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莞绪,你竟敢如此恶毒?朕乃九五之尊,专宠何人,乃是朕之特权!反观你,身为皇后,不思如何管理后宫,整日只知揣摩朕意,实乃有失国母之风范!”身着明黄龙袍的男子,眉宇间满是怒意,目光如刀,仿佛要将眼前的凌莞绪千刀万剐一般。
凌瑾星,她缓缓抬眸,眼中闪过一丝冷冽的光芒,仿佛能冻结一切。
哼,这所谓的皇帝,也不过如此。
龙袍加身,却无龙气护体,真是可笑至极!
凌瑾星身上的煞气顿时就直接冲击到了男人的身上,男人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
“皇上!皇上!”一旁的太监惊恐万分,尖声喊道,“快来人!皇上晕倒了!”瞬间,宫中一片慌乱,太医与御前侍卫纷纷赶来,将男子匆匆抬走。
凌瑾星站在原地,眼神如冰,冷冷地扫视着四周。她缓缓转身,目光落在那些一脸紧张、瑟瑟发抖的嫔妃们身上。
“都愣着做什么?还不快退下!”她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千钧之重,让众人不敢有丝毫怠慢。
嫔妃们如蒙大赦,纷纷行礼告退,一时间,宫中只剩下凌瑾星一人。
她轻轻抚了抚身上的凤冠霞帔,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宫斗好像也不是太好玩!”
先接受剧情吧!
原主凌菀绪,侯府里正正经经的嫡出大小姐,一朝凤冠霞帔,身居后位,初时与皇帝倒也是举案齐眉,相敬如宾,好一幅帝后和鸣的画卷。
然而,好景不长,那日皇帝于宫中偶得一瞥,那女子肤如凝脂,白皙胜雪,身姿婀娜,宛如仙子下凡,只一眼,便让皇帝丢了魂儿。
当夜,皇帝便迫不及待地召她侍寝,第二日一早,便下旨封其为宁嫔,那宠爱之盛,竟让她日日都能伴于御书房侧,研墨添茶,好不惬意。
自此,皇帝的心便被那宁嫔牢牢攥住,再也不愿踏入后宫半步,仿佛那三千佳丽,皆成了摆设。
这后宫之中,众嫔妃失了宠,心中自然不甘,便纷纷寻到皇后凌菀绪面前,哭诉委屈,更有那太后时常施压,道是皇后无能,管不住皇帝的心。
凌菀绪无奈,只得硬着头皮,亲自去请皇帝。
那日,凌菀绪叫了满宫嫔妃去到了皇后的凤栖宫,迎接她的不是皇帝的柔情蜜意,而是劈头盖脸的一顿斥责,也就是开头那一幕。
凌菀绪闻言,心如刀绞,却只能强忍泪水,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自此之后,她便开始一蹶不振,夜不能寐,食不知味,身子也日渐消瘦,终是病入膏肓,撒手人寰。
她这一去,后宫顿时乱了套,皇帝一道旨意,竟是遣散了所有嫔妃,众人哭哭啼啼,被迫离宫,那场景,好不凄惨。
最终基本都被自家人秘密处死。
毕竟废妃回家,就是天理不容。
原主心愿:要成为权利的中心,让那一对狗男女女死无葬身之地。
想要权利?哼,那不就是场人心的博弈,看谁能更巧妙地笼络人心么?这有何难,倒也并非不可一试。
凌瑾星轻抚着指尖的蔻丹,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
身旁的丫鬟明秋,紧抿着唇瓣,一脸忧虑地低语:“娘娘,这皇上又在您宫里晕倒了,只怕太后那老人家,又要寻着由头来责怪您呢。”
凌瑾星闻言,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冷笑,眼神中满是傲气:“责怪?她凭什么资格?皇上如今日日流连于宁嫔那处,皇上现在人晕倒了,要找应该找宁嫔去才对。”
“这事儿,想甩锅给本宫?门儿都没有!”凌瑾星眼神坚定,语气中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决绝。
再说了,皇帝现在天天跟谁在一起,满宫上下谁不知道?
“明秋,你速去寻几个信得过的人,暗暗探查宁嫔的底细。人证、物证,一个都不能少,本宫要让她无处遁形!”凌瑾星眸光闪烁,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显得胸有成竹。
她虽已知宁嫔的来路,但要让众人信服,证据才是硬道理。
明秋闻言,神色一凛,立刻应声:“是,奴婢这就去办!”说罢,她转身欲去,却又似想到了什么,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问道:“娘娘,那皇上这边……”
“皇上?”凌瑾星冷笑一声,眼神中闪过一丝冷厉,“你只需办好你的差事,其余之事,本宫自有计较。”
言罢,凌瑾星挥挥手,示意明秋退下。
屋内烛光摇曳,映照着她那张美艳却带着几分冷意的脸庞。
窗外,夜色渐浓,宫中的风,似乎也变得更加阴冷。
翌日清晨,晨光初破晓,太后上官氏便带着一脸怒容,大步流星地踏入了皇后的寝宫。
她一进门,便是不由分说地一挥衣袖,厉声道:“皇后,你此番所作所为,当真是让哀家痛心疾首,失望至极!”
凌瑾星端坐于凤位之上,身姿未动,只是那双眸子,如寒星般静静地凝视着上官氏。
她轻启朱唇,语调平静却暗藏锋芒:“母后此言差矣,儿臣若真有过错,自当寻人评理。皇上日日与宁嫔相伴,母后那时为何不发一言?如今皇上因宁嫔而身陷困境,母后却反倒来责怪儿臣,这又是何道理?”
说着,她微微摇头,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儿臣所言,皇上从未入耳,这难道也要归咎于儿臣吗?”
上官氏闻言,气得脸色铁青,咬牙切齿道:“皇后,你竟敢如此冲撞哀家!真是胆大包天!”
凌瑾星却依旧保持着那份淡然自若,嘴角勾起一抹微妙的弧度:“冲撞母后,实非儿臣所愿。但若母后总是这般无端生事,将矛头指向儿臣,那皇上若有何不测,儿臣也只能从母后身上寻找缘由了。”
“你……你这是强词夺理!”上官氏气得浑身发抖,几乎要失去往日的端庄。
凌瑾星轻笑一声,眼神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究竟是不是强词夺理,母后何不请国师来评判一二?是非曲直,自会一目了然。”
言罢,她轻轻抬手,示意宫人送上茶盏,自己则悠然自得地品起茶来,“儿臣恭送母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