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25中文网!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25中文网 > 其他类型 > 扒墙脚的女御史 > 第98章 两个消息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司马策在寝殿一夜未眠。

娄中贵进来一回,就听陛下在榻上自言自语。

“朕怕她受欺负,给她升了太常……”

娄中贵小声接了一句:“人家本是三公之质,入了太常其实算吃亏了。”

司马策白了他一眼。

娄中贵又进来一回,陛下还在榻上自言自语。

“她宁可砸死朕,也不跟朕说句实话……”

娄中贵又接了一句:“晋王殿下已经将那几个逃跑的燕国使臣抓回来了。”

司马策忽然起身。

“娄黑子,朕问你,朕……有一个故人,他看上一个……男子,可他家中已有妻妾,这男子断不能从,如何是好?”

娄中贵一懵,随即摇摇头:“奴婢愚钝,这听着就不像是阳间的事儿。”

说罢将他又掀回榻上:“陛下,别想了,譬如这晨曦朝露,日日都能见,但是花钱买不到,方才珍贵。”

“可是朕这故人家中势大,想要什么,还没有得不到的。”

娄中贵揣揣手:“陛下,你这故人现在何处?”

司马策支吾:“你待如何?”

“请陛下砸死他。”

……

使臣来京的这几天,成汉那个叫李阙的皇子态度桀骜,本以为状况一定出在他身上。

没想到是燕国那个年过百半的中书监伯言更善于伪装。

出访还未结束,他就将带来的随从深夜遣出了建康。

建康宵禁森严,平民不得出入城门。

于是伯言花钱请了两个士族将他的人送出城外。

夜行三十余里,觉得已经安全的时候,便寻了一处客栈休息。

不料他们刚安顿好行李,就迎来了大晋的卫城军。

……

司马瞻玄衣打马,笑问道:“使臣欲往何处?”

那几个燕国随从十分心虚:“我们在建康水土不服,想出城寻个大夫。”

“哦,水土不服,却能驭马。使臣还是随本王回京,本王会找些名医替诸位诊病。”

那几人自然不肯,他们身上带着要紧的东西呢。

“多谢殿下挂怀,此次出使,我们只是随行,早走两天不妨事的。”

“这样……可是本王担心燕国皇帝事后会怪我大晋招待不周。”

“不会不会,我们只是无名小卒,陛下不会在意。”

司马瞻仰头看了看东方的晨曦:“那就好说。”

转而命道:“来人,把他们都埋了吧。”

……

这几人以为司马瞻只是吓唬他们,开始并未在意。

直看到坑挖了半米,这才有些害怕。

裴行对他们鄙夷一笑:“我家殿下从不虚张声势,有人他是真杀。”

于是其中三人开始求饶,并答应跟他们一起回京。

只有一人抵死不从,仗着有些身手,还要跟司马瞻比划几下。

司马瞻只能原地将他料理了。

尸体也一并带了回去。

待他赶回太极殿述职时,陛下正在跟四国使者商议互市的细节。

他特意卸了佩剑,疾步上殿回了此事。

司马策看了一下座下的伯言,小声道:“燕国互市的条件也十分苛刻,不如你先将人带走,只要不弄死,其他的随你。”

司马瞻点头:“带去何处?”

司马策思忖片刻:“确实没有合适的去处,既然他们是从太常寺来的,就再去往太常寺吧。”

司马瞻下了阶,随便找了个由头将伯言请了出去。

余下三国使者看得脊背都有些发凉。

……

易禾昨夜也没怎么睡好,白青正要拉了帘子让她小憩一会儿,一眼就透过窗格看到了走进来的司马瞻。

“大人,你没得罪殿下吧?”

易禾迷迷糊糊地抬起头:“怎么了?”

“来势汹汹。”

易禾突然想起昨夜司马瞻来御书房回使臣出逃的事,也不知他发现什么没有。

到底有些心虚,是以马上出门迎接。

司马瞻对她笑笑:“不劳烦大人,今日天气凉爽,就在这院子里吧。”

易禾又命人搬了桌椅茶水置上。

……

伯言看起来长得面善,实则奸猾狡诈。

他坐在司马瞻下首,满脸带笑地问道:“不知殿下将老夫请到此处,所为何事呀。”

司马瞻将手中的清极鞭晃了晃,随后搁到案上。

“大人带来的燕国使臣,意欲逃出建康,大人可知?”

伯言假装吃惊:“如何可能?老夫昨夜还与他们在馆驿见过。”

司马瞻果然不擅长跟人斡旋。

这会儿脸上不耐烦的神色,半分也骗不了人。

倘若对面的不是燕国使臣,恐怕他手边那柄清极鞭已经饮上新血了。

此时他喝一口茶,将手放在腿上压了压。

“本王正想告诉你两个消息。”

伯言继续装傻:“殿下的消息也不见得就是真的。”

……

司马瞻执着茶水起身走近他:“一真一假,大人先听哪个?”

伯言笑笑:“那老夫先听个假的。”

“假的就是,你带来的使臣被本王杀了,一刀削首,死得很安详。”

伯言微微舒了口气:“就是说我燕国的使臣还好好的,那真消息呢?”

司马瞻垂头吹了吹茶盏里浮上来的茶叶。

冲他轻轻点了点头。

“真的就是,你带来的使臣被本王杀了,一刀削首,死得很痛苦。”

“……”

伯言怒而起身:“司马瞻,两国交战,不斩来使,何况我们是为签订和平盟约而来,你竟敢诛杀使臣!”

司马瞻懒得听他聒噪,命人将余下的三名使者都带上来。

裴行亲自从他们的包裹里掏出一份份名册。

“你命手下回国报个信倒无妨,只是你报的这个信,与细作有何区别?”

易禾凑近看了看,纸上落着一个比一个权力吃紧的大晋要员的名字。

其中连同党异党都标记地一清二楚。

甚至她还看到了自己的名字,孤零零缀在角落里,上面备了一行小字:人长得好看吧还贼能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