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阿姊你只要,试着接受孤,便能皆大欢喜。”楚星沉眸色温柔带些破碎感,他看着身下的她,柔声问道,“可是阿姊,为何不能试着接受星沉?”
“明明阿姊只要回头,便能看见星沉愿意永远在你身后,可是为何,阿姊不愿意?”楚星沉很想问她,为什么不愿意走向他,打开心扉。
可是最后他看见她嘴唇张了又开,最后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他的心一点点坠啊坠,却是落入万丈深渊般。
“阿姊,”楚星沉半垂眼眸,温柔地同她道,“不如,我们各退一步。”
“为期五年,五年时间,阿姊试着接受星沉五年。”
楚星沉柔声地道,“若是阿姊,五年内爱上星沉,那便是皆大欢喜。”
“若是阿姊,五年内依旧没有爱上星沉,星沉愿意,从此以后,离开阿姊,不再纠缠。”
楚星沉眼眸淡淡地,他看着她,眼里是浓郁的深沉与迷茫,还有对她深沉而不被她所怜惜的爱意。
“五年时间?”苏樱雪闻言,微微皱眉,她下意识开口,“五年时间,会不会太长一些了?”
楚星沉闻言,眉头紧锁,面色愈发冰冷,眸光寒冷,他不悦地冷声问,“阿姊不喜五年,那就十年?”
苏樱雪本想讨价还价,怎么也没想到眼前的活祖宗,哪里会有越讨价,越加价的道理。
她微蹙眉头,但还是害怕楚星沉再次开口,忙不迭地点头道,“那就五年!”
楚星沉闻言,嘴角浮起一抹冷笑,果然,她的阿姊为了离开他,居然这么轻易答应。
“既然阿姊答应,这五年内,接受星沉,那么,”楚星沉忽得嘴角浮起一抹淡淡地浅笑,他沙哑的声音在她耳畔轻语,“长夜苦短,何必追究五年后的结局?”
“不如做些旁的有趣的事。”楚星沉温柔地看着她,伸手拽下了轻柔的床帷。
“阿姊,”楚星沉浮起一抹温柔的笑意,他觉得此刻的她,露出的那双眼睛,格外漂亮。
“你想做什么?”苏樱雪本能地觉得有些恍惚和警觉,似乎,这情景愈发有些不对了。她们不是在谈判吗?怎么忽得谈判变味了?
楚星沉自顾起身,他解了玉带扔了外袍,只着单衣翻身入锦被。
“阿姊,”楚星沉一双铁臂将她捞入怀中,“不是说接受星沉吗?”
“那得拿出诚意。”
“诚意?什么诚意?”
苏樱雪还有些困惑,可很快,她就明白他嘴里的诚意与有趣的事,是什么意思了。
他的手像着火了一样,给她四处点火。楚星沉温柔地抱着她吻,一点点瓦解她的抗拒。
苏樱雪迷迷糊糊的,可是楚星沉已经太熟悉她的一切了。他们或许早就已经习惯了彼此。
长夜漫漫,雪疏风急,当娇花被疏雪打湿,天色渐白,一切才慢慢消停。
苏樱雪醒来时已经是第二日的傍晚,她真的累得不行,不想竟是睡了一日。
当她睁眼,却看见罪魁祸首在内室的书案上办公。
她囫囵起身,书案上的人听见声响,放下手中的卷宗,起身进来看她。
“阿姊,可醒了?”楚星沉温柔地笑着看她。
怪他,昨夜没有把握好分寸。本来今日想带她去京郊练箭骑马,最后只能再约明日。
苏樱雪看着眼前让她觉得浑身散架一般酸痛的罪魁祸首,心中郁结万分。
这小狼崽子,真的精力太旺盛了,苏樱雪回想起昨夜,满脸通红。果然,年轻就是精力旺盛,是她老了,经不起折腾。
“楚星沉,今日开始,一月,不,两月,两月不准碰我!”苏樱雪眸色冷冽,没好气地道。
楚星沉闻言,挑挑眉,他一双好看的丹凤眼,此刻正满是温柔的笑意。
怎么可能,这就好比,把一只猫扔进鱼塘里,叫它不要捕鱼。
他又不是无欲佛子,怎能不食人间烟火?何况是阿姊在他身侧?
怎么可能禁欲,得想尽办法趁她懵懂还有些无知时,骗她哄她怀个他的子嗣再说。
楚星沉明白,照如今他解决四大世家的进度,很快他就可以到前世离开大齐的资本了。
大齐那边,他的父皇与父兄,总得需要些时间解决,总得离开她许久。
楚星沉要速速将眼前的大盛这边的进度解决,再回大齐加速夺权,这空档期,若是他不在她身边盯着,只怕她对那陌云笙贼心不死。
楚星沉眸色冷冽,他不得速速将子嗣之事提上日程?
只要有了子嗣,他不信那陌云笙还能插足他与阿姊之间。
只要有了子嗣,即便他离开大盛,她总得抚养子嗣,等他归来娶她为妻吧。
什么五年之约,楚星沉明白,那是他哄她的,让她暂时心甘情愿留在他身边的权宜之计。
楚星沉眸色温柔地看着眼前的女子,温柔地摸了摸她的头发,柔声道,“阿姊,阿姊可是不喜星沉?”
楚星沉做出伤感的模样,可怜兮兮,好像一只小猫。
“阿姊不是昨夜刚答应星沉,试着接受星沉,可转眼就反悔了。”楚星沉低语,声音沙哑,语气里带着些许无辜。
“果然,阿姊的嘴中没有半句实话。”
苏樱雪闻言,本就有些社恐的她,忽得有些难过。怎么明明是她吃亏,最后是她百口莫辩。
“我是答应试着接受,可我的接受,不代表我们可以,可以,可以做那个嘛。”苏樱雪有些无奈,她努力想解释。
“你若真的血气方刚,我在水波阁时就命人给你准备了两个通房,只要你问踏雪,她知晓,会把人带到你面前。”
“都是阿姊亲手为你挑的,不然,你试试看?”苏樱雪柔声劝道,毕竟她觉得,两人到底无婚约,也不太适合。
苏樱雪到底还想做攻略任务回现代的,若与他牵扯太深,只怕对攻略任务有害无一利。
“阿姊,你说,你在水波阁,就替孤找了两个通房?”楚星沉闻言,眸色瞬间从温柔变成冰封的寒,他面色深沉,冷冷地望着眼前的女子,质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