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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口的姜俊听到熟悉的声音,激动地打开门栓。

拉开门一看果然是自家老爹回来了。

“妈!我爸回来了!”

姜俊自然也注意到了跟着旁边的陆延,当即心里有了猜测。

下午就找不见人影了,现在一出现还把他亲爹给带了回来,不让人联想都不行。

屋里的人一听见声儿就全都跑了出来。

一看进院子的人还真是姜建华,这一瞬间停在林家上空的乌云不见了。

个个脸上有了笑容。

姜伶又哭了,不过哭归哭,她也猜出来了亲爸能这么快回来无疑是大佬动用了人脉。

如果是家里自己解决,至少得等明天才能找到人。

她悄悄走到陆延旁边,真心实意地感谢他。

“你是好人。”

陆延被她这句莫名的你是好人逗笑了,“难不成我以前在你心里是个坏蛋?”

姜伶沉默了一会儿,也不能说是坏人,但不算好人。

“怎么可能,总之谢谢你。”

这句话落过了好一会儿陆延才开口说话,“这件事我也有责任,叔叔对我很好。”

姜伶点点头,这件事确实是因为他,要不然田安安也不会做出那些事儿,田贵就更不可能暗中给家里使绊子。

不过陆延也是无辜的,要怪就怪人的贪欲。

……

另一边,刚赶到镇上的叶非凡,在得知人已经被放走了,他虽失望但又马不停蹄地让小余驱车赶往双水村。

跟在后面的叶知南和叶乘西心里也挺忐忑的。

“小叔真的会死而复生吗?”

“我觉得一半一半吧,未知晓的事物都是这个概率。”

两兄弟说话间,车子就开进了村里。

村口的人还没散,见两辆车同时开来村里,一个个的都坐不住,有的甚至起身去看,车停哪儿。

可是车子径直朝村尾开去,也不知道是去谁家里的。

叶非凡下车之后能听见院子里的热闹声。

此时的他早已热泪盈眶,小余下车之后就去敲门。

吃饭的一家子突然听到敲门声,警惕地互相对望。

“谁啊?”

姜俊一声大喊,打破了沉寂。

“请问姜建华在吗?”

姜俊一下子就听出了这个声音,是白天替家里说话的那个人。

放下碗筷,他下桌往门口走。

打开门,是个文质彬彬的小年轻。看着不像是家里谁认识的人。

突然一个老人凑上来,把姜俊吓了一跳。

“唉!老人家您怎么能硬闯……”

这话刚说出口,后面又来了两个高高壮壮的青年,也是直接进去了。

叶非凡快步走到院子里,站定在饭桌前,颤颤巍巍地伸出手,想要看清面前这张自己梦寐以求的脸。

叶知南和叶乘西进来看清楚之后,均是失神片刻。

如果是巧合的话这也太巧了,不单是爷爷找的这位,旁边两位也能看出一些家里人的神韵。

全家面对突如其来的意外有些捉摸不透。

“爷爷您倒是说话啊!”

旁边的叶乘西急得恨不得自己上。

姜伶因为这句话,注意到了叶乘西,很快记起来这人是那次在医院遇到的。

“三哥你看那个人。”

姜俊在妹妹的提醒下仔细看了眼那说话的男人,“医院那个?”

她点点头,不小心和对面那人对视了一眼,她赶忙把视线撇开。

“唉!你好妹妹,又见面了。”叶乘西还是秉承着自己一贯的风格。

林家人一下就觉得这个男的是个轻佻的,怎么见着人就喊妹妹。

“我的扬扬啊,爸对不起你啊,说着叶非凡就跪在地上。”

他的举动把周围人都吓得,赶紧将老人搀扶起来。

眼见爷爷激动得已经说不出话了,叶知南站出来,说道:“叔叔好,事情是这样的,您可能会有些难以接受,但是您好像是我爷爷的亲儿子。”

姜建华皱眉,“小伙子你们应该找错人了,我有爹有妈的。”

叶知南犹犹豫豫见提醒了句,“那也不一定是亲生的,您想想您说的父母对您怎么样?你在看看我跟他长得像不像?”

突然被拉过来的姜俊,一把甩开的男人的手,“别拉拉扯扯的,大男人像什么样子?”

姜建华仔细一看,两人确实神似。

不过他怎么也不敢想自己会不是亲生的。

“您后背肩胛骨下面有一块圆圆的红色胎记,小时候脖子上有块木牌做的平安福。还有您可能吃花生过敏,就是吃了花生之后全身起红疹子?听我爷爷说你手上当时还有一对小的银手镯专门给孩子戴的。”

林三妹越听心里越忐忑还真能对得上,“两个手镯上刻的是莲花吗?吊了两金铃铛?”

以前刚嫁进姜家的时候,钱梨花刚生了她家老大没多久,她有时会照看孩子,那孩子手上就戴着这么一对小银镯子,上面的花纹十分精细,看着不像是姜家这种三代贫农能买得起的。

叶知南点点头,心里更加肯定了。

毕竟这是当时奶奶亲自给小叔设计的,全天下独一份的东西。

面对这样的事情,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戳了戳身旁的丈夫。

姜建华此刻整个人都是软的,这是一个天大的好消息,可他就是高兴不起来。

毕竟他快五十岁了,前半生已经没了。

痛苦的日子他都靠自己熬过去了,现在亲生父亲突然出现,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个老人。

叶非凡差点晕死过去,他的心脏不好,这样的刺激经不起。

可今天实在没办法,这样的日子,这辈子也就一次了。

缓了半个小时给吃了药,才终于清醒了一些。

他拉着失而复得的孩子,一遍又一遍地喊他的乳名。

看着自己小儿子被晒得黝黑的皮肤,手上厚厚的老茧,这些痕迹就是一把又一把利剑戳进他的心脏。

他的孩子原本可以衣食无忧地生活一辈子,可因为一个保姆的恶意,毁了他的前半生。

“我的孩子,爸爸对不起你啊,这么多年了才找到你,我真该死啊。”

此刻一个七十多岁的老人家哭得伤心欲绝,毫无形象地扑在自己亲生孩子的身上。

院子里其他人,此刻心里皆是五味杂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