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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傻柱傻,他妈的真傻。说个媳妇至于送好几十个鸡蛋,一大包面条吗?早知道他这样我从学校里给他找个老师了”阎埠贵在家里后悔的是跺足捶胸。

“谁知道他能下这么大的本钱?家里没个老人也不好,没有人提点他,有财的辈大了一点,但是太年轻了”杨瑞华也说道。

“可不是吗?老易怎么没说说他?”阎埠贵问道。

“老易想说也得找到人才行,现在柱子还没回来呢,雨水出去找他的了,也没有回来”杨瑞华说道。

“好几十个鸡蛋,黑市现在一个得两毛,市场上正价也一个五分,最少好几块钱,更别说那些更贵的面条了。傻柱为了媳妇看来是下了血本了”阎埠贵还在叨叨。

“这个如果成不了,我可以给你说个学校的老师,到时他的东西不就送给我们了吗?”杨瑞华说道。

“有道理,不仅能收东西,还能到他家混几顿饭”阎埠贵听了老伴的话乐了。

“老易,有财也不说说柱子,那有说个媳妇说送这么多东西的?又不是下彩礼?”一大妈在家对易中海说道。

“有财咋说柱子,柱子不是东旭。再说了有财今年才十八岁,聪明是聪明,这些事他也不一定知道”易中海说道。

“也不知道赵秋花能给柱子介绍个啥样的?”一大妈说道。

“无所谓了,现在东旭不错,对我们也认可,现在事情也说开了,贾有财、张翠花都支持东旭给我们养老,柱子那边不行就算了,他办事太不靠谱了,容易上头,老太太不就毁在他手里了吗?”易中海说道。

“可不是吗?老太太一直都说柱子靠谱,没想到自己死了柱子手里,她看错了”一大妈说道。

这时张翠花也被刘海中的叫声吸引到了诊室外。

“有财,你到乡下去了?”张翠花抱着小当,坐在小板凳上看着大孩子们玩游戏。

“没有,今天一直在厂里呀”贾有财说道。

“我刚才听到了杀猪的声音,还以为你又抓了一头野猪回来呢?”张翠花说道。

“贾大妈,那不是猪,那是东旭哥给我爹上药。我爹的叫声”刘光福此时已从诊室里出来,回家告诉了母亲让她给父亲做点好吃的,又回到了诊室前一起和小朋友们做游戏了,张翠花问贾有财,他便解释了一下。

“老刘在叫,老刘你瞎叫唤什么呀?我还以为是野猪,本来还想混顿猪杂吃呢,没想到是你,你是不是有病?”没有混上猪杂吃的张翠花脾气有点暴躁,说了刘海中一顿。

刘海中现在无力反驳,因为贾东旭的手法太糙了,疼的直接受不了,要想不叫出声来,只有咬住牙齿。

“刘二哥,好了,回家好好休息一下,我建议你休息个一天两天的,虽然说你的工作特别重要,但是身体也很重要”贾有财把贾东旭拉到了一边,把床上的刘海中扶了起来,给他穿上了上衣。

“现在还不能休息,正是落实制度的关键时期,一刻也不能松懈,没有办法呀,我还是再坚持一下吧”刘海中摇了摇头说道,然后一瘸一拐的回家了。

“我以为傻柱给赵秋花送鸡蛋、面条就够傻的了,没想到刘海中才是个大傻逼”张翠花看着刘海中回家的样子说道。

“大嫂,孩子们都在这里,说这个干嘛?”贾 有财听到后对张翠花说。

“孩子们在这里,他就不是傻逼了?谁家上班天天挨打?挨了打不在家休息,还非要去上班,这不是傻逼是什么?”张翠花反问道。

“二大爷确实有一点傻逼”贾东旭说道。

“你妈说说就行了,你算什么东西?你有什么资格说刘二哥?人家是牺牲小我,成全大我;那是为了工作;你懂不懂?”贾有财拍了贾东旭两下说道。

“我不懂”贾东旭赶紧出了诊室,也靠墙根坐下了。

“幸好你不懂,你要是和刘海中这样,我就直接打你死”张翠花看着儿子说道。

“我不当傻逼”贾东旭赶紧摇头。

贾有财笑了,这时门外又来了两个扎针的,贾有财让人家进来,又开始忙了起来。

“哥,这个院子是有财叔借的?”何雨柱和何雨水已来到了原来王得有居住的小院。

“当然是他借的,我那有本事借院子。给你的东西你可别丢了,那些话你记清了没?”何雨柱问妹妹。

“记下了,我到了东城邮电局就上吊,你们救下我后,我就撞墙,”何雨水没好气的对哥哥说。

“你可不能真撞,把有财叔给的血包撞破就行了”何雨柱嘱咐道。

“你叫傻柱,我又不傻。哥,你说爹在信里能说啥呀?”何雨水问道。

“他给你写的信,又没给我写,我咋知道?”何雨柱酸溜溜的说道。

“我本来都不想理他了,没想到居然是错怪了他。到底是谁这么可恶?”何雨水扬起了头,不让自己的泪水流下去。

“不管是谁,都必须要付出代价,他们把你送到院里,我就躲到这里来。如果有人问你,你就说我去保定了,到保定那边的邮电局那里拿证据,如果东城分局不管,我就到市局,市局不管我就到中央找老人家,让他给我们做主”何雨柱说道。

“如果有人找你调解,你也不要同意,就说等我回来,你做不了主,不管托谁的关系。有财叔说了,这些人为了钱什么事都能干出来,说不定就能托到你老师、同学的头上,甚至还能托到我们院里来。有财说了,就是他去找你,你也不要松口,因为有一些人他也不好拒绝,这也是他让我躲起来的原因”何雨柱说道。

“我不会松口。谁来也不行,我从小没娘,爹在九岁的时候没有留下一句话走了,八年多来没有一点音信,我心里多难受他们不会知道,我受了多少委屈,夜里哭过多少回,他们也不会知道,不管是谁,我都不会原谅”何雨水说道。

“这样最好,我还怕你心软,有事你就推到我头上,反正我在这里他们谁也找不到我,你在院里待个一天半天的就行,时间长了麻烦事也多”何雨柱说道。

“行,我们就等有财叔来叫吧”何雨水把脸转到了一边,眼神却更加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