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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安往嘴里塞了块山楂片,刚入口时被酸的口水直流。

她皱了下眉,言简意赅吐出一句。

“丢人。”

柳淮川轻笑声,抬眸道:“那在夫君这就不算丢人了?”

她摇了摇头,笃定道:“当然不算,我和夫君可是夫妻。”

“夫妻哎,最亲密的关系了。”

男人嗯了声,面上淡定,心里倒是喜极了。

不可否认,卿安这句我们可是夫妻,把柳淮川哄的心花怒放。

吃了几片,卿安觉得酸死了,左手捏了最后一片,随手把剩下的山楂片塞进了他手里。

“不吃了?”

“嗯,山楂片不好吃。”

“呵,好吃的不能消食,只会让你更撑。”

柳淮川把手里的山楂片放在一旁,俯身低头叼走了女孩嘴边还剩下大半,半天顾涌不进嘴巴里的山楂片。

他突然俯身,卿安还以为夫君要亲她。

羞得她连忙闭紧了眼睛。

可是等了好一会儿,都没感觉到那温软的触感。

与此同时,耳边倒是传来阵男人悦耳的低笑声。

睁开眼眸,卿安娇嗔的瞪了他一眼,偏过去脑袋不再看他。

“安安刚才闭眼干嘛?”

柳淮川俯身贴下来,一手手撑在榻沿边上,一手把着她的细腰,好笑的逗弄着。

“夫君想吃的是山楂片,又不是你...”

“你!”

“哼,我还不给你吃呢。”

“不给我吃?既然安安不给,那夫君也不吃了。”

柳淮川起身甩了甩衣袖,山楂片酸的嗓子咸,他拿起旁边的杯子浅饮了几口淡淡嗓子。

“不吃了?”

卿安以为柳淮川会哄她,没成想这蛇突然有骨气了,能说出不吃的话。

分明昨个他还赖着自己一副难舍难分的样呢。

善变的大虫!

“对啊,夫君可以吃别人的。”

一听这话,卿安更气了,她从榻上撑起些身子,怒气喊道:“柳淮川!”

“?”

柳淮川眸子睁得大了些,颇为惊讶。

已经好久没听见安安叫他大名了,也许他贱,不过真想的很。

卿安抬手拽着他的衣领,把人往下拽了些,凶巴巴的警告起来:“柳淮川,你不许有那种乱七八糟的想法,要是敢背着我偷吃,信不信...”

“信不信什么?”

“我...我休了你!”

柳淮川看了会儿,忽地笑弯了眉毛。

卿安瞪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本来就没什么狠劲,小嘴巴还用力的撅着,真的没一点杀伤力。

“你笑?”

“你笑什么?”

“我说认真的呢。”

“我的傻娘子,你怎么当真了?”

“蛇族伴侣间都是忠贞不二一心一意的,一句玩笑话,我怎么舍得让你伤心?”

柳淮川往前挪了挪,紧紧抱住她,低头爱惜的吻了吻。

“啧,你别亲我。”

“呦,真生气了?”

卿安哼了一声,甩开柳淮川的胳膊,转身蹭蹭蹭,挪到了榻的一个角角里。

她就对着那个角角。

低着脑袋。

这样子,有点像被柳淮川说了,跑去面壁思过...

“安安。”

他拉拉她的手,但是小犟种没有给台阶就下,忽悠一下甩开了他胳膊。

“安安,肚子不撑了?”

卿安抿唇扫了肚子一眼。

别说。

被他这么一提醒,肚子又撑的难受了。

柳淮川偏头瞧见这丫头咬了下嘴唇,小眼睛紧盯着某个地方,就是不知道小脑袋瓜里想什么呢。

不多会儿,卿安转过了身子,坐在他旁边,握着男人的手,自来熟的搭在了肚子上。

她又倚了回去...

柳淮川无奈的乐了。

逗死。

第一次瞧见和别人闹别扭了,后续自己修台阶往下蹦的。

蹦的理直气壮的。

“安安,要伸进去揉吗?”

“夫君手很热乎,揉肚子应该会舒服些。”

卿安没吱声,虽阖着眼眸,但是手倒是诚实的拽着他手搭在了自己衣服里。

确实蛮热乎的。

女孩十足的娇憨模样,惹的柳淮川越瞧越喜欢。

以后的宝宝像安安,一定很可爱。

毕竟,它妈妈就很可爱。

明明饭前睡了会儿,但是柳淮川揉的太舒服,卿安又犯起了迷糊。

柳淮川见她睡了,没多打扰,找来个毯子帮她盖好,起身坐在一旁找出本书慢慢翻看。

期间有点事突然要处理下,他便旋门去了书房。

大概七点左右,卿安懵懵的睁开眼,抬眸看了眼身边,没瞧见柳淮川的影子,她赶紧坐起看了看身后床的位置。

也没有。

女孩掀开身上的薄毯,穿上鞋推门小跑了出去。

她猜测夫君可能会在书房,便径直朝那边走去。

恰巧,柳枫刚出来,望了望身后,随手又推开了书房的门。

“主母,家主在里面。”

卿安不由得顿了下,咦?她还没问呢。

“好,谢谢。”

礼貌的点了下头后,她顺着敞开的门缝进去,然后贴心的带了门。

柳淮川弯了弯唇,合上书,缓步走了过来。

“醒了?肚子还撑吗?”

卿安摇摇头,上前埋进他怀里,嘟囔似的开了口:“夫君,做噩梦了。”

“噩梦?”

“安安怎么突然做噩梦了?”

柳淮川勾唇笑着哄道,他牵着她的手,将人带到书桌前,抱着她坐下。

卿安侧坐在他腿上,搭在他肩上的小手十分不老实,不停的摆弄男人的头发玩,时不时的还会挪下位置,揪一揪耳朵。

只是,说话时,她眉间满是怕意。

“梦的也不是很清楚,又杂又乱。”

“我身上好像戴了块很漂亮的小斧子,但却是碎成两半的。”

听到这,柳淮川脸上的笑意渐渐淡去。

卿安还在自顾自的说着,似是没发现自家夫君的异常。

“不知道为什么碎的。”

“也不知道这斧子是从哪来的。”

“天空阴沉沉的,时不时的就会劈下个雷。”

柳淮川死死的盯着卿安,紧张的咽了下口水。

这场景。

和受劫那天好像...

说着说着,她忽然捂住脑袋,一副痛苦的模样。

头好疼...

像要炸了一样。

柳淮川连忙抱紧卿安,急声劝着:“不想了,安安咱们不想了。”

“不想了,不想了。”

他抬手帮忙揉着头部,嘴里不停的念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