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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将自己所知道的一切都事无巨细地告诉了记录的警员。

从林宁的日常工作,到她的人际关系。

再到她最近是否有遇到什么异常情况。

秦冰韵都一一做了详细的描述。

终于做完笔录,秦冰韵揉了揉有些僵硬的脖子。

年轻的警员一脸疲惫地将笔录递给她。

“秦小姐,您看一下,如果没有问题的话,在这里签个字就可以了。”

秦冰韵快速浏览了一遍,确认无误后,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对了,警官,我还有件事想咨询一下。”

“秦小姐请说。”

“之前我们秦氏集团,举报唐同方承包西子湾项目后跑路的事,现在有什么进展了吗?”

秦冰韵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忽视的压迫感。

年轻警员愣了一下,似乎对这个案子不太熟悉。

“这个……我不太清楚,好像是由邱警官负责的。我带您去找他吧。”

跟着警员穿过几条走廊,来到一间办公室门口,年轻警员敲了敲门,探进头去。

“邱警官在吗?”

办公室里顿时响起一片嘈杂的声音,“邱队啊,出去办案了!”

“估计得一个小时才能回来。”

“要不您先等等?”

年轻警员尴尬地收回脑袋,歉意地对秦冰韵笑笑。

“秦小姐,真是不好意思,邱队不在……”

秦冰韵微微颔首表示理解。

“没关系,那和我一起来的那两位女士呢?她们的笔录做完了吗?”

“应该做完了,我带您去找她们。”

警员松了口气,连忙在前面带路。

在接待室里,秦冰韵找到了林宁的母亲和那个年轻的女记者。

林母脸色苍白,眼神空洞,像是丢了魂儿似的。

“阿姨,您没事吧?”

秦冰韵关切地问道。

林母茫然地摇了摇头,嘴唇动了动,却什么也没说出来。

年轻女记者见状,递过一瓶水,“阿姨,您喝点水吧。”

秦冰韵注意到女记者眼中的同情和不易察觉的精明,

心中微微一动。

“谢谢。”

林母接过水,低声说道。

“阿姨,您先别太难过,警方一定会找到凶手的。”

秦冰韵安慰道,虽然她自己心里也充满了疑虑。

林母依旧沉默,只是紧紧握着手中的水瓶,指关节泛白。

年轻的女记者,眼神在秦冰韵和林母之间来回转悠,最终定格在秦冰韵脸上,带着试探性的语气问道。

“秦总,那现在……我们怎么办?”

秦冰韵瞥了一眼年轻的警员,然后对他说道。

“警官,麻烦你等邱警官回来后,告诉他我晚些时候会再过来一趟。”

年轻警员连忙点头应道:“好的,秦小姐,您放心。”

秦冰韵这才转向林母,柔声说道:“阿姨,我们先回医院看看林宁的情况吧。”

林母木讷地点了点头,好似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任由秦冰韵带着她走。

女记者快步跟上,小心翼翼地问道:“秦总,您待会儿还回来吗?”

“嗯。”秦冰韵简短地应了一声。

女记者眼珠一转,说道:“那……秦总,我能不能在这儿等等?我想第一时间了解情况。”

秦冰韵看向年轻的警员,警员立刻会意:“我们有休息室,您可以先在那里休息。”

“那就麻烦你了。”

秦冰韵对警员点点头,然后对女记者说道。

“你有什么事就联系我。”

女记者欣然答应,目送秦冰韵和林母离开。

秦冰韵开着车,一路朝着医院驶去。

林母坐在副驾驶上,望着窗外,突然开口问道。

“秦总,你说……宁宁她……她到底得罪谁了?”

这个问题让秦冰韵心头一紧。

她隐隐觉得,这件事可能和秦家那些虎视眈眈的敌人有关。

但现在还没有确凿的证据,她不能轻易下结论,更不能让林母更加担心。

“阿姨,您放心,这件事交给我,我一定会给您一个满意的交代。”

秦冰韵语气坚定,带着不易察觉的愧疚。

林母叹了口气,她知道这不过是安慰之词。

但此刻也只能抓住这根救命稻草,勉强让自己安心一些。

“宁宁这孩子……从小就懂事,从来没让我操过心……”

她喃喃自语,声音哽咽。

“阿姨,林宁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没事的。”

秦冰韵安慰道,虽然她自己心里也充满了疑虑和不安。

车子很快抵达医院。

林母迫不及待地解开安全带,还没等车子停稳就推开车门冲了出去。

秦冰韵无奈地摇摇头,解开安全带跟了上去。

医院的走廊里,林宁的哥哥依旧焦急地等待着,身旁站着两个警察。

林母快步走到儿子身边,颤抖着声音问道:“怎么样了?宁宁怎么样了?”

林宁的哥哥脸色阴沉地摇了摇头:“还没出来……”

林母双手合十,不停地低声祈祷,嘴里念叨着“菩萨保佑,菩萨保佑”。

秦冰韵走到一旁的两名警官身边,低声问道。

“警官,请问肇事司机醒了吗?”

其中一个年轻的警官揉了揉疲惫的眼睛,说道。

“还没有,秦总。我们现在也正等着呢,只要他一醒,我们就能立刻展开调查。”

秦冰韵轻轻点了点头,秀眉紧锁,心中焦虑万分。

就在这时,手术室的门“唰”地一声打开了,率先走出来的是一身手术服,带着口罩的陈飞。

他摘下口罩,额头上还渗着细密的汗珠。

他身后跟着几个医生,一个个眼睛瞪得像铜铃,神情激动。

“陈医生,你刚刚用的……那是什么手法?我行医这么多年,闻所未闻!”

一个年长的医生语气颤抖地问道。

“是啊,陈医生,病人的心跳明明已经停止了,你是怎么……”

另一个医生也迫不及待地追问。

陈飞简单解释了几句,语气平静。

“只是一些特殊的针灸手法配合内息调理,具体的原理比较复杂,以后有机会再和各位详细探讨。”

还没等医生们继续追问,林母和林宁的哥哥就冲了上来,一把抓住陈飞的手臂,急切地问道。

“医生,我妹妹怎么样了?她……她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