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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哪里是俞晚登门来送钱的?

分明就是过来探底,看看她究竟是个什么样对手的人吧?

姜梨轻抿住唇角,继续将欠条写下,“请问俞小姐,你每月大概能往卡里给出多少钱?”

“三千。”

“每个月什么时候划?”

“八号。”

姜梨将欠条写完,递给俞晚,“俞小姐,你过目。”

俞晚倒也认真的逐字查看,十来秒的时间,她拿起姜梨放在茶几上的笔,娟秀的签下自己的名字。

打开红泥用拇指沾红,在自己名字上押出指纹。

一套动作下来没有半点犹豫,行云如流水的动作,好似她真的没有半点歪心思。

俞晚想做的事情已经全部做完,也就没了要继续留下来的意思。

她跟姜梨打了声招呼离开,苏茉莉飞快的走到落地窗旁,看到她走出院门,这才重新折返到姜梨身旁。

她拿起桌上的欠条看了几眼,满目费解的问着姜梨,“梨梨,你就这么让她签下这个东西了?之前陈语柔的情况你还没经历过吗?这种人总会倒打一耙!!”

姜梨不为所动的盯着被苏茉莉举在半空中挥动的纸,然后又看了眼别墅里各个方位都能被清晰拍下的监控。

“傅司庭能找我什么麻烦呢?监控都在,不是我逼她,是她自愿,但话说出来总要有依有据。”

姜梨拿起俞晚未曾喝的牛奶,“一个月三千,对她来说也不是什么难事,有傅司庭出钱帮忙,这种东西不过就是做做样子罢了。”

苏茉莉气得将欠款拍在桌子上,“没想到走了个陈语柔,现在又来了个俞晚!你这日子过得还真是没法安生了!”

姜梨扬了扬唇角没有说话,正想喝掉俞晚没动的牛奶,姜朔却走过来夺走,将牛奶直接倒进垃圾桶里。

姜梨茫然的盯着他,姜朔较为厌恶的说:“不知道之前是什么人,哪怕没喝过,碰过杯子也很脏。”

她哭笑不得,“你这未免也太谨慎了。”

姜朔在姜梨身旁坐下,转移话题,“刚刚她说的那个俞什么?是谁??”

“俞兆岳。”姜梨将靠枕放在自己后腰处,“清朝的清官,名言毋贪财、毋畏势、毋徇人情。”

“她点你呢?!”

苏茉莉气得倏地站起身,“梨梨,你这都能忍??她就是来看看你是什么段位的人,够不够资格跟她斗!”

姜梨目不转睛的盯着沙发角落,神情有些许出神,“恐怕,她的目标不会是我一个人,不然她不会变成文瑜。”

“这种低智商都能想到的事情,该不会傅司庭是真的想不到吧??”

姜梨垂下眼眸,遮盖住眼底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黯淡。

“你不能判断出他对文瑜是什么样的感情,所以无法下定论他在遇到同样一个人时,是不是心甘情愿的被戏耍、被骗,哪怕付出一切。”

姜梨抬手揉了揉有些发胀的额头,“换位思考,如果我们曾经有个爱到刻骨铭心的男人,他因横死永远离开了我们。

可突然某一天,出现一个和他长得相同的人出现,试问我们自己,能不将他视为替代品来弥补当年的遗憾吗?”

听到姜梨的解释,苏茉莉的脾气逐渐压制了下来。

她紧抿着唇角,沉默了好半晌才吐出一句话,“的确,很难不接触。”

“所以这件事怪不了傅司庭,他能看得清,是他的能力,他看不清,也是人之常情。”

听着姜梨平静到激不起任何涟漪的语气,苏茉莉心口又酸又疼。

她心疼的望着姜梨,“你这难道不算是在给他找借口吗?原谅他为了陌生女人做那么多,抚平自己受伤的借口。”

“不会。”

姜梨朝着苏茉莉挤出笑容,“我不是因为心里有他,自虐到为他找借口,我是在告诉自己,他放不下当初,我退出会是最好的选择。”

坐在客厅聊到半夜,姜梨和姜朔这才将苏茉莉送上车。

在关门之前,姜朔朝着院墙外瞥了眼。

黑漆漆的道路只有路灯光亮的道路,让他眼底尽显讽刺,“果然为了陪那女人,他都不会到这里来找你了。”

姜梨将门关上,掰过姜朔的身体推着他往楼梯处走,“好了小朔,我们两个好好一起过日子不好吗?”

两人刚回到楼上,楼下忽然传来了院门打开以及车的引擎声。

姜梨动作倏然顿住,抬眸和转过身的姜朔对视了一眼。

“他回来了。”姜朔严肃的盯着姜梨,“姐,今晚的事情,你打不打算说?”

姜梨缓慢的垂下双手,“俞晚敢来,那说明她也一定会将今晚的事情告知给傅司庭,那我要是隐瞒,岂不是真的成了恶人了?”

姜朔看了眼卧室,“需要我留下来吗?”

“这是小事,我自己能解决。”

姜梨抬手挥了挥,示意姜朔先自己回房间去,望着姜朔进门将门关上,姜梨这才深吸了口气,往卧室里走去。

不多时,走廊传来脚步声,坐在沙发上拿着手机的姜梨微微转过头,瞥向被傅司庭打开的房门。

不过浅浅的停留了一秒,她便飞快的收回,放下手中的手机,将兜里的欠款拿出放在茶几上。

“这是俞晚俞小姐今晚在这里签字押了手指印的欠条,你可以看看,如果不需要,你可以撕毁。”

姜梨淡然的解释了一遍,旋即连看都没看傅司庭一眼,就朝着更衣室里走去。

望着姜梨疏离的身影,傅司庭的视线沉重的落在那张欠条上。

他走到茶几旁,拿起欠条,看了眼后,手指逐渐收紧。

没一会儿,姜梨从更衣室里拿着睡衣出来,放下手中欠条的傅司庭冷声质问道:“你为什么要写欠条??”

姜梨眼睑轻颤,脚步也跟着缓了下来。

胸口的闷堵感瞬间直窜鼻尖,酸涩的她眼眶都感觉有些滚烫。

姜梨咬了咬舌尖,转过头对上傅司庭冷峻的脸庞,反问道:“是我绑着她写的吗?难道不是她亲自上门来希望我这么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