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婉婉:“那就按照原计划,大人直接下催,情的药,药尽人亡,事后一点痕迹都查不出来。
至于小孩子,那就在睡梦中走吧。”
“嗯,”司徒南耀点头,虽然这些人也算他的手足,可他就像讨厌敌人一样讨厌他们,甚至还不如敌人,说起怎么杀死他们的话,心里毫无波澜,甚至隐隐有些期待。
白天的时候,司徒南耀去找秦婉婉说今晚要行动的事,秦婉婉一天没干别的,就和师父俩人去鼓捣这两种药了,也幸亏现在药材多,两人的医术造诣好,临近傍晚,就将这两种药给弄了出来。
俩人出了空间,朝着床上两人撒了一瓷瓶的药水,药水落在人身上很快就被吸收,落在衣服被子上的很快就挥发了,没有留下一点痕迹。
做完这些又进了空间,俩人没有急着离开,第一次用这种药,还不清楚什么效果,得留下来看一会儿才行。
果然,没两分钟,在药物的作用下,沉睡的两人悠悠转醒,脑袋还没明白过来,身子就已经进入了战斗状态。
看着这立竿见影的效果,秦婉婉嘴角露出满意的笑,司徒南耀急忙将这丫头的脑袋扭了过来,“阿婉,走了,要收拾大皇子的孩子们了,我们还有很多府邸要走,得抓紧时间了。”
秦婉婉也没戳穿他,抓起他的手就开始瞬移,等解决完大皇子的孩子之后,直接去了二皇子府。
等所有的府邸走完,也不过一个时辰而已。
今天这些皇子皇女们好像专门为了配合他们一样,一个个的夜生活过的相当多彩,也省的他们多出力再去搬一个回来。
刘家他们没有动,为之后的计划做准备。
大秦村,空间里。
“你不回去休息了?”秦婉婉看着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剧的男人,端了一盘水果走了过来。
司徒南耀眼睛看着电视剧,显然早已入迷了,可却依旧回答秦婉婉的问题。
“不回了,咱们俩今天做了一件这么大的事儿,不得庆祝庆祝?而且那些药的效果咱们虽然看到了,但最终效果咱们不是还没看到吗?等明天一早,咱俩再瞬移回京城,看看那些人到底死了没有?这样我才放心。”
“嗯,我也是这样想的,不亲眼去看看,总觉得不放心。”秦婉婉也坐了下来,拿起叉子插了一块哈密瓜放进嘴里,又递给了司徒南耀一个叉子,“尝尝,挺甜!”
司徒南耀吃了一块儿,“确实挺甜,阿婉,一会儿你想吃什么?我去做!”
“你做?你行吗?”秦婉婉有些诧异,她没有见过司徒南耀做饭,古代的世子也会做饭吗?
“对呀!很诧异吗?我父王还经常在小厨房给我母妃鼓捣吃的呢,所以我从小耳濡目染,虽然厨艺不是特别高超,但也不是什么都不会做,而且我做出来的味道还不差呢。”司徒南耀说起这个,语气还有些小骄傲。
秦婉婉一挑眉,语气轻快,“那行啊,既然要庆祝,咱们就吃个大餐,来个烤全羊,如何?”
“烤全羊?”司徒南耀没想到阿婉点菜居然点这么大,虽然心里没谱,但没关系,他有网络,可以先查查做法,然后再做。
“好!”
说完之后就站了起来,连最喜欢看的电视剧都不看了,“你先在这儿看着,我这就去弄。”
这羊虽然好抓,可还得宰,还有烤全羊的炉子,他得提前准备。
“我陪你去吧,你先去抓羊宰羊,我把炉子给弄下去。”秦婉婉放下叉子,把电视机关了,也站了起来。
“那行!”
他们的速度很快,电烤炉直接用意念就能挪到楼下去,插上电之后,秦婉婉就坐在石凳上看着司徒南耀宰羊。
俩人在空间里的日子过得有滋有味,可是苦了镇王府里的俩人。
宁珺:“阿霆,咋回事儿啊?这都半夜了,阿耀怎么还没回来?”
司徒世霆也皱起眉头,“不清楚,虽然说那空间有瞬移功能,可具体是怎么样的咱们也不知道,而且阿耀和婉丫头他们一下子要收拾那么多人,是要浪费些时间的。
要不咱先睡吧?不等他们了,或许明天早上一醒,儿子就回来了。”
他的话虽这么说,可真让他睡,他怎么能够睡得着?不过是想安慰妻子罢了。
“睡不着啊,这么大的事,我怎么能睡得着?要不咱们还是再等等吧,你说的也对,距离那么远呢,人还那么多,还有那空间瞬移,咱们俩也不知道具体是什么情况。用过之后回来需不需要再等待时间,咱们都不知道。
再等等吧,等儿子回来就睡觉。”
“行!”司徒世霆答应,反正他也睡不着,心里担忧着呢。
第二天一早,秦婉婉和司徒南耀两人就瞬移到了大皇子府,府里已经开始忙碌起来,但大皇子的寝室却没有一丝动静,下人们也不敢喊,只能轻手轻脚的做着自己的事,免得惹了大皇子的觉丢了性命。
大皇子的贴身侍卫看着那紧闭的屋门,眉头不自觉的皱起,以往这个时辰,大皇子早就起床了,今天怎么这个点还没动静?
昨晚这屋里闹腾了许久,然后再也没有听到声音,或许大皇子只是单纯的累了,侍卫有些心焦,但只能这样自我安慰。
两人直接进的屋里,司徒南耀走到床前,看着那一床一地的狼藉,嫌弃的瞥过眼,伸出手在两人的鼻息下叹了下,人确实是死了,不过那女人却还活着。
突然,外面一阵鸡飞狗跳声,隐隐听到谁谁谁死了的声音,应该是大皇子的儿女们死了被发现了,随后门外就响起了拍门声。
“大皇子,出事了,大皇子!大皇子快醒醒!”
那急促的拍门声似乎要将人的耳膜震破,可见事情有多急,可屋子里的人却没有一点动静。
正当外面的人觉得不对劲,想要破门而入时,床上的女人嘤咛一声,只觉得自己浑身都碎了,散架了,喉咙很痛,根本不想发出声音,更别说动一下了。
生平第一次,她有点讨厌这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