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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眠越想越激动,激动的都有点睡不着了。等进了龙玺,他把行李箱往门口一放,迫不及待上二楼,蹑手蹑脚打开房门。

主卧内,如他所想,周凭川正规规矩矩平躺在属于自己那一侧,即使他不在家,也没任何逾越行为。

死板克制到了可怕的地步。

那就帮他的生活添点刺激吧。

总循规蹈矩、墨守成规,也没意思,是不是?

夏眠一直有不穿外裤上床的习惯,动作极轻地脱掉外套和牛仔裤,只穿一件卫衣、一条秋裤走到床尾。

他轻轻掀起被子,像只小猫一样,从床尾端钻进被窝,动作轻巧的往床头方向爬。

边爬,他边想象周凭川的反应。被窝里突然出现好大个美男,肯定超级惊喜吧?温香软玉在怀,肯定会生出几分冲动吧?

他抿紧嘴巴,捂住怦怦乱跳的小心脏。

结果下一刻,身旁的人忽然坐起,一把抓住他卫衣帽子,像提小猫似的,直接把他提了起来!

衣领卡在脖子上,夏眠差点没被勒死,赶紧拍周凭川手背:“疼疼疼,喘不上气了!”

听到熟悉的声音,周凭川依言松手。

好大个美男就那么脸朝下直接趴到了床上。

幸亏包裹性、承托性极佳的床垫保护住了他的脸,没让好大个美男的脸受到什么损伤。

但怪吓人的。

周凭川没被他吓到,他后脊梁嗖嗖冒凉风——这要是破相了,过几天怎么拍戏?

高艺峰肯定更瞧不上他了。

夏眠手脚并用爬了起来,小声埋怨:“让你松手你就松啊,幸好我脸纯原装,要不鼻子下巴都得被摔歪掉。”

周凭川答非所问:“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出于心虚,夏眠也答非所问。他怕周凭川看出他的意图:“刚刚。本来想跟你打声招呼的,差点被你勒死。”

周凭川看了眼表:“后半夜两点回来做什么?”

夏眠瞪大眼睛,无语至极。这是他们的家诶,周凭川居然问他回来干什么!

37度的嘴,居然能说出如此冷漠的话!

“大晚上的,我失眠睡不着,打飞地出来逛一逛,玩一玩,不行吗?”夏眠阴阳怪气。

“睡觉。”周凭川说。

夏眠发现,他和周凭川总是这样,他使尽浑身解数,对方却从不接招,轻飘飘一句就把他打发了。以至于最后总是他吃瘪、他难受、他心里不舒服。

他不想吃瘪了,盖好被子,背对着周凭川躺下:“这是最后一次回家看你,杀青之前,我不会再回来。”

说完,夏眠竖起耳朵。

背后那人却像睡着了似的,没有任何回应。

偌大的卧室只剩下两个人呼吸的声音,像是在嘲笑他,无论怎么努力,都得不到周凭川的喜欢。

以前他众星捧月,有朋友向他倾诉暗恋之苦时,他从来不理解。喜欢一个人就去追呗,追不上换下个人喜欢呗,家世样貌哪哪都不差,怎么会因为“喜欢”二字,突然变得黯淡无光了呢?

时至今日,他终于明白了。

人之所以被称为高级动物,就是因为有感情。而感情之所以被称为感情,就是因为感性非理性,性情皆从心。

他也终于不可避免的、进入到了黯淡无光的阵营里。

夏眠自嘲的笑了一下。

这时,腰间忽然环上一只手臂,身后的人说:“我的意思是,太晚了,不用特意折腾。以后还有很多机会可以回家看我。我们来日方长。”

听到“来日方长”四个字,夏眠微微瞪大眼睛,像从霜雪之中突然开出一朵灿烂的花,耀眼夺目。

他迫不及待地转回去,双手环住周凭川脖颈:“你说的是真的吗,我们会有很长很长的一辈子吗?”

因为开心,说话时,他带上了自己都未察觉到的娇嗲。周凭川看着他的眼睛,喉结不甚明显地滑了下:“嗯。”

“行行行,睡觉睡觉,”夏眠又往前贴了贴,“明天还得去徐凝生日趴呢。”

因为顶着风雪回来,小朋友身上有股清冽的冰雪气。周凭川闭了闭眼,心想,本该闻着宁心安神的气味,怎么却让人越来越燥热了呢。

他们已经领证,有些活动,或许可以尝试着做一做了。

***

徐凝通知夏眠时,说的是“带着三爷过来玩”,所以早上起来,夏眠又对周凭川进行了一次邀约,周凭川说:“看时间。”

周凭川日程从来都很满,这便是婉拒了。其实夏眠早有准备,徐凝也不会介意,他们本就不是同类人。

吃完早餐,夏眠先把大黄召唤来做妆造。今天是徐凝生日,他分得清主次,只上了一层薄薄的隔离。头发简单收拾了一下,选了套鸽灰色西装,清隽低调。

但他也知道,作为好兄弟,自己得给徐凝撑场面,于是又跑去隔壁14栋,打开保险柜。

当时周凭川把龙玺13、14栋一起买了下来,现在连接的桥已经建完了,衣帽间改造也初见雏形。他在保险柜里挑来捡去,选了块百达翡丽。

三问万年历,镶两圈钻,连钟表行都拿不到的款,是周凭川混在众多彩礼之中送他的礼物。

然后他又把压轴的黑夜之声开了出来。

从拿到车钥匙起,他一直连轴转,都没玩一玩这辆猛兽,今天终于找到机会了。

不过以京城堵车和限速的盛况,在市区内,估计连100都开不到呢。

下午六点,徐家名下的华亭酒店门口,各类豪车聚集,犹如顶级车展,引来路人和各类媒体争相拍摄。

其中最受关注的当数一台黑色跑车,太帅了,连其他豪车车主都忍不住掏出手机,对着它拍照录像。

车上下来的男生更是引人瞩目,没怎么打扮,满身星味儿却已经溢出屏幕。这张面孔经常在热搜上看到,不是前段时间刚高调入主周家的夏眠,又是谁?

男生也很低调,左手抱着花,右手提着礼物,把钥匙递给车童后,没管摄像头,直接去门口找徐凝。

在他一通操作下,徐凝已经瞠目结舌:“我的哥,你孔雀开屏啊,搞这么拉风!”

“我都没收拾,”夏眠冤枉,“就用隔离遮了遮熬夜脸。”

徐凝当然能看出来,他知道夏眠在给他撑场面,开心的眼睛弯弯:“开玩笑呢,我先带你上去。”

小半个月没见,两人边叽叽喳喳聊最近的八卦,边往楼上走。走着走着,徐凝身子忽然僵了下。

他的动作太明显,夏眠下意识随他视线看了过去,发现前方竟站着个熟人——谭景诚!

“凝凝,怎么了,你认识他?”夏眠问。

“当然认识啊,”徐凝咬牙切齿,“这不就是和刘老二狼狈为奸的小贱人么。”

......什么,谭景诚是刘二的姘头?夏眠吃了好大一口瓜,噎的话都说不出来。

这世界,是不是太小了一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