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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奴婢知道您宠爱瑥羽公子,奴婢这条贱命不值一提,可是奴婢不能受平白之冤就出了府啊。”常画的声音已经接近崩溃,几乎哭晕过去。

楚乐仪脸上全是不可置信,常画口中的瑥羽,跟自己接触的瑥羽完全不是一个人。

瑥羽眼看她已经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了,忙解释,

“殿下,我不识得她,也从未行过她说的那些事!您不要信她说的话。”

“瑥羽公子,你还是人吗!该得的也得了,你放我一条生路吧!”常画大声凄厉的朝瑥羽喊。

瑥羽被她突然的一声惊得睁大了眼,明显是被她吓到了。

楚乐仪迷惑了。

常画这副样子,这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啊。

但她想不到瑥羽有任何动机做这些事。

他会因为那些谣言得到什么呢?

得到她的庇护,心疼?

可是在他被救回来的时候,就已经算是得到她的庇护和心疼了。

何必多此一举,万一不成,自伤八百。

换个方向来看,在平常人家的后宅里,可能是有男子管不住自己,调戏丫鬟,后逼迫丫鬟做坏事的。

瑥羽怎么看都不像啊!

楚乐仪意识到自己情绪突然起了很大的波动,往两侧看了看,几个人都在等她发话。

她看向高嬷嬷,“高嬷嬷,常画说她受了威胁和轻薄,她是你外甥女,你说这事怎么办才好?”

瑥羽委屈站起来,声音焦急,“我没做那些事,殿下信我。”

楚乐仪用眼神安抚他,“你先听高嬷嬷怎么说。”

瑥羽只能坐下,攥紧了椅子扶手。

“姨母......”常画极其虚弱的叫了高嬷嬷一声。

高嬷嬷思量常画刚才的言语,看她的眼神逐渐变得怜悯。

这几天,常画死都不说为什么不愿离府,竟是这样的缘由吗?

毕竟是自己的亲外甥女,高嬷嬷看到她头磕成那样,在心里也是难受的。

可如今牵涉到的人,偏偏是瑥羽公子,瑥羽在公主面前很是得脸。

她说错一句话,就可能招致公主的失望。

现在公主问她怎么办。

高嬷嬷沉思片刻,起身向公主见礼,“殿下,府里出了这样的事老奴难辞其咎。不管常画是不是我外甥女,老奴在受罚之前,也一定会把事情问清楚,给您一个交代。”

她接着说,“毕竟常画散播谣言有实情在先,确凿无误。而她现在说的这些事,却还没有证据能证明,请殿下允老奴先问她的话。”

楚乐仪见她一番话语说的严谨,颇为满意,“你问吧。”

高嬷嬷走到常画面前,厉声问道,“你说瑥羽公子轻薄了你,那天是什么日子?时间在几时?”

常画似是在回想,“八月初二,应是在......亥时。”

高嬷嬷沉吟一会,又问,“瑥羽公子那天穿的什么衣服?身上有什么明显的特征?你怎么就知道轻薄你的是瑥羽公子而不是别的什么人?”府里也不止瑥羽一个男人。

常画脱口而出,“他穿的碧色衫子,腰间有玉佩,我提着灯笼,看见了就是瑥羽公子。”

高嬷嬷厉声问,“谁能证明你提着灯笼去假山找手绢了?你这一路上都没遇见什么人吗?”

常画结巴了,“没......没有。”

瑥羽默默回想,八月初二,他刚好是有印象的,是晏公子决议入股的日子,他记得非常清楚,那天他心情格外振奋,回的也比往常早。

本想第一时间将这个好消息告诉公主,不料公主却在书房见那个“故人”,他催着采苓去说有极其重要的事,才得以把那个“故人”撵走,自己进了屋。

后来他们说了很久的话,他带着满心欢喜离开,飘然回了芝兰院。

若算起来,他那天经过主院儿的假山时间,差不多是亥时。

亥时已经很晚了。

他当时飘然想着公主,一路上怎么到的芝兰院都不知道,哪还会注意到附近有没有人,这样一来,就不好找见证。

瑥羽低头思索,至于当天的穿着,他自己都记不得了。

高嬷嬷问话声又传过来,“瑥羽公子第二次找你,是在哪一天?什么时间?在哪里?是什么打扮?附近可有人经过?”

常画回话回的极快,“十月十五,也是在亥时,仍是那座假山后,他威胁了奴婢,那天他穿的是暗绿色的衣衫。附近......天太晚了,没有人经过。”

楚乐仪忽然咂摸出不对劲。

亥时,大概是晚上的九点到十一点之间,那时候确实遇不到什么人。

照她所说,第一次她为找手绢去了假山,遇到了瑥羽。

那么第二次,她明明受过害了,怎么还敢在那个时间往假山跑?

还又正好遇上了瑥羽威胁她?

高嬷嬷愣了愣,原本问话是想给常画一个辩述的机会。

可常画回答的太顺,描述的也太准确,令她有些犹疑。

现在她还说自己在曾经被轻薄的地方,同样的时间段,又一次遭遇瑥羽公子。

这不就是在说,自己没有一点害怕,又找上去了?

楚乐仪看高嬷嬷停下了,扬声说道,“常画,瑥羽第二次找你的时候,一定是先跟你约好了吧?”

“绝没有!奴婢是被瑥羽公子找上的,事先毫无约定。”常画急急的说。

回答到这里,高嬷嬷就已经明白了,眼中闪过气恼。

楚乐仪又问,“你不害怕吗?”

常画被公主幽幽的眼神吓了一跳,“殿下说什么,奴婢不明白。”

楚乐仪详细的展开,“夜那么深,你不害怕瑥羽又在假山后轻薄你吗?你怎么又去了?你丢了东西?”

常画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她无法辩驳这种奇怪的行为,“是,我......奴婢......丢了东西。”

楚乐仪眯起眼,“你的手绢又丢了?你提着灯笼去找?”

常画牙齿打颤,她强迫自己回答的冷静,“不是,奴婢......奴婢丢了别的。”

楚乐仪恍然大悟似的,“哦,是上次你们事后,你丢了东西,怕被人发现,你又大着胆子去找了?”

常画本就着急,立刻应下来,“是......是,奴婢掉了一个......一个手绳。奴婢怕被人发现了,所以去找回来。”

楚乐仪看着她,“找回来了吗?”

“找回来了。”常画摸了摸手腕,强迫自己定下心来。

楚乐仪把身子往圈椅上一摊,

“八月初二到十月十五,丢了手绳,时隔七十五天,你才想着去找,还不是白天找,专门提着灯笼,晚间亥时去找?”

常画浑身冒冷汗,一个不慎就会掉入万丈深渊,她绝不能认,“奴婢不是,不......”

楚乐仪步步紧逼,“那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