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25中文网!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25中文网 > 其他类型 > 快穿:反派是天命,主角靠边站 > 第114章 小太监快到碗里来7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是小双子错了。”

杜公公见他认错态度诚恳,才无奈甩甩拂尘,“你能想明白就好,去吧,去廊下避着去。”

摄政王何许人也?

杜公公相信,只要小双子注意避让,总不至于做出强人所难那等有失身份之事。

“多谢公公提点。”

岑双双眸真挚地看着杜公公,心中的感激无以复加,他能在宫中立足,多亏了这位老人。

可惜他怕是注定要辜负杜公公对自己的一番期待了。

“公公对小双子的好,小双子铭记在心,如有机会,定会报答。”

杜公公听得此言笑眯了眼。

“什么报答不报答的,你的孝心,干爹都知道,只要你日后安分守己,对咱家来说就是最好等我报答了。”

岑双心虚低头,不知道该如何接话。

安分守己这四个字,他注定是做不到的。

他退了出去,躲在殿外长廊下望远山出神。

对于来日,岑双是迷茫的。

他身为一个东域国人,却对东域国并无一点归属感,即将要回去那个称为他故土地地方,他感受不到多大喜悦,更多的是对不知前路的来日莫名的恐慌。

远处山间有只孤鹰一路翱翔着飞往别处。

岑双就这么瞧着,竟开始羡慕那只鹰。

羡慕它无拘无束,来去自如,不必为自身所累,而他身为人,一生怕是都要追寻自由。

他千辛万苦求而不得的自由与自在,竟是它从一出生就拥有的。

这何尝不是一种讽刺?

季求柘考校完小皇帝的功课,走出里间,没瞧见人,问了003才知道,岑双为了躲他已经避了出去。

他按照提示走出殿外,果然瞧见长街上坐着的那道孤寂身影。

此时,天空正在下淅淅沥沥的小雨。

那人肩头早已湿透,却浑然不觉,一动不动宛若一尊屹立千年的石雕。

“王爷,下雨了,奴才给您撑伞。”

眼见自家王爷步伐毫不凝滞往雨中而去,小童慌忙撑着伞小跑着追过来。

季求柘随手将伞接过,覆在那道单薄的身影上。

头顶被一道阴影覆盖,岑双才从思绪中抽离,他抬头望了眼头顶,是一把油纸伞。

再回头一瞧,看呆了。

是错觉吗?

他怎么好像瞧见摄政王在给他撑伞?

“还不快起来,你打算要本王为你撑多久伞?”季求柘不咸不淡的声音传入耳中。

岑双才似从梦中惊醒般,猛地起身。

“王,王爷……”

“嗯。”

季求柘将伞递给他,“本王要出宫,你来为本王撑伞。”

岑双迟疑着,被季求柘一个眼神看得下意识接过了伞。

许是下雨的缘故。

摄政王走得极慢,往常一刻钟能走完的路,今日足足花了两刻钟。

清冽的雪松气息一直萦绕在鼻尖,岑双隐晦抬头,偷瞄男人面无表情的侧脸,贪恋地瞧了好几眼。

眼看已经走到宫门口,季求柘止住步伐。

岑双心虚挪开视线。

好半晌,未见身旁人有其他动作,复疑惑回眸,对上男人无奈含笑面孔。

岑双:⊙_⊙

被抓包了吗?

“王,王爷……您不走吗?”

“走,不过在出宫前,有件事,本王要问你。”季求柘状似漫不经心道。

岑双不明所以:“何事?”

“你出宫一事。”

岑双一懵,内心百转千回。

原来他真的有派人在监视自己,那他这些天觉得自己能够顺利出宫的想法岂不从头至尾皆是个笑话?

即便知道摄政王做得对,岑双还感觉到灭顶的绝望。

除了回去外,他已再找不到一条能让母亲活命的路。

从前只怪老天偏心,叫他受得这些苦楚,现如今才明白,这分明是薄幸!

岑双惨然一笑,抱着破罐子破摔的想法道:“王爷既都知道了,要杀要剐,奴才悉听尊便。”

季求柘: ((???? ?‖))?

强装的冷淡差点破功。

天知道他只是想以这个话题引出自己派人去救他母亲之事,并无其他意思。

怎么又要求死了?

他解释:“本王并无此意。”

“那王爷是什么意思?”

岑双戒备地看着季求柘,“王爷怕是早已知晓我的身份,却一直隐忍不发,是为哪般?”

什么看上他了,恐怕都是笑话。

岑双为自己这些天来的摇摆觉得可笑,可怜他一条烂命,还要被这些当权者当猴戏耍。

真真是可悲。

正胡思乱想之际,头突然被敲了一下。

岑双捂着隐隐作痛的额头,觉得这人未免也太恶劣了些,竟然事到临头还要借机欺负他!

“又想什么呢?”

季求柘看着岑双明明红着眼眶,却故作坚强的倔强眼神,都要被这傻小子气内伤了。

“就不能听人将话说完?”

“王爷还要说什么?”

对他的羞辱还不够多吗?还要怎么羞辱才能称心如意?

“你母亲,我已经派人去救治了。”

“什……么???”

岑双愤怒的眼神顷刻间变得错愕,看上去更傻了。

“你没听错。”

季求柘淡淡看他,周深皆是游刃有余的自得,他帮了岑双一个大忙,这时候要是能有个夸夸就好了。

“王爷……”

岑双消化完这突如其来的惊喜,忍受不住落下泪来

“你怎么可以这么好?”

季求柘甩甩并不存在的尾巴,“这就好了?”

“嗯。”

面对摄政王,岑双是有许多不安的。

他和他之间的差距犹如天堑。

先前他一直以为,摄政王对他的好感,大约类似于人对阿猫阿狗般的喜爱。

这样的喜爱往往不用付出什么,便能最大程度享受宠物全心全意的偏爱。

他万万未曾料到。

这个人竟然在明知道他是别国奸细的时候,依然能为他做到这个地步。

脸上突然被一根略带凉意的手指贴了一下,岑双惊愕抬头,却从眼前人眼中再次见到那抹名为疼惜的情绪。

季求柘看着自己手指上明显的水渍,差点心疼坏了,他又忙安慰:

“本王昨日收到飞鸽传书,信中提及已为你娘把过脉,患的是喉痹,治愈不成问题。”

“那就好。”

岑双莫名信任摄政王的话,仿佛只要他说的,就不用再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