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一个个跳出来,说本王欺君是何居心?
难道是看不得本王身体恢复健朗吗?
你们是想挑起本王和皇上之间的忌惮吗?你们到底是何居心?”司徒承运几句话,直接把丞相问的哑口无言,站在哪里也装起了哑巴。
皇上看着如此巧舌如簧的司徒承运,眼神深了一下。
“贤王莫生气,想来丞相他们也不是这个意思。
贤王能健朗是我天启之兴,朕甚是愉悦。
来人,把前阵南屿送来的红珊瑚,送给贤王。
喜事自然要添些喜气,那红珊瑚正是好兆头。”
皇上都出来说项了,众人也开始七嘴八舌的恭喜了起来。
“臣恭喜贤王身体康健……”
“臣也恭喜贤王身体康健。”
司徒承运点头微笑着与众人寒暄。
皇上看着众人一派和煦的样子,起身一掀身上明黄的龙袍,带着贴身太监大步离开了。
“怎么样?皇上可有为难于你?”阮心婉看到司徒承运大步而来,忙迫不及待的迎了上去。
“媳妇,你这是在担心为夫?”
司徒承运低头看着眼前着急的小女人,愉悦的答非所问。
“你能不能正经一些?媳妇媳妇的整天挂在嘴上,这样出去,叫人如何说你。”
阮心婉被他说的一个脸红,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
眼神始终在他身上转悠,仿佛是在找什么。
司徒承运看出她眼底的担忧,也不让人心在让她着急。
伸手拉着阮心婉的小手,安抚的拍了一下。
“为夫无事,你不用担心。”
“真的吗?”阮心婉显然不是很放心,就皇上那小肚鸡肠的性子。
平时司徒承运身体不适时,都能找借口整点幺蛾子,这会看到人好了,还能消停了?
再说了,皇宫那地方,可不光有皇上一个老的,看司徒承运不顺眼。
还有一群小的,外加一群妖艳的。
这么一算,司徒承运怎么好像捅了皇室的老窝了。
哎@……
“真的无事。
今天有事的可不是为夫,估计这会皇上正在御书房大发雷霆呢!”
“哦!怎么回事?”阮心婉一听这话,来了兴致。
“咳咳!他心眼子小呗!为夫都没有做什么呢!他就差点气冒烟了。”
司徒承运一本正经的说着不着调的话。
阮心婉歪头狐疑的看着他!
“真的就这么简单?你说的皇上未免也太沉不住气了吧?
是不是还有什么你没有说的细节?”
司徒承运一脸的无奈,故作思考了片刻,才缓缓开口。
“真没有,估计他是一直顺风顺水习惯了。
为夫突然的改变,他一时接受无能吧?
这种事情,媳妇你不能也算是为夫的为题吧?
这只能说他,还是沉不住气了。”
说到最后,司徒承运还露出了一丝丝小委屈。那样子像是在说,我什么都没做,都是他自己小心眼的问题。
阮心婉也觉得是皇上自己小心眼的问题,平时他总是变着法的欺负司徒承运。
突然平时任由他随便欺负的人,不能在任意欺辱了,估计他心里很是不是滋味。
不能骂,又不能打,只能看着对方嘚瑟的心情,估计就是皇上此时的心情了吧!
想想怎么还挺解气的呢!、
“你今天还要出去吗?”阮心婉发呆的时候,司徒承运突然来这么一句。
阮心婉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随口说了一句。
“出去,我今天还有事情没处理完。”
阮心婉这话说完,两人均是呆住了。
司徒承运是没有想她会回答自己,阮心婉是说完后,才后知后觉想到自己说了什么!
她是从什么时候,对司徒承运没有了防备心呢!
阮心婉觉得这样,也不错。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她知道自己每天出去的事情,不可能在他眼皮子下面掩藏太久。
现在她就是好奇,他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那个,你不生气吗?”司徒承运小心翼翼的看着她的脸色试探着。
“这有什么好生气的,我还怕你生气呢!不过看你这样子,应该是没有生气的。
不过我还是要跟你说声抱歉,这事情对我太重要了,我不想事情没有解决前,出现任何一丝意外……”
“婉婉,你不用解释。
这些我都能懂。”不等阮心婉说完,司徒承运已经出声打断了她的解释。
“婉婉,以后你想做什么尽管去做。
你只要知道,你背后永远站着一个我,永远支持着你就可以了。
要是你累了,你乏了,这些事情交给我来替你做也是一样的。”
司徒承运心里是想替小女人去做那些事情的,后来想了想他又打消了这个想法。
婉婉跟其他女人是不一样的,她不是菟丝花,只能依附某个人而活。
她是一个鲜活的,有思想的人。
她有自己想要的东西,和自己的抱负。
他只要静静的站在她身后,在她需要自己的时候,及时出手就可以了。
“谢谢你,司徒承运。”
阮心婉这声谢谢是发自内心的。
前世这个男人也是这般付出不求回报,这一世她以为自己只要把前世欠下的还了,两人也许就不会再有交集了。
没想到,这个男人还是如前世那般,无条件的为自己付出。
她的心在这一刻,只有一个想法。
也许他们真的可以试试,不管以后如何,总不至于让自己留下遗憾。
再说了,这一世,比上一世好了很多。
还好,还好,有些亲人没有丢下她。
她还有很多亲人,她不是独自一人。
她刚开始醒来所想的,现在也要变动了一下了。
她的命还是很值钱的,她还要跟亲人们一起好好活下去。她不会在拿着自己的命去跟那些坏人拼个你死我活,他们不值得。
想明白这些,阮心婉感觉整个人豁然开朗了起来。
“放心吧!用到你的地方,我一定不会沉默不语的。
毕竟你可是占着我相公的位置,我要是不叫你履行一下你的职责,岂不是亏了。”
说完这话,阮心婉不给司徒承运反应的机会,转身走向一旁的衣柜,旁若无人的在里面拿了一套衣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