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刚刚那股异常能量究竟是什么?它可以篡改我的系统权限?]
【抱歉,宿主。由于系统权限不足,无法查询异常能量的信息。】
额,系统的回答让洛晨有些无语。
[那它真的可以篡改我的系统权限?]
【是的,宿主,不过由于系统权限不足,无法查询异常能量可以篡改宿主系统权限的具体原因。】
又是系统权限不足?
[怎么样才可以提高系统权限?]
洛晨在心中刚问完,脑海中飞快划过系统曾经给他的一个支线任务。
果然,在他刚刚问完这个问题,系统就将那个支线任务给调了出来。
【支线任务:系统修复】
【任务内容:因本世界出现了未知的错乱,与鬼界之外的其他各界隔绝,系统的五行能量得不到补充,雷击能量不足,需要宿主搜集五行灵力,补充系统的五行能量。】
【任务时间:无限制】
【任务奖励:系统1.0完美版】
[我就知道!]
洛晨暗叹一口气。
一旦他完成这个支线任务,那他的雷击处罚就又要回来了!
他可不想像之前一样时不时被雷劈一下子的。
洛晨想了想问道:[这种异常能量以后如果再出现的话,还可以像这次一样消耗能量值驱除的吧?]
【是的,宿主。不过这里要提醒宿主,系统能量值仅剩325点,无法再完成一次异常能量清除。请宿主尽快收集能量值!】
能量值是神道的信仰转化过来的。
他执花神君的神像还在,就会一直有信仰过来,只是执花神君的名号只在临仙城一代流传,信徒不多,提供给他的信仰自然也不多。
这其中,他还分了一部分给执花神君庙的百鬼们。
[看来这趟百鬼山之行结束后,我需要好好想一想神道修行的事情了!]
如果不想完成那个支线任务,他只能想办法让自己的能量值一直处于一个足够的状态。
要不然像现在这样再来一次,他的系统权限就被篡改了!
台上
阿茗想象中的一打三的局面没有出现,出现的是一打二的局面。
一双美眸扫了眼被洛晨打下演武场的陈诺,暗自摇摇头。
“我对你是越来越感兴趣了!”
刚刚阿茗也察觉到了那口棺材释放出的能量,似乎在影响着洛晨。
就连她这个鬼道七品的境界,在那一瞬间都被影响到,可洛晨作为那股能量的直接目标,竟然轻易地摆脱了那股能量的影响。
这一刻,在阿茗的心中,她对于洛晨的评价又高了几分。
闻声,洛晨从恢复中睁开眼,眸光落在阿茗的身上,仅仅只是一眼便从阿茗的脸移到了阿茗那拖长到地上的长发。
乌黑的长发下,是那翻滚的阴气,与被林见溪寒霜冰住蠢蠢欲动的鬼手。
洛晨薄唇微抿,随即嘴角露出腼腆的笑容。
“别人唱歌要钱,我唱歌要命呢!”
说罢,他的喉间发出清冽的吟唱,仿佛那山涧流淌的泉水,滴答滴答打落在山石上发出的声音。
很轻、很柔,就像一只温柔的大手抚摸在受伤的心灵上。
不知不觉间,阿茗的眼角湿润了。
她眼眸中被点燃的战意也随之缓和。
和她一样有变化的,还有她拖地长发下那一只只蠢蠢欲动的鬼手。
它们剧烈的挣扎着,不要命地挣脱寒霜的束缚,争先恐后地想要钻回去。
鬼手少了,林见溪极阴之力化作的寒霜自然就顺着森然的阴气向上蔓延。
咔咔!
寒霜只是蔓延至阿茗的脚下,便被更加磅礴的阴气给震碎。
“喝!”
阿茗大喝一声,“疾行鬼!”
阿茗乌黑的长发顿时收敛至齐腰长短。
脚下阴气散去的瞬间,身形一动,化作残影消失。
又是洛晨之前经历过的那种速度,奇快无比,就连轻云流风步都有些追不上。
林见溪在阿茗撤去阴气的一刻,也随之撤去阴气,但想要去追阿茗已然来不及,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阿茗的残影出现洛晨的身后。
“小心!”
林见溪紧紧握着拳头,指甲陷进手心的肉里也未曾察觉。
林见溪与洛晨之间,阿茗要先解决掉洛晨。
他那奇怪的轻吟声实在太克制她的鬼道。
如果在她与林见溪打到最关键的时候,来这么一下,她势必会被这两师姐弟打败。
在布置完镜花水月那个连锁阵后,为了维持那个幻境,洛晨本就已经是强弩之末。
好不容易恢复一点太阴真气,又为了对付陈诺消耗的差不多。
而刚刚催动往生之音,更是榨干了体内最后一丝太阴真气。
现在他真的没有多余的力量了!
洛晨摆烂地坐在易筋仙鼎上,感觉到阿茗的气息也未曾动弹半分。
嘭!
洛晨感觉到一股大力落在他的后背。
然而那股大力在打出的瞬间,似乎收了九分的力道,只余下一分将洛晨送下了演武场。
飘飘然落下的样子,要不是所有人都看见了刚刚阿茗打洛晨那一下,还以为是洛晨自己飞下的演武场呢!
随着洛晨离开演武场,巨大的易筋仙鼎被他回收了系统背包。
青煌与杨环身为鬼仆,第一时间上来搀扶住洛晨。
青煌传音入密道:“没事吧?”
洛晨朝青煌隐晦地摇摇头。
而在洛晨第三名的名次,被送下演武场后,演武场上只剩下最后两人。
这是一场属于两个女人的对决。
“你打了他?”
林见溪垂在一旁的手紧紧握着,清冷的眸光望着阿茗透着几分冷意。
“嗯呢,不过我收力了!”
阿茗点点头,想到刚刚要打洛晨的那一掌,到最后她自己竟然收了几分力。
现在想来,她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你为什么要收力!”
林见溪问出了一句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问的话。
而且这句话与其说是问,不如说是质问。
阿茗被林见溪问得一愣。
她为什么要收力?
她也不清楚,只是在那一刻,她似乎不想看到那个人受伤。
她心软了!
她竟然对一个男人心软了!
意识到这一点,阿茗的心中有一种莫名的心慌。
然而心中再如何慌乱,阿茗的面色依旧淡定,唇角还扯出一抹轻笑。
“怎么?你想要我打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