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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假的?”赵老六有些怀疑的问道。

“千真万确,你们要是不信,我们可以先给你两块铭牌!”

曹智说道。

“好。”

宁生笑了笑,走上前,伸出手,道:“先把你们的铭牌交给我。”

曹智等人面露难色:“我交给你之后,你们不会不去救吧?”

“放心。”宁生保证道,“我宁某人向来说话算数。”

“那好,我们就先把铭牌交给你。”

曹智咬咬牙,接过身后两人的铭牌,交给了宁生。

失去铭牌之后,一阵光芒闪过,那两人就消失不见了。

“收好。”宁生转身将铭牌交给刘煜晨,对着曹智道,“带路!”

闻言。

曹智露出一抹欣慰的表情,知道宁生说话算数,便在前面带路。

“我看他们心不诚。”路上,简素对着宁生传音道。

“不怕。”宁生面色平静,对着简素传音道,“正好把他们一窝端了。”

曹智领着他们,来到一处小山丘之后的洼地之内。

这洼地里面只存着一层浅浅的水,四面都是小山包,简直被小山包给包围了。

“你们的人呢?”王梅花皱眉道。

“果然是上洛郡出来的蠢才,连被人骗了都不知道。”

曹智脸上露出一副得意的笑容,他打了个响指。

周围的小山包之后突然走出了密密麻麻的人。

不仅仅只有三十人,一眼看去,有五六十人之多。

“两家的?”宁生挑了挑眉。

“你才知道,我们石塘郡和临汾郡联盟了?今天你们来到这里,正好成为我们刀下的肥羊。”曹智道。

“啧啧啧......”宁生撇撇嘴,“人手不够。”

“你是说你们人手不够?怎么样,害怕了吧。”

“不,我是说你们人手不够。”

话音未落,宁生以极快的速度拿出赤练六环刀。

一抹寒光闪过,曹植直接人头落地。

此时,铭牌依旧还挂在他的无头脖颈上。

他还没有来得及逃出山河图,就直接被宁生给斩首了。

宁生一把拽过其脖颈上的铭牌,眸中充满了寒光。

“你这人怎地恁地狠毒,连逃生的机会都不给他,直接将他给杀了?!”

石塘郡领头的是一名壮汉,此刻牙都快咬碎了。

“对付你们这群坑蒙拐骗之人,手就不能软。”宁生淡淡的道。

“好啊,这么弱小的上洛郡,如今竟然欺负到我等大郡头上了!

今天,本姑娘势必要活剥你们!让你们尝尝什么叫做痛苦的滋味!”

临汾郡领头的是一名妙龄女子,颇有几分姿色,内心却是极为狠毒,冷着脸呵斥道。

“你的话太多了。”

简素身形如鬼魅一般,持剑飞奔,点点寒光闪过,就有几颗人头落地。

她和宁生的风格如出一辙,都是不给人逃走的机会。

简直不是为了铭牌,只是单纯为了收割人头。

“这都是他们应得的!”马承勇握着拳头道。

到京城一路走来,作为上洛郡的人马,他们一直受到毫无道理的区别对待。

早有一股火,窝在众人的心间。

面对雾夔,他们或许没有太大的释放时机。

面对这些埋伏之人,却是释放的好机会。

“一见面就杀我们的人,他们真是好狠的心!大家一块上,务必也将他们全部斩杀,全尸都不给他们留!”

石塘郡领头的壮汉怒吼道。

宁生等人的举措,无疑将战斗的血腥程度提高到了另一个程度。

石塘郡和临汾郡人马,持着各色的兵器,仗着人多,一起冲杀上来。

“杀他个人仰马翻!”

宁生施展奔雷腿,游走在这些人群之中,一会用掌一会用刀,不断痛击着众人。

除了宁生之外,祁长坤等人,也都是有着不俗的实力。

皆是一人独自面对几人。

但是没过多久,他们就渐渐有些疲乏,落于下风了。

而简素,最为引人注目,独自一人对抗石塘郡和临汾郡两郡的首领。

手持开天剑,上下翻飞,犹如仙女舞剑一般。

“我们人多对人少,不能让他们占了上风!大家都要用尽全力!”

石塘郡领头的壮汉呼喊道。

同时,他大吼一声,丹心外显,一头棕熊虚影自他的头顶猛地蹿出。

他浑身的顿时暴涨几倍,一招一式都充满了力量感。

“我来助力,让这些人见识见识本姑娘的厉害!”

临汾郡领头的妙龄女子张口一吐,竟然吐出一柄袖珍芭蕉扇。

这芭蕉扇迎风暴涨数倍,变成足有一人大小。

这妙龄女子将其持在手中,不断扇起一股股狂风,对着简素刮去。

“不要再和他们玩耍了,我们要尽快解决战斗。”

宁生对着简素喊道,他看向周围,祁长坤等人都有些顶不住了。

这两郡领头的一男一女,最高不过武王八境的实力,简素还是能打的过的。

“明白。”简素轻轻点头。

“你是说你们刚才一直在和我们玩耍?你这话是在侮辱我们!”临汾郡领头女子恼羞成怒。

拿着芭蕉扇又刮起一股狂风,试图将简素给刮飞。

简素面对狂风,并没有抵抗,而是借助狂风将自己的身体送到了石塘郡那壮汉的身边。

噗嗤!

生锈的开天剑,带着纯白的剑意,一下子划破了石塘郡领头之人的脖颈。

几乎是在同时。

宁生以极快的速度来到临汾郡女子的身边,趁着这女子陷入恐惧之中,将一把尖刀扎入了其柔软的小腹。

妙龄女子瞪大了双眼,其中充满了恐惧,嘴角流出一缕鲜血,呼吸急促,还没有死绝。

“放我一命,我什么都愿意为你做。”她祈求道。

同时,她一只手偷偷摸向自己的脖颈,想要把铭牌摘下,借此离开山河图内。

到了这个时候,成绩对她来说已经没有意义了。

她只想逃命。

“你刚才不是说要剥我们的皮吗?”宁生冷笑,“告诉你,你不是第一个这样说的。之前说这话的,早已经死透了。”

说话之间,他手中的尖刀一转,在女子的小腹中一阵乱搅,彻底断绝了其生机。

“他们把我们的营长都给杀了!”

头目死去,剩余的两郡的士兵,一下子充满了恐惧,军心涣散。

纷纷扔掉铭牌以求自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