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玄笑呵呵的问:“可以,你说吧,这回变什么?”
己狂又挠着头看了看四周,见没有什么大物件了。
就指了指房子嘿嘿一笑,心说,这回看你怎么变:“子玄城主。”
“你能将这座宫殿变没了吗?你若是将宫殿变没了,寡人就信你。”
这时,子玄心里也没底了,这么大的宫殿自己从来没收过,不知道能不能收进去。
忽然,机老大的声音在脑海中响了起来:“大王!收吧,可以的!”
子玄一喜,急忙说:“好好好,寡人今天就大显身手了!”
说完,她用意念通知机老大:“老机!收!”
喏!机老大话音未落,唰的一声,子玄的御书房就消失不见了。
立马,宫殿之处就变成了一片开阔地,俩人孤零零的坐在椅子上看着四周。
“啊!子!子玄城主!你,你真的是神仙啊!”
子玄微笑着说:“寡人现在只是半仙之体,离真正的神仙还远着呢。”
这时,机老大的声音又传进了她的耳朵里:“大王!不好了!”
“你娘在寝宫里吓的吱吱乱叫,愣说地震了,非要往外跑。”
“你赶紧将宫殿放出去吧,要不然等她跑出来,空间就暴露了!”
子玄满头黑线:“机老大!你会不会用词?”
“什么我娘吱吱乱叫!你是不是拿她当耗子了!”
机老大摸了摸头,我刚才说什么了?吱吱乱叫是我说的?
他赶忙改口:“对不起大王,我说错了,应该是吱哇乱叫!”
子玄瞪了他一眼:“别废话了!赶紧将宫殿放出来!”
她想起来了,母亲是住在自己楼上的,宫殿一挪动肯定要摇晃,可不是像地震了吗?
己狂见子玄站在那里发愣,表情也阴晴不定。
于是,便将手掌在她眼前?了?:“子玄城主?你没事吧!”
子玄赶紧将神识收回:“噢噢,刚才我与神仙勾通,让它赶紧将宫殿放出来。”
“对对!快放出来吧,这空落落怪吓人的。”
己狂话音未落,唰!整个宫殿又原封不动落在了地面。
这时,子玄听到楼上传来母后的惊叫声:“哎呦娘哎……地动山摇了……”
“我怎么跑不出去呀!是哪个挨千刀的把门给我锁死了!”
“你们想砸死本后吗!玄儿……玄儿救我!玄儿救命啊……呜呜呜……”
子玄抚额,得,娘亲这是又被吓哭了。
她赶紧上楼将房门打开:“母后别怕!没事了,没事了哦。”
王后瘫坐在地上,用颤抖的声音大声喊道:“玄!玄儿快跑!地动了!”
子玄赶紧上前将她扶起:“母后,地动已经过了,没事啊,不怕。”
“没!没事了?地动过了?”
“过了过了,没事了,快坐下喝口水压压惊。”
王后摸了摸自己狂跳的心脏,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哎呀娘哎!吓死我了!”
“母后还以为从此再也见不到你了,还好只是虚惊一场!”
子玄见母后情绪稳定了,急忙说:“母后,书房内还有外宾,玄儿先下去了。”
王后摆了摆手:“去吧去吧,母后没事了。”
“记住,万一再地动,不要管母后,赶紧往外跑!”
好好!子玄答应着朝楼下走去,一边走一边在心中暗笑;
嘿嘿,不用管你?刚才是谁在喊玄儿救命的?哈哈……”
己狂见子玄又回来了,急忙上前深深一揖道:“子玄城主。”
“己狂深信您是神仙之体,我有一事相求,不知子玄城主能否答应?”
子玄赶紧扶住了他:“君侯不必多礼,有何事相求尽管讲来。”
己狂打了个唉声:“唉!子玄城主有所不知,寡人这个大王,当的并不安稳。”
子玄疑惑的问:“此话怎讲?”
“是这样的,朝中多数大臣都是叔叔庚舆的同党。”
“父王过世后将王位传给了我,可那些大臣并不希望我来继位。”
“他们一心想拥立叔叔做莒国国君,可因父王的忠心之臣强烈反对。”
“这才没有得逞,但背地里却动作连连。”
“就因寡人在父王灵前狂笑,他们便抓住此事不放。”
“非说寡人不重孝道,而要想将我废黜,己狂无奈,只能求助于子玄城主,请您帮我度过此次难关。”
子玄一听为难了,帮你?怎么帮呀,我总不能带着军队将你那些大臣灭掉吧。
她问己狂:“君侯,你要寡人如何相帮?”
己狂拱手道:“子玄城主,您只需公告天下,说我是您关照之人即可。”
“就这么简单?可我为什么要帮你呢?”
己狂拿出了一张礼单:“子玄城主请过目。”
子玄接过来看了看,东西还真不少,她将礼单放在桌子上沉思了一会儿。
之后开口说:“行吧,那,明日我就将此事在囯宴上宣布一下。”
己狂又躬身一揖开心的道谢:“多谢子玄城主!”
第二天晚上,各诸侯国的代表已经全部到达了富贵城。
子玄在御膳房准备了丰盛的晚餐,来招待各国的贵宾们。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后,大家喝的都有点高了。
范宣子端着酒杯来到叔孙豹面前,用讥讽的语气说:
“叔孙豹,前两年你大言不惭的与老夫论三不朽之说,可你自己做到了吗?
叔孙豹一愣,这个老匹夫,今天当着这么多人,抽什么风?
他不解的问:“范宣子,此话怎讲?”
范宣子摇头晃脑的说“叔孙豹,想当年你兄长因叛乱无果,带你跑到了齐国。”
“齐灵公待你不薄,不但收留了你,还给你赐了一门好姻缘。”
“可你呢?翻过身来又投靠了鲁国,还帮助鲁国对付你的恩人齐国,这岂是君子所为?”
叔孙豹脸一红,恼怒的喝道:“范宣子!你这是在挑拨离间吗!”
范宣子哈哈大笑:“哈哈哈哈,叔孙豹,”
“你可以请教一下齐国使团,问问他们我是在挑拨离间吗?”
这时宴婴身边的梁丘据噌的站起了身:“宣子说的没错!”
“事实的确如此,你就是一个忘恩负义的小人!”
叔孙豹冷笑一声:“两国交战各为其主!”
“何况我本就是鲁国人,为母国效力有何不对!”
这时,狄莳弥喝的脸红脖子粗,也噌地站起身,用手指着范士匄的鼻子大声骂道:
“他奶奶个球的范士匄,你少在这里胡言乱语!”
“你是个什么东西,就你干的那些丧尽天良之事,有什么资格指责我家上卿大人!”
范秧见父亲被骂急忙跳出来大喊大叫:“谁的裤裆破了!把你给露出来了!”
“你是何方小辈!竟敢辱骂我父亲!”
狄莳弥冷冷一笑:“哦?你就是范秧?”
“就你们父子干的那些事,难道不该骂吗!”
范秧这个气呀,立马回怼:“娘了个毕的!”
“哪儿来的愣头青!我爷儿俩干什么事了!”
狄莳弥一挺胸脯:“老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你爷爷狄莳弥是也!”
众人一听是狄莳弥,立马惊呼:“啊!我说怎么这么横呢!原来是狄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