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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燕子知道自己不是巴朗的对手,但她江湖经验丰富,鬼点子多。看到同伴遇险,她急中生智,撒出石灰粉来救场。虽然这招在江湖上有点不光彩,甚至可以说是卑鄙无耻,但此刻也只能这么做了。她一边撒着石灰粉,一边心里默念着:“对不住了,巴朗大哥,这也是迫不得已。”

巴朗哪里见过这种阵仗,眼睛被石灰粉迷得睁不开,疼得他破口大骂:“卑鄙!无耻!你们这些贼人,竟然使出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他挥舞着双手,试图驱散眼前的雾气,但石灰粉却像附骨之蛆般难以摆脱。

小燕子可不管他骂不骂,又撒了一把石灰粉给冲过来的侍卫们,然后赶紧扶起三个同伴,他们的身体沉重如山,但她却咬紧牙关,拼尽全力将他们一一扶起。在雾气的掩护下,四人趁乱逃之夭夭,如同四只灵活的狸猫,在夜色中迅速消失。

乾隆皇帝听说坤宁宫进了刺客,大惊失色,怒气冲冲地赶了过来。他身穿龙袍,头戴皇冠,威严无比,但此刻却难掩心中的焦急与担忧。看到皇后和永璂都安然无恙地坐在一旁,他才稍微松了口气,但随即又拍案而起,大声斥责侍卫们:“你们是怎么守的宫?居然让贼人惊扰了皇后!要是出了什么差错,你们的脑袋就别想要了!”他的声音震耳欲聋,震得整个坤宁宫都仿佛在颤抖。

侍卫们吓得跪在地上连连磕头求饶:“皇上息怒,奴才罪该万死!奴才们一定竭尽全力搜捕贼人,绝不让他们再有机会惊扰皇后和皇上。”他们的声音颤抖着,充满了恐惧与惶恐。

皇后在一旁劝道:“皇上别生气了,这不怪侍卫们,是贼人太狡猾了。幸好巴朗得了小五的指点,武艺大进,才把贼人打退了。不然的话,后果不堪设想啊。”她的话语温柔而坚定,仿佛一股暖流涌入乾隆的心田。

乾隆一听,高兴地对巴朗大加赞赏:“巴朗啊巴朗,你果然没让我失望!你这次表现得太出色了!朕要重重赏你!”说着,他挥手示意太监拿来赏赐,然后亲手将赏赐递给巴朗。巴朗接过赏赐,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激动与自豪。

同时,乾隆又下令大内侍卫严加搜查整个皇宫,誓要抓住那些贼人。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仿佛一道不可违抗的旨意。侍卫们领命而去,迅速行动起来,将整个皇宫翻了个底朝天。

巴朗本想用水洗去眼睛里的石灰粉,但幸好太医及时赶到阻止了他:“巴朗大人啊,你这是生石灰啊!遇水会发热的,洗的话眼睛就废了!”巴朗一听吓得脸色都变了,连忙放下手中的水壶。太医取来生菜籽油,用叶子蘸着油轻轻擦拭巴朗的眼睛。巴朗疼得龇牙咧嘴的,但心里却充满了感激与敬佩。他深知太医的医术高超,也知道自己这次能够保住眼睛全靠太医的及时救治。

对于小燕子使出的阴招,巴朗恨得牙痒痒的。他发誓一定要报仇雪恨,让那些贼人知道他的厉害。眼睛还没好利索呢,他就跑到乾隆面前禀报:“皇上啊皇上,虽然贼人逃跑了,但他们都被我的碎心掌打中了。这碎心掌厉害得很啊,能让人心碎而亡!我估摸着他们现在已经是强弩之末了,只要我们加紧搜查,一定能找到他们的踪迹!”他的声音充满了坚定与决心,仿佛已经看到了那些贼人落网的下场。

巴朗缓缓摇了摇头,眉宇间透露出一股不容置疑的坚定,他认真地说道:“奴才我修炼时日尚浅,功力尚未达到炉火纯青的地步,因此还不能做到一击致命。不过,中了我这碎心掌的人,刚开始可能只会觉得有些胸闷,并无大碍,但一到夜深人静之时,掌力便会如潮水般汹涌而来,那痛苦,简直难以用言语来形容。除非有同样修炼过内功的人出手相救,否则,不出十天半个月,他们的心脏便会因承受不住这股力量而爆裂,血脉断绝,最终难逃一死。”

乾隆皇帝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好奇与兴奋的光芒,他身子前倾,似乎对巴朗的话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你的意思是说,这些贼人虽然暂时逃脱,但实际上已经身受重伤,要想活命,只能来找你或者巴图求救?”

巴朗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一丝自信的笑容:“正是如此,奴才斗胆建议,我们可以利用这一点,设下陷阱,诱使贼人现身。这样,不仅能将他们一网打尽,还能彰显皇上的威严与智慧。”

乾隆皇帝听后,大喜过望,拍案叫绝:“好主意,真是太好了!朕倒要看看,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到底是何方神圣,竟敢在朕的眼皮底下撒野!”

于是,乾隆皇帝当即下令,让人四处传播这个消息,声称那些夜闯坤宁宫的贼人已经身受重伤,若不想死,就必须主动投案自首,争取宽大处理。

再说小燕子用石灰粉救永琪、尔康和尔泰三人的事情。

当夜,小燕子带着三人匆匆逃回漱芳斋。一进门,她便看着他们三个狼狈不堪、灰头土脸的样子,得意洋洋地说道:“怎么样?我的本事,你们可是比不上的。要不是我出手相救,你们今晚可就凶多吉少了。”

永琪、尔康和尔泰三人听了,虽然心中有些惭愧,但更多的是庆幸。他们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伤痕,又抬头看了看小燕子那张充满自信的脸庞,心中不禁暗自庆幸:幸好有小燕子在,不然我们真的就危险了。

尔康心有余悸地说道:“真没想到皇后身边竟然有这样的高手,我们三个联手都敌不过他的一击。看来,我们以后得更加小心才行。”

尔泰摸着胸口,龇牙咧嘴地说道:“不知道那个太监练的是什么掌法,竟然这么阴毒。挨了他一掌,我现在胸口还疼得厉害呢。”

永琪也附和道:“是啊,我的背也麻得不行,很不舒服。看来,我们得赶紧找些疗伤的药物来才行。”

小燕子笑了笑,安慰他们说:“没事的,去年我被皇阿玛责罚,挨了几十板子,疼得要命。后来皇阿玛赐了我紫金活血丹,那药效可好了。你们吃了这个,好好睡一觉,说不定就好了。”

说完,她便吩咐明月和彩霞去取药。不一会儿,两人便拿着一个小巧的瓷瓶走了过来。小燕子接过瓷瓶,倒出三粒紫金活血丹,分别递给永琪、尔康和尔泰。

三人各自服下了两粒紫金活血丹,然后便在小燕子的安排下各自去休息了。然而,他们并不知道,紫金活血丹虽然是良药,但碎心掌的威力却不是普通药物所能化解的。

等到他们醒来后,发现身上的疼痛非但没有减轻,反而加剧了。他们试图运功疗伤,却发现内力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所阻隔,根本无法顺畅地流转。

后来,他们听到消息说,那些夜闯坤宁宫的人中了碎心掌,乾隆皇帝已经下令让他们自首,否则必死无疑。三人吓得惊恐万分,不敢相信碎心掌的掌力竟然如此无解。

他们试了好几种疗伤的药物,但都没有效果,反而让疼痛更加剧烈。每当夜深人静之时,他们便能清晰地感受到那股潜伏在体内的掌力在蠢蠢欲动,仿佛要将他们的身体撕裂一般。

福家的两兄弟,尔康和尔泰,从白天到黑夜都忍受着难以言喻的痛苦。他们的脸色苍白,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显然是在承受着极大的痛苦。终于,他们的异常惊动了他们的双亲。

福伦怒气冲冲地走进房间,看着躺在床上痛苦呻吟的两个儿子,吼道:“你们两个孽障!到底干了什么好事?快给我说清楚!”

福伦夫人也心疼地呼喊着:“我的儿啊,快告诉额娘吧,不然额娘也帮不了你们了。”

尔康和尔泰哪里敢说出夜闯坤宁宫的事情,只能谎称皇后派人去害小燕子,他们是为了保护小燕子才遭到暗算的。然而,他们的谎言却漏洞百出,根本无法欺骗精明的福伦。

福伦消息灵通,早就知道了后宫昨晚发生的事情。他结合两个儿子的话,很快就猜到了他们昨晚的所作所为。他气得浑身发抖,手指着他们,怒斥道:“你们这两个不孝子!竟然敢夜闯坤宁宫!你们知不知道这是多大的罪过!要是被皇上知道了,我们福家可就完了!”

说完,福伦一时气急攻心,竟然晕了过去。福家顿时乱成了一锅粥,福伦夫人和丫鬟们慌忙上前搀扶,呼唤着福伦的名字,整个府邸都陷入了一片慌乱之中。

在景阳宫的深邃殿堂之中,永琪正遭受着前所未有的痛苦。碎心掌的余劲在他体内肆虐,如同千万把锋利的刀刃,在每一寸肌肤、每一根骨骼间游走,切割着他的意志与生命力。他躺在床上,身体因剧痛而不自觉地蜷缩,双手紧握成拳,青筋暴突,仿佛要以此来抵抗那无形的摧残。汗水浸湿了他的衣衫,额前的发丝粘连在一起,脸上的表情扭曲得可怕,时而紧咬牙关,时而发出低沉的喘息,宛如一头被困在绝境中的野兽,无助而又绝望。

这碎心掌,本是江湖中失传已久的毒辣武功,其威力之强,远超慎刑司那些令人闻风丧胆的酷刑。即便是铁骨铮铮的硬汉,在这掌力之下也难以支撑,更何况是永琪这样自幼生长在皇宫,习惯了锦衣玉食、从未经历过真正苦难的皇家子弟。每一次心跳都伴随着难以忍受的痛楚,永琪的心中涌动着前所未有的恐惧与绝望,好几次,他都想要了结自己,以求解脱。然而,理智告诉他,不能就这样轻易放弃,更不能让自己的脆弱被人发现,于是,他只能硬生生地忍着,将所有的苦楚都埋藏在心底,任由那痛苦将他一点点吞噬。

最终,当身体的极限被突破,永琪再也支撑不住,意识逐渐模糊,最终陷入了昏迷。侍奉在他身边的小顺子,目睹了这一切,吓得脸色苍白,几乎要哭出声来。他慌忙跑出寝殿,一路跌跌撞撞,先去太医院请太医,然后又飞奔着去向乾隆皇帝报告,心中充满了对五阿哥的担忧与恐惧。

……

乾隆皇帝在御书房内,正批阅着奏折,听闻小顺子的急报,眉头紧锁,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放下手中的朱笔,沉思片刻,随后秘密召见了巴朗。巴朗步入御书房,躬身行礼,神色恭敬。乾隆皇帝目光锐利,直视着巴朗,低声问道:“碎心掌,真的有解救的办法吗?”

巴朗低着头,声音沉稳地回答:“是的,皇上,有两种方法可以解救五阿哥。”乾隆皇帝一听,连忙追问详情,眼中闪过一丝急切。巴朗便详细解释起来,他的声音虽低,却字字清晰:“第一种方法,是由奴才我或者巴图,运用深厚的内力,帮助五阿哥疏通经脉,让血液流通顺畅,从而化解掌力;第二种方法,则是在阳气最盛的正午时分,让五阿哥连续拍打桩木四个时辰,坚持七天不间断,借助阳气的力量,逐渐化解掌力。”

乾隆皇帝听了,不禁有些担忧,眉头紧蹙:“正午的太阳那么烈,要是用第二种方法,那得多痛苦啊?”巴朗却笑了笑,眼中闪过一丝冷意:“更痛苦的是,在拍打桩木的时候,还要燃烧牛粪,让五阿哥持续吸入烟气,两种方法一起用,效果才最好。”乾隆皇帝听了,不禁有些惊讶,随即又笑着看了巴朗一眼,意味深长地说:“那些潜入坤宁宫的贼人,死罪虽可赦免,但活罪难逃,受点苦也是应该的。如果皇后问起这件事,你应该知道怎么回答吧?”巴朗一脸阴狠地回答:“奴才明白,定会守口如瓶,绝不让皇后娘娘知晓。”

……

另一边,景阳宫中,气氛紧张而凝重。乾隆皇帝听说永琪昏倒,心中虽有不满,但更多的是对儿子的疼爱。他匆匆赶到景阳宫,一进内室,就看到永琪躺在床上,昏迷不醒,脸色红得像火一样,身上还冒着热汗,仿佛被无形的火焰炙烤着。乾隆皇帝的心猛地一紧,怒不可遏地质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朕的儿子怎么会变成这样?”

太医们听到皇上的怒斥,都吓得不知所措,跪在地上,瑟瑟发抖。乾隆皇帝见状更是大怒,声音如雷:“都是一群庸医!朕养你们何用?”过了一会儿,所有的太医都赶到了,他们一起为永琪诊断,忙碌的身影在烛光下显得格外紧张。

胡太医作为太医院的首席,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他小心翼翼地向乾隆皇帝奏报:“五阿哥这是被阴气侵入了体内,导致经脉闭塞、气血逆乱、心肺受损。如果不及时疏通的话,恐怕会有生命危险。”乾隆皇帝一听,大惊失色,连忙命令太医们全力救治,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胡太医擦着额头上的冷汗,神色凝重地说:“如果是普通的阴气,微臣还能用阳药来疏通。但是这次侵入的阴气非常诡异,黏稠异常,它深深地盘踞在五阿哥的奇经八脉之中,仿佛与五阿哥的生命力紧密相连,想要剥离,难如登天。”

乾隆皇帝闻言,心中一沉,目光中透露出深深的忧虑。他看着床上昏迷不醒的永琪,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痛楚。这个文武双全的儿子,一直是他的骄傲,如今却遭此劫难,让他如何能不心痛?他紧握双拳,指甲深深掐入掌心,却浑然未觉。他下定决心,无论如何,都要救回永琪,不能让这个优秀的儿子就这样陨落。

于是,乾隆皇帝下令,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找到解救永琪的方法。他派出了皇宫中最精锐的暗卫,去寻找江湖中的名医高手,同时,也让巴朗和巴图准备,随时为永琪疏通经脉。一场关于生死的较量,悄然在景阳宫中拉开序幕。而在这场较量中,永琪的命运,将何去何从?所有人都在期待着,那个曾经意气风发的五阿哥,能够重新站起来,再次绽放出属于他的光芒。

景阳宫内,烛光摇曳,映照在每一个人的脸上,显得格外凝重。胡太医站在床边,眉头紧锁,汗水顺着他的脸颊滑落,滴落在绣花的地毯上,悄无声息。他抬起袖子,小心翼翼地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那张布满岁月痕迹的脸庞上写满了为难与无奈。“老臣我行医这么多年,还真没碰见过这么古怪的阴邪之病,现在真是不知道该用什么药才好。”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透露出深深的无力感。

乾隆皇帝坐在一旁,身着龙袍,威严的面容上此刻却布满了困惑与焦虑。他目光紧紧地盯着床上的永琪,那个平日里神采奕奕、文武双全的儿子,此刻却脸色苍白,昏迷不醒。“天气转凉,人受点寒气是常有的事,怎么永琪就病得这么奇怪呢?”他的语气中充满了不解与担忧,仿佛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向在场的每一个人寻求答案。

胡太医闻言,又仔细给永琪检查了一番,他的手指轻轻搭在永琪的手腕上,感受着那微弱的脉搏。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又听说后宫里最近不太平,心里就琢磨开了。他估摸着永琪八成是夜里偷偷去了坤宁宫,结果撞上了巴朗那碎心掌的蒙面人。想到这里,他的心中不禁一紧,这后宫中的秘密与纠葛,远比他想象的要复杂得多。

永琪身为皇子,皇后是他的嫡母,他擅自闯入嫡母的寝宫,那可是大大的不敬、大大的不孝啊!这要是传出去,皇家的脸面往哪儿搁?在场的这些人,恐怕都得跟着遭殃。胡太医想到这里,不禁有些后怕,他抬头看了看乾隆皇帝,又看了看床上的永琪,心中五味杂陈。

太医院里的人都是精挑细选出来的,个个精明得很,伺候贵人的时候都小心翼翼的,生怕出一点差错。多嘴多舌的,那简直就是找死。所以,胡太医虽然心中有所猜测,却不敢轻易说出口。他看了看乾隆皇帝,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只是紧紧地抿着嘴唇,仿佛要抑制住呼之欲出的喘息声。

乾隆皇帝见状,心中更是焦急万分。他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来,火冒三丈地吼道:“快说!别吞吞吐吐的!要是救不了朕的儿子,你们都得跟着陪葬!”他的声音震耳欲聋,震得整个景阳宫都仿佛在颤抖。

胡太医被吓得浑身一颤,他咬紧牙关,豁出去了:“臣不敢欺瞒皇上,五阿哥这是被内家掌力所伤,这掌法阴毒无比,能让人瞬间心脏爆裂而死。好在施掌的人功力还没到火候,没能一击毙命,五阿哥这才侥幸活了下来……”他说完,便低下头去,不敢再看乾隆皇帝的眼睛。

乾隆皇帝闻言,心中一震,他瞪大了眼睛,仿佛要将胡太医的话一字一句地刻进心里。“内家掌力?后宫里怎么会有这样的高手……”他话刚出口,突然想起了巴朗昨晚说的话。巴朗曾说,他的碎心掌火候还不够,坤宁宫那三个蒙面人都中了他的掌,可以借此机会引他们出来。想到这里,乾隆皇帝的心中不禁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阴毒的掌力,专门攻击心脉?难道永琪就是昨晚的刺客之一……这个念头一闪而过,乾隆皇帝猛地摇了摇头,仿佛要将这个可怕的想法从脑海中甩出去。“不,不可能!朕的儿子一向贤良孝顺,怎么可能做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来?一定是巧合!”他喃喃自语道,仿佛是在说服自己,又像是在寻求某种安慰。

然而,心中的疑虑却像野草一样疯狂生长,让他无法安宁。他猛地站起身来,对身旁的李玉吩咐道:“快去把巴朗叫来!”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仿佛要斩断所有的疑虑和纠结。

“喳!”李玉应了一声,转身快步离去。他的心中暗自嘀咕:“五阿哥啊五阿哥,你这是在玩火自焚啊!”然而,他却不敢有丝毫的怠慢,迅速地将巴朗带到了景阳宫。

巴朗一走进景阳宫,便感受到了那股凝重的气氛。他跪在地上行礼:“奴才参见皇上。”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

乾隆皇帝挥了挥手:“免礼吧,快去看看五阿哥。”他的语气中充满了焦急与期盼,仿佛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巴朗的身上。

“喳!”巴朗应了一声,走到永琪床边仔细看了看他的脸色。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仿佛在看透永琪的身体,又仿佛在看透这后宫中的一切纠葛与秘密。他又给永琪把了把脉,确认无误后,转身对乾隆皇帝说:“皇上,五阿哥中的确实是碎心掌,脉象显示,这掌确实是奴才发的。”他的声音平静而坚定,仿佛是在陈述一个事实,又像是在宣告一个判决。

巴朗从大炎女王那里学来的这掌法,对他来说意义非凡。他深知这掌法的威力与阴毒,也深知这掌法背后所承载的秘密与使命。而且他现在奉命保护皇后,所以并不惧怕乾隆皇帝的怒火。他站在那里,仿佛是一座不可动摇的山峰,静静地等待着乾隆皇帝的裁决。

听到巴朗的话,乾隆皇帝仿佛被雷击中了一般,脑子里嗡嗡作响。永琪!竟然真的是永琪!那个他曾经寄予厚望、想要立为储君的儿子,竟然想要弑后!这个事实如同晴天霹雳一般击中了他,让他几乎无法承受。他瞪大了眼睛,紧紧地盯着巴朗,仿佛要从他那里找到一丝丝的安慰与解释。然而,巴朗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没有说话,也没有表情。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深深的无奈与悲哀,仿佛是在为永琪的所作所为感到惋惜,又像是在为这后宫中的纠葛与秘密感到无奈。

乾隆皇帝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努力平复着内心的震惊与愤怒。他知道,现在还不是发作的时候。他必须冷静下来,好好处理这件事情。他挥了挥手,示意巴朗退下,然后坐在床边,静静地看着永琪。他的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感与纠结,既有对永琪的失望与愤怒,又有对他的担忧与疼爱。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个事实,也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这件事情。他只知道,这件事情将会对整个后宫、对整个皇室产生深远的影响与震动。而他自己,也将因此而陷入一个前所未有的困境与抉择之中。

乾隆皇帝坐在景阳宫的龙椅上,双手紧握成拳,指甲深深掐入掌心,却浑然未觉疼痛。他的眼神锐利如刀,仿佛能穿透一切虚伪与隐瞒,直视那隐藏在黑暗中的真相。虽然他还不知道皇后竟是大炎女王的母亲,这一层身份如同惊雷般潜伏在未知的深渊,一旦她有个闪失,整个爱新觉罗家族都得跟着陪葬。但此刻,他心中更为震撼的是,皇后,那个端庄贤淑、母仪天下的女子,竟然是永琪的嫡母!儿子杀母亲,这等逆天而行、大逆不道之事,简直是天底下最不能饶恕的大罪!

乾隆的胸膛剧烈起伏,怒火在他心中熊熊燃烧,几乎要将他的理智吞噬。他气得浑身发抖,眼睛红得像要滴出血来,仿佛一头被激怒的雄狮,随时准备扑向那胆敢挑战他权威的敌人。然而,身为帝王,他必须保持冷静,不能让情绪左右自己的判断。

他努力压下心头的怒火,深吸一口气,声音低沉而有力地问道:“巴朗,这碎心掌的伤,到底要怎么治?”他的目光紧紧盯着巴朗,仿佛要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这个武功高强的侍卫身上。

巴朗感受到乾隆皇帝那如炬的目光,心中不禁一凛。他恭敬地回答道:“皇上,这碎心掌的伤,非同小可。得每天正午时分拍桩四个时辰,连续七天,再配上牛粪烟气熏烤,掌力才能化解。”说完,他偷偷瞥了一眼乾隆,只见乾隆的脸色变幻莫测,似乎对这个治法既惊讶又无奈。

乾隆一听,气得反而笑了,那笑容中带着几分苦涩与嘲讽。“用牛粪熏烤,这法子倒是挺别致的。”他的话语中透露出几分无奈与愤怒,仿佛是在嘲笑这世间的荒谬与不公。

巴朗见状,心中暗自庆幸自己没有惹怒皇上。他接着又说:“昨晚我掌击的那个刺客,其他两个人叫了一声‘你’就跑了。五阿哥永琪和福家的两个兄弟关系一直很好,我斗胆猜测,那两个人可能就是福尔康和福尔泰。”

乾隆皇帝闻言,脸色一变,怒喝道:“大胆!”他的声音震耳欲聋,仿佛要将整个景阳宫都震得摇摇欲坠。“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四海之内,皆是王臣。在这后宫里,只有爱新觉罗家的男丁才能称‘爷’。福尔康、福尔泰算什么东西?不过是奴才罢了,也敢在朕面前称‘爷’?”他的语气中充满了愤怒与不屑,仿佛那两个名字就是对他权威的侮辱。

巴朗吓得魂飞魄散,连忙磕头认罪,声音颤抖地说:“皇上息怒,宫里平时就是这么叫的,是奴才失言了。”他的额头已经磕出了青紫,却不敢有丝毫的停顿。乾隆听了,怒火更盛,他猛地一拍桌子,震得桌上的茶盏都跳了起来。

回想起以前,乾隆大封六宫,把魏氏提拔为妃子,还听说她表姐家有两个儿子,文武双全。因为怜悯令妃出身贫寒,他就把福家兄弟提拔为御前侍卫。那时,他还觉得这两个年轻人有志气、有才华,是难得的栋梁之才。不知何时起,这两人和永琪走得那么近,竟然也学着称‘爷’。以前他没发现,一来是被还珠格格的故事给迷住了,二来他是长寿之君,气运稳固,对于这些小节并未太过在意。然而,一旦有了这样的念头,就很难再改变。

再加上李清歌这个穿越者的出现,把原本的故事都给搅乱了。李清歌,那个神秘而聪慧的女子,她的到来仿佛是一阵清风,吹散了后宫的沉闷与压抑。然而,她的出现也带来了无数的谜团与变数。她和乾隆之间,有着禅让的约定,六十年的天子气运,眼看就要半途而废了。这样一来,以前的那些谜团,也慢慢地浮出水面了。

乾隆的思绪如同脱缰的野马,奔腾不息。他怒火冲天,立刻命令李玉去查福家兄弟是否也中了碎心掌。李玉领命而去,身影如同鬼魅般消失在景阳宫的门外。没过多久,他就回来禀报,果然和巴朗说的一样。福伦为了掩盖真相,还谎称两人是中邪了,正在请道士和尚来驱邪呢。

乾隆一听这个消息,更加确信永琪、尔康、尔泰就是擅闯坤宁宫的刺客。他的心中疑惑重重,不知道永琪为什么要冒险闯入皇后的寝宫,这其中肯定有什么重大的隐情。他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然而,那怒火与疑惑却如同野火燎原,无法熄灭。

他猛地睁开眼睛,目光如炬,仿佛要穿透一切迷雾与谎言。他知道,自己必须亲自去查清这个真相,无论这个真相有多么残酷与无情。因为,他是乾隆皇帝,是大清的主宰,他不能容忍任何威胁到他权威与江山社稷的事情发生。

于是,他下令将永琪、尔康、尔泰三人软禁在各自的寝宫中,派重兵把守,不许任何人探视。同时,他秘密派遣心腹暗中调查此事,誓要查个水落石出。一场宫廷风暴,悄然酝酿……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夜色如墨,深沉地笼罩着紫禁城,月光透过云层,斑驳地洒在金碧辉煌的宫殿之上,却照不进乾隆皇帝那复杂难辨的心房。他的脸色在微弱的烛光下忽明忽暗,红一阵白一阵,仿佛是内心挣扎的外在映射。

乾隆皇帝的思绪如同狂风中的落叶,纷飞不定。一个念头像是一道突如其来的闪电,划破了他心中的迷雾——难道永琪,那个一向温文尔雅的五阿哥,已经洞悉了皇后与大炎女王李清歌之间那不可告人的秘密?意识到自己因这秘密而继承皇位无望后,竟决定破罐破摔,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将皇后与十二阿哥拉下水?

李清歌,那位来自大炎的女王,她的名字在乾隆心中激起一圈圈涟漪。她不仅拥有倾国倾城之貌,更有着不输男儿的智谋与胆识。乾隆可以想象,一旦皇后和十二阿哥遭遇不测,李清歌定会怒火中烧,那熊熊烈焰足以吞噬一切,包括他对皇位禅让的幻想。到那时,大炎的铁蹄必将踏破北疆,大清王朝岌岌可危,爱新觉罗家族数百年基业恐将毁于一旦,就连他自己,也难逃厄运。

想到这里,乾隆皇帝胸中的怒火仿佛被浇上了油,瞬间燃烧成了熊熊烈焰,几乎要将他整个人吞噬。他怒不可遏,仿佛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双手紧握成拳,指节因愤怒而泛白。得不到皇位,就要毁掉一切,甚至拉着全族人陪葬,这简直是丧心病狂,是同归于尽的疯狂之举!

“爱新觉罗永琪,你真的是我的儿子吗?你的心,怎会如此狠毒?”乾隆皇帝在心中呐喊,声音却低沉得只有自己能听见。然而,就在这怒火中烧之际,另一个念头如同冷水一般浇灭了他的怒火——幸好,天不绝人之路。李清歌早已有所防备,派遣巴朗、巴图两位高手练成了碎心掌,时刻保护着皇后。若非如此,爱新觉罗皇族恐怕早已不复存在。

乾隆皇帝的情绪在愤怒与庆幸之间徘徊,最终,他抄起旁边的紫檀凳子,高高举起,眼中闪烁着决绝的光芒,似乎要将所有的愤怒都倾泻在永琪身上。然而,凳子还未触及永琪的发丝,便又重重地落回了原地,发出“砰”的一声巨响,震得殿内的烛火摇曳不定。

乾隆皇帝长长地叹了口气,那叹息中包含了太多的无奈与痛楚。他回想起孝贤皇后去世时,自己因一时之怒,斥责了大阿哥永璜、三阿哥永璋,结果导致两个孩子因恐惧而夭折。那件事,成了他心中永远的痛,让他内疚至今。然而,作为皇帝,面子比天大,即使有错,也不能轻易承认。

永琪虽然不孝,但毕竟是他多年的心头肉。永璜、永璋已经废了,若再杀了永琪,那……乾隆皇帝的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悲哀。他摇了摇头,心中暗自叹息:“儿女都是前世的债,大清都要亡了,多养一个孽子也不会损害江山社稷,给他口饭吃就行了。”

随着“哐当”一声,沉重的紫檀凳子无力地掉在了地上,仿佛也象征着乾隆皇帝心中那份沉重的决断。他随即下令,声音低沉而有力:“等五阿哥醒过来,告诉他巴朗教的化掌之法。另外传旨,御前侍卫福尔康、福尔泰,言行不端,冒犯圣上,各打四十大板,以儆效尤!”

稍作停顿后,乾隆皇帝意味深长地看了李玉一眼,那眼神中既有警告也有期许:“打完了,派太医好好给他们治伤,别留下什么隐患,影响了生育可就不好了。”李玉闻言,心中一凛,随即恭敬地应道:“奴才遵命!”

“知道了,快去准备,一定要妥当!”乾隆皇帝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皇后遇刺,总得有个交代;皇帝发怒,也得有人受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