酒席过后,秦老大就带着自己媳妇儿和两个儿子直奔四合院。
路上,杨杏还想劝劝,“当家的,你看,断亲是不是……”
话还没说完,秦老大就瞪了她一眼,她立即就闭嘴了。
于是,她又看向自己的两个儿子。
然后低声道,“老大,老二,你们爹真的要跟你们姐断亲,你们倒是劝劝啊!”
两人都是摇摇头,老大秦天明低声说,“娘,就别劝了。我姐做那事、说那话,真的是……,哎……”
秦天亮过来低声说,“娘,我媳妇儿昨儿知道这件事儿,和我说,也就是我们俩结婚早,如果结婚之前知道这事儿,就不结了!”
杨杏听到俩儿子的话,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说了,所以,也只能默默流着泪跟在三人身后。
四合院
今天秦京茹办酒席,秦淮如也想去,可是,自己前几天和自己三叔闹得那一出,让她不敢去。
倒不是怕她三叔,而是怕她爹!
对于她爹,她很了解,别看平时不怎么说话,可是原则性和自己三叔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家里大多时候是自己娘决定的,可是只要是大事儿,她娘从来没有做过主。
如果她三叔将那天的事情告诉了她爹,秦淮如还真不知道她爹会做出来什么事儿。
她那天也是被钱给冲昏了头脑,才会一股脑的说出来那些话,事后想想,秦淮如也是后悔。
何必为了那二十块钱做那事呢?
去老李那儿两趟,不就都有了吗?
本来,贾张氏也是想去的,可是,秦淮如低声告诉她,自己爹娘都会去,如果贾家的人去,一定要随礼的,可是得两块钱,这才让贾张氏熄了去吃那顿饭的念头。
好在棒梗不知道这件事,不然一定要闹着去吃席的。
就在秦淮如缝衣服的时候,秦老大四人就进了四合院。
阎埠贵看着四人进来就要直奔中院,就拦住问,“同志,你们这是找谁啊?”
本来阴沉着脸的秦老大就不想说话,可是看着别人拦着,也明白,这可能是四九城的那些个管事大爷,于是,脸色稍微缓和一下说,“那个,我们是秦淮如的父母和她兄弟。”
阎埠贵闻言就不再做阻拦,点点头,就放行了。
看着四人去了中院,阎埠贵嘀咕道,“这秦家村,最近来人有点儿频繁啊。”
秦淮如突然间觉得光线一暗,抬头看去,就看到自己爹一脸阴沉的站在门口,而屋外还站着自己的两个弟弟和她娘。
看着自己爹的脸色,秦淮如心里就是一突突,但还是笑着起身过来,“爹!娘!天明、天亮!”
秦老大摆了摆手,然后从自己衣服口袋拿出来一张纸,进屋放在了四方桌上,“秦淮如,这是断亲文书,族长亲自写的!还有,你以后别回秦家村了,秦家村已经没有你这个人了!”
然后,回身对着三人说,“走!”
说完,就大踏步的走了。
而秦天明、秦天亮两人相互看了一眼,又看了一眼此时一脸懵逼的秦淮如,则是叹了一口气,也踏步跟了出去。
此时的杨杏则是流着泪进了屋。
“淮茹,你的事儿,你三叔都告诉你爹了。我也劝了,可是你爹把我收拾了一顿,我也……,哎!呜呜呜……”
听到秦老大的话,秦淮如脑子就是懵的,“断亲?什么断亲?族长写的?”
再被杨杏拉了一下,秦淮如才回过神来。
秦淮如还是不敢相信刚才的事情,就不确定的问,“娘,我爹说,要跟我断亲?”
杨杏闻言,哭的更加厉害了,“闺女,也别怪你爹,毕竟,你那事儿做得……,呜呜呜”
秦淮如毕竟是一个女人,对于她做的那件事的认知还是比较粗浅的,只是觉得不太好,可是从来没想过后果这么严重,竟然让自己爹提出和自己断亲。
甚至,这事儿还惊动了族长!
她声音颤抖的问杨杏,“娘,这事儿还有缓吗?”
杨杏哭着摇摇头,“闺女,这事儿,几个族老都是点头的。”
秦淮如无力的瘫坐在椅子上,双眼无神。
杨杏又哭了一会儿,就听到老二门外喊她,她最后从兜里拿出来十块钱,“闺女,这是娘的体己钱,你拿着,多少算娘的意思。娘就走了!”
说完,杨杏就走了。
秦淮如看着手里的钱,怔怔发愣。
整个过程,贾张氏都在炕上听着,见人都走了,贾张氏则是撇了撇嘴,“断亲就断亲,一帮子泥腿子,有什么好亲的。反正,你现在是城里户口,吃的是定量,跟他们本来就没多少往来。我不早就和我那些穷亲戚断了个干干净净吗?有什么了不起的。切~~”
秦淮如也听到了贾张氏的话,可是,她没说什么。
秦淮茹知道,此刻开始,她已经没有了娘家了,就连秦家村,她也不能再说是她老家了,因为,她被家族逐了出来。
愣坐了几分钟,秦淮茹才将那份文书和十块钱,一起郑重地收了起来。
……
何雨柱推着何建军和宋夏一起回四合院地时候,正好看到秦老大在四合院门口等杨杏。
秦老大认识何雨柱,“嘿哟,何师傅,原来,您也住这儿啊!”
“嘿哟,您是京茹大伯吧。是,我住这儿。您这是……”
秦老大脸色尴尬,没说什么,何雨柱也就没往下问,“要不,去我家喝口水?”
“不了,这不,我屋里的也出来了,我们得赶紧回村儿了。那何师傅,有机会再聊!”
“唉,成,那您慢走!”
看着四人离开,宋夏低声问,“柱子哥,他们怎么来了四合院?”
“秦淮茹是他们闺女!”
宋夏大眼睛充满了疑惑,“那,怎么不进去,在这儿等着?而且,我看,刚才那个女的,应该是秦淮如她娘,怎么还是哭着的。”
何雨柱摇摇头,“甭问我,我也不清楚。不过,看样子应该和秦京茹有关系。得了,先回家”
两人回到家,宋夏给何雨柱倒了杯水,“柱子哥,你为什么说和秦京茹有关系?”
“你想啊,秦京茹是秦淮茹亲堂妹。她办酒席,这个秦淮茹就在城里,为什么没去?”
宋夏恍然大悟,“确实,肯定是发生了咱们不知道地事儿!对了,柱子哥,前几天,京茹她爹娘来了四合院,听院子里地人说,那天京茹爹娘是生气走的。那天,贾家可是一声高一声低地吵。”
……
何雨柱听着福尔摩斯宋夏的推理,都是佩服她的脑洞。
酒席结束,李建国就走了,一同走的还有何雨水。
至于闹洞房,就交给了马华、小白、小六等胖子的一些邻居好友了。
红星电影院门口,“建国哥,快点儿,电影都快开场了!”
“雨水,甭着急,还得几分钟呢!”,李建国拿着北冰洋在后面追。
没错,李建国就是何雨水的那个神秘对象。
自从那年李建国替何雨水挡 了贾张氏一击九阴白骨爪,年少的何雨水就对李建国产生了一些好感。
慢慢的,这点儿好感,就变成了情愫。
李建国对于这个活泼可爱的小姑娘也是好感愈发浓重,可是,不敢表露。
去年国庆,两人不约而同地凑热闹去天安门看热闹,回来的时候,何雨水的钱包被人偷了,李建国看到了,就去追。
最后追了那人两条街,最后服了,把钱包还给了李建国。
也没动手,就是他这么些年行窃,从来没人能追他这么久、这么远的。
“朋友,我服了,这钱包,给你,后会有期!”
李建国拿着钱包气喘吁吁的回到事发地点,才发现这人是何雨水。
加上李建国有时候去何家帮忙,两人接触地就多了。
一来二去地,两人就相互表白了。
但是,李建国很是纠结,因为,按照辈分来说,何雨水是他师姑,如果真的这么弄,不知道何雨柱是什么反应。
其实,何雨水也害怕。
两人刚好没几天,就被宋夏给抓住了,这把两人吓坏了。
不过,让他们意外的是,宋夏没说什么,还挺支持。
两人把担忧告诉了宋夏,宋夏也是担心,但还是说,“先处着,车到山前必有路,到时候再说。”
虽然嘴上这么说,可是宋夏比何雨水更了解何雨柱。
她估摸着,一开始,何雨柱应该很难接受,但是只要脾气过去了,这个事儿,也就能接受了。
毕竟,何雨柱的思想开放程度,只有宋夏是最了解的。
所以,这么些日子,宋夏一直在帮何雨水打掩护。
闹完洞房已经快八点了,马华等人也就各自回家了。
马华酒喝得不多,可是也是有些晃悠,所以骑车也是晃晃悠悠的。
马华哼着小曲儿骑着车往家走。
毕竟已经快八点了,路上灯也不多,到一个路口的时候,一辆自行车就直接撞在了他的车轮上。
“哎哟!这是谁啊!骑车这么不小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