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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皇子叹了口气,“儿臣没有这个意思……”

姜贵妃掩面哭泣了起来,“那你是什么意思?你以为我不想让你有个嫡出的身份吗?可是这能怪得上我吗?先皇定下的太子妃,谁敢无视?便是当初那个……”

姜贵妃急急住了嘴,二皇子却觉得她有话没说完,再要细问,姜贵妃却是不肯再说。

那件事发生在皇上初登基的时候,也是皇上心中的禁忌,这么多年,饶是皇太后也不敢在他面前提起,她还能越过皇太后去不成?

和淑宫里,淑妃正抱着自己三岁的五皇子在炕上认字,华妃带着四皇子来串门了。

听了这件事,淑妃只是温婉的笑了:“三皇子到底是皇上的嫡子,由他去,也是名正言顺,能少一个纷扰。”

华妃撇了撇嘴,“只怕甘泉宫那位会不甘心。”

“再不甘心,也该认清楚自己的本分。”淑妃满不在乎的说道,逗着五皇子,“咱们小五就安安分分的做个闲撒王爷好了。”

“我也是这么想的。”华妃亦目光柔和的看着四皇子。

中宫皇后又不是没有自己的儿子,需要犯得着让别人的儿子坐上那个位子吗?人最要紧的就是认清楚自己的本分,像她们这样不去妄想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才是最好的。

人一旦有了贪念,可就再也收不住心了。

就像甘泉宫的那一位一样,皇上只是没有立太子,她就眼巴巴的想着把自己儿子放上去,真当坤宁宫不存在?当慈宁宫不存在了?

……

出了宫后,顾宁琛让燕回去给玉簪送了信,他晚上要过去一趟。

玉簪收到消息便进去禀了姜妧,姜妧有些意外,又想到两人虽然已经圣旨赐婚,可到底还没有过小定,该避嫌还是要的,没得让外头人说闲话。

到了夜里,用过晚膳之后,便打发了玉簟和玉砌下去,只留了玉簪在一旁伺候。

玉簪到底是顾宁琛的人,也不会跟两个丫鬟一样大惊小怪,有她在,自个儿跟顾宁琛见面也会更自在一些。

想到这儿,姜妧不由红了脸。

她倒是越来越放纵顾宁琛那厮在她的闺房里面登堂入室了,也不知道是好还是不好?

姜妧坐在东稍间的炕上,正聚精会神的绣着花,这是今儿个刚描的花样子,她闲着无事便动起了手来。

玉簪怕她伤了眼睛,便又点了盏油灯过来,室内亮堂了不少,姜妧眉目也稍稍舒展开了些。

“郡主,不若等白日再做这些吧。仔细伤着眼睛了。”

姜妧笑了笑,“哪那么娇贵?”

玉簪道:“这话也不是这么说的,多少针线婆子就是因为夜里也做活才弄的眼睛早早地伤了……呀,郡主,奴婢不是故意要将您和针线婆子说到一块儿的,奴婢只是打个比方。”

瞧着玉簪那焦急的模样,姜妧不由失笑:“好了好了,我知道你是个心好的就行。只是我左右等着也无聊,就想着能打发点时间算一点。况且屋里这么亮堂,不碍事的。”

玉簪见自己劝不动,打定了主意等世子爷过来的时候跟世子爷说说。世子爷的话,郡主该是听的吧?

又过了一会儿,内室传来几声轻轻的叩窗棂的声音,玉簪心中一动,走了进去,然后满心欢喜的走了出来,福身道:“郡主,奴婢去中屋守着。”

虽然不是与顾宁琛第一次在这里见面了,可不知道为什么,姜妧心里头依旧是担忧的厉害,可那一丝丝的喜悦也从心底里冒了泡儿出来,滚烫滚烫的,让她的心都给烧了起来。

“在做什么?”顾宁琛的视线掠过姜妧,落在绣棚上。

顾宁琛对女子的绣活了解不多,而姜妧又只才刚落了几针,他不能判断这绣功好坏,可若论私心,他自是觉得自家小姑娘绣出来的东西是极好。

“今儿个刚跟玉簟她们描绘的花样子,我就绣了几针。”

绣活繁复,顾宁琛平日里也听荣王妃抱怨过两句,想了想,道:“尽量还是白日里做吧,夜里伤眼睛。”

“好。”姜妧笑着将绣棚搁下,拿起几子上的茶壶给顾宁琛倒了一杯茶,后者在她对面坐下。

闻了闻茶香,顾宁琛又低头看了一眼漂浮在水面上的几片花瓣,有些惊讶:“这是菊花?”

姜妧抿唇笑道:“是玉砌,前些日子瞧着这些菊花长得好,便摘了一些回来,晒干了泡茶喝,味道还是不错的。”

“倒是新奇。”顾宁琛低头喝了一口,菊香清冽,颇有一番甘甜,倒是与平常的茶喝着有些不同。

“你这儿的东西,什么都是好的。”

姜妧抿唇一笑,“荣王府里又是哪里不好了?”

上次在荣王府里头小住的时候,她可是瞧见了那满院子的花,千姿百态的,好不漂亮。

顾宁琛笑着握住她的手,目光似坠了星河,亮的让人挪不开眼:“颐安堂里还缺个女主人,又怎么能一样?”

姜妧没有任何意外的红了脸,别开了话题,“你怎么今儿个过来了?”

顾宁琛想到了清平县的事,目光沉沉,但他不想瞒着姜妧,便将事情挑明了说了,“我怕是要离开一段日子,你若是有事,就让玉簪找了随风去。”

“随风”这名字是姜妧第一次听说,但能叫顾宁琛信任的,定是他的心腹。

想到这儿,不由弯了眉眼,“你放心去吧,我等你回来。”

一句“我等你回来”,说的顾宁琛心里荡气回肠,恨不得将小姑娘搂在怀里好好疼爱一番,一想到自己这一去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回来,这个念头便跟滚了的水似的,再也止不住了。

熟悉的怀抱,熟悉的龙涎香,让姜妧有些僵硬的身子慢慢柔软了下来,她想,她是不排斥顾宁琛的靠近的。

到底是热血气盛的少年郎,怀中又是自己心尖上的姑娘,若说没有任何想法,那是不可能的。

顾宁琛深吸了口气,鼻息间满满的都是她身上淡淡的胭脂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