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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卿?

如果这个人物是事实的话,那么悠悠有没有可能就是为了这个人才辞职的。

田麦将这封信放下,接着又拿起另外一封信。

这封信没有信封,只是一张信纸,颜色是鲜红鲜红的,上面没有任何字。

田麦很诧异,将无字的书信放下,然后拿起最后一张信。打开。

……

(回到过去的你:

你好!

我是胡悠悠,是曾经最绝望的你,我遭受了亲人,好友,爱人的背叛。

在我闭上眼睛的前一刻,强烈的不甘,我出卖了灵魂,叫来了你,请你帮助我报仇。

……

曾经死不瞑目的你!)

……

我去!

田麦后背的都大冷。

她扮演的这个身体死了,还是死不瞑目的那种?感觉后背发冷。

田麦拿起两封信。

这两份封信,一封是卿卿写给悠悠的,一封是悠悠写给自己,内容就很玄幻了。

这两封信的内容有些冲突。

卿卿的信里面内容,表示的是卿卿是受害者。

而悠悠的信里面,悠悠是受害者。

田麦翻弄着信看着。

情况1:两封信都是真的。如果都是真的,那为什么会出现矛盾的内容。

也不应该是,卿卿受尽苦难,很悠悠和她的家人,然后将悠悠骗过来,造成了悠悠的悲剧,所以悠悠觉得对方背叛自己?

怎么简单么?

情况2:两封信一封是真的,一封是假的。

那真的是那封,假的存在意义是什么,只是为了混淆视听么?

田麦思考许久,还是一头雾水。

田麦将两封信放下,然后拿起那张鲜红的没有任何字的信纸,反复观看。

为什么会出现一个字都没有的信纸呢?

田麦将信纸放下,在行礼中拿出了一个铅笔,她试着在信纸上写下一笔。

很清晰的一个‘竖’可是随即就消失了。

消失了?

田麦再次写了一个一字……

随后,又消失了。

田麦将笔放下,拿起鲜红的纸张看着。上面什么也写不了,那这张信纸是做什么的?田麦将信纸放下,又从行李箱纸张拿出照片还要那张车票。

田麦将五样东西排序放好,手指有节奏的点着桌子。

“不对!”田麦看了好久,终于发现了问题。

第二封信上的写的胡悠悠,而原身报废的手机上,那条老公发的消息中也是胡悠悠。

第一封信上没有姓氏,但是那二男一女聊天中提到了傅悠悠,二男一女想要将原主送给三爷,而在那封信上描述了,三爷要原主,是为了给卿卿出气。

一个胡悠悠,一个傅悠悠……

又出现一个偏差。

职业出现了不同的二个,现在姓氏也出现了两个。

田麦再次拿起车票:

(长林市——桂云市)

(AS123列车、)

(1311年6月8日14:50发车。)

田麦看了看把车票放下了。车票没有什么毛病。

“哎,头疼。”田麦感觉脑袋发晕,她将东西都收拾好,然后起身躺在了床榻上,迷迷糊糊的就睡了过去。

田麦感觉脑子越来越沉。她很困,很累。

“咿咿呀呀!”

耳边若有若无的传来若有若无的唱戏声音,这让田麦感觉更加的累。

一股浓烈的血腥味道钻入田麦的鼻间,她感觉到不好,强撑着眩晕,努力让自己睁开眼睛。

“醒一醒,懒猪。”

一个调皮的声音在田麦耳边响起。

田麦缓缓的睁开眼,她感觉面前站着一个女孩,她对她笑脸如花,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她的举动神态田麦好像很清楚,但是她明明看不清楚她的脸。

“你啊,说什么都是对的。”女孩来到她面前,点点她的额头。

“你……”田麦努力的想要说话,可是眩晕一阵阵袭来,她疲惫的眼睛。

好困,不……她不能睡……

“嗡……”

“呼哧呼哧。”

怎么又有火车的声音。

田麦再次努力的睁开眼睛,她的正前方是一个售票窗口,售票员递出一张车票。

“你好,你的车票。”

田麦迷茫的接过车票,车票……

(长林市——桂云市)

(AS123列车、)

(1311年6月8日——1311年6月18日)

这不是她在原身行李箱看到车票么?怎么无缘无故梦到原身买车票的时候。

在田麦不解的,那阵眩晕感再次袭来,她忍不住眩晕,眼皮也越来越沉,直到她要实在抵抗不了这封眩晕后,只能任由自己陷入黑暗。、

只是,在陷入黑暗的最后一秒,她如梦似幻的看到了火车票。

上面是:

(长林市——桂云市)

(AS123列车、)

(1131年6月8日——1131年6月18日)

好像,好像不对……

可是等不到她想明白怎么回事,人已经陷入了黑暗之中。

“懒猪,别睡了,别睡了,懒猪!”

好熟悉的声音……

田麦感觉有人再轻轻摇她,田麦迷茫的睁开眼睛,看到了她刚才看到的那个女孩,还是看不清楚她的样子,但是田麦却好像能知道她的表情。

田麦闭上眼睛,然后猛然睁开,好看清眼前女孩的样子。可是再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是七孔流血的脸对她狞笑。

“啊……”

田麦用最后的理智咬住嘴唇,让喊声没有发出去。

那狰狞的女诡异很满意田麦的做法,她伸手自己青紫的手指,然后在自己嘴上做了一个拉链的东西,下一刻,她转身消失了。

田麦浑身都被汗打透了,她大口喘着气,确定没有什么东西,她才慌乱的下床……

她脚踩到地上的哪一瞬间,感觉身体失去平衡,直接滚下了下来。

……

“哎呦!”

摔死她了。

她睁开眼睛,看到的是天花板。

这什么情况?

这感觉就好像是睡觉不老实,从床上滚下来一样。

田麦拍拍脑袋,脑袋很疼,也很累。她迷茫的抬起头看向四周,脑子一片恍惚,她要干什么了?干什么了?

“好冷。”田麦的手腕上传来的温度越来越冷。这冷气是她手腕上的手表传出的。

手表?

奶奶的手表……清脑?

田麦咬住自己的嘴唇……

疼痛让她清醒了一下,理智也回归了一点。

手表有清脑的功能,现在感觉这么的冰冷,她这是受了精神污染。她抬起手,手腕不知何时已经结了一层冰,冰冷这么严重,她依然还头晕,田麦知道这时候光靠手表是不行了。

还有什么可以帮助她的么?