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有,今天来说的大事还没说到呢。”
王耀南搓了搓手连忙说道。
“就是震风结识的这个年轻强者江湖,他……”
“二叔,你怎么又扯到他身上了?”王承东笑道。
“说正事!”王耀阳脸上也露出了不愉。
“是正事,”王耀南连忙开口,“他杀了金手皇!”
“他……杀了金手皇?谁?”王耀阳猛然站了起来,脸上露出了不可置信之色。
在南星区如果按实力划分的话,他王耀阳排第一,玄湖门门主朱青烟排第二,金手皇妥妥的排第三!
而王耀南也只能排到第四。
这也就是为什么玄湖门能和南星皇府对抗的原因。
金手皇死了,南星皇府在南星区就再也没有势力敢对抗了,南星皇府也就真正掌控了南星区。
“哈哈哈!”
王耀阳不禁大笑起来,“二弟,这的确是个大事情,还是个天大的好事情!”
“父皇!”旁边的王承东好像想起了什么。
“呃,对对,二弟你刚才说是谁杀了金手皇?”
“大伯,不是说了吗?是我结识的那个江兄弟!”王震风皱眉道。
“谁?你说谁?”王耀阳,王承东,几乎异口同声的问道。
尤其是王承东,几乎一脸见鬼的表情。
“这怎么可能?我不相信!”王承东大声说道,“金手皇的实力谁人不知,就算父皇出手也不能轻易灭杀了他!要说是什么路过的帝级强者,还有可能。但是你说的那个江湖不过是个年轻小子,怎么可能?你们铁定是被他骗了!”
“是哦,我也有些不相信。可震风说他和那江湖是一路归来,前面不是说了吗?那江湖杀了鲁乘风,所以金手皇前来报复,震风亲眼所见江湖杀了金手皇!”
王耀南挠了挠脑袋。
“震风,到底怎么回事,详细说说!”
王耀南紧皱眉头。
“江兄弟灭杀金手皇时,我就在现场,当时我还出了一点小力。”王震风详详细细一丝不落的把事情说了一遍。
“父皇,他们是不是认错了,那根本不是金手皇?”
王承东是打死也不会相信。
“听描述,那种攻击方式的确是金手皇的特征!”王耀阳沉思道。
“承东,你迅速去核实,看看金手皇是否死掉!”
“二弟,既然这江湖就在震风府中,我们现在就去看个究竟!”
而此时,江湖三人在正伯的陪同下正在府中游览。
“嗯?这亭中怎么有个人?”
正伯眉头忽然一皱,快走上前去。
忽然他眼睛猛然瞪大。
这人身穿黑袍,脸上蒙着黑纱,见到正伯突然眼中露出一丝怪笑,随后一掌拍了过来。
一瞬之间,就连立在远处的江湖三人,也感觉一股寒气扑面而来。
“这寒气?”正伯忽然一个激灵,心中想起了一个人。
就在这时那黑袍人对着他眨了眨眼睛,随后又是一掌拍出。
“轰隆!”
正伯直接被打的飞了起来,随后扑通一声栽进了亭子下面的湖泊里。
“这是什么人?怎么敢在王震风的府里打正伯?”罗春晓有些疑惑的看向了江湖。
“哗啦啦!”
正伯从水里钻出来,狼狈的爬到岸边。
“江公子,我年老体衰不是他的对手,还望江公子擒了他交给震风发落。”
正伯远远喊道。
“江公子,这人诡异,小心一些!”
秦小池忽然开口。
“江湖,没问题吧?”罗春晓皱眉道
“呵呵呵,没事!”江湖看向秦小池:“不过秦姑娘今后如果成了这府邸的女主人,可要多长个心眼!”
现在他已经看明白了。
他多少也能够看出来正伯不是个弱者,但是却被人一招打进水里。
爬出水面不赶紧叫府邸里面的护院家丁反而让自己出手。
“这王震风的心思直多!”
江湖对着罗春晓低低说了一句,随后缓步向着亭子走去。
见江湖走过来,亭子中的人眼中露出了好奇之色,同时还有一些兴奋。
“是王震风让你来的?”
江湖笑着问道。
他这可是有些冤枉王震风了。
王震风亲眼看到他杀了金手皇,怎么会派人来试探呢
“说什么?谁是王震风?”
那人抬起头来看着江湖,眼中露出一丝兴奋。
这家伙还挺能演戏。
不过江湖才懒得和他说那么多。
想试探自己,自己就给他们交个满意的答卷。随着他走动,淡淡的黄雾向着亭中涌去。
“这里是南星城王震风的私人府邸,你是什么人?到这里干什么?”
江湖一边冷笑,一边加快脚步,黄雾酒动的也越发快速。
“你莫名其妙进入他人府中,可知道后果?”江湖声色俱厉。
“江公子和他讲什么道理?快快拿下他!”正伯在远处喊道。
“哈哈哈,刚才打飞了一个老的,现在又来了个小的,看我怎么对付你!”
黑衣人哈哈大笑。
“对付我?”
江湖哈哈大笑,本来几乎不可察觉的黄雾猛然浓郁了近十倍,整个亭子都被笼罩在了其中。
“想困住我?”
黑衣人一声冷笑,双掌飞舞,一道道森寒的白雾迅速弥漫。
这白雾似乎蕴含着大道,冰冷无比,汹涌的黄雾直接被冻结。
“嗯?厉害!”
江湖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状况,心中顿时一惊。
能冻住自己的黄雾,必然熟练掌控了大道,看来这家伙修为不低。
“喀喀喀!”
被冰冻的黄雾上很快出现了一道道裂纹,马上就要炸裂开来!
一旦炸碎,这黑衣人出来绝对又是一场大战。
江湖可不想这样。
他伸指一弹,一个拳头大的雪白火球如同炮弹一样,直接穿透冻结的黄雾轰隆一声熊熊燃烧起来!
雪火一出,黑衣人的冰寒白雾立刻摧枯拉朽一般被破!
他是掌握了大道不假,但雪火还是本源星火,而且蕴含的大道本源,他的冰雾怎么能够抵挡?
冰雾被破黄雾立刻再次涌动,而且迅速粘稠。
不到片刻,整个亭子变成了一个黄色的泥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