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 霭霭讲了些隐秘的事
苏乐文又去拿了一块,蓉蓉示意给艳姿。
苏乐文的烟吸到一半,一辆丰田车开到别墅门口,大家从别墅出来,站到门口,苏岚打开车门出来,迟疑了一下,喊了李霭一声妈妈,然后对苏乐文说,你是爸爸。
乐文笑了笑说,是的,我是你苏乐文爸爸。这里还有两个妈妈,一个文妈妈,一个钟妈妈,陈女士呢你喊姨吧。
岚儿上前抱了一下苏乐文,终于见到爸爸了。你快成了传奇了。
抱了一个文蓉,说总cx妈妈在电视里见过。
抱了一下艳姿,说钟妈妈是意外之喜。
抱了一下红红,说了一声陈姨好。
进去就抱怨霭霭,妈妈你也是,爸爸回来了,给个电话咯,我好给爸爸与两个新妈妈带点礼物或一束鲜花回来咯。
这样吧,爸爸妈妈们,我先去看看舅妈与舅父,然后一块去县城晚餐,我请客。
蓉蓉问女儿,岚儿,你将父母喊舅父与舅妈?
外婆规定的,六岁后就这样在叫,现在已经叫习惯了。
好。岚儿过来,妈妈要给你个见面礼。
谢谢总cx妈妈,礼物太重了。
艳姿说,既然女儿说礼物太重了,那么这份见面礼算钟妈妈与陈姨一起的。
谢谢钟妈妈,谢谢陈姨。
转身对苏乐文说,爸爸,她应该是家里最小的女儿吧?
苏乐文没明白苏岚的意思,只好先说家里还有一个比岚儿小的妹妹,在北京读书。结果岚儿说,她既然第二小,就要在爸爸面前撒一回娇,让爸爸开车带她去太外婆坟上走一圈,从前的爸爸只在太外婆的墓碑上,在广州读书时从不敢在外说自己的爸爸叫苏乐文。
李霭说,岚儿,你爸爸、两个新妈妈和你陈姨,一过来就去祭拜了你太外婆的坟墓。
看样子传说是真的,这儿的人都说太外婆最喜欢爸爸,爸爸也最敬重太外婆。
蓉蓉过来对苏岚说,岚儿,跟你商量一个事,今天带你和霭妈妈一块回深圳去,你今后就去那边度周末,那边还有妈妈般的姨要认识。哥哥姐姐和妹妹呢,你们先加微信,后面再慢慢认识。
艳姿接着说,车呢,只开两台过去。我们开过来的一台,你与你妈妈的车任一台。我们都能开车,可以换着开。
如果不塞车,可以赶到家里的农场晚餐。那边有不少家人,还有一个小侄子与一个小侄女。
没事。开我的车去吧,周一我上班要用。妈妈的车留在家里。舅父偶尔也要用用车。
艳姿便问教授的意思。
霭霭说,十分钟准备,然后起程。岚儿去向你舅父舅妈道个别。
苏乐文说他陪女儿一块过去,艳姿电话回去,让厨房准备。另外通知在城里的人全回家,让珊珊将璇璇接回来。
在去李云家的路上,岚儿问爸爸怎么有通知城里的人全回家的说法?
苏乐文微笑了一下对女儿说,他们平时住在深圳与塘厦之间的一个农场里,农场是我们家置的,在城里生活的人是为了两个孙子上学方便。有些人岚儿慢慢认识吧。
到李云那里,岚儿向他们道别,苏乐文真诚地向他们表示感谢。
苏乐文他们走时,李云放了挂长鞭炮,并反复高声大喊苏姐夫接姐姐和女儿回家。祝一路平安。
鞭炮一响,李云一喊,广场四周家家有人出来围观并向霭霭与岚儿道喜。苏乐文停下车,从车上拿出两条烟给李云帮他散,再将所有车窗降下,缓缓地开出李集。
红红与艳姿陪女儿,苏乐文带蓉蓉和霭霭,她们两人唠嗑,苏乐文专心开车。
跑完一百公里,艳姿电话给蓉蓉,告诉蓉姐在下一个服务区休息一下。女儿的车要加油。
蓉蓉挂了电话后,突然问乐文,大男孩,教授说那个人让她们取下护垫检验dNA是什么意思,想半天没想出个所以然。
一个女人,如果跟男人那个了,女人护垫上会有两个人的dNA,女人的和睡觉的那个男人的。其实这是典型的坏心眼过多,科学知识偏少的表现。如果男人全程用安全套就查不出来。
李霭就笑了,乐文你个大坏蛋,早说咯,你在东莞庄住的那些日子,我经常可以去你那儿陪你睡。还要靠什么器具解决问题。
对了,霭霭,那个人好像已经死了?
嗯咯,双轨没半年,两夫妇都死了,后面我只看到他们的骨灰。这人心理变态了,你只要不触犯他觉得重要的利益,跟一般人关系蛮好。如果触犯了,他就是犯法也要跟你干到底。在我身上,就是只要不睡我,随你怎么样。当时乐文去湖南,我以为你是害怕了。因为他曾经问过我,跟你这个学生有没事。我告诉他,那个东北小伙子可能还没发育完全,身边天天腻着一群美女也不知如何干,甚至没干过。坐在那些考研的女生旁边看书,目不斜视。我的课他也只上了一周就不来了。
你有次考试,他过来看了你一会,怪也怪,他看完没说什么就走了,好像有些害怕似的。晚上约我,只是再三叮嘱我不要打你的主意。我告诉他,再考一回,我们的师生关系就结束了。后面有次他去京城开会,我去海南开会,不是跟乐文换了台车开吗,其实当时内心里是想让你开车陪我去海南玩一周,老叶这次要在京城封闭开会两周以上,研讨加强什么思想工作,反对什么思潮。结果乐文没明白过来。对了,乐文,有一个疑惑一直没问你,你在考研培训学校看书,身边那些美女是她们找过来坐在你旁边,还是你去坐她们旁边呀?如果是你主动找过去,说明乐文你有性变态,骚扰人家,又不睡人家,是典型的性变态行为。
文蓉赶紧说我家大男孩性心理非常正常。
苏乐文哦了一声,说他是天天坐那个特定座位的,是房东家的一张西餐桌,保洁阿姨每天都帮他事先泡好一壶咖啡一壶茶放那桌上,他的书和文具全码放在桌面上,烟也在那个桌子下面的收纳箱里,坐他身边的学生一般是来得早的,进来先倒杯咖啡或茶喝的学生。
文蓉便问大男孩在自修室里一边看书一边抽烟?
不敢的。抽烟就去院子里面的那个桂花树下,一般是下课时间,跟那些男生或男老师一块坐树下聊天。女生好多讨厌烟味,有次有一个女生坐我旁边,我抽完烟回来,她说我一身的烟味,从包里拿着香水喷我一身。那天傍晚艳姿过来了,晚餐时,艳姿追问我身上怎么那么浓的女孩香水味,不知艳姿记不记得这事,蓉蓉你问问她咯。后面那女孩坐我对面,我就叮嘱她不能喷香水,这女孩后来考到理工大读研,读完博士后才工作,好像去了华为工作。艳姿认识,我们那个手机零件厂还请她解决过技术难题。芸芸也认识,去请她来厂子里解决技术问题,就是艳姿带芸芸开车去接的,后面都是芸芸联系她。还帮我们家拉了不少手机配件业务。
走了一段,蓉蓉问乐文,当时婕妤应该到了深圳,已经跟大男孩见过面了,咋不将婕妤放在身边服侍呢?
苏乐文想了一下,说当时妈妈有这想法,婕妤也认识有快半年了,其实妈妈经常带婕妤回家睡的。但妈妈可能有这些考虑,就在我去读研时提了一回后,只每年过年时候提一下。一是妈妈看我对婕妤明显跟对其他带回家的东北姑娘不同,就有带在身边培养她接管厂子的用意。二是担心将婕妤带身边,艳姿有想法,艳姿当年无论是管企业还是管家,完全成熟了,妈妈舍不下放弃。三是我跟妈妈讲,我在广州招收的培训学生,都是些读书厉害的家伙,婕妤如果不读书,在这些学生身边有自卑感。如果婕妤愿意考研,我就带她在身边,让她参加培训,一年不行就两年,直到考上为止。结果婕妤说她可不喜欢吃读书的那种苦,她去搞卫生也行。当时真没想到娶两个太太,否则可能跟艳姿商量了。
蓉蓉笑大男孩这次说的全是真话,她跟艳姿和婕妤在郴江时谈论过这问题。那次大男孩要傍晚才能到,艳姿与婕妹上午十点就到了,正好那天长沙有一个贵妇团过来玩,午餐招待时,我让她们参加,问她们有没这气势,艳姿说她有,婕妹说她有点体虚。婕妹就说了这事,艳姿证实是这样的。那次她们两人玩三天不过瘾,跟大男孩回神农了呢,不知大男孩记得吗。
苏乐文哈哈大笑,说他记起来了,那天晚上蓉蓉回来得迟,说本来这次要带艳姿与婕妹一块参加,那么这次可以让两位小夫人见识一下贵妇们的日常作派。可最想带过去的婕妹体虚。这样说来,那次蓉蓉带婕妤去还有私心。内心里肯定有向某个贵妇示威的想法,本人找的男人强,我男人找的小夫人也比你强,后面我做到省政协副职,蓉蓉老说的那个级别问题也没有了,潜台词就这。对不?其实婕妤是不自信,就凭蓉蓉任命她集团老总助理也有底气呀。艳姿可能察觉了婕妤这心理,收购东莞那个化妆品公司时,艳姿对婕妤说,婕妹,千万以内的开支,你自己负责就行,过千万呢就跟她商量一下,过亿呢就要跟阿文商量,大胆去干。
蓉蓉对李教授说,教授,这个大男孩有时很可怕。难怪你家的那个老叶见了有体虚咯。
在服务区,苏乐文抽了一支烟,艳姿她们才到,让她们赶紧上卫生间,他去加油。
艳姿说不赶,已经跟静静说好了,九点晚餐。孙子如果饿了先吃。
给女儿的车加满油回来,艳姿说女儿转正了,在宣传部做干事,部长是阿文的学生,路上一路唠过来,岚儿就开得慢些,红红看到了阿文的车超车。
苏乐文便喊女儿过来,问她们部长叫什么名字。女儿告诉爸爸部长叫邓楠姿。年轻时应该是个大美女。
苏乐文说是的,年轻时跟我们家岚儿是同一级别的美女,她也是华南师大研究生毕业的。她在华南师大时,你妈妈到理工大当院长去了。爸爸在神农头一年春节时,跟你两个妈妈去她家吃过晚餐。你有她的电话吗?
拨一下咯,让爸爸跟她说两句。
岚儿拨通后,告诉邓部长,爸爸好像是部长读高中时的校长,想跟部长问声好。
岚儿将电话递给爸爸。苏乐文喂了一声,告诉楠姿他是苏乐文,是苏岚的爸爸,才知道楠姿在花都做宣传部长。我们回深圳,在服务区休息。
楠姿说,姐姐上次说文哥去了蓝岭,感觉老师没什么变化。很多年没看到老师了,随时欢迎老师带师母过花都指导工作。
苏岚哦,看她资料不敢肯定是老师的女儿。父亲的名字跟老师一样,工作单位填写的也是神农一中,职务也是校长,但母亲的名字不是文总cx,是华南师大教授。而且籍贯是广东翁源的,老师呢我们知道是东北的。问她爸爸情况,她说她只是在墓碑上看见过爸爸的名字,听妈妈说爸爸在神农一中做校长。
刚才苏岚打电话说她爸爸要跟我说话,吓我一跳。一听声音却又是老师的。把我搞懵了。
呵呵,不怪楠姿,这关系说起来挺离奇的,苏岚妈妈是我读研时的亲老师。我也感觉有些说不清楚,简单地说,苏岚喊我爸爸。下次见面再解释吧。呵呵,你理解成你们的校长娶了自己的研究生老师,当年哦,真差不多是这样。这个师母漂亮不漂亮?如果当年是我不肯娶她,那就是她漂亮不够,如果是我没能娶到她,肯定是她漂亮过度了。好像是后者这情况哦。苏岚妈妈跟苏岚很像。
听老师说话就是开心呀。谢谢夸奖。跟总cx师母哪个漂亮呀,我可不敢回答你这个提问,她们两人都在我身边,你让我如何回答?答同样漂亮?也不行,既然同等漂亮为什么一个娶了,一个没娶,那不是漂亮歧视吗?那可能是漂亮女子双打的结果。
呵呵,老师的话让你重回当年高中的感觉呀。我理解楠姿是夸张修辞手法。
楠姿,没其他的意思,就是听女儿说她的部长是爸爸在一中的学生,看到学生做部长了,自然有些成就感呗,就让女儿打个电话过来。女儿工作中如果做得不好,多指点。好,不多说,拜拜。
挂了电话,告诉她们,这个部长是珊珊娘家那个县县委书记的亲妹妹。读研时特意跑一中看我,说今后喊我文哥天经地义,因为她是我小师妹了。读的政治教育专业。到神农的头一年春节放假,带蓉蓉与婕妤去她家吃过一个晚餐。
霭霭问苏乐文平时跟学生也这样讲话?学生有尊敬你?
好像是吧,好像有吧。反正不教书了,有错也不用改。我跟学生的关系挺好的。跟自己老师的关系也挺亲密的,
李霭大笑起来,笑完说,乐文你导师李婷老夸你好玩,平时说话总有让你想不到的愉悦梗在里面。好像你跟她老公合作办了一个培训学校,她老公时不时带你去她家喝酒?她家房子就在我房子对面那栋楼里。
也不是时不时地去,一般是她家请客,我去添个数。她有一个老乡群,轮流作东,轮她就喊我去,说有我热闹。至于她的老乡请客邀请我,我都当作是普通的顺带客套,从来不当面拒绝也从来不当真,也从不陪教授夫妇同去。去了她们讲方言,我基本听不懂。
八点钟到农场,艳姿安排房间后,大家洗漱。洗漱后一块喝酒。
晚上在霭霭房间,苏乐文听了她一夜的故事。为了直观地告诉她健康男人最后的状态,早晨那次,苏乐文特意坏蛋式地演示了一下,结果弄得自己难受。
两人在冲洗时,霭霭说差点这辈子女人白做了。原来可以如此销魂,原来从没提臀这反射。
苏乐文告诉霭霭,那个人在医学上叫做先天性无精症。因此最后没有让她提臀的销魂感觉。中途肯定有提臀,只是霭霭没注意罢了。
霭霭提出一个要求,这两天多陪陪她们母女,阿文把她们丢得太久了。本来那人双规后去世了,岚儿到身边了,很多次想拨阿文的手机,最后还是没这勇气。损失了十年时光。
对了,你怎么在大四时让那人将身体占有了呢。
这是命。当年学校团委无聊,搞了个‘同学,你最年轻’活动,就是把各院系各年级最小的同学列出来,拍个生活照做成一个展台。学生会同步弄了个‘同学,你最美丽’活动。教务处可能是反感学生会与团委会的这个另类活动,同期搞了一个‘同学,你最棒’活动。结果三个展台放在一个展示区,其实就是比拼的意思。那个人过来视察,看到我在三个展台都有名字和相片,就好奇咯,就夸奖咯。学校一领导领会过度了,就在招待宴会上将我叫去了。
结果喝大了,送到宾馆休息。可能是因为喝大了,送的时候缠着让他送,送的过程中可能是半趴在他身上,一是把他刺激上了,二是让他领会错了,据他事后讲,进房间后我让他帮我将裙脱了,结果脱得顺手,将我脱光了,扶我到浴室帮我淋了一遍,再把我上了。
那晚上可能做了五回,因为前面做了几回醉得不清楚,感觉这事好玩,后面就缠着他玩,他也好像有特殊能力。缠吗要理解,十八九岁的女孩,正是这年龄咯,何况又是第一次,感觉又那么美妙。做完一次他就扶我去冲洗,据他后来说,我每次都很多分 泌,反正后面将我淋清醒了,我问他能不能再来一回,他说是第五回了。做完不能再吵他,他要休息一会,白天有工作。
早上收拾时,他给了一张卡,密码发在手机上,告诉我不用担心,他先天不育。
睡到中午回学校,晚上又有想了,就试着拨他的手机。他笑了,说小宝贝还上瘾了哦,便报一个酒店名称与房间号码给我,我就去了。两人又玩了一夜。
第二天早上他起床走人,告诉我今晚继续,说他也上瘾了。反正第二晚,他在我身上到处摸索着。
早餐后去查了一下卡上的钱,吓我一跳,二十万。当时真觉得很多钱。
那天就盼望天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