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项目启动已经三个月,园区建设工程分成了五块区域分别由吴毅的鹏程,贾珍的蜀景绣,张剑锋与张建军兄弟俩,还有楚氏地产承包了。其他人并不知道楚氏与张剑锋的关联,没有提出异议,只有慕云霄私底下对这件事意见老大了。
“你还真让楚氏进来参与建设了,我当初以为你只是给个饼呢。”
张剑锋拉着慕云霄的手在手心里把玩。
“我的老婆大人,公司说的话不算数,还不把金鼎这块招牌给砸了。
“那倒也是,只是便宜楚家了。”
“哪能呢!前不久在楚峰身上搜刮了七千万,再说我不是还占了楚氏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吗?”
“哦,我说呢,你这是打一闷根给颗枣啊。”
“哇,我给的这颗枣小了吗?最主要是让他们心甘情愿把事办好。”
慕云霄拍了一下他的手。
“讲这么不就是想让人家夸你?”
“话说得漂亮不如实际行动。”
张剑锋把嘴凑上去被慕云霄给推开了。
“晚上自己去找如玉吧。”
“现在不食人间烟火了。”
“戒了。”
张剑锋只能给出一副伤心欲绝的表情生无可恋了。
大型建筑群开发,绿化都基本上是同期进行,张剑锋去了施工地点各处转了转,了解一下工程进度。
“张总,要不我跟你一起,向你汇报工程进展。”
“郑工有重要的事现在可以讲。”
“呵呵,没有什么要紧的事。”
“那就不占用你的时间,我一个人转转就行。”
“那也行。”
张剑锋顺着园区道路漫无目的转了起来,各处开始动工修建,有的则在种植绿植,一片繁忙景象,忙碌的人群中有一个倩影吸引了张剑锋的目光。
“哟,这不是贾总吗?种树还亲自动手。”
贾珍停上铲土,双手立于铲把之上。
“张总有所不知啊,想要吃果子,还得自己种树。”
“想吃可以买嘛,进口的都有。”
“买的外表光鲜亮丽,如何长出来的就不清楚了。”
什么毛病,得治啰!
“那就不打扰你了,愿你心想事成。”
“张总不过来帮忙浇浇水。”
张剑锋感觉她笑里藏着一丝让他不安的东西。
“这地有那么干吗?”
“那是,你看地起灰了。”
贾珍用铁锹叼起一些干土向张剑锋扬了过去,尘土飞起,吓得到张剑锋连忙后撤。
“呸,疯子,你自己玩吧!”
“唉,晚上有没有空?我找你有事。”
“没空。”
“小气。”
谁料张剑锋一点面子也不给,挥挥手头也不回地走了,把贾珍气得不轻,将铁锹往地上一扔,也朝园区外走了。
夜晚,贾珍穿着睡袍在镜子前左右照了照。
“难道我老了吗?魔力不在了?”
看着自己凹凸有致的性感身材,她还是有些疑惑。
“怎么吸引不了他呢?十年快过去了。再过十年就真的老了,怎么办啊?”
她捧着自己的脸蛋在镜子里越照越忧愁。她为自己倒了一杯红酒,拿了一本杂志无聊地翻了起来,忽然一则小广告进入她的眼帘,令她眼前一亮,她抄起电话照上面的号码就拨了过去。
三天后贾珍收了一个快递,拆开包装后拿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便脚踩风火轮朝楼上张剑锋办公室而去。听到敲门声,张剑锋叫了声“请进”。
“张总在忙什么呢?”
“贾总,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我打算回四川了,下午请你吃顿饭当是道别,能去吗?”
贾珍很期待地看着他。
“贾总亲自登门邀请,我抽空也得去。”
“有你这话我就放心了,我去订餐,好了通知你。”
贾珍欢愉地走了,张剑锋看跟一阵风似的,来去匆匆,哑然失笑。
“用得着这么着急吗?”
下午三点后,张剑锋接到了贾珍发来的短信。
“怎么会在她自己房间呢?”
尽管不太情愿,可已经答应了,爽约就不好交待了。张剑锋走到位于金鼎办公附属楼贾珍租用的公寓,按门铃后房间门开了。
“还以为你不敢来呢?”
“答应了自然要来,只有我一个吗?”
“进来不就知道了,还怕我吃了你不成?”
张剑锋进去之后,有些惊讶,确实只有他一个人,桌子上还特意摆了红玫瑰和烛台。
“贾总很有生活情调哈!”
他这才注意到贾珍身着红色家居服,气氛有些微妙,可既来之则安之。她也不可能真的把自己吃了。
“我在酒店简单的订了几个菜,你先坐,我去倒酒。”
张剑锋坐了片刻,贾珍将两杯红酒端了上来,手里还提了一瓶。
“张总,这是我的藏品,喝一杯看感觉如何!”
“哟,那谢谢你的款待。”
两人将酒杯碰了一下,便喝了起来。
“感觉如何?”
“还不错。”
“那吃菜。”
张剑锋将筷子往前伸了一下,便缩了回来。
“怎么了?”
“没事,感觉脑袋里晃了一下。”
“那你要注意休息,我们再喝一个。”
张剑锋端起杯子,将里面酒一饮而尽,眼神便有些迷离。
“剑锋,你没事吧?”
“如玉!?”
贾珍见张剑锋把她当成了颜如玉,便知事情已成,大胆解开睡袍,露出一丝不挂的身子。
“剑锋,我美吗?”
丰满的胸肉在摇曳的烛光中忽明忽暗,时而晶莹剔透泛着洁白的光泽,时而暗红通透,叫人垂涎。
“霄霄真美!我是喝醉了吗?你是霄霄,还是如玉啊?”
张剑锋迷迷糊糊向前捧着贾珍的脸,贾珍满意地笑了。
“谁还不是你的。”
贾珍便上前去剥张剑锋的衣服,两人缠绵在了一起,在贾珍引导下进了卧室。贾珍像饿狼似地向他扑倒了上去。贾珍便如坠云霄,想飞了起来,还是真的好!
谢青羽来到金鼎张剑锋办公室,看到只有保镖在。
“张总呢?”
“说是贾总请他吃饭。”
“你怎么没跟去?”
“在贾总住处吃。”
“也不怕被吃了。”
谢青羽顿感事情不妙,自言自语一句,便朝公寓出租楼奔去,来到前台处。
“把贾珍那个房间钥匙给我。”
“谢部长,这不能给,公司有规定。”
“你的张总就在房间里,你怕什么?”
服务员更加紧张。
“那更不能给,你这跟直接开了我没区别。”
谢青羽可没心情跟她在这磨嘴皮。
“要是张总出了意外,可不是开了你这么简单,拿来。”
服务员迟疑地将电子钥匙拿了出来,谢青羽夺过钥匙直奔贾珍房间,她将钥匙靠了上去,小心翼翼将门打开。当她看到满地乱扔的衣服便知大事不妙,便急忙靠近卧室门轻轻转动门把手将门开了一条缝,贾珍正接近癫狂,猛力摆动身体,嘴里还伴有咿咿呀呀的声音。眼见生米已成熟饭,她也不好冲进去强行将贾珍拉下来!只能靠在墙上暗自神伤。
只听房间里喘息越来越重,如声音如鸟儿嘶鸣。随着时间推移,张剑锋有些清醒,当看清人是贾珍时,他如遭五雷轰顶。
“怎么是你?”
张剑锋想将她抬下来,哪知她更加癫狂。
“你知不知自己在干什么?”
“我只是想要个孩子。”
张剑锋更加郁闷。
“那是你自己的事情。你也不该给我下药。”
贾珍没有停下来,断断续续诉说自己的辛酸。
“谁叫人家多次对你示好,你却不理不睬。”
“我有家室了。”
“我又没说让你养,别那么多费话,用点心。”
贾珍拍了张剑锋一下有些不满地道。
“瘾这么大?”
摆摊不了,张剑锋只能接受,费点力而已。
“今天喂不饱,别想走。”
房间响起冰雹打在芭蕉叶的声音。谢青羽实在听不下去,便悄悄离开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