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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九思按住腰间那只不安分的手,“时候不早了,先走了。”

说完,他抱起花柒,大步流星地离开。

怀里的小野猫又开始耍酒疯了。

窝在他怀里,钻钻蹭蹭,又掐又咬。

回到客厅,傅九思把她放到沙发。

她却搂着他的脖子不撒手,笑得娇媚勾人。

“你不想要我吗?”

傅九思喉结微滚,“先给你冲点蜂蜜水。”

花柒往他耳朵吹一口热气,坏笑出声。

笑着笑着,微红的眼尾滑出一滴泪。

“男人啊,都一个德行。”

“得到了,就腻了。”

“你滚吧。”她松手,跌进沙发里。

傅九思捧着她的脸,吻干她的泪。

“你确定,要给我吃吗?”

花柒躺在沙发,半眯着眼睛看他。

指尖轻轻抚着他的脸颊,捏着他的耳垂轻轻揉捏。

小九九瞬间雄起。

傅九思扣着她的手举过头顶,“明天可不许耍赖打人哦。”

“呲啦~~”

她的衣服被撕开。

沙发坐垫曲起褶皱。

铺天盖地的吻落下来。

恍惚中,好像下雨了。

豆大的雨滴砸在她脸上,胸口。

也好像地震了,整个世界都在摇摇晃晃。

可她没有丝毫畏惧,更没想逃。

反而很享受这一刻的动荡。

痛并快乐着,想要更猛烈些。

……

再睁眼时,天是黑的。

她翻个身,继续睡。

“起来吃点东西吧?”

熟悉的声音从背后传来,花柒转头看看。

傅九思靠床头坐着,抱着笔记本啪啦啪啦敲字。

她懵懵地看了一会,有种不知今夕是何年的混沌茫然。

“几点了?”

“岩新的喜酒几点开席?”

“断片了?”傅九思打开台灯,拿着手机丢给她。

花柒看一眼时间,22:12。

“这是已经喝完回来了?”花柒拍着昏沉的脑袋问。

傅九思失笑,“你喝的,是昨晚的家宴。”

“两杯桂花酿,睡了一宿加一天。”

“啊?”花柒震惊地张大嘴巴。

好好捋了捋昨天的发生的事情。

脑子里装着很多事情,就像打乱的拼图,零零碎碎的很混乱,分不清顺序和方向。

婶婶的桂花酿,比鸡尾酒还厉害呢。

这感觉像是喝了假酒。

“……李双儿,”她揉着太阳穴喃喃道,“昨天,婶婶是不是说过,她要走来着?”

傅九思合上笔记本,拿着保温杯递过来。

“两个孩子一杯倒,今晚八点醒的,误了今天的喜宴,也误了行程。”

“重新订了机票,明天上午走。”

花柒揉着昏沉的脑袋喝口水,“头疼……”

傅九思抓着她的胳膊把人拖到跟前,给她按摩头部穴位。

“你要是再不醒,我就送你去医院了。”

提到医院,她愣了愣,再摸着小腹感受一下,那个还没来。

这踏马的,真是焦心啊!

她扶着额头,沮丧地叹口气。

傅九思从背后环抱她,下巴搁在她肩膀。

“已经网上挂号了,明天陪你去查查。”

“万一真的……”

花柒捂住他的嘴,“闭嘴。”

“你最好祈祷不是。”

话音未落,胃里一阵翻涌。

“呕……”

她捂着嘴匆忙下床,一个不小心摔倒在地。

傅九思抱起她,大步流星地走进洗手间。

也不知是摔那一下吓到了,还是怎么的,胃里的不适感完全消失了。

到底是不是孕吐啊?

她软绵地靠着洗手台,洗把脸,漱漱口。

缓缓抬眸,从镜子看着傅九思,冷漠开口,“出去。”

傅九思乖乖出去,带上门,站在洗手间门口候着。

小祖宗在里面磨叽一个多小时才出来。

扶着额头摇摇晃晃地回卧室。

一进门,她愣住。

看着崭新的双人大床,愣在原地懵了半天。

“这床,什么时候换的?”

“今天上午,”傅九思扶她坐的床边,从抽屉拿出吹风机给她吹头发。

吹干头发,他去厨房热了一杯南瓜汁拿给她喝。

喝到一半,她又干呕。

这些天来,她胃口一直不错,犯肠胃炎的可能性不大。

生理期推迟,干呕,闻不了甜腻味道……

重重迹象,都在指向那个结果。

傅九思激动,忐忑,是永不敢抱有太大期望。

期望越大,失望越大。

花柒的心境,正好跟他相反。

两米宽的大床上,两人各躺一边。

半夜,窗外突然闪了一下。

随时,夜空炸开一个惊雷。

大雨骤然而至。

潮湿的空气裹着雨水扑进窗户,带来一丝清凉。

傅九思下床,关上通往阳台的门,窗户只留一点缝隙。

拿了蚕丝被给她盖上脚和腰腹。

床垫另一边陷下去,他躺下了。

黑暗中,花柒睁开眼睛,“傅九思?”

“嗯……”他的声音带着困倦。

“你之前,真的每一次,都有戴吗?”

傅九思瞬间清醒。

昨天晚上在沙发那次,他没戴。

是真的忘了。

但是,她好像完全不记得跟他做过。

酒后不宜剧烈运动,顾及她喝醉了,他没有恋战,很快就结束了。

估计她身体上也没什么感觉,后面也不会记起来了。

那就不提了吧。

他翻个身,伸长胳膊搂着她的腰,把人捞进怀里抱紧。

“别胡思乱想了,你担心的事情不会发生。”

花柒闭上眼睛,慵懒又绝望地说,“这话,对我起不到任何安慰作用。”

傅九思吻她头发,“那怎么才能安慰到你?”

花柒想了想,喃喃道,“不如说,你做了结扎手术,生不了。”

傅九思失笑,“那明天,我去挂个男科。”

花柒冷嗤,男人的嘴啊,骗人的鬼。

哄人的谎话张口就来。

漫漫长夜,焦躁煎熬。

终于熬到了天亮。

花柒早早地收拾好,催促着傅九思快点。

临走前,婶婶拉着李双儿的手送她出门。

“等我一下,”花柒跳下车,跑进婶婶家院子,踮着脚折一支桂花。

小跑着出来,送给李双儿,“蟾宫折桂,金榜题名。”

李双儿含泪拥抱她,哽咽着说,“我会的。”

“一路顺风。”花柒摸摸她的头,转身上车。

去医院的路上,她的心一直吊在嗓子眼,七上八下的。

看完医生,去抽血化验。

等待孕检结果的过程中,她忐忑焦躁,手心都出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