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秦像触电一样忙将右手收回,放回身侧。
管颜明白,他现在还没有喜欢上自己,更多的只是感激之情。
至于为什么做那种梦,当然是当了29年的处乍一开荤像是发现了新世界,又没有其他已食用可梦见素材,再加上现实她后来也没叫他过来了,憋的狠了可不就只能在梦里疏解情绪么。
管颜上前一步,抬头停在离他一拳的距离处,挑衅他道:“害羞什么,我这个在你梦里被你随意()犯的人都没害羞,昨晚有做这种梦么?什么细节?说来听听,你有再造之恩的贵人命令你,说出来,我就相信你是真心感谢我咯。”
管颜看着他真.鲜艳欲滴的脸,深觉有趣,还是这个时候的季秦好玩。
后来的……不提也罢,一个爆火大明星在保姆车上摁着她……
也不害臊,不远处还有粉丝呢。
季秦依旧捂着脸,感受被她说话时喷洒在自己脸上的气息,被她最后一句狠狠拿捏,艰涩开口:“有,在厨房……你穿着齐臀的短裙……嗯……在冰箱拿果汁……”
他断断续续说到拿果汁后停了下来,张着嘴胸膛起伏加剧,有些语塞。
这个细节管颜倒是没听他说过,齐臀的短裙……他也真敢想,她什么时候穿过那么短的裙子。
她有些脸热,好奇问道:“拿果汁,然后呢?”
反正话已经说到这儿了,事已至此季秦只能接着道:“拿完果汁你关上冰箱门……我……用你刚握了冰饮的手……”
他说到这儿停了下来,嘴周有些颤抖,捂住眼睛的手也在抖,一会儿求饶道:“管小姐,求您,别让我说了,我不该做这种梦,可我实在是控制不了,做不到让自己不做梦,冒犯您了,对不起。”
管颜不为所动,将他捂住自己双眼的手拉了下来,继续发问:“梦里你是怎么称呼我的?”
这个问题相对上面那些描述来说比较好答,他逃避她的视线脱口而出:“小……小祖宗……”
管颜神色古怪地望了他一眼,啧啧开口:“哦哟,你喜欢这种称呼啊,那我是怎么喊你的?”
季秦深呼吸了一口气,几乎咬牙道:“傻狗……”
管颜口碑受创,拧着眉无语吐槽道:“兄弟你的梦崩人设了吧,我不可能这么喊你的好嘛。”
按她的性格怎么可能会喊别人傻狗,顶多说他没用说他差劲,这怕不是他自己的xp吧。
之前倒是没跟季秦讨论过他梦里称呼的问题,下次见到他,叫他一声傻狗试试看。
季秦:“对不起,是我的问题……”
自从第一次那个时候被她骂差劲等字眼后,他回去睡觉就做了她骂他傻狗的梦……
梦里的他性格跟现实的会有些不一样,在她骂自己傻狗的时候梦里那个他就上前开始欺负她……
欺负了这一晚后越发不可收拾,紧接着一晚又一晚,她夜夜被他欺负到边叫傻狗边哭……
季秦想起梦里的自己跟她就臊得汗颜无地。
偏偏还?着。
他身上穿的这种古装长袍,腰部十分修身齐整,有一点儿异常就会被看出来,他不由得背过身躲避她。
管颜凉凉地看了他一眼,语气冷淡开口道:“连细节都说不出来,你的恩人对你很失望,说不出来就用做的吧,我们现在来玩情景重现好了,能做到你就开始,做不到你就麻溜地出去,这种小事儿都做不到,以后别再说什么自己感激我的话了,说得好听,轻飘飘的没有任何作用。”
季秦现在的脑仁儿被烧得只剩下那么一小点儿,闻言转过身执起她的手,将她摁在一旁的半封闭黄花梨古床边上,身体贴了上去。
一手从后往前掐住她的下巴,迫使她将头扭向左侧边,探头过去和她接吻。
季秦呼吸灼热,嘴唇颤抖地贴在她的唇上,另一只手解开自己身上繁琐的宝石腰带,随后拉开侧边的带子,衣褂就这么松垮地荡开了。
她被亲得脖子有些累,被他带领的手也渐渐有些累,不由想,他真骚啊。
……
还得边亲边来,嘴就没松开过,整得她的唇舌都有些发麻了。
一会儿,他松开她……
……
管颜不由说了声:“你真骚,那副一本正经地样子其实都是你装的吧。”
季秦神色闪避,又不自禁地将眼神落在她细腻的锁骨下方,清了清嗓,再次堵住她的嘴。
(……)
“轻……一些,你个傻狗……啊……呜呜……”
没成想,骂完后他……她脑中所有的逻辑与言语。
房间里除了他的闷声低喘和她的阵阵娇吟,就只剩下不堪重负的梨木床在吱呀吱呀地响。
床床我呀,快散架啦。
(……)
再次睁开眼,她闪现到了房车上。
看了眼手机上的日期,哦,这是她还没有跟安自许他们捅破那层窗户纸的时候。
那时她正在全国游,跟他们朝夕相处了半年。
安自许每天操着他自认很好的演技,为她洗衣做饭做家务,时常偷偷地用眼神追随她,爱意渐浓地维持着他的暗恋人设。
自以为掩饰得很好,给他个镜子就能发现他自己眼神有多明显了。
他不知道的是,管颜全都看出来了,只是不说,想看看他能装到什么时候。
结果在某天她留蒋澄一在房间里度过一夜后,第二天早上管颜就看到他满眼红血丝地找到自己,跪在她脚边求她可不可以也爱他。
他卑鄙地蹲了一夜墙角。
他知道她有许多形形色色的男伴,她旅游几个月就会花两个月回去看他们一回,他们都比自己优秀,所以他甘愿默默喜欢她,不奢求回应。
可那是因为他看不到她与那些男伴的亲密,所以能做到不奢求,现在同样每天朝夕相处的蒋澄一得到了她的宠爱,他不由想,自己有没有这种可能,也能亲近她?
他想了一晚上,清晨第一次勇敢地向她求证。
目前是下午,他正在自己房间里给她叠衣服,是他刚在房车二楼取下来晒好的,房车里主卧的空间有限,不能像在家那样把衣服全都挂在衣帽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