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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红颜薄命尤三姐,无奈深陷困厄中

且说这尤家小妹尤三姐听闻冯紫英一路毫不掩饰地嘲讽逗引,竟是妄图将 “不守奴道,私通戏子” 这般严重的罪名攀扯到可卿身上,她心里顿时一沉,深知此事棘手至极。

三姐原本就明白,自己私通之事已然暴露,这等情况断不可能轻易善了。想当初,她本也是清清白白的女儿家,可十几年来,族中家境寒微,众人一心攀附富贵,使得她深陷在贾府那帮纨绔子弟的纠缠之中,清白之身就这样没了,连个贞洁的好名声都没能落下。她心里又气又苦,便也索性做出些放浪的姿态,嘴上虽说得强硬,可心底深处满是悔愧之意。

眼瞅着冯紫英那满是恶意的轻薄模样,嘴里吐出的尽是些不堪的话语,甚至还提出过分的要求,三姐当下就起了只求速死、免遭凌辱的念头。可哪曾想,这冯紫英看似随意几句话,实则谋划极深,又许给她一个盼头,说是只要顺着他的意思来,或许暂时会被拘着,将来,说不定还能得主子眷顾呢。三姐听了这话,一时间心里慌乱得不行,竟生出了 “要不顺着这当官的意思,求求他庇护,或许真能躲过这场大祸事” 的想法,可她心里又明白,这样做实在违背自己的本心,内心陷入了两难的挣扎之中。

只是她姐妹二人自小历经坎坷,这朱门里的种种不堪、子弟间的勾心斗角见得多了,也看得透。虽一时有些失神彷徨,可转念一想,心里便明白眼前这身着紫袍的官员心思缜密,深谙朝堂权谋,善于摆弄权势,绝非凭自己这样一个娇柔弱小的女子、又有着失德女奴身份的人,靠着那点闺阁心思就能应对得了的。若此刻顺着他的意思,一味深陷下去,只怕非但救不了自己,还会白白连累了他人。若是旁人也就罢了,那可卿自被圈拘在大观园后,一向对自己姐妹诸多照拂,虽说彼此之间有着深厚情谊,可在这等复杂的环境中,那份情谊显得尤为珍贵,相较之下,竟比那旁人更让她割舍不下。自己如今已然时运不济,处境艰难,又怎能再去害她呢?想到这儿,三姐又哀怨自己空负了这美艳容貌与聪慧心思,却一生命苦,不得善终,终究是心如死灰,泪珠儿顺着粉腮滚落,玉牙紧咬,竟将朱唇都咬出了血印,心底里一声长叹,横了心,竖了眉,口中只得凄惶哀告道:

“大人,您只怕想错了。只是我一人德行有亏,负了主子。怎能还要拉扯情妃姐姐呢。既然大人…… 不顾我女儿家孤苦可怜,一心要为难我,我也不愿平白无故去攀咬别人。您…… 您想怎样…… 便怎样吧!” 说着,她闭上了那满含凄楚的双目,微微挺起娇美的胸膛,竟是一副任人处置的倔强模样。

哪知冯紫英见三姐闭目,也不急着答话或有所举动,反而又细细地打量起三姐来。只见这少女此刻咬牙硬挺,本是柔软的身子绷得僵硬,那一身衣衫,反倒将她身上的韵味衬托了出来。再看那面容上是一幅 “由你罢了” 的神情,苦楚之中带着几分倔强,这般模样,让冯紫英心底暗自得意,思忖道:“倒是个难得的女子。只可惜主子还没来得及如何,倒便宜了别人,如今落到我手中,由得我拿捏,也是件有意思的事儿。只是不可操之过急,若是这会儿就鲁莽行事…… 定要再三胁迫,把她这骄傲的性情也一并磨灭了,那才算尽兴呢。”

一面想着,冯紫英一面嘿嘿笑了几声,拇指转着手中的物件,冷笑道:“小孩子不懂事,还非要强装大人?我说情妃和那相关之人有牵扯便是有牵扯,没牵扯便是没牵扯。你以为这等王府私邸之事,还真像戏里演的那样,要人证物证不成?此刻我只管按我的想法来处置你…… 再随便找个由头,只回主子说你已怎样了,一应举动都是那情妃授意…… 主子信是不信?即便有那么一分将信将疑…… 你想想,情妃将来还能有个好下场?我还缺你一张口供?”

三姐闻言又气又急,一双杏目圆睁,勉力挣扎着,眼眶里的泪珠儿却止不住地流,口中已是乱了方寸,带着哭音道:“你…… 你敢?!你,你为何定要这般害人?!” 思来想去,她深知这冯紫英若当真如此行事,虽说不知最终结果究竟会怎样,但至少自己,确实是无力改变。想到可卿竟遭此人觊觎陷害,一时之间,她心急如焚,全然没了主意,从那座位上起身,咬着牙就跪了下来。此刻的她,再难维系半分倔强娇蛮,膝行几步,几乎要跪倒在冯紫英膝下,呜呜咽咽地哭着哀求道:“大人,我都已经任由您…… 处置了,求您…… 求大人……,不要,不要攀扯旁人…… 呜呜…… 您…… 您要怎样才肯放过情妃姐姐?”

冯紫英一番威逼利诱,将这少女折磨得尽显无奈之态,这般柔弱无助的模样,更惹得他起了别样心思,只觉心中某种念头越发强烈。见这三姐哭得两腮满是泪痕,他心里直恨不得此刻便怎样拿捏一番,口中却又说道:“怎的?你还敢和我讨价还价说条件?我本就说了…… 你一个失身的女奴,既负了主子,落到我手里,莫说我要如何对待你,便是我要将你怎样处置,你又能怎样?你肯与不肯,喜欢不喜欢,本来就全由得我决定…… 如何还敢拿这个来和我说事儿?”

此刻三姐已是心慌意乱,听这冯紫英软硬不吃,根本毫无商量的余地,她咬牙怒目,声音虽还勉强支撑着愤怒之意,可那音调颤抖,实则尽显恐惧与哀求,只哭着问道:“你究竟是想怎样?”

冯紫英见这小娘子被自己弄得没了先前佯装的 “沉着”,全然是一副气急败坏的模样,便哈哈大笑道:“既如此,我便给你个机会…… 我适才说了,今儿办案累了,不喜欢用强硬手段,就喜欢看小姑娘按我的要求来,还就喜欢看着你这等心里不情愿,却又没法抗拒的模样儿的小姑娘配合我…… 你自己按我说的做,让我顺心…… 或者,我舒坦了,便暂且不找你那情妃姐姐的麻烦……”

三姐闻听此言,原本就苍白的玉唇更是抿得死紧,神如死灰,粉面却憋得艳红,心似刀绞,美体却耻辱地颤抖着。她明知这冯紫英只是把自己当成掌上玩物,这般折磨逗引,不过是为了满足他那恶劣的趣味,奈何她今儿遭遇这般变故,又遇到如此强横之人,早已方寸大乱,十几年积攒下来的娇蛮性情这会儿是一点儿也收拾不起来了。她满心都是恐慌、无奈、悲苦、羞耻,茫然地瞧着冯紫英。再听那冯紫英一声冷哼,竟用脚隔着衣衫顶了顶三姐的傲人的双峰,呵斥道:“还想什么…… 叫你脱了……”她心里更是难受,可又实在无奈,犹豫再三,终于缓缓伸出手,开始按冯紫英的要求去做,那动作里满是不甘与绝望,仿佛每一下都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每一个举动都承载着无尽的悲哀。

三姐此刻着实可怜,她把那洁白的玉牙咬得咯咯作响,上下朱唇因用力过度,几乎都要渗出血珠来了,那模样看着就让人心疼不已。她满心都是深深的挫败感,到了此刻,她已然清楚地知道,今日自己怕是很难逃脱这场劫难了。

眼前的这个冯紫英,就如同恶魔一般可怕,和贾琏、贾蓉那些只知贪图享乐、没什么真本事的人完全不一样,他可是有着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能耐,一句话、一个举动就能决定别人的生死,是个极为厉害且狠辣的角色。三姐心里明白,今天这人是铁了心要极尽所能地折辱自己,直到让自己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才肯罢休。她心里也清楚,冯紫英这般百般刁难、肆意戏弄,不过就是为了从加倍地折磨自己当中获取那扭曲的快意罢了。

可三姐现在早已没了主意,整个人六神无主,脑子里一片茫然,只是还残留着那么一丝极其渺茫的侥幸心理,觉得或许顺从一下,情况就不会变得更糟呢。她心里愤怒与哀伤的情绪相互交织着,脑海中不断闪过一个让她既羞耻又悲哀的念头:“难道我真的只能自己褪去衣裳,主动把自己送到这个可恶之人面前,任由他肆意轻薄吗……” 这样的想法一冒出来,就如同她已经无奈地选择了认命一般。

她身子往后一倒,缓缓跪坐在地上,眼睛里满是恨意,却又带着几分绝望,呆呆地望着冯紫英的膝盖,仿佛那膝盖上有着能决定自己命运的答案似的。过了好一会儿,她终于像是鼓起了极大的勇气,颤抖着伸出那纤细如玉的手,伸到脖领边,然后在左肩下小心翼翼地摸索着,寻找自己那杏花暖裙的肩边花扣。

当指尖触碰到那粒花蕊布扣的时候,三姐心底像是被重重地捶了一下,发出了一声充满绝望的长叹,随后,她咬了咬牙,终是将第一颗花扣 “扑” 的一声解开了。随着这个动作,她胸前的衣衫微微松动,似有一片春色也跟着轻轻颤动了一下,那场景,满是说不出的哀伤与无奈。三姐一边无声地哭泣着,眼泪止不住地流,一边又缓缓地垂下玉手,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一般,“扑” 的一声又解开了一颗花扣,那动作就仿佛是在绝望之中,自己放弃了抵抗,甘愿去承受这份屈辱似的。紧接着,她颤抖着双手,轻轻地将那衣襟往下扯落了一些,顿时,一片如软玉般白皙细腻的肌肤便展露了出来。

冯紫英看到这一幕,眼睛都亮了起来,虽说他以往也见识过、玩弄过不少女子,可眼前这场景带给他的那种别样的 “快活”,却是从未有过的。在他眼中,此刻三姐那袒露出来的肌肤,就好似是人间难得一见的绝美风景,让他看得入了迷,竟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那贪婪又丑恶的嘴脸尽显无遗,实在是让人愤恨不已。

你瞧,这园子里的女子们所用的肚兜,大多都是依照内府统一的样式去精心制作的,其中自然有着迎合主子喜好的考量在里头。尤其是在这肚兜的胸前部位,特意做了一番巧妙的设计,在用料上微微收紧了些许。而三姐那生得极为精巧的双峰,在这样的设计映衬之下,竟托出了一条浅浅的沟来,那沟呈现出粉粉嫩嫩的色泽,恰似那弯弯的初月挂在天边,带着一种含蓄而又撩人的美感,既不会过于张扬,却又在不经意间散发着独特的魅力,让人忍不住多瞧上几眼。

此时此刻,三姐那少女的双峰虽说只是露出了一部分,可即便如此,也已然能够让人清晰地看出那肌肤的质地是何等的上乘。那肌肤,是雪白之中隐隐透着粉腻,细腻光滑得就如同那珍贵的羊脂玉一般,仿佛是大自然用最细腻的笔触精心雕琢而成的。连毛孔、静脉都能看得一清二楚,这般娇嫩的肌肤,着实让人感叹造物主的偏爱呢。

随着三姐内心情绪如同汹涌的浪潮般起伏不定,她的脸上也渐渐泛起了一层红潮,那红晕先是从脸颊处开始,而后一点点地缓缓蔓延开来,就如同天边绚丽的晚霞,慢慢渲染了整个面庞。与此同时,她的气息也不由自主地变得急促了些,胸脯也跟着轻轻起伏着,那起伏的模样,活灵活现地好似两只调皮的小鸽子,被困在了那粉色肚兜的温柔 “牢笼” 之中,它们似乎在努力地挣扎着、扑腾着,想要挣脱这束缚,去拥抱自由一般,呈现出一种既娇羞又撩人的姿态。只是,这本该是充满了青春美好与娇羞的画面,在当下这被逼迫、无奈的情境里,却全然没了那份应有的甜蜜与喜悦,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无奈与哀伤,让人看在眼里,疼在心上。

三姐将胸前那少女的羞涩春光展露出来后,整个人像是失了魂一般,只是呆呆地抽泣着,那眼泪止不住地从眼角滑落,打湿了脸颊。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终于鼓起勇气,微微抬起头,眼神中满是害怕与忐忑,偷偷地朝着冯紫英的方向看去,想从他的神色里探寻一下接下来自己的命运会如何。

这一看,却让她的心更是沉入了谷底。只见那冯紫英此时气息变得粗重了不少,很明显是起了些不堪的心思,胯下那里似乎也有了异样的隆起,可他的眼神里,却没有丝毫的怜悯或者犹豫,依旧透着一片冰冷残酷的神色,仿佛三姐在他眼中,不过就是一个可以随意摆弄、肆意凌辱的物件罢了。

三姐心里瞬间明白了,眼前这个人已然是吃定了自己,根本就没打算放过她。她心里顿时懊恼愤恨到了极点,在这一刻,她真的觉得还不如一头撞死算了,这样就能彻底摆脱这让人痛不欲生的凌辱与折磨了。可理智又告诉她,如今自己就如同羊入了虎口一般,根本没有任何逃脱的办法,这一切已然是无可奈何的局面了。

她此刻心里又是羞惭,又是愤怒,那种感觉就好像是被架在火上炙烤,生不如死一般,可即便如此,她却还是没有别的选择,只能咬着牙,继续着这屈辱的行为。只见她颤抖着双手,缓缓伸向那暖衫下的第三颗花扣,这杏花裙的做工极为精巧,每一处细节都饱含着巧思,就说这三颗花扣吧,分别蕴含着 “春、风、月” 三种美好的寓意呢,本是象征着女子的娇美与温婉。

然而此刻,当三姐将这第三颗花扣解开后,整件衣衫就如同失去了束缚一般,“哗啦” 一下敞开了,那画面就好似春日里的杏花被风吹拂,花瓣纷纷扬扬地飘落一样,充满了一种破碎的美感,可这背后却是无尽的悲哀与无奈。随着衣衫的敞开,她胸前那粉色的肚兜便完全展露了出来,那肚兜精致细巧,将她那一对小巧玲珑的双峰裹得严严实实,可此刻,却也尽数呈现在了冯紫英这个可恶之人的眼前,成了供他肆意观赏、把玩的对象。

再看那肚兜的下摆,呈一个尖尖的角状,垂落在小腹肚脐之下,与那同样是粉色绸质的小裤搭配在一起,说是遮挡着少女最为私密的部位,可那若隐若现的模样,反倒更像是在有意无意地逗引着别人,让人越发想要去窥探那属于闺阁之中的隐秘美艳,只是这一切,都并非三姐所愿,而是在这逼迫之下的无奈之举,着实令人心疼又惋惜啊。

可心里还是想着尽量能保住自己的颜面刚强、尊严体面。只是这会儿求也求了,哭也哭了,又是被逼着自己褪去衣衫,终究还是支撑不住这羞耻哀伤,双臂一环,两条白花花、细腻腻的手臂便护住了前胸。可她心里也明白,这等动作不过是徒劳罢了,心中自是一片恼怒哀伤。

冯紫英瞧她这般还要遮羞的模样,不仅不怒,反而越发得意,只管尽情享受这其中滋味,又品了一口酒,忍耐不住,自己用手隔着裤子略略摩挲安抚了一下,又冷冷道:“遮什么?你放荡浪荡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这会子倒装起贞女来了?你既不愿意脱,可要爷来帮你一把…… 只是话说在前头,今儿若是你不乖乖地主动些,而是要劳动了爷,回头…… 嘿嘿”。他本就是个玩弄刑名的老手,知道对于这般柔弱的女子,既然此时她心防已失,有了畏惧惶恐之心,有些话若是明明白白说出来,比如污蔑情妃、赏给兵丁玩弄等等,倒不如不说透,留些余味让她自己去想象,反而更能让人愈发遐想惊惧。

果不其然,三姐听到那番话后,本就因羞惭而泛红的脸蛋,从肩膀到胸膛都似染上了一层红晕,此刻竟又泛出了一丝苍白,那红与白交织在一起,更显此刻她内心的煎熬与痛苦。她那一双原本秀美的双眸,此刻就如同被烈火灼烧、热油烹煮了一般,满是愤恨与羞怒,直直地瞪向冯紫英,仿佛要将心中的怨怼都通过这目光宣泄出来。她咬着嘴唇,太过用力之下,那下嘴唇的唇皮已然被咬破了,丝丝朱红渗了出来,似要化作点点血珠。可即便心中恨意难平,她终究还是无奈地垂下了头,语气里满是哀怨、羞恼与不甘,却又迫于眼前的形势,不得不哀声求告道:“不…… 我乖乖地按您说的做,脱干净也就是了,…… 只求大人…… 您能满意……”

伴随着一声饱含恨意与无奈的叹息,三姐缓缓松开了原本紧抱的双臂,那本想尽力遮掩的胸前双峰,也随之微微晃动了一下,似泛起了屈辱的波澜。随后,她缓缓将手反背过去,伸到背脊腰眼处,摸索着那粉绸肚兜的背带绑结。指尖触碰到自己后背那光滑细腻的肌肤时,她只觉心里越发凄凉,暗暗恨自己为何生得这般模样,要是相貌丑陋、年华老去,是个无人问津的老妇,或许就能躲过眼前这般被人肆意折辱的厄运了吧。可这也只是无奈之下的空想罢了,又怎能改变她如今这有着娇美容颜、冰肌玉骨,却身为女奴、只能任由他人欺凌的悲惨命运呢。

她纤细的手指微微颤抖着,一抽一提,终于将肚兜的背带结儿解开了。此刻的她,心如死灰,深知今日这场劫难是躲不过去了,自己的身体恐怕马上就要毫无遮掩地暴露在这人眼前,成为他肆意观赏、把玩的对象了。她的手颤抖得愈发厉害,带着愤恨与绝望,颤巍巍地将那娇粉肚兜的两个摆幅轻轻提起,微微低下头,把肚兜从身上摘了下来,绕过自己的玉颈,整个取了下来。

此时此刻,她被人逼迫至此,要自己褪去衣衫,赤身裸体地承受他人这般不堪的对待,不仅不能有丝毫的遮掩、反抗,连讨价还价的余地都没有,甚至还得主动去迎合、奉承,这般自辱自轻的行为,让她的内心痛苦到了极点。她心里既恨眼前这个恶毒的冯紫英,也恨自己这坎坷多舛的命运。哪怕她天性中带着一股娇蛮劲儿,曾经还凭借着那点机灵劲儿戏弄过贾琏、贾蓉,可如今,少女胸前那原本应是美好、隐秘的双峰已然袒露在外,再也无法遮掩了。也不知是从哪里涌起的一股倔强心气,她干脆任由双手垂落身侧,不再做那毫无意义的遮挡动作了。她倔强地闭上秀目,一行行清泪夺眶而出,顺着香腮滑落,滚过玉脖,最后滴落在那雪白细腻、高耸的一对少女双峰上,那场景,满是无尽的哀伤与屈辱,令人见之不忍。

冯紫英此刻露出极为丑恶的嘴脸,竟以一种极为不堪的姿态,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做着些让人不齿的动作,目光还紧紧盯着三姐,那眼神里满是低俗的意味。

而三姐呢,此时被迫袒露着双峰,她心里又羞又愤,脑海中却不受控制地浮现出曾经和心爱之人相处时那些亲密且美好的画面,那是有着真挚情感在其中的,和此刻被逼迫的情况截然不同。可她心里明白,今日在这等恶劣的处境下,自己怕是难以逃脱了。她深知自己本就生得有几分动人的模样,这双峰也曾是只愿展现给珍视之人的美好,在过往与贾琏、贾蓉等人的纠葛,以及和柳湘莲、秦可卿相处的经历中,她也知晓自己有着别样的美丽。只是没想到如今却要在这冯紫英的胁迫下,做出这般屈辱的行为,仿佛是在进行一场痛苦又羞耻的表演。

她心里清楚,此刻不管是挣扎还是哀求,对于眼前这个满是恶意的冯紫英来说,都不过是自取其辱罢了,根本不会有什么作用。无奈之下,她心一横,缓缓伸出手,朝着自己那粉色小裤的地方伸去,手指触碰到松紧带,犹豫了一下,还是轻轻往自己的腰肢处用力,将那裤子略微拉松了些,以便能慢慢褪下,遮住那本应隐秘的部位。她此刻跪坐着,这个姿势下要褪去裤子,难免会有一些动作,像是稍稍抬起臀部,伸展一下腿足,可这些正常的动作在此时这被迫的情境里,却显得那么的屈辱,仿佛是在进行什么难以言说的难堪之事一样。

不多会儿,那粉色的绸裤终于被她脱了下来,她的身子几乎完全暴露在这冰冷又残酷的现实中了。她微微张开两腿,一条腿弯曲着,另一条腿伸直,嘴唇咬得紧紧的,眼睛里满是愤恨与绝望,双手无力地垂在两侧,不再做那徒劳的遮羞之举。此刻她身上仅剩下那布料稀少的粉红色丝质内裤,私密之处在那内裤之下若隐若现,那模样看着就让人心酸不已。她本是有着天生的美好风姿,可如今却在这等逼迫下,呈现出这般任人羞辱、宰割的可怜模样,实在是让人叹息命运的不公和这世道的险恶。

此刻这三姐内心满是凄惶,那种苦楚实在是难以用言语详尽描述出来。想当初,她与柳湘莲之间有过往来,可那是出于真心喜爱,二人相处时满是缠绵亲昵,是两情相悦的美好情分。而和可卿相处时,彼此也是深知对方心意,有着深厚且复杂的情谊,那些时光里有着相互理解、交融的温暖。至于昔年和贾蓉、贾琏、贾珍等贾府众人的那些过往,也不过就是她作为一个少女,怀着对世事的好奇,想要去体验、去见识一番,同时也是借此机会,用自己的方式嘲讽、戏弄一下那些只知贪恋美色、贪图享乐的纨绔子弟罢了。

可如今,往昔的那些值得骄傲的、美好的过往全都烟消云散了,曾经的丝丝缕缕的柔情与缠绵都化为了泡影。此刻的她,满心充斥着百般的不情愿、千般的憎恶以及万般的羞耻之感,却被逼无奈,要这般屈辱地褪去衣裳,将自己原本应该珍视、呵护的少女身躯,那冰清玉洁的肌肤,那象征着青春美好的初长成的模样,还有那本应只展现给心爱之人的娇羞之处,统统如同一件没有感情、没有尊严的物件一般,呈现在眼前这个可恶的官员面前,任其肆意赏玩。而她呢,丝毫不敢有抗拒之意,仅仅是为了那一丝几乎看不到的、渺茫至极的侥幸,期望着或许这样能躲过更大的灾祸。这般难堪又绝望的境地,她此前何曾经历过。

回忆往昔,她对贾府那些公子哥儿满心愤恨,他们只知道追逐肉欲,贪恋女色,毫无品德可言。所以她才故意变着法子去和他们亲近,为的就是出一口心中的恶气,报复他们平日里的轻薄行径。她凭借着自己的美丽容貌和灵动的风姿,确实也让贾珍、贾琏等人在某些时候下不来台,出了丑,那时的她,心里虽说有几分得意,可实际上,心底深处那股愤懑的情绪始终难以真正平息下来。

她常常怨恨自己出身太过普通平凡,在那样的环境下,又不得不依附贾家来生活,根本没有太多别的选择。而且她和姐妹都生得颇有几分姿色,这本该是美好的馈赠,可在这复杂又险恶的环境里,却成了招来他人折辱、轻薄的缘由。久而久之,在她心底便隐隐有了这样一个自我否定的念头,觉得仿佛 “天生我就是这般不知检点、风流的性子,就是个只配去勾引男人的下贱之人”,这想法犹如一根刺,深深地扎在她心里。而以往她那些看起来骄傲、蛮横的做派,其实也不过是她刻意表现出来的罢了,只是想通过这样的方式,让自己心里那愤懑难平的情绪,能够稍微得到一丝缓解,能让自己在这无奈又可悲的处境中,找到一点点可以支撑自己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