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习惯性的立正,目光直视前方。
顾辞从左边看到右边,再从右边看到左边。
“原地做一百个俯卧撑!!!”
“.........”
舒沫等人笑的更大声,很少看到顾辞这样开玩笑,“快来吃饭。”
听到喊声,三个人才嬉笑着走过来。
唐波,“你们看,以前我们总是动不动就做俯卧撑,那会让做一百个,一个都不敢少,顾辞可是出了名的严厉。”
舒沫,“是嘛?还真没看出来。”
她起身往厨房走去,顾辞跟在身后,其余俩人在外面院子里洗脸刷牙。
“沫沫,没看出来啥?”顾辞跟着,在她耳边小声说了句。
男人的手臂顺势环上舒沫的细腰,“昨晚没抱到。”
舒沫转身,迎面就看到男人的脸,“今晚抱。”
“不,现在抱抱。”男人像一只泰迪狗一样,脑袋蹭在舒沫的脖颈,“沫沫。”
男人的嗓音磁性又暗哑,舒沫耳根子都红了,偏偏身后的男人手还不老实,在她的肚子上捏一捏,“媳妇......”
舒沫本来手里拿着一个碗,这会紧紧抓着,指尖都泛白。
“被人看到。”
顾辞,“没事,我数着时间呢,洗脸擦脸二十秒,走过来十秒。”
舒沫,“.......”
啪。
顾辞刚说完就放开她,手在她腰上拍了拍,“吃饭。”
同时,厨房的帘子被掀起来。
“嫂子,我们自己来盛饭就行,那你快去吃。”
“嗯嗯,没事。”舒沫涨红着脸哦,都没敢看他俩,背着身子去盛饭。
顾辞站在一旁问,“没事吧。”
秦川看这两口子已经见怪不怪,唐波站在身后撇撇嘴,“顾辞还能这样?”
以前可是生人勿近的。
本来也没什么,就因为顾辞刚才的举动,舒沫只能闷着头盛饭,“给。”
“谢谢媳妇。”
舒沫,“........”
“你俩自己动手。”顾辞端着碗看着身后的俩男人,“没眼色。”
“是!!!”俩人齐刷刷站的挺直,“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门外的人都能听见里面的声音。
顾晴,“瞧我哥把这俩人训的,幸亏生的是个女儿,这要是儿子,每天早上还得跟着他锻炼。”
早上吃过饭后,顾辞等人带着唐波去工厂里参观。
从车间到生产线、再到仓库、展示柜等等。
唐波是专门做展销的,对如何摆设和展示,给他们讲述了专业的知识。
从工厂出来后,顾辞、秦川与唐波一起回到幸福村。
三人从山上看到山下,周边的环境也了解一遍。
最后,唐波决定做幸福百味鸡的省代理人,再加上他工作的方便,可以接触到各式各样的客户,一下子解决省城销售的问题。
三个人坐在山下的院子里喝茶。
唐波说,“如果有可能,以后会加盟你们的门店。”
顾辞,“我们也是边做边学习,期间很多人过来指导过,有一些理念是舒沫提出来的。”
“嫂子和妹妹真能干,你俩真是走运。”
当天回去后已经是傍晚,开车回省城也要五个小时,顾辞没有让他走,晚上,几个人找了家饭店,带着顾江一起。
除了叙旧,还聊了一下工作上的事。
男人们是唱着军歌回去的。
舒沫看着他们开心,还准备了醒酒的汤,一直等到回来。
顾辞轻轻回到房间,舒沫刚躺下,他去看了看孩子,又去床边俯身亲了亲女人的额头。
“睡吧。”
舒沫朝他摆摆手,“早点睡。”
顾辞转身关门出去。
顾晴从被子里钻出来,“嫂子,我好不容易睡着,你看看我哥,非得进来干啥,还怕你丢了不成。”
舒沫抬手掀开被子,又把她塞回去,“赶紧睡。”
第二天,唐波告别大家回到省城,希望接下来的合作愉快。
........
幸福村,这时候还挺热闹,正是顾梦娣和刚子结婚的日子。
这次,苟苳喜还格外上心,比起其他两个女儿,这三女儿的婚礼办的风风光光。
因为她想着一辈子有鸡肉吃,怎么样也得伺候好这个女儿。
舒沫和顾辞当天回去的,单独给两口子包了红包。
这俩人也算急性子,结婚当天就要回养鸡场,还是舒沫让他俩好好在家,他们才同意第二天去。
下午,苟苳喜在门外看到顾辞和舒沫。
内心也高兴啊,这两口子给她女儿找了工作,工资还不少,以后她还有吃不完的肉
女儿一高兴给她个几百花花。
苟苳喜越想越开心,笑盈盈抓了一把糖过来,“顾辞,舒沫,你们回村了,给你们吃糖。”
顾辞也客气了一下,接过糖 。
苟苳喜,“多亏你们啊,我们梦娣以后可有靠山,挣了钱还说接我去城里住住呢,我们又是邻居。”
顾辞,“那是她自己的劳动成果。”
舒沫心里偷偷笑,看来这个顾梦娣给人洗脑的手段挺厉害的。
还是第一次看到苟苳喜这么喜欢这个女儿。
“你俩进来坐坐吧。”
舒沫,“不用,我们有事。”
“有啥事啊,让梦娣晚上去看养鸡场,这工作可不能拉下。”
舒沫,“.......”手伸的可真长。
俩人回家转一圈,开着车去养鸡场,很久没回来住,舒沫进去还想打扫一下,没想到屋子里很干净。
舒沫铺上床单,从柜子里拿出被子。
“今晚我俩就在这里睡。”
顾辞在身后看着女人,她正面对着窗户,夕阳照进来,扫过床头,舒沫的身子有一半没入阳光中。
连头上的软发都抚上一层雾光。
好美。
第一天,舒沫就是从这个角度偷偷看他的。
顾辞缓缓走过去,从身后抱住她,男人的上身弯成弓形,下巴抵在舒沫的肩膀上。
舒沫还在套枕套,侧脸看他,“大白天,你不老实。”
顾辞低声“嗯”着,嗓音性感又磁性,“今晚就我俩,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没人听见。”
舒沫听着,颈间红透,半张脸都烫的要命。
很久没有单独在一起,突如其来的撩拨还让舒沫招架不住,娇嗔道,“你想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