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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被痛晕过去,身下污秽一片。

冷太太看的笑出了声,她满意地对杨院长说:“杨院长大才,有你在,我很放心!”

虐待持续了半个小时,终于女人被拖出了治疗室。

冷太太起身,跟着杨院长走出监控室。

这个女人是冷无伤父亲的情人之一,还给冷无伤的父亲生了一个儿子。

冷无伤的父亲意外身亡后,冷太太为了防止外头的女人带着孩子上门和冷无伤争家产,用最快的速度将丈夫火化了。

果然,遗体火化后,陆陆续续有情人带着孩子上门想要“认祖归宗”,结果都被冷太太打发了。

只有这个女人,看在冷太太这里讨不到好,就带着孩子去找了冷无伤。

这就触碰到冷太太的逆鳞。

本来冷父人都死了,外头的情人和私生子不来招惹她,她也懒得计较。结果这个女人不知好歹,竟然去找了冷无伤,害得冷无伤与冷太太大吵一架。

冷太太本就不是个心慈手软的人,直接把女人关进了精神病院,至于女人的那个一岁的儿子,则被扔到了省外的一家孤儿院门口。

每当冷太太心情不好,就会来庆康看一看女人的惨状。

这段时间冷无伤与一个贫穷女拉拉扯扯要死要活,冷太太气得要命,又不敢背着儿子找对方麻烦,生怕惹的儿子离心,于是心情不畅的她就来找情敌麻烦了。

白涟将监控视频和查出来的一些事情都导入了U盘,随后找了一个看起来比较靠谱的警察,通过邮寄的方式将盒子寄给了他。

同时,她截取了几段视频放到网上,随后静等事情的发酵。

…………

张涛早上来上班,被门口的保安叫住:“涛哥,有你快递!”

张涛接过门卫递给他的包裹,打开后发现里面是一个U盘和一封信。

信是白涟匿名写的,她把自己查出来的关于庆康疗养院的事情都写在了信里。

张涛看完信后,马上意识到这件事情不简单。为了防止是有人给国家设圈套,他将U盘交给技术部的工作人员,再三检查无误后才点开了U盘。

里面有三个视频,一个是白涟跟着杨院长参观庆康疗养院的过程,不过白涟的声音和涉及到她身份的部分已经被处理过了。

另外两个是配套的,一个是监控室里冷太太和杨院长观看治疗室的画面,还有一个就是治疗室中女人被虐待的视频。

此外,还有一张白涟手绘的疗养院地图。

看着女人的惨状,在场众人都纷纷皱起眉头。

“岂有此理,这不就是动用私刑吗?眼里还有没有国法!”张涛猛地拍了一下桌子,满脸气愤。

张涛家里颇有来头,自己是警校优秀毕业生,干什么都是一腔热血,年纪轻轻已经立过两次三等功,正是天不怕地不怕敢闯敢干的年纪。

这也是白涟选择他的原因。

庆康疗养院能在S市立足,要说背后没有关系那是不可能的。要想真正把疗养院干掉,必须找一个能兜得住事儿的人来处理这件事情。

果然,张涛向上面打了报告后,S市立马成立了专案组,开始查庆康疗养院的事情。

U盘里的视频被证实没有造假,到时候也会成为证据。

不过,张涛他们没有找到寄东西的人,只能暂时把疑问放下,专心解决疗养院的事情。

“文伯伯,这是我无意中在网上看到的,好像就是庆康疗养院啊!”

白涟把网上的消息发给了文自明,假装自己也是无意中得知的消息。

文自明一点开,就看到一个被打了大片马赛克的女人趴在地上,背上爬满了水蛭。

文自明被吓得一激灵,然后他看到了监控室里的杨院长和被打了敷衍版马赛克的冷太太。

“这……这这这……”文自明结结巴巴,“这不是杨院长吗?”

杨太太正敷着面膜走过来,闻言奇怪:“什么杨院长?”

突然,她想到自家儿子,急忙问:“是庆康疗养院的杨院长?是不是小裕出了什么事?”

文自明将手机递给杨太太看,杨太太也被吓了一跳。

回过神来,她急忙拉着文自明说:“你快去把小裕接回来吧,这样子的疗养院我可不放心!”

文自明挠挠头:“行,我再和老郝说一下,他小舅子也在那儿呢!”

老郝也是庆康疗养院的客户,同时是文自明的介绍人,他小舅子就住文博裕隔壁。

老郝也有介绍人,他在得到消息之后,又告诉了他的介绍人

就这样,一个传一个,第二天庆康疗养院迎来了好几个要把家人接走的客户。

不过他们知道庆康疗养院背后有势力,没有直接和疗养院的人讲明,而是找了一些奇形怪状的理由把家人接走了。

于是,刚从国外休假回来什么也没准备的杨院长,刚到疗养院门口就撞上了专案组。

“杨勇兴?跟我们走一趟吧!”

张涛出示证件后,直接把杨院长带走了。

临走时,杨院长给手底下的一个护士使了一个眼色,然而恰巧被眼尖的张涛看到。

于是,张涛给队友打了一个手势,让他们先将杨院长带回局里,自己则带着人留下来盯死那个护士。

到了局里,审讯时杨院长并不承认他的疗养院有问题,在看到视频后还嚷嚷着视频是假的,颇有点有恃无恐,把审讯的警察气的要死,暗暗祈祷张涛那边会有意外发现。

另一边,送走杨院长等人,一个女警跟在那个护士身后寸步不离。

护士很谨慎,并没有亲自去山顶的病区,而是借口尿急躲进了女厕所。

事情毕竟没有定论,女警不能要求护士交出私人手机,也不能强制要求她上厕所不关门,只能站在厕所隔间门外边,等着她上完厕所。

护士赶紧给山上的负责人发消息,让他们把特殊“治疗”器械和隐秘资料藏藏好,那些病人该关的关,该吃药的吃药,该打针的打针。

随后,她删掉手机里的内容,若无其事地走出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