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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开我!你到底是谁?”

刘魁笑而不语,一手扶腰。不是他作贱,情操尽毁。而是眼前这个洋鬼子太过于诱人,很是情不自禁。

世人多矫情,为我最真情!

女人死劲的推了推刘魁,但他纹丝不动,就像黏皮糖一样粘在自己身上,

“啪,”

一巴掌,这是最好的抗议。

刘魁依旧不为所动,脸都不顾,也要坚持。抱着她就去了床上的雅间。

“你放开我,我是北魏公主拓拔柔,你要是非礼我,我让我父皇大军南下,把你碎尸万段。”

拓跋柔没了办法,开始搬出救兵,企图起到震慑作用。希望这样可以化干戈为玉锦,让他迷途知返,不要强来。

但她显然嘀咕了刘魁决心,

刘魁仅仅愣了两秒,大宋的死敌北魏。两国干戈了几十年,但这一点也不影响今夜的扶腰。

“啊!”

“对不起,是我粗鲁了!”

“……赶紧完事了,滚吧。”

“我尽量。不过我得先提醒你,我很能打的。”

拓跋柔歪过头,懒得直视。

轰隆隆,轰隆隆,轰隆隆,轰隆隆!

凭空四声雷,噼里啪啦的往下砸。

白眉道人被惊醒,跳出了房,望着远处,惊叹道:“四道惊雷!有人在双修。”

鬼面具纠正道:“不是在双修,是在独修,而且是一个至阴的女人。属相兔。”

“皇宫方向?”

“是的,”

“那会是谁呢?宫里就刘玉一个男人,不过听说他早就废了,不中用了。他有心也无力啊,”

鬼面具没有说话,而是静静的看着。

一道雷电刚好劈在正在封顶的练丹塔上,木质结构的塔,顿时大火熊熊。

无方就在不远处,原本想等人员散去后再去放火的,没想到天助他也,炼丹塔直接被老天爷给伺候了。

“看来缺德事不能多做,不然容易被雷劈。还好我是个好人,不会惹天怒。”

“也好,省的我出力,留点精神气待会在红翠楼用吧。”

无方自言自语了一会儿,便兴高采烈的走了。在他心里,他已经认定了自己的师父是自己的杀父仇人。

此时的皇宫内,太监宫女们到处奔走,吵闹一片。有的去救火,有的在安抚被惊扰的娘娘们。

马无才首先进了昭阳宫,查看刘玉的安危,这是他的首要工作,

“怎么会有雷呢,又没下雨。”刘玉已经醒来,轻声问道。

马无才自然不知道原由,他也纳闷。不过他得找借口,这是他的工作,“官家,估计要下雨了吧。刚才炼丹塔被雷劈中了,烧着了,已经无法扑救。”

刘玉眼神飘忽了一阵,

这时小春子来报,“官家,大总管,清平宫好像出了点事,正中雷心。”

……

此时刘魁也办成了事。这是他第一次莫名其妙的很渴望,而且情不自禁。

“你是谁?”

拓拔柔还在纠结这个问题。这是她的第一次,她必须知道对方是谁。更主要的是,和这个男人,竟然会莫名其妙的遭雷击,屋顶都被劈没了半截。

这太夸张,也太可怕了。可怕的是这个凭空而来的男人,还有不讲理的老天爷。

“…你以后就知道了。我做的事我负责,以后你就是我的女人。”

好一句我的女人,只把拓拔柔看的目瞪口呆:这个人不要脸的程度,天下无敌。怪不得会遭雷劈,我祝他早晚各被劈一次。

“你死定了,等我父皇派兵南下,灭了你们,我要把你阉了。”

拓跋柔还沉浸在不满中,她是被和亲到大宋来的,不过来了之后,大宋皇帝已经无力宠爱她了。

此时此刻,她都没有搬出大宋陛下来威胁刘魁,而是自己的父皇。或许她心里压根就没有大宋,没有大宋的一切。

“你会武功,为什么去昭阳宫,是不是意图不轨。”刘魁点到了她的痛处。

拓跋柔一惊,眼神盯着眼前这个似乎见过的男人,心里很是纠结。她确实意图不轨,她一直在监视刘玉会不会死,一直想获得一些情报。她希望北魏早点打下江南,她一刻也不想在这待了。举目无亲,无人谈心,无人相问,跟坐牢没什么两样,她只想早点回家。

“我想知道你是谁!”

刘魁发觉,自己丹田原本不积攒的气息开始沉淀,浑身经脉舒畅,眼睛也明亮了许多。就像做了一个汗蒸,把自己身体洗了一遍。

刘魁首先想到的是八卦阴阳术,里面有记载关于修炼的一些境界,特别是遇到至阴女人。也就是说,眼前这个女人就是至阴女人,这虽然很滑稽,也一点搞笑。

刚才的雷电是挺吓人的,差点把刘魁整郁郁了。

“你说话呀,你到底是谁?不说我叫人了!”

马无才推门而入,眼角瞥见了一个身影,接着大惊失色:“桂阳王?”

不过身影稍纵即逝,一点没给他考虑的时间。马无才使劲的揉了揉双眼,发觉压根就没有多余的人。

心里也是一阵惶恐,努力的摇了摇头:我肯定是中了桂阳王的毒,无时无刻都怕他进宫做一些对不起陛下的事。不过他也没那个本事进来,看着孔武有力,实则虚之。我应该是多疑了。

这么一想,马无才心里又平衡了许多。不是他瞧不起刘魁,而是不希望他太强。他太了解刘魁了,只要给他一点阳光,他一定会超烂的。

看向屋内,原本的房顶被劈去了大半。月明星稀,皎洁的月光落在床上。

再看贤妃拓跋柔,坐在床上发呆。衣衫不整,脸色潮红,眼神呆滞,露出香肩一片雪白。

“贤妃娘娘?”

马无才轻轻呼了一声,试图让拓拔柔知道,他来了。

拓拔柔还在未能得知那个男人的名字而耿耿于怀,压根没有搭理马无才的意思。

拓拔柔在马无才飘忽的眼神下,直接撕下被单上的一抹红印。慢慢折叠好,放在自己的衣兜里,接着仰天一躺,平头望天。

这一切马无才都看在眼里,那一抹红分明就是女人破戒的象征。可这凭空而来的东西,如何把所有事情联系起来?

唯一的解释,就是天公作美,下来收女人了!或者她被雷劈了?

“我没事,你走吧!看到你烦。”

马无才一愣,朝四周看了看,发觉除了自己,没有别人。

“别看了,我说的就是你。”

马无才忽然觉得这咄咄逼人的话,有些亲切感,刘魁就经常说他烦,两人说话竟然异曲同工之妙。

“莫非桂阳王真来了?”

马无才无奈的摇了摇头,他发觉自己现在真的中毒太深了。这个刘魁就像自己影子一样,甩也甩不掉。

拓跋柔原本不想招惹是非,但马无才的一句桂阳王,惹起了她的注意,坐了起来,问道:“你刚才说什么?桂阳王是谁?”

马无才被这么一问也是不知如何回答,于是敷衍道:“他是个坏人,你最好别认识他。”

拓跋柔又躺了回去,懒得再搭理马无才。

马无才自知无趣,默默的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