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你是傻柱的对象。”三大爷阎埠贵嗷呶一嗓子,自言自语的疑惑道。
“我没把你介绍给傻柱,你怎么成傻柱的对象了。”
冉秋叶面带礼貌性的微笑,推着自行车就往中院走,就在这时,何雨柱从北屋迎出来,腰上还系着围裙。
“哎呦,不好意思啊冉老师。”
他接过冉秋叶的自行车,将车子扎在北屋的门口,又堆笑说道。
“我正在屋里忙活呢,没看见您进来。”
冉秋叶展颜一笑,鼻尖微微动着,“你没撒谎,确实是一位好厨师。”
“我站在院里,就闻见你做菜的香味了。”
何雨柱掀开门帘,乐呵呵的将冉秋叶让进屋里,“我这人,最不会的就是撒谎。”
“而且,我就会做菜,旁的也真不会干别的。”
“您进来坐会儿,这菜啊马上就能做好。”
冉秋叶淡淡点头,嘴里说着不急,又看见何雨水问道。
“这就是你妹妹吧,长得真好看。”?
傻柱点头,“雨水,叫冉老师。”!
何雨水脸上灿烂的笑着,落落大方的喊了一声,“您好,冉老师。”
傻柱招呼冉秋叶坐在凳子上,又凑到何雨水的耳边,低声道。
“雨水,你去前院,把少武请过来。”
“他是咱们院里,少见的文化人,能跟冉老师聊聊天什么的。”
何雨水颔首,掀开门帘就走了出去,马不停蹄的去叫张少武。
“雨水,我去不合适吧。”张少武心里并不想去,毕竟是人家俩相亲。
何雨水嘴角扬起,喜上眉梢,“我哥说了,他一定要让您去,要不然又得责怪我。”
张少武沉吟了一会儿,也没多想,跟着何雨水就走到中院,进了北屋。
此时,傻柱有对象的事儿,一下就在九十五号院,炸开了锅。
“淮茹!你还能睡得着啊。”贾张氏伸着尖指甲,拧在秦淮茹的屁股上。
此时,这秦淮茹躺在炕上,正是嗜睡的时候,毕竟只要一动弹,肯定得饿。
秦淮茹肥臀上吃疼,从被窝里坐起来,睡眼惺忪的揉着眼,“妈!又咋了。”
贾张氏一知道傻柱的对象进院,急的在屋里来回跺脚。
“哎唷!天塌了,天塌了。”
“傻柱的对象来了,已经进他屋了。”
“我告诉你,只要俩人谈对象,人家女方愿意进院,这事儿保准就得成。”
秦淮茹脸上也冒着一层细汗,心里跟火尥的一样,“傻柱怎么这么快,就有对象了。”
“我没听说,三大爷给他介绍对象啊。”
她此时的心里,跟猫抓的一般,挠心挠肝也挠脚底儿。
贾张氏说的没错,只要女方愿意来男方的家里,那就说明,人家女方算是基本上同意了。
这在当时,是一种风俗,也是一种既定的规矩。
“这该死的阎埠贵,好好地给傻柱介绍什么对象啊。”贾张氏听见北屋里,说说笑笑。
秦淮茹也是心乱如麻,困意全无,以后再想让傻柱接济自己,恐怕是不可能了。
“妈!咱是不是得想个办法,搅和了傻柱的婚事。”
贾张氏唉声叹气了几十次,琢磨道:“是得想个法子,搅和了傻柱跟那个女的。”
“你说说,咱家仨孩子还没长大呢。”
“他他他···他傻柱急什么,非得结婚啊。”
······
北屋里。
何雨柱花大功夫做了四个菜,两荤两素,都是他的拿手菜。
“谭家红瘦肉,红焖大肠,川味赛螃蟹,清炒油白菜。”
冉秋叶看着桌子上的菜,食指大动,在这困难时期,她知道何雨柱真的用心了。
“我柱子哥的厨艺,在四九城都是数一数二的。”张少武嘴上夸着,给傻柱使了个眼色。
那傻柱脸上堆笑,立即坐在冉秋叶的旁边,“冉老师,我兄弟这是捧杀我呢,不过在做菜这方面,我却是还算可以。”
“您先尝尝,我做的谭家红烧肉。”
冉秋叶拿着筷子夹起一块,送入嘴里,顿时口齿留香。
“你姓何,这道菜为什么叫谭家红烧肉。”?
何雨柱一听,就打开了话匣子,“我十五岁的时候,就跟着我爸在丰泽园,学做谭家菜。”
“这谭家菜在清末的时候,又叫官府菜。”
“而且,这谭家菜是有传承的,最开始是清末官僚谭宗浚的家传宴席。”
“他是同治二年的榜眼,所以谭家菜又叫榜眼菜。”
“谭家菜烹制的方法,以烧、炖、煨、烤、蒸等等吧。”
“当时,丰泽园的大师傅叫谭如海,人家是正儿八经的谭家菜传人,跟我爸是师兄弟。”
“他常在嘴边挂的一句话就是,精于高汤老火烹饪海八珍,这就是丰泽园的八珍宴。”
冉秋叶仔细听着何雨柱的言语,将谭家菜的渊源都娓娓道来。
张少武察言观色的看了一眼冉秋叶,就见她看着傻柱的眼神,有点“小迷妹”的意思。
“我柱子哥的厨艺绝了,素菜做的跟荤菜一个味儿。”他赞不绝口,就是为了给冉秋叶加深印象。
何雨柱乐呵呵的笑着,一脸真诚,“少武,我得感谢你,真得感谢你。”
“要不然,我真不一定能认识冉老师。”
冉秋叶吃着川味赛螃蟹,不解的问道:“为什么啊?”
“咱俩,不是柳老师撮合的嘛。”
何雨柱听他这么问,便将阎埠贵给他介绍对象,伸手要好处的事儿,就给说了。
张少武等他说完,接过话茬,“我啊!知道柱子哥不容易,就找人打听了一下。”
“我本来就在轧钢厂保卫科上班,顺嘴跟我们科长赵长海,提了一嘴。”
“巧合的是,赵科长的爱人柳老师,也是你们学校的老师。”
“我就觉得,您跟我柱子哥的缘分,就是上天安排的。”
冉秋叶听着张少武的话,又打量傻柱几眼,看他憨厚淳朴的样子,心里真就认可了何雨柱。
等这顿饭吃完,傻柱的厨艺彻底征服了冉秋叶的胃。
“柱子哥!你一会儿骑着我的自行车,把冉老师亲自送回去。”张少武低声说着。
何雨柱一愣,“行!摸摸人家的门嘛,我懂。”
“这是其一,其二是···我怕有人存心要搅和你跟冉老师处对象。”张少武琢磨的说着。
那傻柱若有所思,看了一眼北屋外面的西厢房。
就在这时,贾张氏冲了进来,大声道:“柱子,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