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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柱这一连串的动作简直快如闪电,令人目不暇接。整个过程犹如电光火石一般瞬间爆发,让人根本来不及反应。
婷婷只觉得眼前一花,短暂地愣住了神。等到她再次回过神来时,却惊讶地发现原本占尽上风、正得意洋洋地挠着傻柱脸的婆婆贾张氏,此刻竟然已经被傻柱死死地压在了身下。更让婷婷瞠目结舌的是,傻柱的双手还不停地在贾张氏那张保养还算不错的脸上疯狂挠动着。
婷婷整个人都懵掉了,大脑一片空白。就在刚才,明明还是婆婆贾张氏占据优势,把傻柱挠得满脸是伤。怎么仅仅是一眨眼的工夫,两人的角色就完全颠倒过来了呢?
此时,躺在地上被傻柱压制住的贾张氏拼命地扭动身体,试图挣脱束缚,但无奈傻柱力大无穷,她的努力全都无济于事。贾张氏只能一边不停地挣扎,一边声嘶力竭地吼叫着:“不要挠了,傻柱求求你不要再挠了!”那声音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贾张氏惊恐地望着近在咫尺的傻柱,只见他那张本来就伤痕累累的脸庞此刻显得更加狰狞可怖。不知为何,透过傻柱的身影,贾张氏竟仿佛看到了自己被毁容后的模样。一想到这里,她心中不由得升起一股寒意。
要知道,贾张氏今年不过四十岁出头而已,正是风华正茂的时候。而且,她前不久才刚刚抱上了孙子,如果因为这场争斗而毁了容,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她实在无法想象,当以后孙子棒梗逐渐长大懂事之后,会凑到自己跟前,用天真无邪但又无比残忍的话语对她说:“奶奶,你怎么毁容了呀?真的好丑啊!我的同学们都笑话我,说我有个像丑八怪一样的奶奶!”光是想想那样的场景,贾张氏就觉得心如刀绞。
此刻,只见傻柱那一双大手不停地抓挠着,动作越来越快,脸上还露出一副兴奋至极的表情。而贾张氏则一边不断地喊着:“别挠啦!别挠啦!”一边试图躲避傻柱的攻击,但她的反抗似乎越发激起了傻柱的兴致,让他愈发上头,仿佛全身充满了无穷无尽的力量。
站在一旁的婷婷实在是看不下去眼前发生的这一幕了。她一个箭步冲上前去,张开双臂紧紧地抱住了傻柱宽厚的后背。婷婷那小小的脑袋紧贴在傻柱的后背上,随着哭泣声微微颤抖着。“不要挠了,傻柱,求求你不要再挠我的婆婆了。”婷婷带着哭腔哀求道。
被婷婷这样突如其来的一抱,傻柱的身体像是瞬间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变得无比僵硬。他清晰地感受到背后传来的那份柔软和温热,心中不禁涌起一阵异样的感觉,气血如潮水般在体内翻腾涌动。
正当傻柱因为婷婷的拥抱而愣神的时候,贾张氏瞅准时机,猛地伸手死死咬住了傻柱粗壮的胳膊。傻柱猝不及防之下,疼得“哎哟”一声叫了出来,心里暗骂道:“这贾张氏难道是属狗的不成?怎么还咬人呢!”
趁着傻柱吃痛分神的当口,贾张氏迅速挣脱开来,像一只灵活的兔子一样,从傻柱的胯下敏捷地钻了出去。然后一路狂奔,一口气跑出了十几米远,直到觉得自己已经安全了,这才气喘吁吁地停住脚步。
站稳脚跟后的贾张氏转过身来,满脸怒容地对着傻柱大声吼叫:“你他妈的傻柱,你给我等着瞧!老娘我现在就回家去好好照照镜子,如果发现老娘我被毁容了,哼!我这辈子绝对跟你没完没了!”说完,她狠狠地瞪了傻柱一眼,转身朝着家的方向快步走去。
就在此刻,原本喧闹嘈杂的现场突然陷入一片死寂,在场的每一个人的表情都像是被定格住一般,双眼圆睁,嘴巴微张,满脸都是难以置信的神色。
而让人瞠目结舌的一幕正在上演——只见婷婷竟然毫不顾忌周围众多双眼睛的注视,径直朝着傻柱冲了过去,并张开双臂紧紧地抱住了他,紧接着便像孩子般嚎啕大哭起来。
尽管大家心里多少都明白这件事情肯定有着特殊的缘由,可谁能想到她会如此冲动行事,居然就这样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抱住了傻柱!
这场景实在是太出乎意料、太过离谱了,简直可以说是离了个超级大谱!要知道,婷婷可是个寡妇,而傻柱则是个不折不扣的小光棍儿。他们这样公然拥抱在一起,难道真的就一点儿也不在乎四合院那些爱说三道四的人们在背后指指点点、嚼烂舌根吗?
一时间,众人全都惊得合不拢嘴,随后又迅速低下头交头接耳地议论开来。
“你们瞧瞧,你们快瞧瞧呀,这算怎么一回事嘛!一个寡妇和一个光棍儿,竟然这般不知羞耻,当众就搂搂抱抱在了一块儿。”有人皱着眉头,一脸嫌恶地说道。
“可不是么,也太不把咱们这些旁人放在眼里了,青天白日的,就这么毫无顾忌地抱作一团。”另一个人跟着附和道,脸上同样写满了不满与鄙夷。
然而这时,人群里却传出了一句更为惊人的话语:“依我看呐,这贾东旭的死恐怕大有文章,说不定就是那傻柱暗中捣的鬼!”
这话一出,立刻引来了其他人的驳斥:“哎呀,你可别在这里瞎说了!贾东旭是因为工作时操作失误才被车床主轴给卷进去送了命,人家傻柱不过是轧钢厂后厨的一名普通厨师罢了。他俩一个在前厂车间干活,一个在后厨做饭,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哪来的机会去谋害贾东旭哟!”
“非也非也,我感觉贾东旭的死的确有蹊跷。贾东旭都已经在轧钢厂干了两年了,怎么会犯这种低级的错误?要我说,贾东旭的死,绝对跟傻柱有点牵连。”有人继续指出疑点。
“干了两年就不能出现失误了?你这把一大爷放在哪里了?”
“半年前一大爷不也被车床卷进去了吗?幸亏一大爷命大,被其他工人看到,不然估计会跟贾东旭一样,性命不保!”
“要知道一大爷可是轧钢厂十几年的老员工了,而且还是八级钳工!”
听到这话,那名刚刚反驳的邻居闭口不言。
仔细一听这顿分析,说的还都挺对。
就在此时,一直默默站在旁边的易中海终于按捺不住内心的不满情绪了。只见他面色阴沉地冷哼了一声,那声音就像是从鼻腔里挤出来似的,带着浓浓的不悦和愤怒:“说什么呢,又在说什么呢?”
要知道,被人如此当众揭露自己的陈年旧事,对于身为四合院一大爷的易中海来说,简直就是奇耻大辱!他平日里在院子里好歹也是德高望重、备受尊重的长辈,怎能咽下这口恶气?
伴随着这声充满威严的冷哼响起,刚才还热火朝天讨论着的人们瞬间像被施了定身咒一般,一个个都紧闭双唇,不敢再发出半点声响。他们这时候才猛然想起,正主儿——一大爷可就在这儿呢!平常大家私底下偷偷议论议论也就罢了,如今竟敢当着人家的面肆无忌惮地谈论起来,确实有些太过分了。
易中海冷冷地扫了一眼那些此刻已经变得鸦雀无声的众人,心中暗自咒骂道:哼,这群没用的废物!接着,他将目光移向了依然紧紧相拥在一起的傻柱和婷婷身上。
“你们俩还想这样搂搂抱抱到什么时候啊?”易中海提高了音量,语气严厉地质问道。
听到这句话,原本还沉浸在悲伤中的婷婷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来。她突然意识到自己方才的举动实在太过亲昵,甚至有些不成体统,顿时羞得满脸通红。她手忙脚乱地松开了紧抱着傻柱的双臂,然后迅速低下头去,用双手不停地擦拭着脸上未干的泪痕,仿佛想要掩盖住自己的尴尬与羞涩。
就在此时,傻柱仿佛如梦初醒一般,终于从那令人陶醉的触感中回过神来。方才,他整个人都沉浸在了身后传来的那份柔软之中,久久无法自拔。而现在,婷婷却已经轻轻地松开了环抱住他后背的双手。
也不知道究竟是为什么,当感受到那股温柔的离去时,傻柱的心里竟涌起了一阵难以言喻的失落感。就好像原本属于自己的宝贝被人硬生生地抢走了一样,让他的心瞬间空落落的。
“哼!”傻柱忍不住在心中暗骂起来,“这个该死的易中海,真是个可恶至极的老家伙!怎么整天就知道破坏我的好事呢?每次都是这样,眼看着就要水到渠成了,他总是会突然冒出来横插一脚!”越想越是气愤,傻柱的脸色变得愈发阴沉难看。
傻柱此时被贾张氏挠过的脸颊上,鲜血正顺着伤口缓缓流淌而下,一滴又一滴地滴落在地面上,形成了一朵朵鲜红而刺眼的血花。他下意识地抬起手,准备用衣服擦拭掉那些令人心悸的血迹。然而,就在他的胳膊刚刚触碰到脸庞的时候,一股钻心的刺痛感如电流般迅速传遍全身。这突如其来的剧痛让傻柱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眉头紧紧地皱在了一起,仿佛能夹死一只苍蝇。
他那双原本充满愤怒和怨恨的眼睛此刻更是因为疼痛而变得通红,犹如燃烧的火焰一般。傻柱恶狠狠地瞪向一旁的婷婷,咬牙切齿地吼道:“婷婷,我的脸要是毁容了,我傻柱这辈子都跟你们贾家没完!”说罢,他不再理会周围人的目光,转身像一头受惊的野兽一般,撒开脚丫子朝着自家方向狂奔而去。
一路上,傻柱心中满是恐惧和担忧,脚下的步伐也越来越快。他与之前的贾张氏如出一辙,都是心急火燎地想要回到家中,对着镜子好好查看一下自己的伤势究竟如何,是否真的已经被毁容。
终于,傻柱气喘吁吁地跑到了家门口。他顾不上停歇片刻,一把推开房门,径直朝着里屋冲了进去。里屋内摆放着一面破旧的镜子,那是平日里雨水用来梳妆打扮、整理仪容的地方。此时此刻,这面镜子对于傻柱来说却成了决定命运的关键之物。
傻柱一路奔跑而来,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老天爷保佑啊,千万不要让我毁容啊!希望只是有那么一点点小伤痕而已,千万不要太严重……”他的声音中透露出无尽的焦虑和祈求,如果真的因为这次意外而毁容,那他傻柱这辈子恐怕都难以找到愿意嫁给他的姑娘了。
当傻柱一路狂奔,气喘吁吁地终于冲到那面镜子面前时,他仿佛被一股神秘而强大的力量击中,整个人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瞬间呆立当场,一动不动。
只见镜子里映照出的那张脸,赫然便是傻柱本人,但此刻这张原本还算得上有那么一丁点帅气的面庞,却已变得面目全非。一道道深深的挠痕交错纵横,犹如狰狞的蛛网般爬满脸颊,每一道挠痕都深得让人触目惊心,甚至隐隐还能看到其中渗出的丝丝血迹。
这些挠痕如此之深,以至于傻柱仅仅只是看一眼,便感到一阵寒意自脊梁骨升起,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然而,就在下一秒钟,伴随着一声清脆的响声,镜子突然从傻柱手中滑落,直直地坠向地面。只听“哗啦”一声脆响,镜子摔落在地,瞬间裂成了无数细小的碎片,四下飞溅开来。
傻柱失神落魄地缓缓低下头,目光呆滞地凝视着那些散落在脚边的镜子碎片。透过碎片的折射,他看到了一张张支离破碎、满是挠痕的脸庞,就好像自己的人生也在这一刻分崩离析。刹那间,一股无尽的悲痛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将他彻底淹没。
“完了……完了啊!!!一切都结束了!!!”傻柱嘴里喃喃自语道,声音带着绝望和颤抖。
“我的天啊,我傻柱这下可真是彻底完蛋了!”他仰天长啸,悲怆的呼喊声响彻整个房间,久久回荡不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