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内,
明亮干净的浴室内升腾着蒸汽,宽大的浴缸内全是浑浊的热水,而科兹已经被禁军强行换好了衣服,穿着西装坐在浴室镜子前的理发椅子上,同时被数个拿着动力戟的禁军包围。
安普瑞斯正在拿着剪刀和推子,给科兹理着发,很快科兹的长发就被剪成了一个短发。
为什么科兹这么老实呢?因为安普瑞斯直接把科兹“定”住了。
此时安普瑞斯把科兹身上的理发围裙摘掉,然后几个禁军推着科兹的理发椅子到了洗头池,开始给科兹洗头........
科兹此时很难受,他想要撕碎面前全部的“金色玉米精”,但是他的身体被“母亲”控制住了,他就连张口说话都成了奢望。
而且,安普瑞斯体内基因上的压制,让科兹也只能乖乖的被带来洗澡理发........就如同所有母亲都会说过的那句话:“瞅瞅你,都脏成什么样了!”
甚至安普瑞斯还给科兹做了一个发型........看着自己的“作品”,安普瑞斯露出了微笑。
“很好,剪得不错。这么俊秀的小伙,天天给自己搞得人不人鬼不鬼的,果然拾到拾到就变帅了。”
随着给科兹吹完头发,梳了一个时新的发型。
“看看,看我的手艺如何。”
“.............”
见科兹没有说话,安普瑞斯才意识到了自己忘给他解开了。随着安普瑞斯一打响指,科兹嗷的一身从椅子上跳了起来,躲在了天花板的墙角上。
瞬间几个禁军立刻冲了上前将科兹包围起来,数支动力戟立刻全部对准了撑在天花板上的科兹。
“多大的人了!你给我下来!”
安普瑞斯的话语瞬间压制了科兹的基因,科兹乖乖的从天花板上下来,站在了安普瑞斯面前。
“你知不知道你身上这套西装多贵?这个可是纯羊毛的!从你老爹更衣室里找出来的。”
科兹听到衣服是父亲的,瞬间变得像是小猫一样,嗅了嗅身上衣服的味道........嗯,果然有父亲的味道。
科兹尝试性的开口询问:“母亲.......”
安普瑞斯此时在洗手池洗着手,没有看他只是回到:“怎么了?”
“母亲你难道不生气我的所作所为?我做的一切都值得被审判,否则正义就无法得到伸张.........”
安普瑞斯一脸疑惑:“你都做了什么?”
其实这一万年的“龙场悟道”,科兹也变化了许多........
“我.....我......”科兹看着自己的手,无数的记忆开始冲击他的大脑,“我杀了许多的人,我甚至无数次杀掉、折磨伏尔甘!我甚至还想杀掉基里曼的养母!我原以为.....预言中,父亲派来的刺客会杀掉我.....但是他却把我关在了地牢里一万年!”
安普瑞斯伸出手指,点在了科兹的脑门,然后读取了全部的记忆.............
康拉德·科兹降落在了诺斯特拉莫星球,这里怎么说呢......简直就是“哥谭市威力加强版”。诺斯特拉莫的绝大多数人口长期陷于贫困,被迫为了生存而不择手段,就连杀人分食这样的行为都已经习以为常,这里的人早已失去了良知。
科兹看到了一个破碎、恐惧、自私、无情的个体以及无数像他一样的人。人性本恶,这就是人类给科兹留下的第一印象。
起初,科兹的思路很简单,成为蝙蝠侠行侠仗义,因为这是既能惩罚罪犯又能确保他们不会再犯的最简单的方法。但是........他是一个杀生的蝙蝠侠。
科兹很可能被预先植入了什么是“正义”、什么是“罪恶”的概念,原体天生就拥有海量知识一样。
然而,独自成长的科兹,并不像基里曼和科拉克斯,有着完美的家庭或者被善良的工人们收养,他并不理解正义为什么重要,也不知道如何实现正义,他只知道犯罪是“罪恶”的,而“正义”就是要惩罚“罪恶”。
自此,科兹开始以一位原体那超乎常人的头脑所能想象到的最恐怖的方式对目标施以令人头皮发麻的酷刑。臭名昭着的罪犯横尸街头,或开膛破肚或被穿刺在工厂的避雷针上。
甚至一个尝试自杀的少女,被科兹发现了,因为自杀是不正义的,科兹直接将自杀的少女给凌迟了。更可怕的是,他这种做法居然真的奏效了。仅仅一年之内,科兹就将诺斯特拉莫的居民吓得屁滚尿流,犯罪率几乎归零。
同时,科兹其实是一名非常强大的灵能者,他的天赋是能够预知未来的幻象,这些幻象无比精准、细节丰富,就和看了一个VR电影一样。
然而这个预知能力有个缺点,那就是他在面对选择的时候,会预知出不同世界线。有一次他阻止了两个男孩袭击一个女人,他杀死了第一个男孩,然后和另一个玩起了猫捉老鼠的游戏,最终将其逼入绝境。
当他准备杀死第二个男孩时,他看到了一个幻象,幻象中的他没有像往常一样杀死男孩,而是给了对方一个活命的机会,由此导致了两种结局:
第一种是男孩变成了蝙蝠侠的“罗宾”,帮助他在诺斯特拉莫组建了一支治安维持团体,从此诺斯特拉莫变成了一个更好的地方,男孩也治愈了科兹的内心,科兹的执法也变得更加温和。
第二种是男孩捡起地上的刀刺伤科兹并逃走了,民众从此知道“暗夜游魂”也会受伤,因此不再像以前那样畏惧他,犯罪率再次飙升,他被迫杀死更多的人。
在这个时候,科兹直接选择了第三个选择,他直接掐碎了男孩的喉咙,因为正义不允许出错。
但是,他杀掉男孩后,他却发现男孩的小刀早就飞到了很远地方,男孩根本就够不着。这令科兹感到困惑不安,有一瞬间他怀疑自己可能犯了错。
但他最终还是打消了疑虑,说服自己一定是错过了幻象中的某些细节,因为他无法想象自己的幻象会出错。
而从此之后,科兹就彻底成为了“预言的俘虏”,在遏制犯罪方面取得进展后,科兹更加坚信通过恐惧来维持秩序的正确性。这使他成为了唯一一位单枪匹马、仅靠武力威胁便征服了整个星球的原体。
科兹其实是一位非常优秀的统治者,他在制定政策时无可挑剔的严谨并且出人意料的温和,他会尽最大的努力去学习自己所需要的一切知识,他作为仲裁者的公正即便是其他原体也要自愧不如。
原本一切都在向着好的地方发展..........帝皇来了........然而科兹突然看到了一连串幻象,并且是他有生以来经历过的所有幻象中最剧烈、最清晰的一次。
他看到了他的兄弟们、他自己以及帝皇的结局,而帝皇所面临的未来之恐怖以至于科兹直接跪在地上开始尖叫,如果不是帝皇及时出手阻止他差点就要挖掉自己的双眼。
老皇用灵能抚慰了发狂的儿崽,让幻象慢慢消退,科兹也逐渐平静。
“儿啊,平静下来,爹来了,来接你回家。”
“那并非是我的名字,父亲。我是暗夜游魂,而且我非常清楚你到底为何而来。”
他离开了诺斯特拉莫,接收了第八军团,加入了大远征。然而就在科兹离开诺斯特拉莫后,这个星球再次变成了粪坑,因为那个最大的恐惧不在了。
同时第八军团的兵源也出了问题...........
科兹本来的想法是只招募老家最优秀的人才,那些“最勇敢”、“最正直”、那些能够理解“恐惧不是目的只是手段”的人。
但由于缺乏监督,诺斯特拉莫剩下的贵族阶级很快便找到了规避法令的办法,真正的优秀人才全被留在了权贵集团和当地黑帮手中。
被送去军团征兵办的则是另一批身强体壮的家伙们,那就是“阿卡姆精神病院”的优秀毕业生。
(Gw的设定其实漏洞百出,因为在科兹回归之前第八军团就已经充斥着泰拉的贼配军,诺斯特拉莫的罪犯无非只是“阿卡姆”来到了“另一个阿卡姆”,按理说根本不会造成如此严重的影响。为什么帝皇会故意用他能抓到的最邪恶的人组建一支星际战士军团?)
科兹发现自己的军团在肆无忌惮的暴行中日益堕落,他对酷刑的禁令正在被无视,于是他亲自对此事展开调查。科兹发现自己的军团已经病入膏肓,犯罪者的数量多到如果杀光他们会使军团就可以销户了。
同时,他的幻象出现频率越来越高、程度越来越剧烈。有一次更严重的癫痫发作,在勉强将房间里的所有人都赶走后,他才屈服于幻象,但等他恢复意识时,地上赫然躺着一具军团智库的尸体。
科兹虽然这一切都是意外,但是科兹的正义,让他确定自己就是凶手,而这名倒霉的智库则是他所杀的第一名无辜之人。
这件事严重打击了科兹本就不太正常的精神,他认为自己已经成了杀人犯,和那些被他杀掉的罪犯一样罪孽深重。
之后,科兹打算先从源头上解决新兵招募的问题,他实际上并不知道该怎么办这件事情。于是他先找了关系最好的“三姐”福格瑞姆,结果在咨询三姐的时候,他癫痫又发作了。
他在幻象中看到了帝皇命人杀死自己而帝国将被内战撕裂,他知道绝对没有人会相信这些“幻觉”。当福格瑞姆出于关心询问科兹到底看到了什么时,几近崩溃的蝙蝠侠把一切都告诉了三哥。
三姐听后自然吓得半死,立刻安抚弟弟,说皇阿玛不可能下令弑子、帝国也不可能沦落到内战的境地,而冷静下来的科兹则顺着福格瑞姆的话说,表示自己只是看到了一些不值得被记住的幻觉,大家把这件事忘了就好。
但科兹当时显然不知道福根的嘴,简直就是门口晒太阳老太太,压根把不住门,同时,他自己也没有足够清楚地表明想要隐瞒这件事。
总之,科兹想要向兄弟们提供确凿的证据,证明诺斯特拉莫政府一直在故意将星球上最恶劣的罪犯送给他作为新兵,由此导致他的军团已经不可挽回地堕落。
如此,他或许可以得到父皇的支持以重建军团。然而当他设法收集到所需的证据并准备向兄弟们展示时,灾难忽然以罗格 多恩的形式降临了。
科兹当时正在监督处决一批战俘,不会说话的木头罗格 多恩突然跑过来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对着老八就是一顿教育。
对他的行事方式提出异议,宣布通过恐惧实现和平绝不是帝皇的本意,而且帝国的长期稳定不可能建立在恐吓之上。
科兹听完后转身就给一名囚犯手里塞了一把枪,然后命令手下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许杀死这名囚犯,说完他就拉着囚犯的手将枪抵在了自己下巴上:“来,杀了我。”
刚开始,囚犯拒绝了,但当科兹向他保证杀死自己不会受到任何处罚以后,这名囚犯决定趁科兹转身时向原体背后放枪。爆弹被盔甲弹开,没有造成任何伤害,而科兹回头秒杀了囚犯。
科兹试图通过这件事来证明自己的观点,那就是:一旦消除对后果的恐惧,人们就不会再保持忠诚。
如果老罗的情商能更高一些,他可能会选择把嘴闭上让科兹自己玩去吧。或者如果罗格像基里曼、荷鲁斯或者天使一样,也可以劝说一下:
“虽然恐惧可以强制服从但永远无法带来忠诚,无法区分两者将给他带来麻烦。”
但是,罗格多恩的社交技能.......还不如卡塔昌的蛤蟆。
平时是老实巴交的金牛座,一旦被怼立刻就化身处女座。为了赢得这场争论,多恩当场就卖了三姐福格瑞姆,表示老三已经将科兹那些大逆不道的妄想内容告诉了自己,斥责科兹是在妖言惑众。
其实,多恩曾经在诺斯特拉莫亲眼见过科兹幻象发作导致癫痫直接抽过去的样子,但他依旧认为科兹这次的预言是胡说八道,但是多恩压根不关心老八癫不癫痫,或者预言的内容准不准,他的脑子就跟他修的工事一样油盐不进。
就在科兹因为三姐的大嘴巴和多恩木头脑袋而愤怒不已时,他的癫痫也在这个时候突然发作。等到科兹恢复意识,他发现自己正在掩面哭泣,眼前则是倒在血泊中的多恩。
然而科兹不知道,罗格 多恩命硬的像多恩自己一样,是一块巨石,「泰拉抗压王」不可能就此一命呜呼。
科兹就像他上次发作导致一名智库丧命一样,科兹根本无意伤害多恩,他在幻象发作期间完全处于断片状态,根本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科兹随后因攻击自己的兄弟而被软禁,刚开始,科兹还只是老老实实地等待老爹抽出时间处理这件事。
然而在读完一副从老家拿来的塔罗牌之后,科兹不知从中看出了什么,一拍桌子就直接徒手拆掉了关押自己的房间,顺便还手撕了几名被派来监视他的第七与第三军团的终结者战士,扬长而去,召集军团舰队接上自己,驶向诺斯特拉莫。
如前所述,诺斯特拉莫的整个秩序体系都建立在科兹本人的震慑力之上「one man Army」,他未曾采取任何措施以将诺斯特拉莫重建成一个正常社会,这个星球的基础设施、教育体系、医疗体系和民政服务在他执政期间没有得到任何实际改善,而他本人拒绝承认这些问题。
腐败集团的迅速复辟才是导致星球衰败的主要原因,而非普通民众的过错,这些集团最终重新获得了足够的力量,可以操控政府并在幕后统治。
在知道这些后,科兹对自己的家乡、对人性彻底厌倦了,他不在乎是谁的错,也不关心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他只想让这个地方从宇宙中消失。
「下达对自己家乡诺斯特拉莫的灭绝令」
炸毁诺斯特拉莫标志着科兹的理智彻底崩溃,他开始认为自己是个彻底的失败者,因为诺斯特拉莫就是证明。「暗夜游魂」从此接替了「康拉德 科兹」成为主要人格,第八军团也或多或少地抛弃了利用恐吓减少总体伤亡的战略原则。
奇怪的是,帝皇没有对科兹的行为做出任何反应,即使是他差点杀掉多恩的事情和爆破诺斯特拉莫更严重,全部都被被无视了,黄老汉似乎把科兹和蝙蝠军团忘了个一干二净。
帝皇似乎只在乎大远征能否尽快结束,他从来没有批评过「第十二军团 吞世者」屠杀整个星球的行为,也不管佩图拉博像个神经病一样无端处决了其军团十分之一的士兵,唯一被帝皇公开处罚的军团只有「第十七军团怀言者」,因为他们犯下了滔天大罪.........不是因为珞珈搞「内侧版帝国国教」,而是大远征推进的速度太慢。
从那之后,科兹就摆烂了,军团也不管了,天天躲在自己房间里算命,就连荷鲁斯叛乱,他也全部丢给他的副手...........
「真正的第八军团之主!没有您就没有第八军团!赛维塔先生!」
伊斯塔万五号战役,当进攻信号发出时,午夜领主突然向身边的忠诚派战士发起攻击,其空中部队使用磷化炸弹和其它化学武器对着昔日的兄弟狂轰滥炸。
科兹在洛嘉被科拉克斯摁在地上摩擦,珞珈即将被鸦王削掉光头的时候从天而降,挡下了十九弟的闪电爪。
科拉克斯与科兹对视,他从康拉德身上看到了自己堕落后的样子,惊恐的鸦王利用最后一点体力和跳包立刻逃走。
被救下洛嘉自然对科兹感恩戴德,但科兹在看到怀言者军团的附魔战士之后,科兹立刻怒斥洛嘉令人恶心,表示自己刚刚就应该眼看着鸭王砍下他的那个刻满奇奇怪怪文字的“卤蛋”。
科兹加入叛乱方似乎并没有什么意识形态上的动机,只是因为在所有兄弟中只有荷鲁斯、莫塔里安和福格瑞姆拿他当回事,而对他批评最狠的几位恰好都是忠诚派,再就是他非常痛恨帝皇。
他嫉恨像天使圣吉列斯或大政治家基里曼这样的兄弟,认为帝皇将他们设计成高贵、闪耀的明星,而他却注定要被扭曲的噩梦所折磨。
科兹憎恨帝皇的另一个原因是他知道帝皇最终会下令杀死自己,他还是个孩子时就看到了这样的未来。
他还认为帝皇和那几位“好人”兄弟非常虚伪,一边指责他的恐吓战术残忍血腥一边又自己屠杀着数以亿计的生灵。
为什么「第四军团钢铁勇士」和「第六军团太空野狼」杀的人明明比午夜领主多得多却没有受到指责?
甚至黎曼鲁斯亲手杀害了他们的兄弟.......其中一个,是愿意在自己癫痫发作时,唯一愿意照顾自己的兄弟。
为什么「第一军团暗黑天使」消灭的人口可达数万亿之多却能得到帝皇的完全信任?
科兹的这些想法忽略了一个简单的事实,个人要对自己行为负主要责任。
他选择成为一个残忍、虐待成性的屠夫,而不是帝皇希望他成为的那种理性、克制的仲裁者。(帝皇希望他成为蝙蝠侠,但他选择成为狂笑之蝠。)
当然,这并不意味着皇老汉在科兹叛变一事上没有任何责任,尽管他肯定没有故意弄丢原体,他的计划里也没有针对哪名原体的恶意,但他确实对个别几位原体毫无理由的极度冷漠,比如:珞珈、安格隆、佩图拉博、科兹、可汗、阿尔法&欧米茄........
安普瑞斯和李峰共同认为,帝皇作为父亲与管理者,有着双重失职,因为正是因为处理不好家庭矛盾,才会导致功亏一篑。
持续了大约一到两年,科兹玩的有些无聊了,决定做点傻事让战局更有意思一些。他找到莱恩,然后当场开了嘲讽:
“啊哈!大哥你被耍了!被我们骗到银河系东边来,跟泰拉完全反方向!战争结束以后所有人都会记得莱昂 庄森和他的第一军团被人偷水晶了还在外面打野呢!”
众所周知,“文明人”莱恩 艾尔庄森对侮辱的容忍度为零。狮王听完只是若无其事的走到科兹面前,然后拔剑就砍,双方立刻战成一团。
尽管科兹被老大的“武德剑法”先手重创,但一套蝙蝠连招下来依旧差点儿把莱昂勒死。
关键时刻,狮王的大儿考斯韦恩一个大跳冲到科兹背上,对着八叔的后脊梁就是一个“充满骑士荣誉,完全正义的背刺!”
情况变成了两名原体一个半身不遂一个缺氧晕厥,交战双方只得先把各自老爹拖回船上,来日方长。
随后的一系列太空战斗彻底击碎了第八军团,由于大量伤亡和缺乏领导,午夜领主内部迅速分裂,无法再作为统一的战斗力量参与叛乱。
科兹此时已经不理朝政,「真正的第八军团之主!没有您就没有第八军团!赛维塔先生!」通过杀害不听话的连长的方式接管了军团,并命令军团原地解散、化整为零、自主运营,以此保住军团的残存力量。
伏尔甘在伊斯塔万五号星的战役结束后成为了科兹的俘虏,伏尔甘这种道德楷模、老好人其实科兹应该会喜欢的。但是出于某种奇怪的原因,伏尔甘的永生者特质反而令科兹十分恼火。
他强迫伏尔甘做各种恶心人的事情,比如:杀死火蜥蜴军团的战士、只许吃炸鸡和西瓜并且要一直摘棉花。
然而伏尔甘却始终保持镇定。一段时间以后,科兹没能让伏尔甘破防堕落,反而自己一直在无能狂怒。
最后科兹选择将伏尔甘困在一座由佩图拉博设计的迷宫里,迷宫尽头摆着伏尔甘的战锤「黎明使者」作为通关奖励。
伏尔甘对此的想法是:“他不知道我锤子里有传送器,看我拿到锤子闪现离场惊呆所有人!”
结果黑叔叔没想到自己是个路痴,愣是在迷宫里瞎转悠了好几天。最后科兹等烦了,直接把迷宫打开让伏尔甘赶紧去中心取锤子跟自己痛快打一架。
最后黑叔叔伏尔甘拿到了自己的锤子,科兹出现在了他的背后,用着嘲笑的语气说到:
“哈哈哈!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锤子有传送功能吗?这个房间已经被隔绝传送功能了!你逃不掉的!桀桀桀桀!”
而此时黑叔叔把那个巨大战锤拿在了手里,看着面前的科兹............
“你说的对,「黎明使者」是由我本人伏尔甘 沃坎亲手打造的一柄双手战锤,战锤拥有一个被称为「传送」的功能........但是你忘了一件事情......我亲爱的兄弟.......”
此时科兹咧着嘴,已经完全不像是蝙蝠侠了,而是彻彻底底的小丑:
“我忘了什么什么事情,我亲爱的兄弟?”
伏尔甘举起自己战锤对准了科兹.......
“但是首先.......它是一个锤子.......”
于是原体中最高、最强壮的黑叔叔直接一锤子轮翻了科兹,揍完科兹之后,伏尔甘撂下一句“我的传送器在这儿照样好用” 然后就跑了,留下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阴郁、沮丧、愤怒的科兹。
在对抗黑暗天使军团的最终太空战之前,科兹及时恢复元气,并带着一群蝙蝠崽跳帮狮王「不屈真理」号,结果一上船就被茫茫多的兜帽袍子人淹没,科兹只得逃进这艘巨大的荣光女王级战列舰深处。
之后的几个星期里,暗黑天使们被卷入了一场噩梦般的捉迷藏游戏,即便莱昂亲自出马也没能在抵达马库拉格之前抓到科兹。
抵达基里曼的老家马库拉格后,莱昂决定要先去跟十三弟来一次“开诚布公”的谈话,看看接下来该怎么办,而在这场“开诚布公”的谈话中狮王压根没有提到全银河系最疯狂的“狂笑之蝠”就躲在他的船上且无人看管。
被大哥无视,让科兹很不爽,立刻就给绿蓝两兄弟玩儿了个大的,向马库拉格发射战列舰上的全部登陆舱。
这一下给蓝精灵和猫咪袍子人全整懵逼了,蓝精灵以为自己再一次遭到背叛,因为他们刚刚在考斯星被珞珈的怀言者军团背刺,而敌军开始对马库拉格展开大规模登陆袭击,袍子人看着己方旗舰突然向马库拉格发射登陆舱以及轨道防御系统的大炮筒子转向自己,还以为十三叔要闹独立。
所幸莱昂赶在双方开火之前安抚了基里曼的情绪,基里曼知道后差点儿背过气去,不过科兹也趁着一片混乱成功逃到了马库拉格地表。
接下来,马库拉格过起了提心吊胆的日子,无论是平民、星际战士还是坦克都难免于被太空蝙蝠侠肢解的命运,科兹在这颗被整整三支星际战士军团撑满的星球上,来去自如、无影无踪,直到莱昂和基里曼亲自出马才在一座神庙内逮到老八的踪迹。
然而,科兹凭借自己多年的不对称作战经验,愣是一打二抗住了狮王和基里曼,甚至莱恩还拖了基里曼的后腿。(Gw官方小说写的,狮王这场战斗就像是在梦游)
科兹直接一爪挠开了狮王的喉咙,最后更表示自己是故意暴露引二位兄弟前来,只为将他们活埋在这座预埋了炸药的神庙。然后他就点炮逃跑了。
科兹不知道的是,狮王和蓝爷爷凭借强大的兄弟情谊奇迹般地逃脱了!只不过他俩逃的有些远,他们被巴巴鲁斯·丹提欧克传送到了其他世界,一时半会儿回不来,所以马库拉格目前只能任由科兹处置。
于是他选择去找基里曼的养母说两句“掏心窝子”的话,科兹本打算用自己三米多高、浑身血污、脸色惨白且一看就精神不太正常的笑容,来吓唬吓唬老太太。
而这招也的确奏效了几秒左右,然后基里曼的养母尤顿夫人就跟训小孩儿一样,让他坐下别闹。一个凡人敢跟自己顶嘴让康拉德很不爽,但他没时间细想,因为一只伏尔甘突然不知从哪儿冲了出来。
伏尔甘在逃离迷宫后稀里糊涂地也把自己传到了马库拉格,只不过传送位置,因为科兹迷宫的反传送装置出了点小差错,变为了大气层外数公里处,之后他在自由落体中开始剧烈燃烧。
极限战士被从天上掉下来的、几乎已经碳化的巨人骨架吓了一跳,他们把它送到医疗中心进行尸检,结果眼看着这副无法辨认的残骸再生成了自己亲爱的十八叔。
这次死亡似乎成了压垮伏尔甘精神的最后一根稻草,并且不知如何在他和科兹之间建立了某种联系,让他得以在恢复意识后立刻从医疗设施中冲出去,直奔正要偷袭老太太的康拉德。
蝙蝠侠和绿巨人在马库拉格大街上展开了一场追逐战,科兹似乎已经克服了无法杀死伏尔甘的沮丧感,开始愉悦地计算伏尔甘每次重生所需要的时间。
然而在密教的干涉下,这场决斗并无结果,科兹被短暂地拖入亚空间,在现实世界时间过去数月后才回到马库拉格。
重回现实宇宙的科兹劫持圣血卫队的队长阿兹凯隆当人质,要求圣吉列斯跟自己谈谈,而大天使照做了。
不过在谈话开始前,两人进行了一场非常酷炫但完全没有意义的战斗,他们都拥有预知能力、都知道对方下一招是什么、也都知道自己和对方的命运将如何收场,所以科兹边打边笑,表示咱们在这儿对打纯属浪费时间,但圣吉列斯还是忍不住想揍他两下。
两人打了半天互相未能造伤,科兹烦了,坦白自己过来真的只是想跟老九聊聊,然后他就搬出了那套帝皇故意将原体们分散、每个原体被抚养的地点和方式都是帝皇故意安排的理论。
令科兹惊喜的是,天使姐姐对科兹的阴谋论居然持相当认同的态度。圣吉列斯表示自己也不相信原体丢失事件是偶然的,并且也同意帝皇对原体们确实隐瞒了很多事情,可这些猜疑并不能改变他对帝皇或帝国的看法,即帝皇虽然欺骗了很多人,但他对全人类的计划的出发点无疑是善意的。
天使姐姐的豁达令科兹十分恼火,他让老九现在就杀了自己,以证明未来可以被改变,但圣吉列斯出于怜悯没有挥下那致命的一剑。对此刻的科兹来说,活着比死了更难受,不仅仅是因为他居然被兄弟所可怜,更是因为圣吉列斯此举证明了未来不可改变。
发狂的科兹立刻开始拿阿兹凯隆撒气,他肢解了倒霉队长并将其扔出窗外以吸引圣吉列斯的注意力,并在逃跑的路上炸碎了一群圣血卫队。
尽管此时的马库拉格驻守着整整三支星际战士军团,堪称全银河系防守最严密的地点之一,但科兹依旧能畅行无阻,这对身为第二帝国战帅的莱昂的自尊心造成了严重打击。
为逮住这只超级飞天耗子,急眼的大猫猫对当地实行戒严并且调来了第一军团的【死翼】连队,又称“火力过猛特别行动队”来四处抓捕。
当他得到消息说康拉德一直在马库拉格的伊利里亚,那个从未真正接受康诺王和基里曼统治的分离主义地盘煽动叛乱时,莱昂背弃了对基里曼的承诺,命令军团舰队使用伪装成登陆舱和突击艇的集束炸弹和鱼雷对其所在的山区进行地毯式轰炸。
狮王再次独自面对,决定将自己置身于康拉德为他设置的陷阱中,希望能把他的兄弟引出来,再由他自己和死翼连队彻底包围科兹。
这个策略奏效了,被火力封锁打的无处可去的科兹只得与大哥在一座山间堡垒中展开旷日持久的对决。奇怪的是,作为一名预言者,科兹没有看到莱昂在进入boss房之前就已经清除了几乎所有陷阱,而他最终被决心要在崽子们面前证明自己的狮王,断背并俘虏。
尽管被抓,科兹就做到了荷鲁斯与叛乱军团数以万计的士兵和舰队都未能做到的事,摧毁第二帝国。
审判刚开始他就跟基里曼说莱昂对马库拉格发动了轨道轰炸,一句话让基里曼当场炸毛,薅过大哥的大宝剑咔吧一声撅了,作为第二帝国皇帝的圣吉列斯也宣布莱昂公然违抗指令,要将他和第一军团逐出马库拉格,科兹则需择日处死。
就在莱昂即将带领舰队离开时,他突然想起科兹所说的预言:
“我的脊梁、你的剑与诺言都会被击碎,而我将死于父皇派来的刺客之手。”
狮王惊呼:“卧槽这么准!”
当即把自己传送回马库拉格,正赶上科兹即将被处决,莱昂扑通一声跪倒在基里曼和圣吉列斯面前恳求他们不要杀死老八。
他向他们解释:“假设老八的预言准确,那么老八的死必将由老爹下令刺杀导致,也就是说,只要科兹一天不被刺客杀死、那么老爹就能多活一天,如果帝皇还活着,那泰拉就还没有沦陷。”
基里曼听完人傻了,因为他拉着大哥和九哥一起搞第二帝国的前提就是假设帝皇已死、帝国已经沦陷,结果现在兄弟仨直接成了救驾不力的准叛徒。旁边科兹全程看乐子直接笑抽了过去。
科兹随后被交给莱昂看管,关在不屈真理号上准备押送泰拉。未曾想圣吉列斯半路跑过来把他“借”走拖去了达文星,希望能一起改变他们的命运。
这可把科兹吓坏了,因为如果圣吉列斯能成功改变其被荷鲁斯杀死的命运,那么科兹也就有机会避免死于刺客之手,也就是说,未来其实可以被改变。
而这将使他的整个人生变得毫无意义,因为他这辈子所做的一切都基于他对事件走向的绝对笃定。
但事情并没有那样发,当圣吉列斯意识到改变命运将会使自己成为比荷鲁斯更为恐怖的存在时,他选择顺应命运的安排,慷慨赴死。
不过“粉切黑”的腹黑大天使还是跟科兹开了一个可怕的玩笑。
大天使先是吓唬蝙蝠侠,说帝皇或许不仅不会派出刺客、反而还会原谅科兹犯下的罪行,导致科兹整个人沉浸在对自己人生观,世界观的怀疑中,然后他就把科兹装在静滞舱里射向了无人深空。
圣吉列斯很清楚自己即将死在荷鲁斯的复仇之魂号上,但科兹被刺杀的确切时间没人知道,按照莱昂的推理,如果幸运的话,科兹将在太空里飘上好几百年,这意味着帝皇至少在数百年的时间里是安全的。
这段经历让这对可以预知未来的兄弟成为了彼此的最佳反面,圣吉列斯一直相信自己可以改变未来,只是在意识到这样做会危害他人之后才选择了接受命运的安排。科兹则一直积极拒绝改变,因为他认为命运早已注定,这种悲观的态度是他人生的基调。
科兹的静滞舱并没有在太空里飘很久,他被一艘货船捡到了。科兹逃了出来,这时候叛乱已经结束了,荷鲁斯已经死亡,午夜领主军团在泰拉围城战结束后逃到了查瓜尔萨星。
重新集结,科兹决定回到军团,而帝皇已经派出一名卡利都司刺客。刺客到来的最后几个小时里,科兹用人类尸体堆起了一尊巨大的帝皇塑像,对着它一边哭诉“爸爸从来不爱我”一边辩解自己所行之事的必要性。
上一秒还怒不可遏,下一秒就开始对尸体组成父亲雕像道歉,并真诚地感谢他们的痛苦和牺牲。
他一边辩解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必要的,都是因为未来不可改变,但同时又能在脑海中听到反驳的声音,告诉他是他自己的选择导致了这样的结局。
忏悔结束后,他烧掉了这尊由尸体拼凑而成的“尸皇”塑像,走进他的“堡垒”,穿好盔甲,他刚刚忏悔的时候是全裸状态。
让自己的军团滚出房间,然后便坐下等待命运的到来,他预见了一切,或者说他选择相信未来是注定的,因此他要坐等自己注定的结局来证明这一切不可更改。
当刺客穆申出现时,科兹先是调侃了她几句,然后开始解释自己为什么允许她轻易接近:
“刺客,你的到来并不令我惊讶。你的船刚刚进入东部星域时我就已经发现了。为什么我要留你一命?因为你的任务和你即将开展的行动将会证明我所做的一切是正确的。我只是惩戒了那些有罪之人,就像你的伪帝现在试图惩戒我一样。死亡与洗刷冤屈相比根本微不足道。”
(下面是作者私设,科兹没有被杀死,而是被关到了皇宫地牢。)
然后科兹就抬起了脖子,准备接受自己的死亡,刺客慢慢走到了科兹的面前,拿出了一个针管刺进了科兹的脖子。
但是里面并不是毒药,而是让人失去意识的药.........科兹在失去意识之前,听到的最后一话是.........
“帝皇让我带你回去,他不会杀掉你。帝皇让我告诉你.......他说:‘可悲者遵循命运,他们的足迹没有任何价值。光荣者反抗命运,他们就连死亡充满了光荣(老马和天使)。孩子,我不会杀掉你,因为让你活着才是对你最大的惩罚。’.........”
等到科兹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他已经在泰拉的皇宫地牢了,足足呆了一万年.......而这一万年,他也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