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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越来越近阿兹卡班,每个人都感觉失去了一切快乐的情绪,纽特虽然很了解摄魂怪,已经做好了思想准备,但也不禁想起一些悲伤的事:哥哥在第一次魔法世界大战中惨死,纳吉尼如今下落不明生死未卜,太太蒂娜自己抱怨太少时间陪她,好友雅各布已经垂垂老去……想着想着,不禁露出哀伤的表情。

凯撒也知道摄魂怪的厉害,他本来觉得今天一定要在星期三面前表现出勇猛无畏的一面,如今却心如死灰,患得患失,他觉得自己衣服错发型错走路也是错的,今天他一定是这辈子表现得最恶心的,星期三现在肯定讨厌死自己了……

福吉和傲罗们更加没有任何盼头,他只希望快快到岛上转一圈拍个照就尽快离开,这个地方实在多呆一秒都想用冰冷的海水淹死自己……

所有人当中,只有星期三一点都不受影响。

当船只停靠在岸边,她一脚踏落冰冷的沙滩上,面前是孤零零的岛,耸立着一座漆黑破败的城堡。

漫天的摄魂怪在头顶盘旋,形成阴冷的寒气旋涡在空中抽取着岛上所有人的希望和快乐。

星期三深深呼吸一下,她喜欢这里,阴冷腐败,悲凉空洞,凄惨颓废,这些东西都是她最欣赏的,这无尽的惨淡和空洞,不就是她每天生活的状态吗,她相信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个地方比这里更适合自己了。

她迈着步子向前走,像度假的游客一样满意地参观这里哀伤的一砂一石,后面一群人则行尸走肉般跟着她在黑沙滩上漫步,形成一幕奇特的景观。

福吉不解地问这个奇怪的女孩:“你怎么一点难过都没有啊?”

星期三不带一点感情:“因为我每天都活在绝望里面。”

“吓?你一个青春少女,为什么这么绝望啊?”福吉感觉悲伤的泪水都要涌出眼眶了。

“保持这种情绪有益于思考。”她依然一脸不以为然。

凯撒觉得自己难过得迈不开脚了,他为什么要一直向前走,既然前路都没有任何盼头,不如就在这里结束掉自己如何?他打量着四周的一切,该怎么结束掉自己可以没那么恶心呢?跳到海水里淹死自己?他是海妖,这样只会让他变回人鱼形态,是淹不死的……

他觉得自己连一个自我了断的方法都想不出来,果然是个恶心的男人,星期三一定不会接受自己了,干脆一屁股坐在沙滩上,双手捂脸痛哭起来。

星期三回头看到他这个样子,摇摇头走到他身边,拖着他的手把他从潮湿的沙滩上提了起来。

远处的海妖族人们见全村的希望——凯撒真的跟一个女孩子手牵手漫步沙滩,虽然他们选的地方到处都是摄魂怪有点膈应,不过难得小伙子能交到一个正儿八经的女朋友,应该好好祝福他们,于是开始在海里排好队形,缓缓唱出空灵的歌声。

……

歌德在阿兹卡班上空盘旋,他看到摄魂怪就在他周遭,但他们对动物造成的影响很小,也察觉不了他其实是一只假雄鹰。

歌德看准了城堡上方的一个破碎的天窗,他扑着翅膀落到积满沙土的窗户上,啄开了周遭的玻璃,探身飞进监狱内。

在监狱之内有一定的魔法保护,摄魂怪进不来,他恢复成人的形态,开始快速在每个漆黑的牢房中辨认克雷登斯。

整个城堡是“回”字型结构,四周是一个个关押囚犯的牢房,中间的天井则直通到监牢的最底层。

恶贯满盈的囚犯们大部分已经失去了意志,半死不活倒在狱中,一些已经邪恶得连灵魂都没有的恶徒,例如某些前食死徒,见到歌德匆匆走过,都不停拍打摇晃着牢房的铁门,发出恶俗的诅咒。

“克雷登斯!克雷登斯!”歌德干脆直接喊他的名字,好尽快找到他的人。

没人回应。

他想起自己的【迷你厄里斯魔镜】,马上拿出来细细查看,发现镜子里的自己落到监狱的最底层,于是他干脆从中间的天井一跃而下,他在空中披上斗篷,又变回了雄鹰,稳妥落到地面上再变回人形。

最底层完全没有光线,歌德难以想象有人被关押在这种暗无天日地方能熬过几年依然活着。

不过他希望克雷登斯身上的默默然可以保他一命,让他足以撑到今天有人来救他。

他用吸血鬼魔杖点亮了四周,他小心翼翼向前走到牢房前,里面一个长发披面,瘦骨如柴的男人一动不动。

“克雷登斯?”歌德叫了一声。

男人缓缓抬起头,眼神漠然地看着歌德。

歌德从他皮包骨的脸认出了邓布利多家的挺鼻和勾下巴。

“克雷登斯,我是阿不思·邓布利多派来救你的,你还能走动吗?”他一边跟他对话唤醒他的神智,一边让护树罗锅赶紧开锁。

那男人依然一动不动。

歌德有点焦急,他不知道海妖的合唱什么时候会结束,要是耽误了离开的时间,他就没法把人带离阿兹卡班了。

情急之下,他使出了催眠术,眼前的男人突然全身颤抖了一下,然后缓缓站了起来。

“快,护树罗锅快一点!”他使劲催着小树杆子,护树罗锅全身冒出细细的树根伸进了锁眼,“嘎噔嘎噔”摸索着开锁。

不一会儿,门锁“嘎达”一下开了,歌德推开牢门,控制着克雷登斯走出漆黑的监牢。

他突然发现自己跳下来容易,现在重新攀上城堡的顶楼却很困难,因为要控制克雷登斯一起爬楼梯,他的手脚一点都不利索,走起来很慢。

他灵机一动,与其自己爬不上去,何不让巴克比克下来接他们。

他抬头用鹰头马身有翼兽的语言喊道:“巴克比克,我在这里,快来这里接我!”

很快,巴克比克头朝下“哐”一下冲破了本来就破烂的天窗,随着玻璃渣子落下,整个冲到牢层最底层。

“真乖!”他摸摸巴克比克的头。

他控制着克雷登斯爬上巴克比克背部,扭过头赫然发现一头一人高的大黑狗正在旁边一个牢房盯着自己做的一切。

大黑狗的双眼像两个橙黄的灯泡,它把头伸出了牢房门口,也想拼命往外逃离牢房,身体却被闸门卡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