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差一点儿就把秘密给“漏”成筛子了!不过还好,那两位英灵——Saber与迪卢木多,已然被罗佩那引人入胜的话语深深吸引,完全没有察觉到他的小失误。“六位英灵……也就是说,我和迪卢木多,就算同属一方,也必须通过战斗来迎接圣杯的降临,对吧?罗佩,你是这个意思吧?”Saber眉头紧锁,眼中闪烁着思索的光芒。
罗佩却毫不在意地打了个哈欠,仿佛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没错,就是这么回事。”他顿了顿,继续说道,“我现在提前告诉你们,只是让你们有个心理准备。别急着动手,咱们眼前还有个棘手的家伙——Rider呢。”
“明白了。”两位Servant闻言,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随后静静地等待着罗佩的下一步指示。
“咦?你们就没什么疑问吗?”看到两人如此平静,罗佩反而有些惊讶了。
迪卢木多露出了一个纯净无暇的笑容,那笑容仿佛春日里温暖的阳光:“对我来说,能在实现愿望的同时,与骑士中的王者来一场酣畅淋漓的战斗,已经是上天莫大的恩赐了。我怎么会有疑问呢?”他的笑容中没有丝毫犹豫,也没有任何杂质。
Saber也点了点头,表示赞同:“正是如此。请放心吧,等到我们解决了Rider,我们会以骑士的身份,自行处理这个问题的。”说着,她还难得地开了一个玩笑,“这次,你可别再阻止我们的战斗了哦?”
罗佩尴尬地挠了挠头,笑道:“哈哈……看来是我多虑了呢……”
过了一会儿,罗佩便带着爱丽斯菲尔和两位英灵踏上了归途,只留下远坂家的驻地孤零零地躺在废墟之中,仿佛在诉说着曾经的辉煌与现在的落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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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在简陋的旅馆内,罗佩小心翼翼地将爱丽斯菲尔放在床上,轻柔地为她脱下外套和靴子,然后细心地盖好被子。他望着沉睡中的爱丽斯菲尔,轻声问道:“爱丽斯菲尔……你真的没问题吗?”
房间内,只有Saber陪伴在他身边,而Lancer则在隔壁照顾着小樱。
在这间简陋的旅馆里,罗佩正沉浸在对弑神者世界的无尽遐想中。突然,一个念头闪过他的脑海——如果他能掌握抽取完整灵魂的方法,那么很多事情都会变得简单许多。
他猛地摇了摇头,试图将这个不切实际的想法从脑海中驱逐出去。然而,这个念头却像一颗种子,在他的心里生根发芽,不断茁壮成长。
于是,罗佩开始四处搜集关于灵魂和魔法的知识,希望能在这些古老而神秘的学问中找到抽取完整灵魂的线索。他的探索之路充满了艰辛与危险,但他却从未放弃过。
最终,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罗佩终于在一本古老的魔法书中找到了抽取完整灵魂的秘法。然而,当他准备实施这个秘法时,他却犹豫了——因为,他深知这个秘法背后所隐藏的代价与风险。
夜幕低垂,万籁俱寂,Saber静静地坐在床边,手中紧握着一本泛黄的书页——《克苏鲁神话》。他的目光柔和而专注,仿佛要将书中的每一个字、每一个场景都深深烙印在心底。他轻轻翻开书页,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嗓音在房间中回荡,为那银发女性编织着一场场奇异而瑰丽的梦境。
然而,即便是在这温馨而宁静的时刻,Saber的心中也难以抑制地泛起一丝忧虑。他望着眼前这位即将成为圣杯降临关键的爱丽斯菲尔,她的身体已经如风中残烛,内部的机能正在一点点消逝。罗佩的手指轻轻从她纤细的脖颈上移开,那曾经充满活力与温暖的跳动,如今已微弱得如同远方的呼唤,她的身体仿佛被时间定格,进入了某种永恒的休眠。
“人造人啊,真是可悲的存在。”罗佩在心中暗自叹息,“他们拥有着令人羡慕的魔术回路和天赋,却如同被命运捉弄的玩偶,无法掌控自己的命运。”
他转头看向Saber,眼神中闪烁着坚定与自信:“只要她能坚持住,不让自己的灵魂被圣杯吞噬,我就有办法保住她的性命……至少,我有这样的把握。”
Saber闻言,眉头微微一皱:“把握?罗佩,你可是魔术师中的佼佼者,为何此时却显得如此不确定?”
罗佩轻轻一笑,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拿起水壶为两人各倒了一杯热腾腾的水。他示意Saber坐下,自己也在桌边缓缓落座:“阿尔托利亚小姐,你战斗了一夜,应该也累了。来,先喝杯水吧。”
Saber虽然有些疑惑为何魔术师会认为英灵也需要补充水分,但她还是礼貌地接过了水杯,轻轻抿了一口。罗佩则伸出食指,在桌上残留的水珠上轻轻一点,随即画出了三个小点。
“你知道吗?人类其实是由三个部分构成的——身体、灵魂和人格。这三者缺一不可,否则就不能算作真正意义上的人类。”罗佩缓缓说道。
Saber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而魔术师们通常所谓的提取灵魂,其实是一种舍弃身体和人格、只保留灵魂本质的做法。”罗佩继续说道,“就像五战中伊利亚曾打算对卫宫士郎所做的那样,她试图将他的灵魂从身体和人格中剥离出来。”
Saber闻言,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寒意。她想起了那场残酷的战争,以及那些为了达成目的而不择手段的魔术师们。而眼前的罗佩,虽然看似温和无害,但她知道,他也同样拥有着足以颠覆世界的力量。
罗佩似乎看穿了Saber的心思,他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别担心,阿尔托利亚小姐。我不会像他们那样对你或爱丽斯菲尔下手。我会用我的知识和能力,尽我所能去保护你们。”
随着罗佩的话语落下,房间中的气氛似乎也变得柔和了许多。Saber望着他那张坚定的脸庞,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安心感。她知道,在这场即将来临的风暴中,他们并非孤军奋战。 在那个被月光轻柔抚摸的静谧夜晚,罗佩凝视着床榻上沉睡如银月般的女子——爱丽斯菲尔,她的呼吸浅而均匀,却像是被时间的锁链轻轻束缚,等待着未知的解救。他心中暗自思量,人格,这本就是一幅由记忆编织的绚丽画卷,而大脑,这精密的机械室,正是那画卷存放之地。如果按照常规途径,剥离她的灵魂,即便能为她精心打造一个何等辉煌的新躯壳,她也将如同初春的新生儿,忘却前世的色彩,从零的白纸上重新绘梦。
“世界各地流传着转世的说法,”罗佩缓缓开口,目光深邃,“那说的是灵魂失去记忆纽带后,如何在另一副躯体中觉醒,宛如古木逢春,叶非往日之叶,根却依旧深深扎在灵魂的土壤里。她,虽然仍是那个灵魂的归宿,但没有了记忆的链接,人与人之间那难以言喻的羁绊便如断线风筝,遥不可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