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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车。”

听到周怀渊的命令,司机这才启动了车子。

车外的保镖们也才纷纷上车,跟了上去。

没有意外的话,这车子驶向的目的地就是周怀渊的私人住宅区了。

姜虞桉看着车窗外不停闪过的景色,忍不住攥紧了膝盖上的包,指甲都快要戳进皮质的包里了。

接下来的会发生什么她很清楚,但她没得选,这场猫和老鼠的游戏,是她选择开始的。

想到自己哥哥曾经差点被周怀渊打死的那个模样,姜虞桉只能忍着心里的恐惧任由车子开进了周怀渊住宅的地下停车场。

他的私人住所建在比较偏的地方,周怀渊不希望自己的住所被太多人知道,于是选择建在了这里。

虽然离市中心有些距离,但这宅子的占地面积那是大的让姜虞桉都有些咂舌。

这里都可以住上百人了,就算姜家再有钱,也不会这么花着玩啊。

姜虞桉熟练地跟在周怀渊身后下了车,从停车场出来后,径直进了宅子的大门。

院子里种有许多花花草草,要不是姜虞桉知道这不是周怀渊的兴趣,还真会以为他是个颇有情趣的人呢。

“这么喜欢装哑巴,不如你直接变哑巴好了,我倒是可以帮帮你。”

周怀渊不喜欢下人出现在他的视野里,所以平时打理宅子的人都是按部就班的下班离开的。

保镖也只会守在门外,因此此时此刻的一楼大厅里,只有姜虞桉和周怀渊两人。

听到周怀渊不耐烦的话,姜虞桉才抬头看了看他,眼里的倔强还是那么明显,让他看了生烦。

“周少权势滔天,我说不说话重要吗?”

姜虞桉虽然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但骨子里被姜家人宠出来的娇气还是少不了一点。

周怀渊淡淡地瞥了她一眼,扯了扯脖子上勒得有些难受的领带,忽地一顿,冷然道:“还不过来?我带你回来是来做摆设的吗?”

姜虞桉的眼皮在他这话落下后忍不住抖了抖,随后纤长白嫩的手指抚上了周怀渊的领带。

随着领带被她扯下,周怀渊衬衫衣领处的扣子也被她解开了几颗。

今天天气过于湿热了,姜虞桉出了不少的汗,这会实在是不想跟他做那些亲密的事情。

“我、我还没洗澡......”

周怀渊拧了拧眉心,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天气的原因,这几天他的欲念是来得有些急了。

他本来对女色没什么感觉,但......姜虞桉今天的这一切都是她该受的,她自己撞上来的,怪不得谁了!

姜虞桉今天穿的一条及膝短裙,腰部做了收腰处理,把她姣好的身材展现得一览无遗。

周怀渊懒得跟她掰扯那么多,径直抓着人就往浴室里走。

他冷着脸打开了冷水的开关,丝毫不管姜虞桉被这冷水激得正在不停地发抖。

周怀渊现在燥热得不行,再洗热水,那不是把他直接放在火上烤吗?

而姜虞桉受不受得了冷水,他一点也不在乎,只是个消遣的女人罢了,换谁都一样,只是他不爱乱搞那么多男女关系,麻烦。

“冷......你放开我,我去隔壁自己洗......”

“你怎么这么麻烦,我耐心有限,不然,我还是去找你哥聊聊好了。”

姜虞桉不说话了,周怀渊最知道怎么拿捏她了。

但今天他本来心情就不爽,一想到那个男人有什么好,为什么每个人好像都很向着他,就更烦躁了。

所幸周怀渊没什么洗澡的心思,随便给两人冲了冲后,就掐着姜虞桉的腰将她一把丢到了浴室的洗浴台上。

没什么前戏,周怀渊直接一把扯烂了姜虞桉的裙子,对着她的脖颈就咬了下来。

他不是个会讨好女伴的人,更加不会管姜虞桉会不会舒服了。

“你不能别咬吗?还有我的衣服你能不能下手轻一点......”

别老像个黑社会流氓一样,下手没轻没重。

这后半句她自然是不敢说出口的。

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周怀渊原本在她后腰处的手,忽然向上移动,一把扯住了姜虞桉的头发。

头皮忽然被拉扯,疼得姜虞桉只能后仰起头来,眼里也盈满了泪水。

“你教我做事?姜虞桉,你觉得你有这个资格吗!?”

姜虞桉疼得伸手去推他的胸口,男人常年运动锻炼出来的肌肉硬得很,姜虞桉根本推不动他半分。

她曾在学校被同学票选是京大最美的校花,此时此刻她梨花带雨的模样,却是半分都得不到男人的怜惜。

没等到回到卧室,姜虞桉在浴室里就被周怀渊强行占有了一次。

没有任何的前戏,身体各处都在警告她的大脑,疼得她眼里的泪水沿着眼角滑落了下来,打在男人强壮又有力的臂膀上。

姜虞桉的泪水打在周怀渊手臂上的那一刻,他停了停,但女人并没有察觉到周怀渊的不对劲。

后来,姜虞桉被他扛回了卧室里,一室的旖旎,周怀渊丝毫不在乎她是个娇滴滴的可人,身心都是会疼的。

一室的荒唐结束后,周怀渊一个眼神都没再落在姜虞桉的身上,披上睡衣重新进了浴室。

身上出了好些汗,腰间更是青紫了一大片,姜虞桉的意识告诉她快点起来离开这里,但身体上各处传来的疼痛感让她只能趴在床上动弹不了丝毫。

下午就被周怀渊带了回来,二话不说就压着她,这会外面天都黑了,姜虞桉晚饭还一口没吃。

这会结束后,更是饿得不行。

但那种事情刚结束,她就算再饿,也没有什么胃口。

周怀渊很快将自己身上的那绯糜的气味冲洗了干净,重新回到卧室看到姜虞桉半死不活的躺在床上的样子,忍不住嘲讽出声道:“没用的东西,当初不是说我怎么玩你都可以的吗?”

姜虞桉听到这羞辱自己的话忍不住咬紧了下唇,事后的空虚,让她的委屈显现到最大,但她仍旧紧咬着唇瓣逼自己忍着,绝不能再没出息地流泪了,这里没有人会心疼她。

周怀渊只会嘲笑她,贬低她,更有可能会激怒他,最后难受的还是自己。

见她不说话,周怀渊也懒得理,拉开床头的柜子拿出了烟盒后,径直走到了卧室落地窗外的阳台上。

知道姜虞桉最不喜欢烟味,他更是故意的没关上窗,任由烟味随风飘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