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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分钟不到,段正雄就被反绑在了椅子上,两腿张开得不太雅观,他的头顶悬吊着一把冰冷锋利的镰刀,镰刀的细线绕过了桌角。桌脚下方,则点着一支蜡烛。

段正雄止不住地颤抖,“唐沐可!你要做什么!快放了我!”

“我做什么,你不是已经看到了吗?”唐沐可说着,随手点燃了蜡烛,目不转睛地看着火苗慢慢侵蚀着绳索,“我希望姜蓉能在绳子断之前赶到这里,否则,你就得小心某个部位了。”

她的眼神若有似无地扫过他的裆部。

段正雄只觉一阵寒意从底下升起,脸色刹那间变得煞白,“你!你别乱来!这不是闹着玩的啊!这么做太过分了,我。”

“叫吧,就算你喊破喉咙也没人会听见。”唐沐可微笑着提醒他。

因为她刚才分明听到了房间门落锁的声音。

段正雄的声音骤然停滞,狠狠瞪着她,“房间里就咱俩,万一我出了什么事,你也跑不了干系!”

唐沐可伸出食指轻轻摇了摇,“不至于,我只是自卫。”

“你。”

“而且,很快房间里就只剩下你自己了。”

此时,村子里的村民们还在热议着这场婚礼和那份遗嘱的事情,纷纷表示唐沐可是唐家名副其实的继承人选。

姜蓉的表情瞬息万变,最终狠下心来,既惆怅又无奈地开口:“如果颖颖说的是真的,那她的确就是爷爷选定的继承人。”

“娘!”

唐云菲低声喊道,满是难以置信的神情。

姜蓉紧紧握住她的手,示意她稍安勿躁,“这些年,我也为唐家的事操碎了心。既然始终无法得到唐家的认可,那就让唐家真正的继承人来接手这份重任吧,我也乐得清闲自在!”

她苦涩一笑,演技十足地感慨一番,随后提出去找唐沐可,让她拿出证明自己身份的证据。

翠竹掩映的小路上,唐云菲一愣神,脑海中浮现出刚才那一碗土酿烧酒的画面。

想来段正雄已然得逞了。

此时此刻,若是她们赶到,恐怕见到的定是一幅难以忍受的情景。

“成!乡亲们,咱们这就去找唐沐可,只要她讲的属实,我娘答应把田契拿出来!”她咬牙切齿,脸庞涨得通红,语气急促却又坚定。

唐青林与钟墨晔寒暄之际,南铭丰也火急火燎地赶了过来。

三人在树荫下交谈,忽闻附近传来嘈杂之声。

南铭丰迅速环顾四周,眉头紧锁:“唐小颖呢?”

唐青林略微迟疑,回道:“刚才还在村口舞台上闹腾呢,说是喝高了,已经被送回家歇息。”

南铭丰面色骤变,心头猛地一跳——糟糕!

他搁下手中的粗瓷大碗,迈开大步直奔唐小颖家而去。

途径众人时,唐云菲一把抓住南铭丰的手腕,语气中带着一丝娇嗔:“南叔,您这是要急匆匆去哪儿啊?”

她心中思量,南铭丰平日里素来好面儿,断不至于如此明目张胆地甩开自己。

然而南铭丰素来不拘小节,一把甩开她的手,语气满是厌烦:“谁是你南叔!我师父可没这么多干闺女!”

这一嗓子引来了周围村民们的目光,唐云菲的脸颊瞬间变得青一块紫一块,瞪大眼睛看着南铭丰向唐小颖家的方向走去。

“你对我姐这么上心,难道对她的事情一点也不关心吗?我们是要去找她,你是见证人,不去不合适吧?”她急促地反驳,眼中闪烁着挑衅的光芒。

南铭丰倘若此刻离去,无疑便是默认了他对唐沐可之事的逃避和不予作证。

男人扭转头颅,一贯温润如玉的眼眸闪过一道犀利的光芒:“我说的话,还没人胆敢质疑!”

唐云菲顿时哑口无言,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铭丰呐,你就陪我们一起去做个见证吧。颖颖有了你的支持,那些人也不敢轻易欺负她。”唐青林适时插话,但他还不完全清楚当前的状况。

南铭丰紧握双拳,良久之后,终究还是妥协了。

这样一来,他也无需一间一间屋子地寻找唐小颖了。

若真是发生了什么不测,他有的是办法让他们一个个都闭嘴。

一大群人浩浩荡荡朝唐小颖家进发,钟墨晔独自立在一旁,脸色阴郁不明。

席承瞥了一眼自家老板阴郁的表情,再看看那群人,再回头瞧瞧自家老板,终于明白了其中的关系:钟总把这位钟太太当作掌中宝宠爱着,而这位钟太太却始终把他当作达成目的的工具。

两人的相似之处在于,都将对方物尽其用,不过区别在于,钟太太清楚自己的地位,而钟总却对此浑然不觉。

直至踏入宴客厅那一刻,他还以为她是喜欢自己的呢。

实在是太讽刺了。

“钟总,他们都走了。”席承小心翼翼地提醒道。

男人面色难堪:“我又不是看不见。”

他知道,刚刚南铭丰过来时,那些有意无意的话语,让他深刻体会到了唐沐可曾对自己那份真挚的感情是如何被践踏的事实。

现实摆在那里,这女人分明就是在利用他。

至于别的解释,更是对他的一种羞辱。

“刚刚,唐小姐好像喝多了,现在唐夫人带着人过去了,会不会出什么事情啊?”席承跟在钟墨晔身后,脑子飞速运转着,立刻发现了刚刚那一幕背后的端倪。

加上南铭丰如此紧张,显然某个环节出了岔子,也许昨晚那群人。

正当他思绪万千之时,电话铃声响起。

席承接起电话,那边传来的消息让他变了脸色:“知道了。”

挂断电话,他刚想开口禀报,却发现对面的男人已重重地放下手中陶瓷酒壶,毅然决然地向外走去。

他连忙跟随上去:“钟总,刚刚收到消息,昨晚那伙人是t组织的人,和三年前杀害钟夫人的那批人是同一伙,可以肯定这不是钟夫人自编自导的戏码。”

钟墨晔的脚步微微一顿,凌厉的目光向他射来。

席承缩了缩脖子,急忙闭上了嘴巴。这个时候,他确实不该提起“自编自导”这几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