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靴出现在面前,赵露更激动了,身体挤压着牢房的铁栏杆,极力伸着手,“将军,我是露露啊!您来接我的吗?”
巴鲁小麦色皮肤染上不易察觉的红色。
萧励琛轻笑一声,食指抚摸过高挺的鼻梁。
听到他的笑声,激动的赵露才看向他,瞬间瞳孔放大,“萧励琛?你怎么在这?”
他不应该在李嚣那吗?他应该站在手术台上,或者躺在手术台上,反正不应该出现在这。
眼珠在萧励琛和巴鲁之间一个来回,她往后退了两步,跌坐在地上,她惊恐地望着萧励琛。
舌头痉挛,脑中一片空白,不断翻滚着一句话:萧励琛真的认识巴鲁将军。
她僵硬地转动脑袋,看向巴鲁。
她看到了什么?瞳孔开始扩散。
她看到巴鲁将军微侧着身子,脊背向萧励琛微微弯曲。
这可是缅拉的将军,这个地方的神。他竟然对着萧励琛弯腰。
赵露觉得荒诞又恐怖。
萧励琛不是一个医生吗?他怎么可能认识巴鲁,让一个将军对他伏低做小。
这怎么可能?
可眼前的事实让她掐紫大腿,也没办法默认是在做梦。
她的身子抑制不住地颤抖,脸上的肌肉痉挛地跳动。
她如果知道萧励琛这么强大,她一定不会去招惹他,更不会去羞辱他。
现在他过来,是要将她说的那些事情,在她身上实施吗?
她想到冰冷的手术台,眼球突出,血丝遍布。
不,不,她不要就这样死去。
她是大明星,她不能就这样死去。
她吞咽所有恐惧,整理自己的头发,露出她觉得最天真最美的笑容,夹着嗓子。
“萧医生,我不知道你和巴鲁将军是朋友,如果知道,我一定不会那么凶你。对不起。您大人大量,就原谅人家了啦!”
萧励琛薄唇勾起,褐色的眼眸轻扫过巴鲁,后者低下了脑袋。
赵露大着胆子重新走到栅栏边,“林珂儿能为您做的,我都可以。”
她握住栅栏,一点点抚动,猩红的舌尖舔舐过去,另一只手扯住裙摆,撕拉一声,裙子划破,露出雪白的大腿。
玲珑的腰身开始扭动。
萧励琛闭上眼睛,侧偏脑袋,舌尖顶腮,轻吐一口浊气。
“巴鲁,你的眼光可真够差的。”
褐色眼眸里的嫌弃都快溢了出来。
巴鲁刀削的脸红得快滴血了,军靴并拢,“您说的是。”
努力表演的赵露身体僵硬在那,舌尖还贴在铁栅栏上,铁锈的味道钻进她的鼻子。
她羞愤不已,握着栏杆的手指不断收紧。
他萧励琛装什么清高?
林珂儿比她强吗?他能追在林珂儿屁股后面,凭什么嫌弃她?
但是她不敢发泄出来,只能夹着三字撒娇,“我还会很多,巴鲁将军,您知道的。”
这话一出,原本只是脸红的巴鲁,眉头跳了起来,一个抬手,直接隔着栅栏掐住了赵露的脖子。
赵露瞬间进气少出气多,脖子上的青筋都爆了起来,她拼命挣扎,想要解开桎梏,指甲都掰断了,也没能获得更多的氧气。
萧励琛欣赏着她濒死挣扎。
褐色的眼眸露出笑意,薄唇勾起,“这样死了,是不是太便宜?”
巴鲁动作一顿,松开了赵露。
赵露身体如烂泥一般滑落在地。
她捂着嗓子剧烈咳嗽,大口呼吸。
巴鲁低下头,恭敬地问道,“您想如何处置?”
萧励琛轻笑一声,眉眼里满是邪魅,“之前,她可是打了好大的主意。我的血,我的五脏六腑,她都要。”
巴鲁脑袋垂得更低了,双脚并拢,手也紧贴在两侧,“我知道如何做了。”
“不,不,我再也不敢了。我只是说说,萧医生,放过我。”赵露顾不得嗓子的刺痛,急急说道。
“萧医生,我真的不敢了。看在我们都是华国人,您放过吧!求您了。”
她跪趴在地,脑袋咚咚磕着地面。
萧励琛垂下眼眸,俯视着她,如看一只蝼蚁,声音戏谑,“之前赵小姐可不是这样。”
“我有眼不识泰山,我下贱,我下贱。”她重重扇自己的嘴巴,啪啪作响,就怕扇轻了,萧励琛就不能原谅她。
不一会脸颊肿了起来,嘴角开裂流出血丝。
“萧医生,我错了。我错了。”
萧励琛轻笑看向旁边的巴鲁,“心疼吗?”
巴鲁摇头,沾染上这女人简直是他的人生污点。
萧励琛拍拍他的肩头,抬步往外走。
巴鲁拍拍手,很快下来两个小兵,打开牢门拖着赵露往外走。
赵露不断挣扎求饶,“我不想死,我可以帮您挣钱,我在华国是大明星,我很有影响力,我有很多粉丝,我可以帮您骗到更多的猪仔,不要杀我。”
萧励琛掏掏耳朵,巴鲁快步上前,一个手刀,赵露晕了过去。
“带出去。”
赵露如死猪一般被人拖着出去了。
与此同时,两个小兵押着李嚣进来。
李嚣看到萧励琛笑了一声,“没想到,你真认识我们巴鲁将军。”
他的手被绑在架子上,衬衫敞开,胸口的青龙整个露了出来。
巴鲁拿过鞭子,递到萧励琛手边,“您是自己动手,还是我帮您?”
萧励琛扫了眼皮鞭,视线落在旁边的刀具上,轻描淡写地说道,“我是医生,只适合拿刀。”
他拿起一把匕首,对着锋利的刀刃吹了口气,看向李嚣,“你不是想我帮你做手术,现在我满足你。”
李嚣不以为然地笑道,“萧医生,你行不?不要切歪了?”
萧励琛眼眸眯起,“你质疑我的基本功?!”
李嚣还要说话,冰凉的刀片就贴上了他的胸膛。
他呼吸一窒。
萧励琛蔑笑一声,锋利的刀刃顺着龙须游走,慢慢贴上了他的脖颈。
“这是大动脉,一刀下去,30秒你就会休克,你猜放多久血,你会死?”
纹着青龙的胸膛开始剧烈起伏,脖子上的青筋暴起,额角的冷汗滴落。
李嚣一丝皮肉没破,但他感觉浑身都在痛,仿佛被一下一下凌迟。
“萧医生~”
“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