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一天对于杨伟国他们而言,可谓是充满了惊险与刺激。
而另一边,蒋梦杨他们在吃过早饭后,送别了杨伟国等人。
便投入到为中午那顿饭菜的准备工作之中。
蒋梦杨双手不停地忙碌着,同时压低声音向身旁的张秋菊问道:
“二姐,关于昨天发生的那些事,想必你们都已经知道了吧?
那么,另外那两家的钱,有送过来吗?”
张秋菊一听这话,顿时怒火中烧,气呼呼地回应道:
“哼!
别提了,那家人抠门得要命,怎么可能主动送钱过来哟!
他们宁可眼睁睁看着自家人被送去坐牢。
恐怕也绝不会愿意多出哪怕一分钱的。
要我说啊,他们也就是仗着那不过是胡乱造谣生事罢了。
估计关不了多长时间就能放出来。
所以依我看呐,他们铁定是不会再掏出那 五十块钱来了。
而且啊,搞不好他们还心存侥幸,打赌猜测你到底敢不敢真的跑去报警呢。
毕竟你二哥可是咱们这儿的大队长。
对咱们村的集体名誉看的比较重要。
要是咱们生产大队出了两个坐牢的社员。
那么这次的先进大队名称可就要泡汤了。”
“啊!这……”
蒋梦杨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会是这样子的一个结果。
“那可都是与他们有着血缘之亲的亲人呐!
他们怎么能够做到如此狠心。
舍得让自己的至亲去拘留所里受苦受难呢?”
蒋梦杨没忍住小声嘀咕,她的语气充满了疑惑与不解。
难道在这个时代,人们不应该格外看重名声这种至关重要的东西吗?
就在此时,站在一旁的张秋菊开口说话了。
只见她语重心长地对着蒋梦杨说道:
“丫头啊,你要知道,人心这种东西常常是最为复杂多变的。
可千万不要将其想得过于单纯和简单。”
听到这番话后,蒋梦杨仍然气愤难平。
她咬着嘴唇,愤愤不平地轻声嘟嚷道:
“可是,难道就这样轻易地放过他们吗?
我心中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太不甘心了!”
恰在这时,杨静怡也赶紧凑到跟前,压低声音悄悄说道:
“没错呀,我也是满心的不甘呢。
如果这次就这么轻易地饶恕了他们。
那他们日后肯定还会再次传播我们家的闲言碎语的。”
紧接着,林晓萱也随声附和起来:
“是啊是啊,如果就这样轻易放过他们。
他们肯定会认为咱们软弱可欺,那下一次又来欺负咱们该如何是好!”
张秋菊听见她们的担忧,一脸坦诚地直言道:
“丫头,别想太多。
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根本没必要去琢磨。
这档子事啊,咱干脆利落地交给警察去处理得了!
不管咋说,都得让那帮人好好长长记性、受到应有的惩罚才行呐!
而且,你也不用太在意你二哥的脸面问题。”
就在这时,孙秀兰听着他们的谈话也急匆匆地跑过来附和着道:
“可不是嘛!
咱绝对不能因为那个啥子虚无缥缈、还不知道能不能到手的先进大队名额。
就让咱家的心肝宝贝儿平白无故地遭受这般大的委屈!”
然而,尽管听到两位亲人如此坚定地力挺自己。
蒋梦杨却仍旧显得有些犹豫不决。
只见她微皱眉头,轻声喃喃自语道:
“嗯……我还是再仔细寻思寻思吧,瞧瞧是否还有别的可行之法呢?”
此刻,蒋梦杨将目光缓缓投向眼前这群一心只为自己着想的家人们。
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暖流,但与此同时又夹杂着些许愧疚之情。
她暗自思忖着,自己怎么能这么自私自利呢?
只图一时的畅快淋漓,却完全不顾及亲人们的感受和处境。
倘若真因为自己的这桩事情,导致团结大队错失了那个至关重要的先进大队名额。
那后果……
不仅二哥往后的工作会变得异常艰难险阻。
甚至有可能整个生产大队都会对他们一家人抱有成见、心生敌意。
想到这里,这样的画面实在是令蒋梦杨毛骨悚然、无法接受。
蒋梦杨原本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之中。
突然间脑海里闪过一道灵光,让她猛然想起一个极其关键且重要的问题。
昨天光顾着玩去了,竟然完全忘了询问那些人,究竟是谁在他们背后暗中指使的了。
蒋梦杨想到这里,连忙转头看向身旁的张秋菊,一脸疑惑地问道:
“二姐,我始终觉得这些人不可能平白无故就这样做。
他们一定是受到了某个人的指使才敢如此胆大妄为。
那以二姐您对那些人的了解,觉得那个幕后黑手最有可能会是谁呢?”
听了蒋梦杨的问话,二姐张秋菊毫不犹豫地回答道:
“哼!
除了那张寡妇,还能有谁?
她估计是想着找些人故意破坏你的名声,好逼迫咱们家答应跟她家结成亲家。
不过她也不想想,这种下作手段怎么可能得逞。
简直就是痴人说梦、异想天开!”
话说出口之后,张秋菊这才反应过来。
昨天张寡妇前来上门说亲的时候,自家这个小妹恰好没在家。
也就是说,蒋梦杨对于这件事目前还是一无所知呢。
不行,自己必须得赶紧把整件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她。
万一哪天这傻丫头不小心独自外出时。
不小心落入了那张寡妇设下的陷阱或者圈套可如何是好?
想到这里,张秋菊不敢再有丝毫耽搁。
立刻拉住蒋梦杨坐到一旁。
仔仔细细地将昨日张寡妇登门说亲的前因后果一五一十地讲述给了她听。
蒋梦杨听了张秋菊的那一番话之后。
脸上并未流露出太多的表情,只是微微皱起眉头,沉默不语地站在原地。
而一旁的杨静怡和林晓萱可就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了。
只见她们两人像是被点燃的火药桶一般,瞬间炸开了锅。
“这张寡妇的儿子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杨静怡气得满脸通红,双手叉腰,怒目圆睁地骂道:
“他以为自己是谁啊?
居然还妄想我们家梦杨丫头能看得上他这种货色!
简直就是一只痴心妄想的癞蛤蟆,想吃天鹅肉都吃到天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