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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婵神色微微一僵,是这样吗?

但还是不全信他的话。

他带自己过来肯定是有为桑榆考虑的,怕自己在那说什么被人看到,万一再吵起来还破坏桑榆的喜酒。

她沉着声:

“董兆军你少给我装,你若真是那么为我着想,你干嘛跑来喝喜酒说都不跟我说一声,我是什么地方让你觉得带不出去吗?

你至于这样要在人前遮着掩着,通都不通知我一下!”

“……”董兆军简直不想看她。

不过几日怎么就变了副样,结婚前那么温和细语的女同志,为何转眼就这么咄咄逼人了呢。

他不想同她说这个,“小廖,你怎么会这样想,你之前不是这样子的。”

“之前的你讲道理明是非,说话都从不大声,怎么刚结婚领证没几天,就因为这些莫须有的事情能发这么大火。”

“昨晚的事情也是,昨晚我本想问你碗摔了有没有割到自己,那些瓷片锋利你别收拾我来捡。

我知道白天喝醉,让你一个人收拾屋子受了累委屈,想叫你去休息,可是你呢,根本就不听我说,一门心思觉得我是没把你当回事。

说我不在乎你的感受,连别人来吃酒都不用随礼,还要叫桑榆这个前对象留下吃饭,就是来打你的脸。

给她看一下,你跟我结婚我连桌正经席面都没给你办,让她来看你的笑话,还要收拾她吃后的碗。”

“我哪里这样想过,不让来的人随份子,这事之前不是问过你同意才说的嘛,叫桑榆吃饭也是,你也是主动开了那个口的呀,还那样亲切模样,怎么转头就变了副脸呢?”

“我要是知道你昨天会那么介意,我定是也不会叫他们的。

我想都是老乡一场,顾团长又是我的领导,碰见了不叫说不过去,哪里是叫了他们专程来看你笑话的。”

“今天也是,我不跟你说一是我怕你心里介意,特意没说顾团长请喜酒的事。

二是我今天一直在忙,部队的事多得我头都大了,哪里有时间回来,刚刚过来吃饭也是跟大家加紧弄完才抽出的时间。

并不是你说的觉得你带不出来,专门要在人前避开你,我若是那样想,我跟你结婚干嘛,跟你组建家庭干什么?”

董兆军说着,心里感觉像压了一座大山一样,透不过气。

不知道自己这样是为了什么,当初那样的选择是不是错。

或许真像他战友开的玩笑那样,他对这事还是介意的,会后悔当初负了桑榆。

不过现在她过得比跟着自己更好,那他只有一点后悔,就是为什么当初自己要那么着急,以至于对廖婵有了责任,不得不担负。

他看着远处的旷野,夕阳最后的余晖与漆黑的海平面相交,天边唯一一丝亮光也在阴沉下去,渐渐被黑沉的海水吞噬。

忽然心里就有了一丝念头,如果有一天他跟廖婵过不下去,会不会离婚?

不过很快就打消。

无论她是怎样,她现在都已经是他的妻子,他既然当初选了她,就不应该这样背弃。

他已经辜负了一个女同志,不能再将另一个女人的无辜人生也毁坏。

他看着天边,默默长叹一口气。

而廖婵听到这些话也是拧起了眉,特别是董兆军说她变了个样子,让她感到心惊。

她能让董兆军跟她在一起,就是因为这些伪装一直欺瞒骗过了他,怎么才刚刚结婚就暴露出来了呢?

他会不会因为这些对自己心生厌烦,甚至会为这些跟她离婚?

不行不行,她不能那样,若是离婚那她图的这一切都是为了什么。

她缠着董兆军,不就是为了上辈子在他身上的不甘心。

不就是为了将属于桑榆的男人夺走,甘心沦落在她手中,她自己代替她过上好日子,夺走属于她的人生嘛。

怎么能因为这些小事就闹到这一步。

这样不就跟自己上辈子一样失败了,怎么行。

绝对不可以。

猛然意识到这些,迅速她就有了决断,这时又看到看着天边董兆军的眼中,带起一丝对人生的怅然。

心头一震,忙就拉了他的手说:“兆军,我,我,是我不对。”

她突然话里带起了哭腔,“昨天我收拾家里收拾得太累了,就积攒了些小脾气,又听到那些嫂子们讨论说我留桑榆吃饭别有用心,我一时气急才会失了理智做出那种事来。”

“那些碗我不该摔的,还害你昨晚起来踩到摔跤划伤了脸,那些话我也不该说,我是对桑榆同志有些小嫉妒,但我也没把她想的那么不好。

我听你来喝喜酒,也是以为你还在意她,心里对这吃醋,才胡乱说了这些胡话。

兆军对不起,我不该这样的,你不要生气,也不要对我有什么看法,我真的都只是太在意你了才这样啊。”

她又滴了两滴眼泪,在那埋头直擦。

董兆军神色一动,但想到什么,要去扶她的手硬生生停下了。

她这些性子不改这样始终不好,以后的日子若再这样闹腾可怎么好。

而廖婵看到他这行为,心里就更加慌张。

她一下更拉紧他的手,“你信我呀兆军,你信我,我说的都是真的,我这样都是因为太在意你,你不知道昨天晚上你走后我有多么难受。

我想起我们前些日子的甜蜜我就后悔,我也不知道我这是怎么样了,但我保证我绝对不会再这个样子,你相信我好么,不要推开我……”

董兆军动了动嘴皮,还是没有出声。

突然,“你干什么?!”

他瞪大眼,女人抓了自己的手放在某处,感受到掌下的柔软与弧度,他耳根迅速在变红。

“这是在部队!”

他咬牙说,甚至飞快抽回了手,垂落在身侧,指尖轻颤。

廖婵看着他,怎么说都不动容,就别怪她使出杀手锏了。

上辈子姚文武每次打骂她,只要她主动服软谄媚侍奉就会放她一马,所以就算恶心,她也早就学会如何揣摩男人了。

只是那时候的董兆军有了桑榆,一心在她身上,无论怎样勾引都不理她。

这辈子,换个身份就不同了,光明正大跟他结了婚的,要用这些拿捏还不是顺理成章。

她又扶上他的手攀上自己,左手食指从他胸膛一路滑下:

“兆军,你昨晚不在我独自在家好孤独难过,前几天我们那样恩爱的日子你还记得吗,你想不想我?我想你的紧。”

她的手愈发往下,感受到拂过自己腰腹的指端,还有掌下能触到心跳的温软,他身体里的血液极速在往一处涌。

面前的女人实在太过大胆,推开又攀上来,呼出的热气喷在他脖子上。

董兆军终于变了脸色,“你呀!”

叹口气,飞快拉着人朝营区外去。

后面边跑着廖婵勾起一抹唇角,就说了,男人都这德性。

十分钟后,在院里倒洗脚水的叶大娘听见隔壁“哐当”一声,还以为又要开吵了。

正准备倒完水就去拍门让他们注意着些,别老吵架吓到她儿媳和孙子。

结果就听一声女人低低的轻哼声,随即旁边有止不住断断续续不可多述之音传出。

叶大娘惊大双眼。

夭寿了,这两口子怎么一天一个花样,这么大的动静,要不要点脸!

她赶忙跑到屋里,准备关起房门别让孩子听到了,结果刚动作,下一瞬声音就小了许多,明显有人捂了她的嘴。

不过她还是对隔壁忍不住丢了个白眼。

“呸,不知羞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