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正当程建军观察到韩家被闹腾不安时,苏萌站出来明确告知大家说,天地工电子厂目前仍处于建设中且暂无招工打算,并希望大家不要再找韩春明。众人都为这突如其来的干预感到震惊,并纷纷表示质疑,劝说苏萌别插手这些事。
面对质疑,苏萌坦诚道她是电子厂的一员,甚至担任着财务科副科长的角色,并透露正是由于她的推荐,韩春明才得到了这份工作。听到此消息的人都惊呆了,甚至连策划了一切的程建军都大吃一惊。与此同时,他也意识到已经好多天没看到苏萌出现在轧钢厂了。
程建军没想到苏萌竟然也去了新厂,这让他的心情变得更糟了。
话说,自打苏萌宣布了恋爱消息之后,她再也没有与程建军一起上下班。连续几天看不到苏萌,他也未曾多心,完全没有想到苏萌已经从轧钢厂离职了。
在程建军看来,他自己都选择了不留在新厂,那么精明的苏萌更不会离开旧单位;毕竟她比他在轧钢厂更有前景和发展。谁能想到,她居然去了新厂?
实际上,因为不清楚苏萌和何雨柱的关系密切到什么程度,导致程建军作出了误判,并忽略了苏萌离岗的事实。
当程建军还在为此纠结时,韩春明因为苏萌帮他解围,心里十分感激。他也想站出来说些什么来支持苏萌,结果刚动了一下就被苏萌挡了下来。
接着,在苏萌的暗示下,韩春明只好顺从地说苏萌的话是真的。因此,在确认之后,大家都露出了谄媚的笑容,开始围着苏萌说话取好。
对此,苏萌非常平静地和大家聊了几句,表示电子厂若招聘工人的话,会给大伙争取一定的入职机会,但条件是在此之前不要来打扰她的生活。她还坚决补充道,任何人如再打搅他们家或者韩春明的家庭,就会被列入黑名单,并将失去任何就业资格。
事实上,她坚信自己目前的地位足以让像徐静理甚至何雨柱答应她的小请求。即使不会提供许多工作位,十个左右的机会还是有希望的。
众人看到苏萌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互相交换了一个会意的笑容,附和地说是这样,随即纷纷以借口为理由离开了现场。
不过背后这些人还是会忍不住继续议论起苏萌来。
看着局面被苏萌轻而易举地掌控,程建军既吃惊又羡慕兼嫉妒韩春明,但他自己一时不知如何应对这种尴尬情形。
想到本来在同一单位的他与苏萌,现今却被两地分隔,相反的是,苏萌和韩春明却成为了工友同事,程建军的心就更加沉重了。
令他稍感宽慰的一点便是,至少现在知道苏萌已另有所属对象,并不大可能再和韩春明纠缠。
但他一想起苏萌尽管有了男友还对韩春明如此维护,心里就充满了怨恨并且隐隐有些忧虑苏萌再度倾心韩春明的状况。
甚至有一瞬间,他都起了查一查看她男朋友是谁的念头,预备告知那个人有关这一切,使他找机会为难苏萌和韩春明的。
程建军反复思考后,担心一旦不小心导致苏萌与男友分手,那同在一家工厂的苏萌和韩春明或许就会重归于好。这让他瞬间放弃了原来的念头。
最终,程建军看着苏萌处理完所有人的事情后,又朝韩春明笑了笑才离开,心里满是不甘和愤怒。但他眼下对这一现状也无计可施,只好默默忍耐这份郁闷。与此同时,他不禁懊悔当初应该跟苏萌一样申请调去新厂……。
伴随着消息在大院及其周围地区流传开来,人人都知道如今的苏萌不再是过去的她了,她已经今非昔比。尽管大家顾及到苏萌的态度,没人敢再去打扰苏萌和韩春明,然而,那些家中有待业成员的家庭都在热切期盼天河电子厂尽早开始招聘。
另外一些真正有能力的人则把注意力转向红星轧钢厂,猜测这么多工人离开后是否会再次展开招聘活动。毕竟对他们而言,红星轧钢厂比起新厂有着更好的发展前景。然而,这些人都不知情的是,高级管理层已经下达指示,未获授权不得擅自进行招聘活动,并且这次离去的人也不再进行补充,此命令是在轧钢厂产生新增收入前有效。
上级这样做的主要目的是防止掌管轧钢厂的一些团体胡作非为,从而防止个人谋私利破坏整个厂的利益,这也正是高层听取了何雨柱意见的缘故,决定作出这一限制。根据何雨柱的看法,当前情况下红星轧钢厂没必要再增加员工人数了;之前的扩招原本就是为了安抚知识青年的,即使后来又有约一千人因他而离开,但工厂的工人数量仍然是充分的。
假设工厂按照原先设定的发展轨迹运转的话,这批劳动力最终也会被有效安排好;然而何雨柱已经将能使轧钢厂腾飞的产品一同带走了,轧钢厂也就失去了发展契机。从他的了解来看,今后工厂不会再有很大的进步,除非有新的能干且有雄心的新领导出现。
尽管何雨柱带走了许多人手,这对轧钢厂来说实际上却有其积极的一面,减少了人事冗杂的情况。为了避免有人试图借机谋取私利并塞进一大批不做事的子弟,导致负面的后果,特别提出这种担忧,并提前预防此类情况的发生。
归根结底,何雨柱此举是出于不愿看到他多年来辛勤劳作和努力过的厂,轻易在他人手中败落的情感驱使。
最终,那些渴望进入红星轧钢厂的人注定要失望了。尽管他们绞尽脑汁寻找各种门路,最后得到的消息却是轧钢厂根本就不招聘。他们只能寄希望于还在建设中的天工电子厂。
然而,对于何雨柱而言,即便他对街机和娃娃机充满信心,他也已经决定在交流会之前绝不招新人。因为在离开轧钢厂时,他已经带走了一万多台街机和娃娃机,并且新工厂建成后还能生产更多。估计交流会之后还能再多产一万多台。在没有拿到正式订单并打开销路之前,他不敢盲目扩大生产规模,更不愿随便招人。
一句话:何雨柱没有足够的资金维持这样的运作。于是,关于天工电子厂是否会招工的问题逐渐在整个京城流传开来,然而大家都未能等来电子厂开始招聘的消息。
时间飞逝,转眼便到了三月份,随着粤都交流会的临近,何雨柱与天工电子厂的每一个人不仅紧张而且充满了期待,他们明白这次交流会对他们的意义。甚至连最近加入团队的韩春明也被同化,与大家有着相同的心情。
此时,港岛那边传来的好消息也让大家振奋不已:有关街机、娃娃机及何雨柱要求申请的一些专利都顺利在全球主要国家申请成功并获得了专利证书。听到这些好消息后,何雨柱意识到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
就在他准备带上哪几个人前往参加交流会时,他又接到了上级领导的电话。“柱子,你好。”
“是的,大叔,您看起来面色真好啊。”
“哈哈,听说你现在干得很不错嘛,怎么样?有信心在此次交流会上再次创造惊喜吗?”
面对上级领导的询问,何雨柱回答道:“大叔,我有信心。但这种事情我也不敢百分之百保证一定不出意外。不过我能肯定的是,这两款产品一定会受到全球市场的广泛欢迎。”
“好的,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就放心了。咱们来几局棋如何?”
“行。”
何雨柱陪同领导连续下了两局棋,一赢一输。接着,领导又郑重其事地对他说:“柱子,粤都那边我已经让人联系了交流会的负责人,给你安排了一个位置较好的展台,这是最后我能给的支持了,接下来就看你的表现了。”
何雨柱认真回答:“好的,我已经知道了。”
最终,当何雨柱带领何瑾瑜、苏萌等一行人历经数天车程来到粤都后,他们先找个招待所稍作休整,休息一晚上,第二天则满血复活直奔交流会举办的场馆。
面对何雨柱等人的到来,得知消息的交流会负责人刘主任特地亲自迎接。这使得何雨柱十分高兴。不过,他也明白这一切都仰仗领导的关系。首要的任务自然是检查交流会给他们安排的展位。毋庸置疑的是,尽管展位并非处在最佳视线范围内,但仍然相当显眼,并能让所有到访交流会的外国商家一目了然地看到它。对此,何雨柱感到非常满意,他理解到这样的位置安排其实已经是很大的关照了。
在刘主任的带领下,何雨柱和其他人参观了更多的展览区域。这才让他意识到这次交流会规模之大,因为他们所分配的展位只是工业区里的一角。还有众多不同的专区:工艺品、土特产、茶叶和观赏鸟类专区等等。几乎所有全国有名的特色产品在此都有展售,也难怪这次交流会愈办越大,成为了如此引人注目的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