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想若能直接娶进门,不仅拥有美貌的配偶,还能像妈妈那样,经由何雨水向何雨柱这位兄弟索要资源,还能加深两家的关系,可谓是一箭双雕,且能确保妈的计划万无一失。
因此,他再也按捺不住激动,低声向母亲和弟弟提议:“你们瞧,何大清的女儿也很出众,我要娶她作老婆如何?这样,即便何大清靠不住,还有何雨水可以依赖。”
一听这话,二儿子的眼睛也亮了起来,他迫不及待地说:“哥哥,我也很心仪何雨水,能让我试试嘛?”
白家大哥闻言皱眉,呵斥道:“你瞎忙什么,我是大哥还没有娶亲,轮得到你急吗?”
他的眼神里流露出对自己位置的认可,不愿轻易让位给弟弟。
自然,长兄也会担忧幼弟会抢夺,训斥一番后,他又转而温言宽慰:“弟弟,别跟你哥争抢,等我先成家,将何家财富拿到咱们手中,那时候我会找到比何雨水还要美貌的妻子。”
对于大哥“胡萝卜加大棒”
的策略,白家老二终于妥协,点头答道:“好,听你的,那我就把何雨水让给你。”
可是这对白氏兄弟并未意识到,当他们一心追求何雨水之际,母亲白寡妇满目无奈地看着这对做梦的痴儿,实在无从开口。
在她眼中,让儿子们迎娶何雨水简直是妄想。
首先不说何雨柱兄妹对他们态度就并不友善,这种事情绝无可能获得允许,况且已受制于她手中的何大清,也不可能同意这样的联姻。
何大清并不是傻子,他对这位妇人迷恋,对她的孩子们可就不一定了,清楚了解两个儿子的性格,她一开口请求,他绝不可能把女儿嫁给他们儿子。
白寡妇压根没勇气考虑这类事,她瞥了一眼两个儿子激动的表情,知晓即便她说破唇舌,两个顽固的儿子一旦主意已定,也不会听劝。
此刻的她内心不禁长叹,若不是两个儿子身为其子女,她将来老无所依,恐怕早已袖手不管,让他们自行发展。
这两个孩子确实蠢笨得无法拯救!
此时的何雨柱对此毫不知情,若他知情,说不定会立即出手,让这两个癞蛤蟆般的傻人与“极乐佛祖”
见面!……
此时已稍稍平复情绪的何雨水终于离开何大清的怀中,后者轻柔拭去她脸颊上的泪水,略带感伤地说道:“这些年不见,你长大了,我都认不出来。”
何雨柱回应说:“爸,多亏哥哥照顾我,你走后我一直过得很幸福。”
接着,何雨水自豪地看着院内的哥哥,正欲唤一声以示介绍,但瞥见哥哥那淡漠眼神,她忽然迟疑,最终未启齿。
何大清顺着女儿的目光望去,看着儿子那巨大的变化,仿佛面对工厂那些领导般沉着冷静。
儿子安静注视着他的眼神令他感到无所适从。
两人长久对峙无言,看到没有主动开口的儿子,何大清嘴角轻微抽搐,最后只能小心翼翼地接近,带着一丝歉意开口道:“柱……”
原本想要像几年前那样叫“傻柱”
,可话刚出口,他便觉不适,如今的儿子不仅成人,身边还有妻子和孩子,这些已是他们一家人。
于是,他改唤:“柱子,久违啊,这是你的妻儿吗?真是太好了。”
何雨柱对何大清的笑容点头致意,“嗯”
了一声,但他一时半会儿喊不出那个久远亲切的“爸”
。
而文丽看到这一切,立刻恭敬地对何大清叫道:“爸,你好,我是柱子的妻子文丽。”
同时,早已识破爷爷身份的何瑾瑜和何瑾萱,见到何大清后,她们也都温顺体贴地微笑道:“爷爷您好,我是何瑾瑜(何瑾萱)。”
乖巧得很。
何大清听见三个亲人的喊声,心里无比激动和欣慰。
看着他温柔的妻子,他将注意力转移到孙女何瑾瑜和何瑾萱两人身上,他颤巍巍地抚摸他们的头,注意到孩子们对他的亲近并未抗拒,而是充满好奇地盯着他。
他的心头涌上一种异样的亲情情感,多想将两个孙娃紧搂怀里疼爱。
但他明白,首次相见,虽然两个孩子不怕且愿亲近,他还是要谨慎,以防太急切可能让孩子感到害怕,所以还是控制了冲动。
对于何大清来说,与孙子、孙女初次对话不知说什么才好,他只能将视线投向雨柱,眼神复杂的说道:“柱子,真不容易。
这些年爸亏欠你了,我知道你受苦了。”
想到警察曾告诉他,他寄往的钱全落入了无情的易中海之手,没真正用在子女上,他解释了自己的沉默。
多年来,他认为自己已经提供了房子和金钱,加上儿子和自己的资助,孩子们虽然不会生活得太拮据,所以没有多管他们。
另一个原因是易中海曾来信告诉他,儿女们始终对他怀恨,让他别轻易联络。
以他对柱子的认知,他觉得这话的真实性极高,未曾想过自己的儿子已不复当年。
为避免惹怒兄弟姐妹们,加上对白寡妇的不舍和依赖,他在白寡妇监管下从不试图私下联系。
因此易中海能够如此顺利欺诈他这么久。
当提到易中海的所作所为时,何大清感到既内疚又关切,“想必那次警方带走汇票和我的信后,从易中海那里追回了寄给你们俩的所有钱了吗?”
何雨柱坦诚回答:“是的,都追回来了。
而且他已被送去边疆劳役,很可能再也不会回来。”
得知易中海被判刑,何大清激动而痛快地评论道:“该如此,活该他有这样的报应。
他看似对我很好,实际上是个伪君子,连我们的生活费都不放过。
本以为我能提供足够的钱,可却被这个人出卖,让你一人担起了养家糊口的重担。
柱子,你做得棒,不仅照顾得好雨季,娶的妻子也棒极了,瑾瑜和瑾萱是我的心头宝,聪明听话又可爱,让我放心。”
“我很开心也很欣慰,尤其为您感到自豪。”
此时,屋里的白寡妇听见易中海被判决服刑,可能永远也回不来的情报,心中震动之余,也深知易中海这样的结局必然是何雨柱的复仇之举。
这份震惊令她心生畏惧,同时也让她的目光更加聚焦在何雨柱身上,知道惹怒他绝非明智之举,不然她们全家都会遭殃。
最好如她先前盘算般去迎合何雨柱姐弟。
就在此刻,看到何大清欣喜若狂的模样,何雨柱不再犹豫,直接坦承其意。
“这次我们来访,是关于大女儿雨水找到了伴侣。
彼此都见面并敲定了婚期。
所以,我们想请您看看,您是否能回家出席婚礼。
我并不介意婚礼上没有您的出现,但是为妹妹,作为亲人,您还健在,能够露面是最好不过的了。
你看怎么决定呢?您打算回乡一趟吗?”
...
面对何雨柱的询问,何大清显得有点难以启齿,下意识回头看了眼屋内,接着有些尴尬地看向了何雨柱与何雨水,陷入了沉思...
看到这一幕,何雨柱立即明了何大清心底仍然放不下白寡妇,不禁叹了口气。
这位廉价的父亲,是真的爱她无疑!尽管知道他深感亏欠自己的家人,他还是能在第一时间考虑到白寡妇的情绪。
在一旁,满怀期望的何雨水见父亲的态度如此,心中不禁一阵冰凉。
怀着不甘,她抿着嘴唇,脸色涨红,走近父亲,泪水湿润的声音微弱地问道:“我都快结婚了,爸爸,您就不能自己回来看看我的婚礼吗?”
眼眶再度被泪水湿润的儿子打动,何大清心如刀绞,心疼地点点头,本想说出些什么,却被另一句话打断了。
“哎呀,雨水要结婚了吗?这可真是太好了。”
白寡妇忽然从屋内出来,笑容满面地说。
对何雨水的婚事,白寡妇表现出真心的喜悦,因为这样,她那两位痴傻的儿子就不会有不切实际的想法,不会再因此引发争执了。
她早已安抚过那对情绪激动的儿子,此刻见何大清被何雨柱姐弟说动,便迫不及待地现身。
在白寡妇眼中,虽然她决心要笼络何雨柱姐弟,但她不希望事情就这样轻易地解决,也不愿意让何大清直接应承他们的请求。
同时,她认为何雨水的婚礼是她拉近与何雨柱兄妹关系的大好时机,她想要借此邀请何大清一起前往京城出席。
如果能得到他们的同意,那就说明她并非完全排斥,且她的继母身份在出席者之间也能稳固下来!
有了这样的前提,她可以利用这次婚礼不断接触他们,建立友善关系,以实现自己的目标。
寡妇不动声色地打量着何雨柱和何雨水,微笑着对后者说道:“雨水资源,你知道吗,你都要出嫁了。
能不能跟我说说那个小伙子怎么样的?定在哪一天?那时阿姨会带你的爸爸回去送嫁妆。”
何雨水和何雨柱听到这话眉头紧锁。
虽然寡妇并没有阻止何大清参与,反而打算一同行进,令两人感到有些惊讶和反感,但在内心中都对她的举动报以轻蔑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