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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他的大军停留在西川城下。城楼上的西川郡守原是三皇子的人,如今成了林家的爪牙。

“大人,这两万大军围攻我们,我们要怎么战?”

“通知圣宫的人没有?”郡守看着下方两万弓弩手手中那银光闪闪的弩箭腿肚子直发软。

“通知了。”守城将军咽了咽唾沫又继续说道:“听说他们内部出了大问题,这一战咱们该如何是好。”

“什么?”郡守尖叫出声,然后压低声音,“怎么这个时候出乱子,现在咱们兵力只有一万,且装备还不如人家,这还怎么玩?”

“那,降?”守城将军也不想战,这不是鸡蛋碰石头吗?不自量力。

“容我想想。”郡守在城楼上来回踱步,他知道降也是死,不降也是死。奶奶的,就没有第三个选择?

这时,城楼下“砰砰砰”的战鼓声响起。

城内的西川百姓瑟瑟发抖的躲在角落里,他们知道平静的生活结束了,等待他们的只有死亡!

一鼓响,箭上膛。

二鼓响,拉满宫。

三鼓响,满天箭雨射出。

西川城的兵还来不及反应就命丧黄泉。

孟奎一点都不同情他们,这是他跟随白夜宴以来第一次屠城。

从一开始计划攻打西川,白夜宴的意思就是西川一个活口也不能留。

弓弩发射了好几轮,城楼上很难在看到一个活口。

发令官手中旗帜挥舞,一队二十人的小队迅速出列,包着像四四方方的包袱潜伏到城门口。

躲在城门下的守城兵透过门缝看到那一堆人快速靠近。

二十几人的小队很快把手里的炸药包埋好后退点燃引线。快速撤离。

“砰!”一声巨响。炸药包的火力可比黑火药猛了不知道多少倍。西川城上方的万年雪山被震醒。

“撤退!”

队伍迅速有序的撤退。

“将军,怎么撤了!”副将不懂的询问。

“雪崩,快撤。”

副将一听也急了,回头看了一眼从山脉之巅滚滚而下的巨大白色风暴,差点没被吓死。

两万人马不停蹄地往安全地带逃。那雪崩如同一头咆哮的巨兽,所过之处皆被掩埋。孟奎一边策马狂奔,一边庆幸他们跑得快。

而西川城内的人就没有那么幸运了,他们绝望的看着越来越近的雪崩,只能心如死灰的闭上眼睛。

背山同样面临着这样的处境,白夜宴在听到巨大爆炸声的同时就暗道不好。

他不再恋战,快速往骷髅堆跑,芝芝此刻也扶着芸娘站起来,看到白夜宴从那边跑过来,她对着白夜宴挥手。

林老五脸上都是疯狂,紧追在白夜宴身后,手中长剑直接刺向白夜宴的后腰处。

“去死吧!”

“嗤。”白夜宴回头手一转,银光闪过,直直插进林老五的脑袋瓜。

随着林老五的倒下,刺进白夜宴身体的剑也跟着拔出。

白夜宴忍住痛,快速服用了一颗凝血丸,又继续跑。

雪崩的冲击波扬起雪雾,白夜宴从未如此怕过,好在他已经抓住了芝芝和芸娘两个人的手。

把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女人护在怀里,想要带他们进空间。

这一刻,空间好像失灵了一般。

白夜宴暗道不好,但雪崩近在眼前。

“你们抱紧我。”

白夜不放心还把自己的衣裳撕破把二人捆绑在自己身上。

这种感觉好像又回到了末世,他带着凝凝逃命的时候,只不过这一次,他绝不会让自己最重要的人死。

白夜宴脚下生风,往前方的山洞跑,那里应该是巨蟒的窝。

五百米、两百米、二十米,白夜宴终于在雪崩席卷而来的那一秒,冲进洞穴。

“轰隆!”大雪覆盖住了洞口。洞里漆黑一片,白夜宴大口大口的喘息。

芝芝摸出被她藏起来的夜明珠瞬间照亮了洞穴。

“阿宴,你怎么样?”芝芝着急的用手摸着他疲惫又苍白的脸。

“乖我没事,我先放你们下来。”白夜宴用匕首割断布条,把二人放下来。

“啊啊啊啊。”芸娘的手摸到他后腰的伤口急得啊啊啊乱叫。

白夜宴捂住芝芝眼睛对芸娘摇头。

芸娘会意,停止了叫声担忧的看着白夜宴。

“我现在太丑了,芝芝还是不要盯着我看比较好。”白夜宴松开手,走到洞壁靠着洞壁坐下。

芝芝拿着夜明珠上前,把自己身上的的大氅解下来盖在白夜宴身上。

“我去找找有没有出口。”

突然,洞穴深处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三人顿时警惕起来,芝芝握紧夜明珠,芸娘挡在白夜宴身前。只见一群小蛇缓缓游出,蛇眼冰冷地注视着他们。

白夜宴强忍着伤痛站起,快速的把蛇群清理干净。

“你们在这里等我,我去里面看看。”白夜宴提着匕首往洞穴深处走去。

里面除了残骸之外就没有任何东西。

确定没有危险之后,白夜宴才返回到洞穴口。

他不知道这里被埋得有多深,但他们不能坐以待毙。

白夜宴又尝试着进空间还是不行,他又尝试着拿一些药,手里多了一些瓶瓶罐罐

芸娘看着白夜宴一会变出这样,一会变出那样。眼里并没有多余的表情,只是在看见他身上的伤的时候流露出一抹心痛。

“您过来,我帮您处理伤口。”白夜宴有点受不了芸娘盯着他看,忍不住开口打破沉默。

芸娘坐过去,指了指白夜宴又比划了一通。

“我没事儿,先给您处理好了我在处理。”白夜宴小心毅毅的用双氧水清洗芸娘脖子上和血肉黏糊在一起的铁链。

芸娘疼得父母冷汗直冒。

“马上就好,您在忍忍。”白夜宴加快手上动作,待铁链和皮肉分离又用消防用的大钳子把铁链夹断。

芝芝紧抿唇瓣,一瞬不瞬的看着白夜宴后腰的伤,和腿上那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

白夜宴叹息,这一个两个就是来磨他的。

把芸娘的伤口处理好,白夜宴又仔细给芝芝检查了一遍,确定二人都无事之后就瘫坐在地上。

芝芝拿着药上前,熟练的帮白夜宴处理腿上的伤。

“会缝合吗?”白夜宴背靠在洞壁上,受伤的左腿打直,右腿腿拱起,右手臂搭在膝盖上,笑得很开心。

“会,不过会很疼。”芝芝低着头,眼泪大颗大颗滴落在他的伤口上。

白夜宴抬起左手想要触碰她,但自己的手已经磨破全是血污,他放下手,颇为无奈的道:“哭什么?当初你要离开我的时候也没见你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