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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渺渺,“不行,他们污蔑我这事儿没完,我得找公安好好说道说道。

干啥呀,没这么欺负人的,这是欺负我欺负习惯了是吧?

公安呢,公安呢?我要报案。”程渺渺咋咋呼呼的就挤进人群。

都说她要想办法离开这村子,啥地方啊!一点儿隐私都没有,她不在家里就随便进呐?这不是私闯民宅?好在她早上有所准备。

屋里俩公安,院子里也俩。

程渺渺,“这是我家,请你们解释一下,为啥你们在我不在的情况下,没经过我允许闯进来了?”就算没锁也不是他们闯进来的理由。这不是知法犯法吗?

一个公安看向程渺渺,“你就是程渺渺?

程渺渺,“是啊!我就是这个家的主人,你们怎么私自进来呢?”

那个公安摸摸鼻子,“为了办案,你又不在,我们等了几个小时也不见你回来,所以大队做决定,有这么多证人你不用怕,丢不了东西。”

这特么是丢不丢东西的事吗?但是这个时期也没啥隐私权,她说多了就露馅儿,她可是一个没见识半文盲的村姑。

“为啥来我家?”

公安说了情况,就是程家人觉得这事儿是她干的,非要报案叫公安审问程渺渺。

程渺渺小脸通黄,“你们觉得我一个病秧子能干出这么大的事儿?脑子被驴踢了才相信程家人的话。

公安,“……”他们也不信,但是没见到人,程家又报案,这报案他们就得接着。

但见到人他们就失望了,这不扯淡吗?这小姑娘有一米四吗?就她能一夜之间神不知鬼不觉的把那么大一个家搬空?这不闹玩儿呢吗?

但例行公事,该问还得问,“昨天晚上去哪了?今天去哪了?”

程渺渺,“晚上当然睡觉啊!程家举报我他们有证据吗?他们的有证据才能报案吧?为啥叫我自己证明?我没人证,大晚上不睡觉找人大眼瞪小眼吗?

说起来今天我去干啥了,我倒是有话说。”

程渺渺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她这动作程家人熟啊!

“没事儿,我们不告了。不告了。”程满仓大喊,这丫头想当场报案吗?那咋行?他们告程渺渺没有证据,但是程渺渺告他们有证据啊!那是实打实的蹲大狱。

程渺渺,“啥叫你们不告了?好像我干了啥你们不追究似的。”

程满仓,“公安同志,我们搞错了,也想差了,不可能是她干的。

同志再往别的方面查查。”

程渺渺看着还裹着被子的程家人,“你们太缺德了,谁知道你们干了啥坏事儿得罪多少人,反正全村都知道你们家没好人。”

程渺渺手里始终掐着那张纸没放回兜里,程家人提心吊胆就怕她报案。

公安对那张纸挺感兴趣想看,被程渺渺拒绝了。

开玩笑,把这些大劳力送走了以后谁给她干活?发家致富就靠程家人了。对外她可是病秧子。

程家人松口气,公安看也没啥线索,说了一些官话走了。

程渺渺当着大队干部的面把那张纸展开了,又念了一遍。意思就是程渺渺这身子彻底废了,啥都干不了。

程渺渺,“领导们,乡亲们,这是我今天开的诊断。程家害了我一辈子,我这身子人大夫说了,不但啥都不能干,还,还不能生养了。一辈子要孤苦无依了,呜呜呜,我咋整?

我恨程家,太恨了,但我这么恨他们今天也没报案。为啥,为了咱们大队的荣耀我决定忍气吞声,也是再给程家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以后我这身子啥都干不了了,家里有的重活要仰仗程家人了,这是他们欠我的。”

“这孩子,仁义啊!”

“是啊!要是我早就报案了,这是害了人孩子一辈子。”

“报应,要不咋他们家有这下场呢。”

“老天爷都看不过去了。”

程家人丢了脸,披着被单子灰溜溜的走了。

看热闹的今天都没上工,干部们都没心思了,在他们的管辖之下出了这么离奇的事儿咋向上面解释还是个问题呢,就都心不在焉的。

程渺渺说她废了不能干活了,那就不干吧。没人关心了。

大队的领导都心事重重的回大队开会去了。

人稀稀拉拉的都散了,程渺渺看着空旷的大门蹙眉,四面墙倒是修好了,可没大门是个问题。

等着,等程家人都缓过来她再要求他们给做个大门。今天晚上去收自留地和前后院儿的菜。

不能因为程家只剩下内裤了,甚至有的连内裤都没了就心慈手软。

程渺渺进空间整理东西,把那几个房盖儿一个一个的拆了,拆碎了就堆在柴房里,都拆好堆好,上面还铺上这几天她捡的柴禾。

程满仓和孙麦穗那俩老东西,就算再长八只眼也看不出这是他们家房盖儿。

把昨晚上打劫回来的家当翻一翻,程家竟然有一百多块钱。还有一点儿票。剩下破衣服破裤子还有破鞋破被子她也准备拆吧拆吧利用起来。都做成棉鞋也能卖钱,原主连鞋都会做,造孽啊!

又把粮食都整理一下,嗯!够她吃过冬了。家具碗柜啥的装满东西靠在空间一边儿。

炕桌放地中间她用来吃饭。

种下去的黄豆又长了两寸的样子。

程渺渺收拾完打量空间,怎么感觉空间像大了一点儿呢,她在空间溜达一圈儿,确实像是大了,但又不肯定。

她看种黄豆的那一排土,两边好像空出来一点儿,她做了记号,就等着过两天看看是不是真的大了。

程家这边儿就死气沉沉了。

全家披着被子坐在孙麦穗炕上。老三两口子把被拆了,程老三披着棉花胎,他媳妇儿裹着被单子,算是能体面‘贱人’了。

一家子只露个脑袋在炕上一言不发。

一到这时候程满仓就想抽一口,一摸腰间是空的,这才想起来烟袋锅也不翼而飞了。

孙麦穗到这时候嘴还是哆嗦的,她最迷信,心里已经想到是报应了。“真,真是咱们对那丧,丫头不好才遭报应的?”可不敢再骂丧门星,怕明天她家变成空地连房子都被收走。

程满仓瞪眼,“胡说八道个啥?”就是真的有也不能承认,要是自己都承认这村子他们都待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