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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念书时,老师说过她是天赋型演员,能够透彻理解角色的同时却又能很快出戏,这是很多演员都做不到的。

因为是临时拿到的剧本,乔闻樱对角色理解没把握,只能按照自己的想法去演,表演结束了,众人却都一言不发,让她心里十分忐忑,下意识看向了沈谙。

沈谙做了个别担心的手势,下一秒就听选角导演道:“你们怎么看?”

“……其实之前十五号的表演虽然好,但是太流于表面了。”有人道:“在没看见十六号的表演之前,我觉得她还不错,但现在我觉得十六号更合适。”

“我倒是觉得十五号对角色的理解明显更加深刻。”

“话不能这么说,这么会儿功夫,十六号能对角色理解深刻到哪里去?”

“那十五号也就这么会儿功夫啊,反正我还是觉得十五号更好。”

几人各执一词,争吵不休,最终都看向了选角导演,希望他来拿个主意。

却不料选角导演也是犯了难,就如他们所说,乔闻樱的表演直击灵魂,非常动人,但其实有些细节跟林愫这个角色的性格是相悖的,沈丹悦的表演虽然没有如此深刻,但明显在角色理解方面更胜一筹。

……

沈谙和乔闻樱走出房间的时候,正好沈丹悦和李运也过来了,想必是等得太久不耐烦了,想要过来询问情况,一看见两人,沈丹悦就冷笑道:“怎么样,白费功夫吧?我都说了这角色是我的,谁也抢不走。”

乔闻樱想要说什么,又闭了嘴。

那样子在沈丹悦看来更是失败的证明,啧啧道:“你要是想还债呢,也别进娱乐圈了,找个什么会所,陪男人喝几顿酒不就有钱了吗?何必来娱乐圈吃这个苦呢?”

沈谙:“你这么了解,以前干过?”

沈丹悦面色一变:“你胡说八道什么?”

“悦悦,何必跟手下败将说这些。”李运怕沈丹悦把事情闹大,连忙拦着,忽然他眼睛一亮:“导演出来了!”

沈丹悦立刻收敛了脸上的表情,转头笑道:“导演,结果已经出来了吗?”

选角导演道:“我们已经商量好了。”

李运道:“那你看我们悦悦什么时候进组比较好?为了这部剧我都没有给她接别的工作,随时可以进组的。”

乔闻樱不由得握紧了沈谙的手——刚刚在里面,选角导演只是让他们先出来,并没有对她的试镜做出评价,其实她心里慌得不行。

沈谙也挺忐忑的,但她表现得很镇静,唯有手心里的冷汗暴露了她的紧张。

在四双眼睛的注视下,选角导演道:“十五号和十六号的表现都可圈可点,所以我们决定加试一场,让房导亲自决定。”

沈丹悦脸上志得意满的笑容僵住了,她毕竟是初出茅庐的新人,还学不会掩藏自己的情绪,立刻就问:“凭什么!?你们不是对我的表演很满意吗?为什么又要加试?”

选角导演皱起眉,面色有些不满了,李运陪着笑道:“小孩子脾气冲,您别在意,只是……”

他看了乔闻樱和沈谙一眼,道:“我也认为悦悦的表现很好,刚刚试镜的时候不是都说要定下了吗?”

“十五号的表现好,又不代表十六号的表现差。”选角导演道:“明天下午你们再过来一趟,我已经通知房导了,安排好具体时间会通知你们的。”

说完他看向乔闻樱,沉声道:“好好准备。”

乔闻樱一愣,随意用力点头:“是!”

虽然他说内部各有意见,但看他的态度,分明是更属意乔闻樱的。

不等李运和沈丹悦再说什么,选角导演已经匆匆离开,显然还有别的事情要忙,留下李运和沈丹悦又尴尬又恼怒。

之前把话说得那么满,接过惨遭啪啪打脸,是人都会觉得丢脸。

“你们别得意!”沈丹悦咬牙道:“不就是加试么?这个角色肯定是我的,咱们走着瞧!”

李运虽然没说什么,但双眸阴鸷,跟着沈丹悦一起离开了。

“呼……”沈谙松口气,“刚刚真是吓死我了。”

乔闻樱本来也怪紧张的,但是看见沈谙这样子,她不由得笑了:“原来你也紧张啊。”

“我当然会紧张。”沈谙道:“毕竟这么适合你的角色可遇而不可求。虽然还没有彻底定下来,但是愿意为了你加试一场,本身就是对你实力的肯定。”

程炀也在旁边道:“李运圈子里人脉广,他肯定是从什么渠道搞到了具体人设和剧情,你能和沈丹悦打个平手,已经非常厉害了。”

乔闻樱脸颊微红,点点头道:“我会继续努力的。”

送乔闻樱回宿舍后,沈谙累得不行,主要是精神上很疲惫,回去给雍逢州扎针的时候差点手一抖扎歪。

雍逢州捏着她下巴,迫使她抬头,道:“你这是想谋杀我?”

沈谙打了个哈欠,下巴垫在他掌心,喃喃道:“上班真的好累……我感觉我的眼皮都已经在打架了。”

要是换了平时,沈谙是绝对不敢这么做的,但是这会儿她脑袋不怎么清醒,说话也黏黏糊糊的,像是一团蓬松又甜蜜的小,还用脸颊在他手心蹭了蹭。

那并不是一双养尊处优的手,相反,因为常年握刀拿枪跟人肉搏,粗糙硌人,小姑娘的脸颊却是截然相反的柔嫩,那触感让雍逢州有些上瘾,便又摩挲了一阵。

“沈谙。”雍逢州低头在沈谙的耳边轻声说:“针拔了,然后去睡觉。”

沈谙没动静。

雍逢州仔细一看,她竟然趴在自己手上睡着了。

“……”雍逢州一挑眉,可以压低了声音,“沈谙?谙谙?”

“?!”沈谙猛地惊醒,惊恐地盯着雍逢州,“您、您刚刚叫我什么?”

“你小名不是叫这个?”雍逢州唇角带着点笑意,“别人能叫,我不能?”

“不、不是……”沈谙捂住耳朵,咬着嘴唇说:“就是,您这么叫……我觉得好奇怪。”

“哪里奇怪?”

沈谙小声道:“耳朵麻。”

雍逢州看了她两秒,然后俯身,将她的耳垂含进了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