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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拔不出来?”尹落霞惊讶地喊道。

老爷子傲然一笑,道:“我剑心冢所铸之剑,皆以血养成,剑中有灵。”

“想要拔剑,便先想清楚,你们为何而拔剑。”

说完,老爷子转身离去,只留下一个令人捉摸不透的背影,引人无限遐想。

“拔剑的理由……”

叶鼎之低声自语,回首瞥了一眼百里筠秋,嘴角随即扬起一抹充满自信的笑意。

他心里默念:“这个理由,我早已明晰。”

说着,他伸手握住名为“闻风”的剑柄,剑随即轻盈出鞘。

其剑身之轻盈,与他之前所用袖中剑不相上下,使用起来倒也得心应手。

目睹此景,宋燕回不甘落后,缓缓合上双眸,脑海中回溯起自己突破逍遥天境那一刻的心境。

须臾之间,他猛然睁眼,精光四射,手中长剑“嗤”地一声划破空气,留下一道耀眼的剑影。

眼见两人都已亮剑,尹落霞心有不甘,再次尝试拔出手中的“望花”……

纹丝不动。

“方才冢主已经说过了,想要拔剑,需得明白拔剑的理由,就没有一件值得你拔剑的事吗?”

宋燕回收剑归鞘,转而看向一脸郁闷的尹落霞。

“我压根就没练过剑,哪来的拔剑理由?”尹落霞撇撇嘴,随即好奇地问道:“那你们为何拔剑?”

“无需理由,想拔便拔,仅此而已。”宋燕回言罢,嘴角挂着笑意,神采飞扬。

尹落霞看得有些出神,连忙摇头,使自己清醒过来,转而望向叶鼎之。

叶鼎之只是含笑不语,眼神不自觉地飘向了一旁。

“我好像明白叶鼎之为何拔剑了。”尹落霞悄悄移到宋燕回身旁,一手掩嘴,轻声对他说。

宋燕回轻笑,正欲转身回应,却猛然发现一张绝美脸庞正缓缓靠近,一时竟呆住了。

身为无双城未来的城主,宋燕回见过的美女如过江之鲫,数不胜数。

尤其是有百里筠秋这样倾国之姿的师父在侧,他自认为对美色已有一定的免疫力。

然而此刻,他的心跳竟莫名漏了一拍。

见宋燕回没有回应,尹落霞微微皱眉,望向了他。

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仿佛被深深吸引,无法自拔。

“咳咳,不是我打扰,但再这么看下去,咱们可就跟不上了。”

叶鼎之的声音适时从门口响起。

宋燕回与尹落霞猛然惊醒,迅速移开视线,脸上同时染上了一抹红晕。

“咳咳。”宋燕回干咳两声,恢复了常态,“咱们走吧。”

说着,他急忙向门口迈去。

望着他略显慌乱的步伐,尹落霞嘴角上扬,眼中闪烁着喜悦的光芒。

‘他果然对我也有好感,尹落霞,你可以的!’

她在心中为自己打气,脚步加快,很快便追上了两人,一同向剑心冢外走去。

当他们穿过那条幽深漫长的通道后,只见两辆马车已静静地等候在沼泽之外。

无影已在通道口守候多时,一见他们现身,便轻声催促:“跟上。”话音未落,她已步入阵法之中。

叶鼎之等人不敢有丝毫懈怠,连忙紧随其后。几个瞬息间,他们已置身于阵法之外。

百里筠秋手持缰绳,斜倚剑匣,目光转向勾陈,吩咐道:“叶鼎之,你随白神医、心月姑娘,还有勾陈一同前往蜀中唐门,师父和东君在那里等你。”

“勾陈,记得将人送至唐门外即返,否则我可不敢保证师父会不会打死你。”

她心中暗自警惕,除了暗河的威胁,天外天之人也对天生武脉虎视眈眈。

学堂终试一战,那些人的目光必然已聚焦在叶鼎之的天赋之上。

一月之前,他们与暗河一同出手,想必便有此缘由。

有勾陈一路护送,她也能安心许多。

言罢,她又望向宋燕回和尹落霞,吩咐道:“徒弟,师侄,上车吧,我们回天启。”

面对她一连串的安排,叶鼎之初时有些茫然,随后才渐渐明白过来。

“为什么?”他心中不禁涌起一丝慌乱与不舍,“为什么只有我一个人?”

百里筠秋苦笑一声,答道:“师父此刻恐怕不愿见到故人,希望下次再见时,你已名扬天下。”

叶鼎之虽心存疑惑与不舍,但仍坚定地点了点头。

安抚完叶鼎之,百里筠秋又将目光转向满脸喜悦的白鹤淮。

“白神医,我的剑可要好好照看哦。”

白鹤淮笑着拍了拍腰间的束衣剑,自信满满地答道:“放心,关乎我的铺子,绝不会丢的。”

唐门的试毒大会,广邀天下用毒高手。

岭南老字号温家,作为用毒界的翘楚,自然也在受邀之列。

而温家派出的代表,定会有她那位闲不住的舅舅温壶酒。

凭借着这柄“邀月”,温壶酒定会护送她至乾东城,她也能拿到柴桑城那间铺子的地契。

“你独自一人带着他们两个,若再遭遇暗河的追杀,恐怕……”勾陈面露忧色。

“无需多虑,不会有事的。”

百里筠秋淡然一笑,随后待宋燕回二人上车后,便轻扬缰绳,向北而去。

与此同时。

一位衣着朴素的中年读书人,终于沿着蜿蜒的河流,来到了一座楼阁之前。

“阁下来此,是为寻仇?”

大家长立于楼阁门口,眠龙剑虽未出鞘,但那双猩红的眼睛已然怒睁。

三家家主齐聚他身旁,而苏暮雨则持伞而立。

他们皆对这个敢于在光天化日之下闯入暗河大本营的中年人保持着高度警惕。

在此之前,他们从未料到会有人能如此轻易地找到他们的藏身之处。

而且从大家长等人的态度来看,此人似乎并非他们能够轻易招惹的。

望着他们如临大敌的模样,君玉伸了个懒腰,慵懒地靠在了树干上。

“你们并未伤及她分毫,我又何来报仇之说?更何况,即便要报仇,也轮不到我出手。”

他脸上挂着浅笑,袖袍轻挥,在地上划出了一道界线。

“我只希望在未来的一段时日里,诸位能在此地稍作停留。待到时间一到,我自会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