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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误会,我是真的很惊讶他居然有朋友。就我目前看到的情况而言,他看起来可不像是那种会有朋友的人。”维拉蒂微笑着说道,眼中流露出一丝好奇。

“那是因为你才刚刚认识他,并不了解他。”卡西乌斯回应道,语气平静而坚定。

“希望是这样吧。”维拉蒂微微摇头,低声喃喃自语,“不过,我怀疑根本没人能真正了解他。”

稍作停顿后,她又接着问道:“所以,你们三个是朋友,而且是一个团队的成员,对吗?”

“差不多可以这么理解吧。不过说实话,我对江也不是很了解。”卡西乌斯回答道,“不管怎样,现在可不是三个人了,你也加入进来了。”

夜色越来越浓重,天空中连月亮的影子都见不到,整个世界仿佛被一块巨大的黑色幕布笼罩着。

维拉蒂望着车窗外那无尽的黑暗,忧心忡忡地说:“我想我现在确实是这个团队的一员了。但我真的有些担心,你们要和ApF作对,这无疑会让我们与政府和猎人联盟为敌啊。成功的可能性微乎其微,而失败的风险却极大。”

卡西乌斯没有回应,他还没准备好去考虑那么遥远的后果。他只专注于当下,坚守自己心中所坚信的信念,对于可能出现的结果,他不想去深思。

……

两辆汽车在空旷的街道上飞速行驶,朝着肯辛顿的方向疾驰而去。后面那辆车里坐着卡西乌斯和维拉蒂,前面那辆车则坐着三个人。

江坐在驾驶座上,卢西弗坐在副驾驶座,而艾恩则坐在卢西弗的腿上,正微微调整着姿势。她依旧处于昏迷状态,一动不动。

为了防止艾恩乱动,卢西弗用双臂紧紧环抱住她那纤细的腰肢。

江扭头看了卢西弗一眼,脸上露出一抹坏笑,打趣地问道:“感觉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卢西弗一脸疑惑地看向江,他总觉得江脸上那笑容透着一股奇怪的意味。

“哦,别装糊涂啦!你知道我在说什么。有这么一位性感迷人的女士坐在你腿上,你有什么感觉?你别看你年轻又冷酷,说到底你还是个男人呀。”江说着,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卢西弗皱起眉头,眯起眼睛瞪着江,严肃地说道:“别胡言乱语,专心开车。”

江见势不妙,闭上了嘴,但嘴角仍挂着笑意。

过了好一会儿,江又开口问道:“卢西弗,那种事你经历过吗?”

“哪种事?”卢西弗再次问道。

“就是那种关于性知识的科普啊,你懂的。”江解释道。

“你到底什么意思?”卢西弗满脸不解。

“哎呀,就是男女之间浪漫关系那方面的谈话呀,比如一些基本的注意事项之类的。别告诉我你从来没接触过?你不会真这么单纯吧?”江一脸惊讶地问。

“江……”卢西弗轻轻地叫了一声。

“嗯?”江回应道。

“你想知道触电是什么滋味吗?”卢西弗语气平静,却带着一丝威胁。

“你这话什么意思?”这次轮到江困惑了。

“我听说触电可以用来矫正某些人的思想。如果你还不停止说这些无聊的废话,我可就要在你身上试验一下这个方法了。我现在着急回家,不想浪费时间在这上面。”卢西弗说道。

“啊,好啦好啦。我明白了,我不说了。其实我也想快点回家,这样就能好好睡一觉,然后把这难受的伪装去掉了。”江一边翻着白眼一边抱怨道,“你知道一直戴着这假胡子和假发有多难受吗?痒得要命。”

“我知道,但这很重要。我们可能会被别人看到,车也可能被发现,但你绝对不能被认出来。你是我们的隐藏王牌。”卢西弗耐心地解释道,“要是有人认出你就是那个新的亿万富翁,我们的财富就会化为泡影,我们的藏身之处也会暴露。”

“所以以后我们一起出门的时候,你要么选择类似的伪装,要么就戴个面具。不过戴面具可能会显得太突兀,所以目前来看伪装更好一些。”他继续说道。

“下次我一定要戴面具,那可比这个好多了。”江毫不犹豫地说。

“行,下次你可以戴面具。”卢西弗说完便闭上了眼睛,像是要休息一下,“顺便说一句,那种谈话我经历过,我没你想的那么天真。”

“什么谈话?”江笑嘻嘻地追问。但当他看到卢西弗投来的严厉目光时,笑容瞬间消失了。

“我明白了,这很好。我原本还以为你在这方面很懵懂呢。很高兴知道你在各方面的知识都有所增长。”江说道。

沉默了一会儿,江又忍不住问道:“顺便问一句,你对这位女士有感觉吗?不得不说,她真的很漂亮。那雪白的肌肤、曼妙的身材、迷人的眼睛、柔顺的长发……简直是男人梦寐以求的。她有没有触动你的心弦呢?”

“江,这是第三次警告了。我们必须结束这个话题,这是最后通牒。我没工夫谈论这些无聊的事。”卢西弗严肃地回答道。

他没有停顿,紧接着说道:“至于心弦,我没有。我的心里只有黑暗,除了黑暗一无所有。那里没有空间留给其他人,所以这世上没有任何一个女孩能触动我内心的一丝一毫。”

“年轻人,这只是你现在的想法罢了。我相信总有一天,会有一个女孩在你心中变得无比珍贵。像你这样的人,等你掌控这个国家的时候,身边肯定会围绕着一群女人。到时候我们就看看你会怎么应对,看看你是否还会如此冷酷。”江微笑着,心中暗自思忖。

在这一片死寂般的安静中,时间悄然流逝。卢西弗和艾恩靠得很近,近到他能清晰地听到她轻微的呼吸声,看到她的胸膛有节奏地上下起伏。

不过,卢西弗并没有看向她,而是摇下车窗,将目光投向窗外那无处不在、寂静深沉的黑暗。

“黑暗真的很美,不是吗?白天总是充斥着喧嚣和烦恼,而黑暗却带来了宁静祥和的寂静。”卢西弗一边说着,一边再次把手伸出窗外,手上的手套依然没有摘下。

此时,他只用一只手抱着艾恩了。

“嗯,我想是吧。”江随口应道。

他不经意地瞥了卢西弗一眼,发现卢西弗似乎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

“那么,摧毁ApF之后你有什么打算呢?完成复仇之后,你想要做什么?”江打破沉默,问道。

“肯定不会是我以前想做的那些事了,我不会再重蹈覆辙。”卢西弗回答。

“什么错误?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江追问道。

“那个实验室……当我第一次复活的时候,你知道我想要什么吗?”卢西弗依然望着窗外,像是在回忆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