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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仅仅靠着一些干草堆,火势是起不来的,但是那群村民,像是拥有了可以讨伐别人的武器一样,拿着燃烧的干草宣泄自己心中的不满,心中的怒火可能被他们具象化成了手中干草上的火焰

火势已经慢慢有些控制不住了,而我也只能虚弱的站在屋顶,手上的伤口已经开始越来越疼了,蛀虫一般的直扎我的内心,还有我大脑对身体的感官,我握着手腕的右手越来越紧,慢慢的血液的流淌也停了下来

“叶虹雪,你脑子有病吗?”

来到叶虹雪身边,直勾勾的盯着她呆滞的眼神,可她的嘴角依旧上扬,漂亮的脸蛋映衬出她身上的气氛

像是从地狱里杀回来的圣女,既然这个村子的黑暗已经扎根太深,那就让业火重新铸造他们

“小娜!!!快去....让人去烧出一条隔离带”

“什么?”

“就是在半山腰那里放火,火势对冲,就能停止下来,不然这不超过十分钟,整个山都会烧起来”

小娜点了点头然后翻身下墙,向外面跑去,路上她像是想起了什么,又回头把惊慌失措的叶虹美还有叶虹绪一起叫上,叶虹美背着已经昏厥了的叶虹雪亲妈,又一次向外面跑去

这个烧出隔离带的法子我还是看电影学来的,不知道有没有用,但是现在让消防人员来已经不可能了,火燃烧的速度比想像的要快的多,确认了左手的伤口不会流血之后,我把右手放开

拉着叶虹雪就想要走,可她却停在原地,站在房顶,看着下面发疯跟哀嚎的人群,又试着拉了拉,我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力气太小了还是她没有察觉,这些我都不知道,但我现在只想让她走,跟我一起走

“快走!!!你他妈想被烧死吗?”

“樊阳~”

“说!!!”

“我脏吗?”

我有些愣神,但又想起了跟她的第一次相遇,但那次不能说是脏吧,可能她从心底就觉得血脉上的恶心,她是哪个老登的女儿不假,但是她的另一半是来在那个爱着她的母亲

还有为了他努力过但是失败了的哥哥,这些她不应该辜负,我的视线越来越恍惚,头重脚轻又一次被我细细感受着

“先走....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回答我...好吗?”

“脏...但你的心脏不脏?答案是要靠时间堆叠出事件再慢慢寻找的”

她点了点头,可却没在看着我,而是看着那片被火焰照亮了每一处村景,北边的树林已经被整个烧着了

这样一看,像是它们原本的树叶就是火红色的,风势也越来越大,那些火红的树叶开始随风飘荡,落在每家每户,火苗被扩大为凶猛的火焰,看着劝说不动她,我只能上去给了她一个耳光

Nnd,整天整那么多活干什么?活着不好吗?可半天她都没再次把脸转过来,发丝凌乱的散落在脸庞上,我抗起她,翻身下墙,却没站稳,崴了脚

这他妈太崩了,属于是崩盘了啊,用力的跺了跺脚,我继续扛着叶虹雪往村口跑,但没跑多远,叶虹雪就挣脱了我

“你干什么?”

她没有回应,只是抱了抱我,感受到脖子上少了什么东西,摸了摸,是那颗子弹项链,她被叶虹雪取了下来,然后待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叶虹雪我求你了,别做傻事,跟我一起出去我什么都答应你”

她还是没有回应,对我摇了摇头,转头看向了那片已经被火吞没了屋子,我的运气还是好的,带着叶虹雪刚下屋顶,那片火就席卷了叶虹雪的家

“咱们还有家,还有那个出租屋,走吧”

“樊阳.....你能亲亲我吗?”

“现在他妈什么时候了?”

“回答我”

“出去了你想干嘛就干嘛,走”

她却凑了上来,感受着嘴唇上属于她的软糯,我也闭眼,忽略了身边那种焦躁的空气,她又摇了摇我的嘴唇,又是留下某些记号,结束,她摸了摸我的脸颊

“我要亲手杀了那个家伙,不要阻止我,好吗?”

“为了一个人渣你有必要重新回去吗?”

“就是因为他是个人渣,所以我要让他死在我手里”

她说完,我就感觉到了脖子上的力道,我的视线开始慢慢一块一块的变黑,我好像倒在了一个人的身上,也听到了晕倒前,身边人的交谈

............

“你真的要去?”

“差不多,樊阳先让给你们了”

“我感觉你不会那么简单就放弃了”

“如果我能活下来,是不是能叫做浴火重生了?”

这句话把赶来的张鸯逗笑了,她的身上湿漉漉的,而叶虹雪又一次摸了摸张鸯怀里的樊阳,才又一次向那片火势走去,火光照亮了她身上那个在她心里跟纯洁和美丽的碎花裙,风也慢慢吹乱了她的秀发

可这些本应该带着很大痛觉的东西,没有让整个姑娘觉得有任何不适,像是期待这什么,期待着那个说法,那个火焰洗刷身上罪恶的说法,可世界上不会出现任何带有奇迹的东西,在她确认或者手刃了那悲伤回忆的始作俑者之后的结局是什么

可能那片没有被火势吞没的溪流,还有那个枯树压塌的铁丝网,能够诉说着什么

背着樊阳的张鸯,有些难受的感觉存在在了心底,本来她觉得除了樊阳她谁也不会在意,可想想之后没了斗嘴的人,没了释放自己负面情绪的宣泄口,有些惆怅,那片被火烧出的隔离带,开始向山顶汇聚,没了助燃物的火焰,最后开始慢慢消散,只剩浓烟漂浮在空中

而天空又时不时响起鸟儿的悲鸣,或是新生的代表,像只涅盘的凤凰,飞舞天际

...........

“游仁靖!!你为什么推迟婚礼?都快五十的人了,老娘嫁给你,你很受委屈吗?”

那名叫做游仁靖的成功人士没有说话,坐在办公室的沙发上,喝着茶看着手里的报告资料,现实要是想调查一个人,还是挺幸苦的,游仁靖回想了下,自己的前半生好像没有调查过谁

他也不知道会那么慢,他甚至怀疑起了,自己集团的实力,他跟着面前女人看电视剧的时候记得豪门调查别人都很快啊

跟一个男人的年龄上涨成反比的就是每天说话的次数,清心寡欲好像就是在说这种身居高位的家伙

面前女人的争吵,他理都不想理,但是想想,人家二十多岁嫁给自己这个四十多岁的人,已经够委屈了,她的家境又不是说不好,甚至在那个向阳的上面,在他们游家下面

拖迟婚约的原因,倒没什么,只是文件报告上关于樊阳的身世上那个自己在意的名字,那个叫做明光艳的女人,还有那一段在向阳村的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