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众人灵气即将耗尽之时,一阵白雾过后,纳塔斑带着他魔神殿的十二位殿主从天而降,恰似暗夜中突兀降临的神秘乌云,裹挟着雄浑且压迫感十足的灵力气息。只见纳塔斑黑袍猎猎作响,其上暗金纹路仿若蛰伏的蟒蛇,在光影交错间闪烁着诡谲光芒,他双手负于身后,身形如电。
仅是几个呼吸之间,纳塔斑周身灵力轰然爆发,化作汹涌黑色浪潮,奔涌向那些吸人生机的黑影。黑影触之,仿若纸糊般脆弱,瞬间被撕扯得粉碎,消散于无形,不过眨眼,所有的黑影就尽数湮灭,只余山谷中弥漫的雾气愈发浓重,似是被这场突如其来的灵力风暴搅得愈发混沌。
“纳塔斑?你怎么来了?” 我脸色苍白,撑着一口气问到,每吐出一个字,都觉喉咙干涩刺痛,仿若有沙砾摩擦,身子也摇摇欲坠,仅靠最后一丝倔强强撑着不倒。
“美丽,好歹你也当过我一阵子妈,我这个好大儿不得来救你啊?” 纳塔斑淡笑着答道,那笑容在雾气中若隐若现,透着让人捉摸不透的深意,仿若隐匿在暗处的狡黠猎手,看似无害,实则暗藏玄机。
我闻言,眉头紧皱,心中满是狐疑与警惕,往昔与纳塔斑那错综复杂的纠葛瞬间涌上心头。他这番看似亲昵调侃的话语,落在耳中却如暗藏玄机的谜面,叫人捉摸不透其真实来意。且魔神殿向来行事诡谲,游走于正邪边缘,此番突然现身援手,背后指不定藏着什么盘算。
公孙图捂着胸口,强忍着伤痛,断剑拄地支撑身形,那断剑半截剑刃插入泥地,溅起些许尘土,他目光如炬盯着纳塔斑,仿若要穿透那层看似悠然的表象,直窥其心底。“哼,魔神殿素日独善其身,今日怎会大发善心,管这档子闲事,纳塔斑,你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他嗓音沙哑,却透着不容小觑的威慑,每一个字都似裹挟着残余灵力,在空气中铮铮作响,打破片刻前激战的嘈杂余韵,恰似洪钟鸣响,余音震荡山谷。
纳塔斑嘴角噙着一抹玩味笑意,一袭黑袍随风而动,其上绣着的暗金纹路仿若活物游走,彰显着神秘莫测的身份与实力,他抬眸扫视众人,眼神似有深意,“哟,公孙老儿,还是这般性急。我不过是瞧着这九幽地府余孽作祟,搅得阴阳失衡,有碍我魔神殿日后‘生意’,顺手清理清理,顺带救个故人,哪来恁多弯弯绕绕。”
言罢,纳塔斑双手负于身后,闲庭信步般踱步向前,每一步落下,地面都似微微震颤,那十二位殿主如影随形,周身散发的雄浑灵力波动,无形间压迫着周遭空气,似在无声宣告魔神殿威严,众人周遭的雾气都仿若被这股气势逼退些许,留出一片短暂的 “安全区”。
莲灵轻啐一口,手中绸带虽黯淡却依旧紧握,悄悄往后退了半步,冷笑道,“少在这猫哭耗子假慈悲,魔神殿的行事作风,三界谁不知晓,怕是这黑影本就是你等暗中豢养,如今演这么一出,欲盖弥彰罢了。” 她柳眉倒竖,美眸中满是戒备,话语犀利如刃,毫不留情戳破纳塔斑那看似堂皇的借口,绸带在腕间不安扭动,似也感应到主人情绪,随时准备出击。
纳塔斑也不恼,仰头大笑,笑声爽朗却又透着丝丝寒意,在雾气弥漫山谷回荡,惊起林间飞鸟四散,仿若一道无形的声波利刃,切割着静谧的氛围。“莲灵丫头,还是这般牙尖嘴利,可别冤枉好人呐。我若真想加害,何须等到此刻,你们早成这黑影腹中餐咯。” 说罢,他目光陡然一凛,望向雾气深处,“况且,这九幽地府近来动静频繁,野心勃勃,妄图颠覆阴阳秩序根基,我魔神殿虽一向行事不羁,却也不愿被这邪祟势力骑在头上,此番出手,亦是自保之举。”
方诺闭眼调息片刻,待缓过一口气,睁眼凝视纳塔斑,目光深邃仿若能洞悉人心,“自保?但愿如此。只是既承了你这份‘援手’之情,往后魔神殿若有差池,可别指望我们涌泉相报,咱们桥归桥,路归路,各走各的。” 方诺语调平缓,却字字铿锵,透着清醒与决绝,深知与魔神殿牵扯过深,无异于与虎谋皮,后患无穷,双手悄然在袖间结印,以防不测。
纳塔斑微微耸肩,神色悠然,“方诺,你向来是个聪明人,可别把好心当作驴肝肺。罢了,今日之事,权当我积德行善,往后山水有相逢,自会再相见。” 说罢,他长袖一挥,转身欲走,却又似想起什么,脚步顿住,回首看向我,“美丽,你且好自为之,这阴阳界暗流涌动,往昔恩怨情仇可不会轻易烟消云散,你身上那秘密,迟早会再惹来一身腥,若想寻个安稳,不妨来魔神殿,我保你周全。” 言罢,身形一闪,带着十二位殿主没入白雾,转瞬消失不见,只留山谷中愈发浓重的雾气,与满心疑虑、依旧戒备的众人。众人深知,此番意外插曲虽暂解燃眉之急,却似在平静湖面投下巨石,后续涟漪,恐会掀起更大波澜,而重建阴阳秩序之路,愈发荆棘丛生、迷雾重重。
我们面面相觑,沉默良久后,我率先打破寂静,“不管纳塔斑所言几分真假,当务之急,还是尽快寻到灵物,修复大殿,提升实力才是,这阴阳界局势愈发复杂,唯有自身强大,方能应对未知变数。” 说罢,我深吸一口气,拖着疲惫身躯,继续朝着山谷深处蹒跚前行,众人相视一眼,却也都没有说什么,唯有鞋底踏在潮湿地面的 “吧嗒” 声,在静谧山谷中单调回响,似是奏响一曲前路未卜的悲歌。
“美丽,林悦,你们看,我在这山里找到了这个!” 齐教授喜悦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我们循声看去,看见其教授手里举着一个巴掌大的木牌,正兴冲冲的朝着我们走来,那木牌在他手中,随着步伐晃动,隐隐散发着幽蓝暗光,仿若暗夜中闪烁的鬼火,透着难以言喻的邪性。
我接过齐教授手中的木牌,一阵刺骨的寒意瞬间从木牌处蔓延到全身。我猛地打了个寒颤,那股寒意仿若尖锐冰锥,直直刺入骨髓,冻得我指尖都微微发麻,险些拿捏不住这木牌。木牌周身呈乌黑色,材质似木非木,纹理仿若古老咒文蜿蜒盘绕,隐隐散发着幽蓝暗光,透着说不出的诡异,其上暗光闪烁,恰似幽暗中窥探的眼眸,盯得人心底发毛。
“这东西…… 透着邪性,齐教授,你是在何处寻得它的?” 我强忍着寒意,抬头望向齐教授,眉头紧锁,目光中满是疑惑与警惕,声音微微颤抖,仿若被这邪物摄去了部分胆魄。齐教授挠挠头,脸上还挂着寻到宝贝的兴奋余韵,却被我一问,神色稍显局促,“就在那边山壁下的一处石缝间,我瞧它隐隐有灵力波动,想着许是对咱们有用的灵物,便赶忙拿过来了,怎…… 怎会这般邪门?”
公孙图凑近,断剑轻挑木牌一角,剑身与木牌触碰瞬间,发出 “滋滋” 声响,似金属摩擦,断剑上符文光芒竟黯淡几分,仿若那符文被邪力侵蚀,瞬间失去活力,“不妙,此物怕是沾染了九幽地府的污秽气息,或是被邪祟封印之物,贸然触碰,怕是要惹来大麻烦。” 他面色凝重,往后退了一步,握紧断剑,如临大敌,双脚稳稳扎地,摆出防御姿态,周身肌肉紧绷,好似随时准备抵御邪物暴起发难。
莲灵双手抱胸,绸带在手腕上不安扭动,美眸紧盯着木牌,“哼,这山谷本就邪祟丛生,先是神秘黑袍人,又是吸人生机的黑影,如今冒出这邪性木牌,怕是都脱不了干系,咱们得想法子处置它,可不能留在身边,当个定时炸弹。” 说罢,她脚尖轻点地面,绸带扬起,边缘灵晶闪烁微光,似是在向邪物示威,又似在试探其虚实。
方诺闭眼,双手快速结印,口中念念有词,一道金色灵力细线从指尖飘出,缠向木牌,细线刚触及,便被弹开,仿若撞上一堵无形且坚硬的壁垒,“棘手,我的灵力竟被它轻易抵挡,此物所蕴含的力量绝非寻常,若强行摧毁,不知会引发何种变故,但若放任不管,待其邪力扩散,咱们怕是都自身难保。” 他睁眼,额头满是细密汗珠,神色疲惫中透着无奈,身形晃了晃,忙用手扶住身旁树干,才稳住身形。
高阳握紧长枪,枪尖遥指木牌,“管它什么妖魔鬼怪,既然是祸端,咱就一枪挑了它,总好过坐以待毙!” 说罢,他就要挺枪上前,我忙抬手阻拦,“不可莽撞,如今咱们灵力匮乏,对其一无所知,贸然攻击,只会陷入更大危机,先寻个安全之地,再细细琢磨应对之法。” 高阳虽心有不甘,却也只能恨恨作罢,枪尖在地上划出一道浅痕,似在发泄内心愤懑。
正说着,那木牌忽然剧烈震颤起来,幽蓝暗光暴涨,刺得人眼生疼,木牌上咒文仿若活物游走,滋滋冒着黑烟,黑烟升腾,在半空凝聚成一张美人脸,眨眼之间,一个身着一袭绯色纱裙,恰似凝血织就,裙摆拖曳,似暗夜魔魅拖长尾羽的女子,就出现在我们面前。
这个女子肌肤胜雪,却透着冷冽惨白,眉如霜刃斜飞入鬓,双眸狭长,幽瞳燃着诡异紫焰,勾魂亦噬魂,那紫焰跳跃闪烁,仿若恶魔眼眸中燃烧的欲望之火。鼻梁高挺,唇似残血殷红,微勾时绽出冷笑,举手投足皆裹挟彻骨寒意,美到极致,亦恶到惊心。“愚蠢凡人,扰我沉睡,今日便是你们的死期!” 女子薄唇微启,声音仿若从九幽地狱传来,震得众人耳膜生疼,灵魂都似要被震出躯壳,那声音恰似夜枭啼鸣,凄厉尖锐,划破山谷静谧,直钻人心底。
“在下冒昧,唐突了尊驾,不知阁下是何方仙子?” 齐教授拱手赔礼道,虽强装镇定,可微微颤抖的双手还是暴露了内心恐惧,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砸在地面,溅起细微尘土。
“我乃是九幽公主,梦魅蓝,你们为何在此?” 女子神情高傲的说道,说罢,莲步轻移,绯色纱裙拖地,仿若流淌的鲜血,所经之处,地面似被染上一层诡异殷红,她双手抱胸,居高临下地审视众人,宛如审视蝼蚁。
我强压内心惊惶,上前一步,抱拳道:“公主殿下,我等无意冒犯,实是为修复阴阳秩序,来此寻些灵物助力,却不知这木牌与殿下有些渊源,这才误打误撞惊扰了您。” 言罢,目光小心打量着她,不放过丝毫神色变化,双脚微微分开,暗暗凝聚剩余灵力,以备不测,身体紧绷,犹如拉满的弓弦。
梦魅蓝柳眉轻挑,紫瞳满是不屑,“哼,小小蝼蚁,这木牌是本宫封禁邪祟所用器物,藏于此处多年,被你等胡乱翻出,还想全身而退?阴阳秩序于我九幽地府何干,不过是你们这些自命不凡之人的闹剧,今日,便拿命偿债!”
说罢,梦魅蓝长袖一挥,袖间涌出滚滚黑烟,化作数条黑色蟒蛇,蟒蛇身躯粗壮,鳞片黑亮,仿若钢铁铸就,蛇口大张,獠牙森然,吐着信子,张牙舞爪扑来,所过之处,空气被灼烧得 “滋滋” 作响,似被强酸腐蚀。
公孙图见状,断剑一横,剑刃寒光闪烁,仿若暗夜流星,倾尽全身残余灵力,猛地向前劈出一剑,剑气呼啸,恰似狂风怒号,带着决绝与不甘,“公主且慢,我等若有得罪,愿赔不是,可这阴阳失衡,九幽地府也难独善其身,届时灾祸四起,殿下仙乡亦不得安宁,何必赶尽杀绝!” 话语恳切,剑却未松,严阵以待,每一个动作皆稳准狠,试图以气势和剑招抵挡蟒蛇攻势,双脚在地面犁出浅浅沟壑,显示出用力之猛。
梦魅蓝冷笑更甚,“少在这巧言令色,本宫岂会惧那缥缈灾祸,九幽地府本就生于混沌,偏爱这乱世,你们乖乖受死,也算为本宫解闷!” 言罢,双手舞动,蟒蛇攻势愈发汹涌,速度快如闪电,在空中划过黑色弧线,首尾相衔,形成合围之势,将众人困在中间。
莲灵啐道:“你这妖女,罔顾苍生,心狠手辣,今日定不会让你得逞!” 绸带飞舞,灵晶绽光,绸带在空中如灵动火蛇,蜿蜒穿梭,灵晶光芒璀璨,仿若繁星闪烁,与黑蟒纠缠,每一次碰撞,都发出 “砰砰” 巨响,火星四溅,恰似烟火绽放,莲灵身姿矫健,辗转腾挪,躲避着蟒蛇攻击,发丝凌乱,却目光坚定。
方诺双手结印,灵符飘飞,口中急念:“公主,冤冤相报,徒增业障,不如各退一步,我等即刻离去,再不踏足此地。” 见我们处于弱势,方诺试图以缓兵之计寻一丝生机,灵符自燃,化作金色光幕,光幕上符文闪烁,仿若神秘天书,抵御着蟒蛇冲击,他面色苍白如纸,灵力不断从指尖涌出,身体摇摇欲坠,却咬牙苦撑。
梦魅蓝却不为所动,她莲步轻移,脸上满是对我们的不屑一顾,嗤笑着道:“哼,晚了!既吵醒本宫,便用你们的命,慰藉本宫沉睡之怨!” 言罢,攻势愈加猛烈,伴随着黑蟒嘶吼,众人一时间都陷入苦战,生死一线,气氛紧绷至极。蟒蛇身躯不断撞击光幕和众人防御,每一次撞击,都震得众人手臂发麻,灵力几近耗尽,身体多处被擦伤,鲜血渗出,染红衣衫,众人背靠背,苦苦支撑,眼神中透着决绝与绝望,山谷中回荡着喊杀声、灵力碰撞声,仿若奏响一曲惨烈的死亡乐章。
我们身上灵气几乎耗尽,而且几乎都有伤在身。如今,又遇到实力强悍的九幽公主梦魅蓝,我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精神来应付眼前的局面。打斗中,突然,吴雪姬送给我的那个长命锁从我身上掉了出来,梦魅蓝一把夺过去,恨声问到:“这个长命锁怎么在你手上?”
我心猛地一沉,眼见那长命锁被梦魅蓝攥在手中,她指尖缭绕的黑烟滋滋作响,似要将这古朴银锁侵蚀,银锁表面泛起一层诡异的黑色光晕,仿若被恶魔诅咒。那长命锁平日里温润地贴在胸口,承载着吴雪姬的情谊与往昔回忆,此刻却成了要命的 “导火索”,我顾不上周身伤痛、灵力枯竭,咬牙怒喝道:“公主,这是故友所赠,与你何干,还请速速归还!”
梦魅蓝仿若未闻,幽瞳死死盯着长命锁,神色从起先的盛怒转为一抹惊惶与复杂的怅惘,那残血般的唇微微颤抖,“这是我九幽之物,怎会流落你手,说!你与那九幽地府的叛徒是什么关系?还是说,你认识她的女儿吴雪姬?你们到底是何关系?” 她边喝问,边将长命锁攥得更紧,银锁在她掌心咯咯作响,似不堪重负,其上精致雕花似在幽暗中呜咽,仿若在控诉着命运的不公。
公孙图趁机挥剑斩向梦魅蓝侧腰,断剑裹挟着残余灵力,划出一道凛冽剑气,剑气呈白色,仿若冬日霜华,锋利无比,“妖女,休得撒野,先放开那锁,有话好说!” 可梦魅蓝身形一闪,如烟缕般飘忽避开,裙摆扬起的黑烟化作利刃,反向公孙图切去,黑烟利刃边缘闪烁着幽光,仿若鬼火摇曳,“哼,你们这群低贱蝼蚁,还想趁乱行事,今日不把事说清楚,谁也别想活!”
莲灵强催灵力,绸带如灵动火蛇缠向梦魅蓝手臂,试图夺回长命锁,绸带末梢灵晶光芒大盛,仿若太阳初升,耀眼夺目,“那是我们同伴珍视之物,你这恶女,霸占它作甚,快快还来!” 梦魅蓝柳眉倒竖,反手一挥,一道紫焰从掌心喷出,瞬间将绸带点燃,紫焰熊熊,仿若地狱业火,莲灵惊呼,忙撤回绸带,手臂被热浪燎到,泛起一片红肿,疼得她眉头紧皱,却咬牙不吭一声。
方诺双手快速掐诀,从怀中掏出几张灵符,灵符自燃,化作金色光罩护住众人,他喘着粗气,紧盯梦魅蓝,“公主,我们与吴雪姬确有交情,但不知此物竟涉九幽隐秘,若是误会,还望海涵,何况吴雪凯姬只是一个普通凡人,怎么可能与九幽地府有关系?最重要的是,吴雪姬已经去世了,公主难道不知道?” 方诺试图以缓兵之计,平息梦魅蓝怒火,寻转机脱困,灵符光芒在他手中闪烁不定,仿若风中残烛,随时可能熄灭。
梦魅蓝却冷笑一声,“吴雪姬死了?死的好!她们母女都是贱人!她的母亲本是我身边一个侍女,却趁我历劫之时,盗走我九幽重宝,私通外敌,贱婢罪无可恕,她的女儿也该死!你们既是她同党,便一并受罚,待我拿你们去九幽地府,严刑拷打,不愁撬不出她下落!” 说罢,周身紫焰暴涨,黑烟滚滚,幻化成诸多狰狞鬼面,鬼面呼啸着冲向众人,局势瞬间凶险万分,生死悬于一线,而那长命锁在她手中,仿若成了勾连九幽旧怨与当下危机的 “夺命锁”,将我们一步步拖入绝境深渊。
我也是万万没有想到,一件故人赠送的礼物,让自己凭空多了一个强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