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苏叶湄虽不至于如陈玉华所想的那般不堪,但也是常有之事,若不是管家苏洵以前在京城当过掌柜有经商经验,苏家也坚持不到现在。
苏叶湄面露尴尬,白皙的天鹅颈都泛起了红晕。
陈玉华思索片刻后问道:“老蒲茶的成本几何?”
“不计运费,每斤八文,而这趟运费连带请镖花去五十五两银子。”苏叶湄也没有说涉及商业机密不可透露,把具体情况都说出来。
陈玉华稍作心算,便知若以最近的最低价清货,苏叶湄怕是白忙一场,若再有损耗,恐怕都要赔本。
他提议道:“那五十五两该是运往京城的费用,以后改为运往合水镇,费用起码要少一半。湄儿以后不如就跑这条线,多少都能挣些银钱,若是能卖个高价,利润颇为可观。”
“嗯嗯!”苏叶湄忙点头,对陈玉华的提议深表赞同。
她这一趟之所以抱着破釜沉舟的念头,就是已经对自己的经商能力失去了信心。
而今天听了大半天关于陈玉华的吹捧,让她已经把陈玉华视为一个无所不能的奇才。此刻听到陈玉华的建议,只觉犹如抓到了救命稻草,自是欣然接受。
夜里,沈秀娣从卫浴间里仅仅穿着一件浴袍走进睡房,把苏叶湄的相关信息都告诉了陈玉华,却未透露自己想要撮合两人的想法,毕竟这件事若是此时提出太过急切了些。
最为关键的是,姐妹俩分别了七八年,各自皆有变化,苏叶湄如今的真实品行如何,尚需些时日解。
陈玉华目光落在沈秀娣那腰带未系紧的浴袍上,不禁咽了咽口水,伸手轻轻一扯,浴袍敞开,眼前一片真空景象。
他二话不说,右臂一揽,将如小白羊般的沈秀娣揽入怀中,紧紧贴于自己赤裸的胸膛。
今夜,他欲火难耐,征伐不止,幸得特意做了隔音,否则整栋房子的人都将听闻沈秀娣那难以抑制的娇吟。
“媳妇,你身体欠佳,明日我教你锻炼体质,虽辛苦些,却可保持身材,延缓衰老。明日咱们去县城买几个仆人回来,往后家中家务活皆无需你操劳,你只管养好身子。”
事毕,陈玉华搂着沈秀娣畅述自己的想法,只是沈秀娣早已困乏,上下眼皮打架,连个回应都无力给出。
陈玉华闻着房间里的特殊气味叹了口气,心想或许明日要挑选年轻漂亮的女仆。既然要享受封建社会男人的红利,那就尽情享受。
他本就洒脱随性,沈秀娣于他而言是结发妻子。若夫妻二人能琴瑟和谐,他自不会另作他想,然若生理需求长期难以满足,他亦会思变。
先着力提升妻子身体素质,若努力无果,便只能以数量弥补。
毕竟男人总不能因噎废食,束手束脚?
翌日清晨,天尚未破晓,陈玉华便轻轻开门来到大门前,面向东方开始练功。
家中院墙与景观尚待修建,不过需等磨坊建成之后。
还需增建一些房舍,先前设计房屋时受现代思维影响,如今要买仆人,才发觉房间数量过少。
后续修建的房屋便依照大乾朝风格,将现有的房屋围起来当作一个跨院。
果不其然,封建社会的大宅多修成多进式,自有其道理。
他一边心中谋划,一边扎马步吐纳内息,不多时,全身四周便泛起一层白蒙蒙的雾气。
陈二柱等人很快陆续赶来,加入修炼内息的行列。
他们夜晚无手机可玩,亦无处消遣夜生活,睡得早,此时起身早已精神饱满,再睡便是赖床,无需担忧睡眠不足,故而个个精神抖擞。
与昨日相仿,五人相继从修炼状态中退出,进入西厢房忙碌起来。
直至陈玉华收功,吐出一道气箭,尖啸声传出老远,苏家的苏洵与苏灿仍未起床。
今日制作的面包数量与昨日相近,只是蛋糕多了些许,还多出五个生辰蛋糕。
今日沈秀娣无法起身准备早食,陈玉华便从随身超市取出一些早点,置于厨房大锅中温热。
待众人皆起床用过早食,陈玉华方带着徒弟们驾着牛车前往镇上开店,今日未带沈秀娣母女,留她们在家陪伴苏叶湄。
“陈记面点坊”无需一大早就开门营业,陈玉华亦从未想过如其他店铺那般早早开张,毕竟并非做早点生意。
奶牛慢悠悠地拉着板车,仿若昨夜耕过田般无精打采,实则是陈哑巴有意控制,只因板车上有生辰蛋糕,经不起颠簸。
在路上耽搁了将近两刻钟,牛车行至“陈记面点坊”门口时,却被一队人拦住去路。随即便听到有人埋怨道:“陈掌柜啊!我还以为你们店昨日开业,今日便要歇业了。这太阳都快升至头顶了,你们才姗姗来迟!你瞧瞧这街面上,还有哪家未开门?”
陈玉华闻听有人竟说自己店铺今日歇业,心中恼怒,循声望去,只见说话之人是一位身材矮胖的中老年人,不是合水镇赫赫有名的金融大亨黄财主又是谁?
黄财主之所以被称为财主,乃是因其从事借贷生意,以钱生钱,既借钱给商户,亦从商户手中借钱,类似现代银行的收存款与放贷款业务。
此人眼光独到精准,放贷出去的钱财基本皆能连本带利准时收回,即便有收不回的,亦有商户提供的抵押物作保,无需担忧。
他放出去的贷款还有一特点,但凡他看好、能确保安全收回款项的,利息皆不超过每月五分;而他不看好的款项,利息则超五分,且越不看好,利息越高,相应的抵押物价值亦越高。
久而久之,多数人一听黄财主报出的利息,便能大致判断自己借钱做生意的成功率。
利息高的,一般人都会慎重考虑,除非是极为自信之人,或欲冒险一搏者,才会甘愿支付高额利息。
对于这位金融大亨,陈玉华并无特殊感觉,他本无需贷款。不过,若黄财主是来店内消费,那适才那句触霉头的话,便也不予计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