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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离渊的身上爆发出极其惊人的压迫感,周围的巨大石块在这一刻全部爆裂开来,坚硬的戈壁也出现了裂纹。

我知道现在的君离渊跟以前的情况都不一样,他现在是满状态,巅峰时期的凶兽饕餮。

“呜呜…”

那个麻杆男人的脑袋深深地陷进了身后的石壁里,他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

君离渊微微皱眉,手指用力,麻杆男人的脑袋像是西瓜一样碎掉,毫无压力,鲜血飞溅。

我马上捂眼。

幸亏叶老师没有在场,不然他直接一整个晕血大爆发,当场晕掉。

君离渊甩了甩手,转身朝我走过来,他身上的血迹渐渐消失,等走到我身前道时候,他才从半妖状态恢复过来,变成了我以往熟悉的样子。

“吓到了?对不起。”

君离渊伸手将我的手给拿开,他的嘴角扬起了一抹弧度:“愿愿,别害怕,也别觉得我残忍,他该死。”

可能是因为刚刚恢复过来的原因,他的声音还有些嘶哑暗沉。

我虽然捂着眼,不敢看那一片血赤呼啦的场景,但却依旧点点头。

君离渊的手段虽然残忍,但他确实在美丽…实在说的有理。

那个麻杆男人确实该死,他欺骗苏洛洛的感情,杀了自己的孩子,还想抢君离渊的护心麟…其实前面两条君离渊并不在意,主要是最后一条惹怒了他。

虽然我没见过这么近距离的杀生,但我清楚的知道君离渊做的对。

“君哥,我不觉得你残忍,你做的对,我双手双脚赞成你的做法,明白你的人已经牛肉拉面了!”我上前一步,拉住君离渊的手。

君离渊:?

君离渊:“想吃。”

相比麻杆男人的惨状,其实我更好奇君离渊是怎么突然恢复状态的。

在心有余悸的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巨大裂缝之后,我把这个问题给抛了出来。

君离渊顺着我的目光看了一眼,轻描淡写的摇摇头,道:“没什么好奇怪的,那裂缝底下确实有很多怪物,虽然我那时候的状态不行,但他们没有见过世面,被我身上的气息给唬住了。”

“另外,他们是这片荒漠中孕育出来的,这里的昼夜温差大,长的出的怪物肉质肥厚,香甜多汁,好吃的停不下来…”

明白了,原本我还担心他会受欺负,没想到他是下去吃自助餐了。

我揉了揉自己凌乱的头发,把思绪拉回了重点上,想要问问琥珀仙子说的那个“阿玫”到底是个什么人。

虽然根据那个回忆片段来看,他跟那个阿玫应该没有多少感情上的纠纷,但肯定是有某种关系的,而且不知道为什么,我非常的生气

我的占有欲很强烈,几乎是想把君离渊给锁进地下室天天给他喂药,让他什么都不能干只能每天说爱我的类型,怎么可能容忍他心里想别人?

在问这个问题之前,我为了让自己的气势足够,特意找了块石头爬了上去。

站在石头上的我,足足比君离渊高出了半个头,终于可以俯瞰他了,于是我叉着腰,大声的道:“君离渊,那个阿玫到底跟你什么关系?!”

这种敏感问题我就是得一下子问清楚,不然我回去得复盘好几个月。

而且我也不怕君离渊突然发飙,反正我烂命一条,能活就活,不活就死,死了拉倒,死者为大。

君离渊微微仰起头看我,看着我严肃的表情,他有些好笑的开口,伸出手在旁边虚扶着:“愿愿站的那么高,就是为了问我这个吗?”

“正面回答,不许转移话题!”我用最大的声音吼了一句。

放肆,竟然敢这么生硬的转移话题。

君离渊想了想,故作遗憾的叹了口气,道:“愿愿,如果你有一根金条,突然被别人给弄坏了,那人道歉态度诚恳,并且愿意拿出自己价值千万的家传玉佩赔你,你愿意吗?”

按照现在这个金价,一根金条也卖不到千万。

我不由得思索起来。

坏了,这个买卖好像还真的可行。

我略微思索了一下,然后谨慎的点点头,皱着眉继续道:“这跟那个阿玫有什么关系?等等…”

难道,那个阿玫在君离渊心中其实是一根金条?

不是哥们,这好抽象。

我依旧表示不解,君离渊环住我的腰小心的将我给抱了下来,继续道:“傻愿愿,这只是一个比喻,你也应该知道了,我凝不出内丹,有先天性的缺陷,但是阿玫她的体质特殊,正好可以弥补我的这一缺陷,所以她在我心中才称得上重要。”

“但这种重要跟感情无关,就像你丢失了一根金条会难过,其实你并不是因为对那根金条有感情了所以难过,而是因为你觉得自己损失了财产,但如果那个人给了你巨大的补偿,你自然就不难过了。”

我憨批挠头,最终理解了这个道理。

这个道理就像是,我六七岁的时候喜欢芭比娃娃,不好好学习,后来我爸把娃娃给摔坏了。

我大哭着抗议,当天晚上只吃米饭不吃菜,并且默默发誓自己以后要成为一个只知道学习的机器,让他后悔…

第二天,我爸给我买了个豪华版,于是我就麻利的把昨晚复仇计划全忘干净了。

我抓着君离渊的手,问道:“既然这样的话,那你为什么还是很讨厌琥珀仙子,她不是都给你补偿了吗?”

听到我的话,君离渊脸上的笑容凝固了,过了三秒钟才缓缓开口道。

“后来,你发现对方赔给你的家传玉佩是假的。”

我:?

“你十分生气的跑去质问,她这次不但不道歉,而且还一脸娇羞的表示自己可以以身相许…!”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